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順走到大院內(nèi),四處尋找,沒有父親的身影,此時蕭采荷從客廳走了出來,看見婁順,疑惑道。
“你是什么人?”
“母親,我是婁順啊。”
蕭采荷:“你是我兒子?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婁順沒時間跟蕭采荷解釋,問道:“這兩天,您有看見父親嗎?”
“額,沒有啊,你父親不是在北方嗎?你真是我兒子?”
婁順點了點頭,焦急的想找人問問父親的下落。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院外傳來,“國王圣旨!”
院門打開,一名錦衣老者和兩名侍衛(wèi)走了進來,
“你們誰是鎮(zhèn)北國柱家人?”錦衣老者問道。
“我是,我是他的夫人,您是?”
“哦,夫人您好,老夫乃是帝國右國公何晴朗?!?p> “原來是國公大人,您因何事前來?”
“我是受陛下所托,親自前來傳授旨意”
“鎮(zhèn)北國柱身死,追封護國公,享公爵稱號,賞萬枚金幣...”
聽到這里,蕭采荷腦中轟鳴,如遭雷擊。
一把上前抓住右國公的手,急忙的問道:“你說什么?夫君,夫君死了?”
蕭采荷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淚水瞬間盈滿眼眶。
“沒錯,國柱因為惹了蟲族,被蟲族所殺?!?p> 婁順在一邊也呆住了,他沒想到自己改造身體的代價居然是父親的生命。
他終于知道可以確認(rèn)父親留給自己的那封信是遺書了。
蕭采菏,聽了右國公的解釋,當(dāng)場暈了過去。
婁順趕忙上前扶住:“母親,母親!”
他生怕母親受不了這個刺激也生出什么毛病出來。
“請你們節(jié)哀,老夫除了來這里追封賞賜之外,還有一件事?!?p> 右國柱說完大手一揮,院外又有一群士兵模樣的人沖了進來。
婁順抱著昏迷的母親,嚴(yán)峻又疑惑的問道:“你要干什么?”
“據(jù)老夫所知,婁天奇有一枚可統(tǒng)帥北方300萬將士的虎符沒有上交,你們把它交出來即可?!庇覈f道。
“什么虎符,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事。”
虎符是父親留給他的遺物,也沒在信里聽父親寫過需要上交,所以婁順不想給他。
“哦?婁天奇在身死之前可是從北方歸來過一次,他回來干什么,除了回來跟家人見最后一面交代后事老夫想不出他還有什么其它原因。”
“把虎符交出來,否則就別怪老夫出手了?!庇覈珔柭暤?。
婁順沒想到這個右國公如此的兇像必露,父親才剛走,這人就來趁火打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護衛(wèi)隊,送客。”婁順叫道。
一群婁家護衛(wèi)出現(xiàn),為首的正是林叔,他對著右國公等人說道:“國公大人,請移步?!?p> 只見右國公只是隨意的大手一揮,一道源力匹練掃出,從林叔身上打去,林叔等人如紙糊的一般,所有人便以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婁順一驚,他沒想到這位右國公實力竟然恐怖如斯。
“呵呵,什么時候連榮耀級都沒有的小輩都敢對老夫不敬了?!?p> 他又是一揮手,“你們進去,將婁家大院搜個遍,把虎符給我找出來?!?p> 他身后的士兵領(lǐng)命,便蜂蛹而入內(nèi)院,搜尋極為暴力,各種物品被丟在地上,一片狼藉,仆人們都在哭喊阻止,但在這些都是修行者的士兵面前沒有任何抵抗力。
等到他們搜尋完畢,一人回來對右國公說道。
“報告大人,里面沒有。”
右國公略顯蒼老的臉上一皺眉,看向婁順,威脅道。
“東西是被你藏起來了吧,交出來,否則我不介意送你們母子去九泉一家團聚。”
婁順內(nèi)心掙扎,他知道不交出虎符根本逃不出這恐怖的右國公手心。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交出虎符之時,一道聲音傳來。
“想不到堂堂右國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竟然干起了落井下石和欺壓小輩之事?!?p> 一位老者從空中直接墜落到院內(nèi)。
“蕭山,你又來跟老夫作對!”右國公看清眼前來人,怒氣沖沖地說道。
那名為蕭山的老者微微笑道:“陛下叫你來給亡故的護國公一家追封賞賜,可沒叫你找虎符,你私自想要強行謀取虎符,是為何意?”
“哼,那鎮(zhèn)北國柱已死,虎符自該交出,我只是提前來拿取而已,陛下自會理解?!焙吻缋式忉尩?。
“哈哈...好一個自會理解,要不我現(xiàn)在就去稟明陛下,說你用武力欺壓婁氏家人,想要搶奪虎符,不知是何居心,難道是想謀取虎符準(zhǔn)備謀朝篡位嗎?”蕭山說道。
“蕭山,休要拿陛下壓我,我告訴你,你護得了他們一時,護不了他們一世,我們走?!庇覈f完,大袖一揮,就帶人揚長而去。
“老匹夫,終有一天我會抱今日之仇,你等著!”
右國公被這話叫住,轉(zhuǎn)過頭來,只見婁順眼神如利劍般銳利的盯著他。
“哈哈哈...你算什么東西?小兔崽子,真當(dāng)你父親還在世上???就算他還在世,又能拿老夫如何?”
“聽說你父親就是為了你這劣質(zhì)之資的廢物才去招惹了蟲族致死,嘖嘖嘖,真是個喪門星...”
右國公一臉嘲諷。
婁順聽了,暗自握緊拳頭,只是冷冷的看著右國公。
“今日要不是左國公來幫你,你們一門我翻手可滅,希望你今后還有這么好的運氣,哼。”
右國公說完又轉(zhuǎn)身走遠(yuǎn)。
天白魚
感覺寫的不好,完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