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陳建勛的集團,共同承接這個工程。
創(chuàng)造出雙贏的局面,尚錦亭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一場新合約的磋商,就在尚氏大廈的會議室緊鑼密鼓的展開了。
陳建勛與木亦彤二人,也因為工作原因,對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
雖然看似互不相干,又在不同的社會家庭背景下,長大的兩個人。
卻在工作中有很多觀點都不謀而合。
所以這場看似復(fù)雜的合作洽談,在二人極具效率的團隊合作之下。非常順利的結(jié)束了。
也讓尚錦亭這個老一輩的商人,見識到了新一代年輕的做事風(fēng)格,與辦事效率。
心里越發(fā)的喜歡上了,這個年齡不大的上市財團CEO。
覺得自己的兒子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好。
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他還不忘在妻子的面前,夸贊兒子有眼光。
尚韻皓也難掩一臉小傲嬌,絲毫不謙虛的說:那是…一般的女孩能入得了你們兒子的法眼嗎?
放心吧!不管她多優(yōu)秀,這輩子她哪也別想跑。
我一定好好努力,爭取把她早點娶回家,讓您們二老早點抱上孫子。
看著信心滿滿的兒子,夫妻兩個人開心的不得了。
付瑤苡立馬鼓勵說,你要是能讓媽媽早點抱上孫子。
其他的事,媽媽和爸爸全包了,你們只管生就可以。生的越多越好!
媽,這可是您說的?不過帶寶寶可是很累的。
到時候不能經(jīng)常做美容,也不能出去旅游。
您可別抱怨孫子多哦!
你這個孩子,就揭你媽的短。
尚錦亭看著兒子一臉寵溺的說。一家人笑成了一片。
夜幕降臨,陳建勛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他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早已不在這里。
仿佛已經(jīng)丟在了,那個帶著木亦彤四處游蕩的下午。
他靜靜的靠著椅子,看著遠(yuǎn)處星星點點的路燈,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無力。
整個人像被一塊重重的石頭壓著喘不上氣。
小鶴,我們好久沒有去射擊了吧?
嗯!好像能有大半年了。
怎么,哥您要去射擊嗎?
小鶴有點疑惑的問,因為陳建勛一般,只有心理壓力極大的時候,才會想起來去射擊館。
也只有在那里可以讓他想起,往昔在部隊里出生入死艱苦訓(xùn)練的歲月。
走!我們?nèi)ド鋼簟?p> 樓下的員工們都在為了新工程加班,這是他作為老板第一次破天荒的給自己放假。
看著兩個人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只有細(xì)心的高柏蕓發(fā)現(xiàn)了陳建勛最近的變化。
今天開會的時候,雖然他極力掩飾。
可是憑借女人的直覺,她能感覺到。
陳建勛喜歡木亦彤。
因為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
陳建勛從來沒有用那樣的眼神看過自己一次。
雖然想到這些讓她的心,像被刀割的一樣痛。
但她還是安慰著自己說:沒關(guān)系,我還有機會。
因為木亦彤是尚韻皓喜歡的人。
陳建勛就算現(xiàn)在不喜歡自己,也一定不會做出傷害兄弟感情的事。
換好衣服的陳建勛與小鶴兩個人,一前一后向射擊室走去。
只見一群人都堵在門口,交頭接耳的看向射擊室。
仿佛里面有外星人一般。
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老兄,歡脫的和旁邊的人介紹。
這兩個女人可厲害了,前不久有一個大哥和她們比射擊。
差一點沒把褲衩輸沒。
哎呦!僅僅半年沒來,難道他這槍王的稱號易主了。
陳建勛心里想。
小鶴站在眾人身后,故意的清了清嗓子。
嗯...…麻煩大家讓一下。
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兩人。
剛才說話那位老兄一下子就認(rèn)出陳建勛。
驚訝的說:這不是消失已久的槍王嗎?
今天你算來著了,里面有兩個踢館的女人。
你給兄弟們出個頭,教訓(xùn)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