上面的人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哥哥叫白無色,弟弟叫白無雙。哥倆正尋摸下一個目標(biāo)的時候,突然手下來報,說有一個地方的縣令和師爺傳來密報,管轄地方傳出來一個盜墓世家,一夜之間全家人都習(xí)得了高深的武功。
白無雙聽了手下匯報,立刻激動起來:“大哥,這可不就是正瞌睡,來個枕頭嘛!”白無色卻說:“不能大意,我們已經(jīng)犯了許多案,也交上去了許多秘籍?!薄笆裁匆馑迹俊卑谉o雙對哥哥的話卻不太明白。
白無色屏退了手下,然后小聲和白無雙說道:“你想想,咱們犯了許多案,肯定會受到關(guān)注,這么一波盜墓賊突然在這時候竄了出來,有沒有可能是那些武林人士的陰謀詭計呢?只為了引咱們出現(xiàn)?”白無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哥,你這么說的話,貌似也有幾分道理!”然后又問道:“那咱們也交上去了許多秘籍是什么意思呢?”白無雙笑了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意思就是咱們不用著急下手,若是他們真是武林人士冒充的,時間一長,必然會露出馬腳,咱們只要多多關(guān)注也就是了。”
沒想到話音剛落,卻聽見窗外傳來了一個聲音:“你很聰明,猜對了一半!”這聲音令兩兄弟虎軀一震,沒想到手下來匯報的時候竟然帶上了尾巴。雖然他們?nèi)萆碇苁瞧щy找,可若是對方武功奇高,輕功極好,倒也是可以跟得上的。兩兄弟對視一眼,連忙各自拾起手中的兵器,從窗口一躍而出,想要趁對方不備占得逃跑的先機。
可竄到窗外,兄弟倆卻看清了眼前的兩人,原來竟是一個高個書生和一個矮個瘸子。白無雙多生輕蔑之心,不想再逃,而是揮動手中的鐵爪,攻向了那個矮個瘸子。白無色本已經(jīng)逃了出去,可是看著弟弟轉(zhuǎn)頭與二人斗在一起,也連忙揮動鬼頭刀前來助陣。
那高個書生手持判官筆攔住了白無色,卻也不顧瘸子與白無雙的激烈交戰(zhàn),反而笑問道:“你們可知道你們猜對了哪一半嗎?”白無色冷笑一聲說道:“我們猜到了你們這個所謂的武林中新冒出來的盜墓世家是武林人士假扮的,為的就是引我們上鉤,假意去殺你們,你們好提前埋伏起來,來一個引蛇出洞??赡銈冊趺粗勒l是我們的手下和眼線?要知道,你們在偽造的現(xiàn)場招搖過市,周圍勢必會有很多人在圍觀,你們又怎么會知道哪個是我們的眼線呢?”
路清風(fēng)笑了笑,并沒有回答白無色的問題,反而反問道:“那么現(xiàn)在來說說,你們上面的人是誰!錦衣衛(wèi)?東廠?還是西廠?”問到這,卻見白無色突然面容猙獰起來,揮動鬼頭刀就朝路清風(fēng)砍來,與此同時大吼一聲:“去問閻王爺吧!”路清風(fēng)早就防著白無色突然暴起,見他揮動鬼頭刀撲來,腳下踏出八卦步,身姿輕盈的躲開了白無色的攻擊。
沒想到白無色并沒有繼續(xù)攻擊路清風(fēng),而是繼續(xù)向前,將鬼頭刀揮向了段旭明。面對白無色白無雙二人的合力聯(lián)手,段旭明抖擻精神,竟渾然不懼。而此時四人的打斗聲引來了白無色白無雙兄弟倆的眾多手下,他們一個個手持利刃沖進了院子里,與二人一同圍攻段旭明和路清風(fēng)師兄弟兩個。白無雙甚至冷笑一聲:“不知死的家伙,只兩個人就敢來闖龍?zhí)痘⒀???p> 路清風(fēng)笑了:“你以為就我們兩個人就能造勢得讓你們覺得有個盜墓世家?”白無雙一想也是,還沒來得及細(xì)想,就看見院子四個角里各自跳進來一個人,四個人一僧一道一俗一幼,不是別人正是凈空大師,了凡道長,喬鵬,徐晟四人。戰(zhàn)局一下子就改變了起來,白無色白無雙兄弟二人的手下雖然人數(shù)眾多,可武藝水平無疑不是師兄弟幾個的對手,師兄弟六個有意練一下師父教的陣法,這些人便如同砍瓜切菜般的被幾個師兄弟砍翻在地。眼見手下不敵,白無色朝年紀(jì)最小的徐晟虛晃一刀,徐晟終究對敵經(jīng)驗有限,吃了這一晃,便讓出了一個口子,叫白無色突圍而出,連忙逃竄到了院子外的圍墻處?;仡^一看,此時白無雙已經(jīng)被段旭明一杖打翻,為凈空大師捉起在手,冰刃也掉在了地上。白無色不敢久留,也顧不得弟弟白無雙了,急忙翻墻便跑。沒想到剛剛跳過墻頭,一雙大手徑直摸了過來,一記手刀就切翻了白無色,將白無色活捉了過來。
白無色抬眼一看,嚇得魂飛魄散,風(fēng)胥中的徒弟他不認(rèn)識,可被天下武林人士譽為武功天下第一的風(fēng)胥中他又怎會不認(rèn)識?登時一股不好的念頭從心底油然而生,當(dāng)下咬緊牙關(guān),一股黑血從口中慢慢流出,風(fēng)胥中再看時,白無色早已中毒身亡了。
饒是風(fēng)胥中徐子川等見多識廣的武林前輩也沒料到這兇手竟能如此決絕的服毒自殺,連忙沖進院子想要提醒幾個徒弟,卻看見白無雙也如同他兄長一樣,口吐黑血倒在地上,顯然也是服毒自殺了。
而他倆的手下也是死的死,服毒自殺的服毒自殺,只剩下路清風(fēng)手中捏著一人的下巴,把他藏在牙床的毒藥摳了出來。那人受了傷,卻強橫的說著:“你們休想從我嘴里問出一個字!”路清風(fēng)嘲笑著說道:“我?你不是應(yīng)該說:休想從咱家嘴里問出一個字么?”那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反問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路清風(fēng)笑了笑,隨口說道:“說吧,你是東廠的,還是西廠的?你要是不說,我就用刀子在你臉上刻下四個大字:我是太監(jiān)!”“別,別,別,求你了,千萬別!”那人嚇的不行,竟跪倒在地,不停的給路清風(fēng)磕著頭。路清風(fēng)隨手拾起一把刀來,一把將那人從地上拉了起來,一臉猙獰的吼道:“說!”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癱倒在地上,帶著哭腔說道:“我們是東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