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新生的力量瞬間讓他恢復(fù)了斗志。
他極力閃避對方的鬼影,手中的長刀不斷將分身打散。
“掠奪·感知封印?!笔捄袒癁閹椎罋堄?,刀身劃過一道被計算好的曲線,他同時劈傷了鬼影和女人。
這兩個家伙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陷入了感知被封狀態(tài),從半空跌落。
蕭禾眼疾手快,將手無寸鐵的女人一刀抹脖,隨后以最快速度劈向鬼影。
不過鬼影這家伙還真不是好對付,他竟然憑借第六感躲過了自己的攻擊。
蕭禾本想給他一擊,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在笑。
“去死吧!”他大笑道。
只見他手中的源力膠囊泛著白光,特么的,這么近的距離,自己想逃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抱住了他,將蕭禾帶離百米開外。
那是,洛璃!
蕭禾明顯感受到那股巨大的沖擊波一度擊中洛璃的身體,讓她的身子顫動了一下。
蕭禾被洛璃身上的藍(lán)色光輝裹著,他神奇的發(fā)現(xiàn)這股力量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治愈他的傷口。
蕭禾開口道,“你怎么來了?”
洛璃寶石藍(lán)色的眼睛閃著波動的光芒,身上的藍(lán)色流光漸漸散去。
她似乎若無其事,冰冷的臉龐終于有了些許笑意,“你得相信一個女人的第六感。我們,心連心嘛。”
此時,她用纖瘦的手緊緊貼進(jìn)蕭禾的手心,五指相交。
“以后別再這樣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弱,你沒事吧。”蕭禾說道,他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在洛璃散發(fā)出的藍(lán)色流光的照射下愈合了。
“沒事,我背你,走吧?!甭辶Ф挷徽f就背起蕭禾,沒入夜色中。
“喂——我自己會走。”蕭禾叫道。
“閉嘴?!甭辶Ю渎暤?。
另一處,芙蕾雅用盡余生最后的力氣,將身上的信號梭取下,發(fā)射到夜空中,只見劇烈的白色閃光仿佛要將黑夜點亮。
蕭禾回頭望向那被染白了的天際,這家伙在發(fā)信號,這讓他不由得加速逃離。
暗夜下,一道紫色的雷霆直朝閃光處飛去,它帶著不斷閃爍的電苗,所過之處,細(xì)菌都被直接滅殺。
“芙蕾雅,楚風(fēng)!”一道厚重的男音響徹天際,帶著說不盡的悲情和悔恨。
男人握緊拳頭,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一度扭曲。
他的全身涌現(xiàn)出著紫色的萬丈雷霆,男人剛想化為雷電追擊,忽然,在巷道的轉(zhuǎn)角處忽然走出一個帶著平頂帽的男人。
他半躬著腰,腳步帶著清晰的咚咚聲,節(jié)奏很強(qiáng)。
“執(zhí)行隊暗組組長林雷,初次見面,我是satan?!闭f完,杰克陰暗地笑了笑。
林雷身材高大,他的眼中跳動著電苗。
“連環(huán)殺手,最冷血的變態(tài)殺手,satan,”林雷瞄了他幾眼,他確信satan不是這次的兇手,一是他的殺人手法追求華麗變態(tài)的美感,絕不會怎么草率地殺人。另外一個是satan如果真殺了他們,他不可能毫發(fā)無傷,這么精神抖擻。
“讓開,我現(xiàn)在對你沒有興趣?!?p> 杰克吐了吐舌頭,“我很抱歉,林先生,今晚,你可能需要睡個好覺了。”
林雷身上的雷電暴動起來,“你打不過我的,別自取滅亡?!?p> ……
天此刻下起了小雨,林雷已經(jīng)被杰克的毒素侵蝕了大部分的心臟,他倒在地下,不停抽搐著。
“你到底,為了什……”話音未落,林雷緩緩地閉上眼睛,他的生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杰克擦去嘴角的血,他的左半身被雷電大面積燒傷,泛著一層碳灰,衣物也被劈得襤褸,看起來像一圈圈卷起來的破布。
“為了我的友人?!苯芸藦亩道锏陌导t玫瑰上捻下三瓣,在所有死者的身上都放上一瓣玫瑰花。
以黑暗的血愛,祭奠逝去的亡魂。
做完這一切,他露出勝利者的笑容,重新戴好平頂帽,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雨把血和一切雜碎沖刷,卷入暗河。
屋內(nèi),洛璃拿出當(dāng)初蕭禾給她的膏藥,小心翼翼地幫蕭禾涂抹了起來。
“你還留在那個東西啊?”蕭禾有著莫名感動。
許久,她睜開眼睛,“因為是你送的?!?p> “謝謝你,洛璃。”蕭禾感受著她指尖在自己背部輕輕摩擦的觸感,這feel太美妙了。
“這里也要涂”,蕭禾指了指自己的胸肌,洛璃嗯了一聲,便涂抹了起來。
“還有這里?!笔捄膛牧伺淖约旱母辜?,洛璃又嗯了一聲。
不過,令蕭禾費解的是,自己這么誘人的身材,她竟然這么冷靜!
“洛璃,你也給我看看,不然你承受了那股沖擊我不放心?!笔捄桃荒樥?jīng)。
洛璃幫他弄的差不多后,抬頭白了蕭禾一眼,冷冷回道,“變態(tài)?!?p> “現(xiàn)在不行?!彼^續(xù)說道。
這么說來,就是以后可以嘍!
“咳咳,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嘛?!笔捄贪l(fā)自內(nèi)心,無比誠實地說道。
“結(jié)婚再說?!甭辶退┥习咨r衫,隨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洛璃,很抱歉,今晚還差點讓你受傷了,我的失職。”蕭禾有點愧疚。
洛璃將自己的銀色長發(fā)撥向一邊,“其實,蕭禾,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是我把你卷了進(jìn)來,我自私,我知道的?!?p> “喜歡從來不是一種自私,是一種渴望,一種愿望?!?p> “蕭禾,世人總說如魚得水,然而事實是魚離不開水,水不是值得魚渴望的東西,而是它的命,它會拼命護(hù)著自己的海洋,因為水是它生命的全部。”洛璃地坐起身,摸了摸他帶著血痕的臉。
她撥動發(fā)梢,繼續(xù)說道,“這便是我的自私?!?p> 蕭禾靠近她的臉,“我喜歡這種自私。”
“不過,洛璃,兩天內(nèi),或許不到兩天,我們在這里待不下去了?!笔捄萄凵褡兊媚仄饋?。
“別怕,有我在,你不敢殺的,我替你殺?!甭辶д驯羌赓N近他的臉。
夜深了,杰克回到屋內(nèi),蕭禾頭一次看見他穿著無比厚實的大衣,頭上包著頭巾,全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這個季節(jié)并不冷。
“杰克,我很可能被盯上了,以后這里也不會很安全,我打算明天晚上離開,這些天麻煩你了?!笔捄虒τ谶@個朋友還是相當(dāng)感激的。
杰克似乎不以為然,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取出自己的雪茄,用雪茄剪熟練地將茄帽減掉,拿出打火機(jī),沒過一會兒,他享受地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