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了?”雖然江滿滿只是聽說的,具體打架的是什么人她也不清楚,但是以許北的脾氣秉性和他以往的那些“英雄事跡”還真有可能。
頓了下,她又苦口婆心的開了口:“溫寶,我告訴你啊,你千萬不要被許北那柔柔弱弱的外表給騙了,他只是長得奶,并不代表他就是什么好人?!?p> “要知道他之前在博雅可是校霸,陵江一帶誰聽了他的名字不害怕,聽說他還練過散打,像你這種小身板的,他估計一拳能打哭十個!”
溫希:“……”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她這身板怎么了?
雖然個子沒有很高,但也不至于一拳能被打哭吧?
溫希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好像被打一拳的話,還真的可以哭。
那得多疼啊……
小姑娘腦子里自動帶入電視劇里那些一拳后槽牙都打掉好幾顆的畫面。
想想都嚇人!
她撩起眼皮,看了江滿滿一眼,語氣不咸不淡的道:“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啊?!?p> 還勸沈秋意遠(yuǎn)離他來著。
要是被許北知道溫希心里是這么想自己的,估計要被氣死。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被討論的當(dāng)事人許北這會正在辦公室跟秦煊南喝茶呢。
“說吧,這次又因為什么事情離家出走?”
偌大的辦公室里就只有秦煊南和許北兩人。
前者坐在辦公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后者站在辦公桌前,站姿懶懶散散,絲毫沒有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的緊張與害怕。
“沒什么。”許北語氣淡淡的,沒什么情緒。
秦煊南:“……”
沒什么能離家出走?騙鬼呢。
“又跟你爸吵架了吧?”此時此刻秦煊南是以小姨的身份在跟許北交談,說話時的語氣懶洋洋的,完全沒有在班上面對學(xué)生時的嚴(yán)肅。
反而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
許北連嗯都懶得嗯,見秦煊南找自己沒別的事情,便說:“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p> 說完也不等秦煊南開口,他就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了。
秦煊南想叫他都來不及。
“這小子真的是,一點都沒把我放在眼里,小心我給你穿小鞋,讓你掃一個學(xué)期的廁所!”
剛走出辦公室門口的許北:“……”
他停下腳步,略微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回頭沖著辦公室里的人說了句:“都快奔三的人了,還這么幼稚?!?p> 秦煊南被這話氣得差點沒忍住脫口而出一句國粹,好在話到嘴邊的時候她憋住了。
這個臭小子,真的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要不是沒老師肯要他,她才不收到眼皮子底下氣死自己呢。
畢竟許北那成績是真的差到?jīng)]眼看,初中的時候都還好一點,天知道他上高中后每次考試都是零分墊底。
不管是在博雅還是以前初中的時候,都是穩(wěn)坐他那一屆的倒數(shù)第一。
估計進了一中后,也是繼續(xù)穩(wěn)坐倒數(shù)第一的寶座。
一想到這個秦煊南就頭疼,得想辦法提高一下這孩子的學(xué)習(xí)才行。
“……”
許北回到班上的時候還沒有下課。
秦煊南讓自習(xí),班上有的人在聊天有的人在照鏡子擠痘痘,反正就是各種各樣。
許北推開后門進教室的時候,那些注意力不集中的人都齊刷刷將視線投過去。
見是許北,又若無其事的將視線收了回來。
許北上一秒屁股剛剛坐穩(wěn)凳子,下一秒同桌黎昭就湊了過來。
一臉八卦的問:“北哥,老師叫你去說什么了?”
許北語氣淡淡的:“沒什么。”
黎昭才不信呢,要是沒什么事,秦煊南怎么可能會叫去辦公室。
“北哥,你就說一說唄?不然我會好奇得心癢癢的?!?p> 許北哦了一聲,十分無情:“那你就癢著吧?!?p> 黎昭:“……”
行吧,不說就不說,他一點都不好奇,真的!
不知不覺,第一節(jié)班會課就過去了。
課間休息時間又到了收作業(yè)環(huán)節(jié)。
黎昭一邊翻自己的作業(yè),一邊問許北:“北哥,你寫作業(yè)了嗎?”
從后門溜進來找許北的鄒樂陽剛好聽到這話,便回:“寫作業(yè)?我跟你講北哥是不可能寫作業(yè)的?!?p> “用北哥的話說就是,人之初性本善,不交作業(yè)是好漢,交了作業(yè)王八蛋!”
班上交作業(yè)并且聽到這話的人齊刷刷抬頭看向鄒樂陽。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在內(nèi)涵我?
鄒樂陽立馬就慫了,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開玩笑開玩笑。”
聞言,其他人這才將視線挪走。
與此同時,許北也從抽屜里掏出兩張被折成小方塊的數(shù)學(xué)卷子,只是剛拿出來就被鄒樂陽給搶走了。
許北:“……”
鄒樂陽一邊攤開許北的卷子,一邊說:“我跟你講,認(rèn)識北哥這么久,我就沒見過他寫作業(yè)……”
最后一個“業(yè)”字話音都還沒有落下,他就看到了寫滿答案的數(shù)學(xué)卷子。
鄒樂陽:???
這不應(yīng)該是張白卷嗎?
為什么上面有答案?
小小的腦袋有著大大的疑問。
他甚至懷疑這不是許北的卷子,可是上面的確寫著許北的名字。
鄒樂陽傻眼了,“北哥,這卷子……你寫的?”
許北對他這番行為甚是無語,一把將卷子搶了回來,沒好氣的道:“不是我寫的,難不成你寫的?”
剛還放話說許北從來不寫作業(yè)的鄒樂陽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表示有點疼。
剛好小組長收作業(yè)收到了這里,看到許北沒有交白卷,也是有些驚訝得。
不過她沒說什么,收齊數(shù)學(xué)作業(yè)就走了。
鄒樂陽從許北居然會寫作業(yè)給自己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后,笑道:“北哥,你怎么突然轉(zhuǎn)性寫起作業(yè)來了?你以前不是說寫作業(yè)浪費時間的嗎?”
許北:“……”
默了兩秒,他反問:“我有說過這樣子的話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有啊,怎么就沒有了!”鄒樂陽十分肯定,“初中那會我們一群人老是不寫作業(yè),被光頭逮到辦公室里,他問我們?yōu)槭裁床粚懽鳂I(yè),我很清楚的記得你當(dāng)時說了句寫作業(yè)浪費時間?!?p> “后來中考,我們都考上了一中,就你去了博雅。”
許北:“……”
這話傷害性不強,侮辱性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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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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