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松開!”都塔勒不明白,明明這家伙已經(jīng)破解了心靈迷霧,可是為什么還會追著自己不放,而且他的咬人是跟誰學的!
不知道幾天前的梅利號上,面對著烏索普與喬巴畢恭畢敬的拿捏,以及一邊路飛的湊熱鬧,弗雷澤擺出了一副嚴師出高徒的架勢,開始“傳道授業(yè)”。
“拳術(shù),與其他所有的武術(shù)一樣,是以擊倒,打敗敵人為主要宗旨延伸出來的,以拳頭為主的攻擊方式。我們之所以使用拳頭,原因便是為了以對自己有優(yōu)勢的方式去擊倒敵人。”弗雷澤伸出雙手,示意烏索普和喬巴來看自己的胳膊。
與常人相比,弗雷澤的雙臂粗大,光是一個拳頭就比烏索普的頭顱大上不止一圈。
“啊,不要炫耀了。”看著弗雷澤不時的擺出古怪辣眼的所謂JOJO立,烏索普拍了拍弗雷澤的腰,示意他正經(jīng)一點。
“嗯,簡要來說所有的武術(shù),都是以你的長處來攻擊敵人的短處。當然了,如果你的短處已經(jīng)可以壓制對手的長處,那當我沒說,所以,武術(shù)所追求的就是恃強凌弱。以強擊弱”弗雷澤毫不在意地說著自己的歪理邪說。
“以著名武術(shù)大師陳鶴皋先生的理論能背后偷襲,就不要正面交鋒;能夠打昏打殘,就不要只打成重傷;可以打成重傷,就不要只打成輕傷!但是同時,我們要區(qū)分正義與邪惡。”
“正義與邪惡的定義,從來都不是單純的,單調(diào)的。并不是以名字可以定義一切的,如果一個人的行為被稱為正義,但是這種正義是在傷害別人,傷害其他人的,那么他不過是被稱為正義的邪惡。”
“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貫徹自己的行為,貫徹自己的正義?!睂τ诟ダ诐珊竺嬲f的話,路飛明顯是沒有記住,畢竟他本身就有著自己的認知。但是他記住了一件事,那就是以長擊短,以弱勝強。
而有什么是路飛天生優(yōu)勝于別人的呢?按照烏索普的想法無疑是橡皮人的體質(zhì)。但是,當路飛居然做到在牙齒上纏繞武裝色時,就連弗雷澤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天賦異稟以及后天努力。
“勤奮的路飛?我的訓練這么有效嗎?”看著光憑一張嘴,現(xiàn)在就追著對方四處跑的路飛,弗雷澤感覺實在是有些顛覆。
“與其說是渴望力量,還不如說他渴望啃掉你送給山治的那把冰柜鎖吧?”倒在一邊的烏索普,看著正不停追著對方跑的路飛,搖了搖頭。
弗雷澤的教育,說笑了。路飛那個家伙,可是只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有興趣的。與其說為了力量,指不定他是覺得那個鐵下巴很帥罷了?
“火焰—三輪轉(zhuǎn)?!泵鎸χ凤w一路追咬,都塔勒也是忍不住了,手中無限刃出竅,三道巨大的火輪次序飛出,同時緊跟在后,無限刃橫向劈向路飛。
“伸縮自如的-噴氣飛拳”手臂瞬間鼓起,之后手肘噴出巨量的空氣,路飛一拳砸碎了三道火輪,之后的拳頭與無限刃撞在空中,迸發(fā)出“滋啦”的怪叫。
“哄”的一聲都塔勒與路飛兩人各自撞得倒飛,然而都塔勒腳底一勾,勾住了路飛的腳,然后猛然一個野驢倒腳,一腳踢向路飛的胯下。
“然而?鐺”的一聲,只見都塔勒低頭看了看自己折斷的小腿,然后抬頭就看到路飛敲了敲自己的胯下:“很驚訝,我的伙伴可是吃過這一招的~~~?!?p> 另一邊觀戰(zhàn)的弗雷澤,面色灰塵如鐵,如果不是被烏索普和索隆死死抱住,估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馬當先的沖出去,打死路飛!
“自家團長!自家的!挺住!堅強!”被山治抱住腿的弗雷澤強忍著把路飛這個丟人玩應(yīng)毀尸滅跡。
“哎?等等,山治你怎么又回來了?”弗雷澤看著山治,之前他不是休息好了又上去了嗎?
抱著弗雷澤的腿的山治,這一次可是被打的不輕。整個人現(xiàn)在?都變成繡球金魚了。
然而,這一次的山治,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為了守護一位女士,我做出了一定的自我犧牲!”
剛剛,一馬當先的沖在羅賓前面的山治,一腳踢飛一個死魚頭:“可惡的黏黏觸手怪!禁止靠近羅賓小姐。惡魔風—焰火輪!”
以單腿作為支撐,山治做出了一連串的三百六十度回旋踢,腿上升騰起來的火焰猶如一圈圈的火輪,將眾多企圖靠近的魚怪踢成碎片。
只是,最終這勢不可擋的火焰旋風卻停滯于一個瘦小的身影面前。
墨綠色的海帶在她的身上猶如墨綠的發(fā)絲,蒼白的臉上卻有著如同珍珠一般的光澤,古老的衣物在漫長的時光中已經(jīng)無法遮掩曼妙的身姿,就算是面無表情的小臉也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可愛的小姐,能夠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停下來的山治,面容文雅和善,簡直是猶如翩翩君子。
然而,對面的本質(zhì)依舊是都塔勒附身的魚怪而已。她才不會有所遲疑,穿著水晶高跟鞋的小腳猶如出膛的炮彈狠狠地踢在了山治的胸口。
“呀呀呀,我早就看出來,你這個家伙,無法對女人下手啊!”從少女的口中,傳來了都塔勒的聲音,少女的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山治,笑的瘋狂。
“啦啦,芙羅拉那個賤人,看來還真是特意找到了一些跟我一樣的人??!哈哈哈哈哈!”都塔勒捧腹大笑著,只是隱約之間,他的眼中有著一些難以磨滅的東西,在隱隱作祟。
“薩琳娜,你快走,芙羅拉那個賤人為的是我,你只要離開這里,她不會追你的!薩琳娜!”看著面前流淚的少女,都塔勒焦急的催促著。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她的間諜對嗎?你一直知道我在給你下毒?對不對!”看著哭泣的少女,尖叫著質(zhì)問自己。
都塔勒附了一下自己的眼鏡:“當然!我可是都塔勒!獨一無二的都塔勒!天才的都塔勒!開創(chuàng)了服用多種惡魔果實方法的!都!塔!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