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看你身手不凡,氣宇軒昂,你拜我為師,是不是太屈才了,我配不上你啊~!”
張無也是徹底服了這個不知從哪里蹦出來的奇葩。
“吾之優(yōu)秀,生前生后皆獨秀于人間,至于修為人間能敵吾之人不過五指之數(shù),但這只是分輸贏,若是分生死,整個人間不過其二~!”人屠白起語氣自豪道。
“你都這么優(yōu)秀了~!那你還拜我為師,你有病吧!”
張無也是被這白衣青年起的不行,加過吹牛的沒見過如此吹牛的,什么人間能敵之人不過其二,你當你是誰,我看你不應(yīng)該叫白起應(yīng)該取名叫白扯。
“吾認為力之高低終究是小道,且吾之志向并不在此,吾之大道之所想唯有小先生能指引吾之前行~!”人屠白起在說到大道之時,那一雙眼睛竟然隱有神光,十分虔誠。
“兄臺~!你有做神棍的潛質(zhì)~!你的大道與我不和,我對神棍一途是壓根不懂你找錯人~!”張無擺了擺手道。
“小先生~!吾心中之大道怎會是神棍那種小道,吾之道比之天地初開,媧祖造人不逞多讓~!”人屠白起自豪道。
“那你更不能拜我為師了,你之大道比肩天地,我就是一個龍虎山小道士,在天地眼中就是一小小螻蟻,兄臺你找錯人了~!”
張無是欲哭無淚啊,這是哪里來的一個奇葩,強搶民女之類的是聽說過,可是強行拜師的這也太離經(jīng)叛道了,真是聞所未聞啊。
“小先生~!吾之眼如日月照耀世間,所看之事因果皆明,吾不會看錯,吾之道,吾之師,唯有小先生能指引吾之歸途~!”白起說道最后作揖一拜道。
“那這就是你看我眼神放光的理由~!”張無此刻也是被氣樂了。
“吾眼之光乃是天地間最純粹的陰陽之力所煉化而成,煉成此陰陽眼其中兇險唯吾自知,但是其中玄妙卻也讓吾收益頗深,若是小先生對此眼有興趣,吾可以傾囊相授~!在吾之陰陽法眼之中,小先生之氣運猶如九天蒼穹~!”白起說道。
“還學你這陰陽眼,怪不得你看起來不男不女,陰陽不分了~!我可是緣定三生的人,怎么可能學你這讓人陰陽不分的眼睛,看穿因果很難嗎,我不學你這陰陽眼都能看穿好不好~!”張無心中想道。
“小先生~!請收吾為弟子吧~!”“兄臺~!能不能換句話,你都重復百八十遍了,你不煩嗎~!”
張無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就在張無在碎碎念之時,一股幽怨的聲音從張無的背后響起。
“百八十遍很多嗎~!是誰在我耳邊重復八百多遍來著~!”
“天佑哥~!這個時候你就別來摻和了吧~!”張無此刻是一個頭兩個大。
“小先生~!請收我為弟子吧~!”白起說完,再次磕頭拜師。
“白起~!夠了~!有完沒完~!”張無此刻是真的有點抓狂了。
“小先生~!收我為弟子就行~!”白起說道。
“無量天尊~!哪位祖宗來幫我收了這個奇葩吧~!”張無心中哀怨道。
“白起~!就你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tài)度,做什么事絕對能成,干嘛要用在拜我為師這種毫無意義的事上。”張無苦口婆心的勸解。
“小先生~!您說得很對,吾自為人以來,所行之事皆成,所統(tǒng)之戰(zhàn)皆勝,百戰(zhàn)而無一敗,皆因吾不屈不撓之心,所以小先生若不收我為弟子,吾就天天懇求,直至小先生點頭即可?!?p> 白起語氣決然道。
“無量你個天尊,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張無是氣的不行。
“我也是被氣糊涂了,跟一個神經(jīng)病講道理,那不等于雞同鴨講,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罵!”張無心中暗罵自己,然后改變思路。
“白起!別磕頭了,你看夜色將近,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們可以秉燭夜談,你將你為什么要拜師的想法告訴我,或者想要學的告訴我,我看我會不會,會的話就把會的告訴你,如果我不會你找拜師就沒有意義,如果我會告訴你了你都會了,在拜我也沒有意義是吧!”張無心平氣和的耐心解釋道。
“小先生!吾之所求,唯有小先生能解惑,吾之道唯有小先生能帶領(lǐng)!”白起磕頭道。
“白起,你先起來,我看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廟宇,我們?nèi)ツ睦镌僬?!”張無指了指前方不遠處那一座廟宇,然后拉著張?zhí)煊映瘡R宇方向走去。
見張無與張?zhí)煊与x去,白起也起身,望了一眼那遠方廟宇,然后輕笑一聲,跟著張無和張?zhí)煊与S形而去。
當張無一行人來到廟前,天色也逐漸灰暗下來,一抹明月悄悄爬上夜空。
此廟早已敗落多年,雜草叢生,在廟門之上有一塊隨時都會掉落的匾額,上寫到心相寺。
張無推門而入,來到廟里,廟里此刻早已灰塵彌漫,蛛網(wǎng)纏繞,廟里沒有供奉任何一尊神像,也沒有任何香火案爐。
張無找了一處相對來說潔凈之處,施展了一道清風訣,清風漸起,灰塵隨風而去。
張無與張?zhí)煊幼鳛樾薜乐?,早已習慣的風餐露宿的清苦日子,便隨便找了一處地方,盤膝而作,至于白起無論做人還是做鬼早已習慣了荒野生活。
白起在張無和張?zhí)煊颖P膝坐下之后,便獨自一人撿拾干柴,支其篝火,便坐在張無對面。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自從進入心相寺后,白起便沒有提起拜師的事來,而是靜靜的坐在那里。
張無在盤膝而作大約一注香之后,
實在是忍不住便開口尋問道:“你叫白起是吧~!為什么一定要拜我為師,是不是認錯人了,況且我和天佑哥剛剛下山不久,怎么可能收弟子,你說是吧,而且我沒看錯的話,你應(yīng)該也是一位修士吧~!”
“小先生~!吾名白起,吾絕對沒有看錯了,吾之大道唯有小先生方能帶領(lǐng),而且如果吾沒有猜錯,小先生之所以帶吾來此心相寺便是為了給弟子傳道受業(yè)?!卑灼鹫f道。
“啥?你又是從哪里看出我?guī)銇磉@里是要給你傳道,而且給你傳什么道,胡說八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