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林家秘事
林寶三的辦公室。林仁賢，林仁富，林明聰都站在林寶三的前面。林仁武還在警局里呆著，因為保釋申請還在審批當(dāng)中。
“我的腿沒事，你們不用擔(dān)心?，F(xiàn)在有個更緊要的事情，我桌上的資料，你們先看看?！绷謱毴谅曊f。
林仁賢，林仁富，林明聰聞言便去照做了。
幾分鐘后，心里已經(jīng)極度恐慌的林明聰，假裝鎮(zhèn)定地開口說，“這些資料是不是金鑫提供的？你們不是會相信一個外人，而不相信我吧?！?p> “小聰，你過來?！绷謱毴f。
林明聰走到林寶三面前。
“跪下?！?p> 林明聰照做了。
“你有沒有做？”林寶三問。
“沒有?！绷置髀攬远ɑ卮?。
“啪?！绷謱毴粋€巴掌打在林明聰臉上，被打的林明聰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林寶三。
“有沒有？”林寶三繼續(xù)問。
“沒有?！绷置髀斃^續(xù)剛才的回答，只不過語氣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般堅定了。
“啪?！庇忠粋€巴掌。林寶三這次的力度比剛才大一些，打得林明聰整個身體都搖晃了幾下。
“有沒有？”
“爸，可能真不是明聰做的?！绷秩寿t看著兒子被這樣體罰，趕緊打圓場。
“爸，明聰都這么大了，你這樣也不合適啊。再說了，你的腿上都還有傷呢?！绷秩矢灰矌颓?。
“你們兩個別插話，現(xiàn)在是我跟林明聰說事?！绷謱毴焙袅置髀?shù)拿@然心里氣極了?！罢f，有沒有？”
林明聰心里猶豫了下，“沒?！边@個字一出口，他就看到林寶三的手臂似乎又在蓄力了。于是，他趕緊住了嘴，然后馬上換上一副哭腔，“爺爺，我錯了，我錯了，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林寶三高高舉起的手，緩緩落下，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明聰，真是你做的！”林仁賢大聲喝道，“你怎么這么糊涂，趙小姐的項目你也敢偷油水，你腦子是怎么想的，怎么想的啊?！?p> “爸，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失了理智，我就是想著，就是因為趙心妍這身份，你們才不會以為有人敢在中間做手腳，更不會派人查賬。”
“你還真是富貴險中求啊。”林仁賢怒極反笑?！爱?dāng)年，爺爺賣了老臉才把如心基金的項目都攬了過來，你知道當(dāng)時有多少人搶著這生意嘛，別說是不賺錢，就算是虧錢，絞盡腦汁想接得人也多的是。本以為，憑著這生意，可以讓你跟趙小姐有更多的交集，給你制造機會。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們先別急，都是自家人，有事慢慢說，慢慢說，或許明聰有什么苦衷也說不定呢。明聰你說你也是的，需要錢跟家里人講就是了，你有正當(dāng)理由的話，家里人會不給你嗎？”林仁富打著圓場。
林明聰這人還是很機靈的，見三叔搭了臺子，他當(dāng)然順勢就爬了上去。他邊哭邊說，“其實我一直都想在你們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想自己獨立的做一番事業(yè)來證明自己。因為之前我的所有成就，都離不開你們的庇護。我真的很想在你們面前證明自己，真的太想了。
可是做事業(yè)肯定就需要資本。我本來就是為了避開你們，所以我當(dāng)然不會尋求你們的幫助，我也更不能私下挪用集團的資金。剛好，那時如心基金的項目都由我來負責(zé)，所以我就起了小心思。
我想著，等我以后翻了本，那些爛尾的學(xué)校我肯定都會加倍還回去?？墒鞘屡c愿違，我的好幾個大投資都以失敗收場，這窟窿也越來越大。到后面，我知道單憑我自己的話，一時半會肯定補不上了。
可到了這種時候，我也已經(jīng)不敢跟你們講了，我就想著能瞞就瞞過去了。爺爺，我只是真的太想在你們面前證明自己了。”
“爸，明聰也是一時走叉了。而且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當(dāng)下之急，我們還是先看看怎么補救吧?！绷秩矢辉囍言掝}方向引到另一面。
“還能怎么補救！現(xiàn)在幸好金鑫不知道趙家小姐的真實身份，不然他也不會拿著這些資料來跟我談判了?！绷謱毴谅曊f。
“金鑫他提了什么要求？”林仁賢這時也冷靜下來了。
“他并沒有想在這件事情上繼續(xù)做文章。”林寶三嘆了口氣說。“他想讓我們交出當(dāng)年鐘如麗車禍案的元兇。”
林仁賢和林仁富聽完沉默不語，因為真正元兇就是林寶三。但是他們兩個當(dāng)了林寶三這么多年的兒子，還不知道他們父親的本性啊。要想林寶三把自己供出去，簡直妄想。
“你們覺得誰適合扛這一次？”林寶三問完，又馬上接著說，“要不就讓老二來吧，他也是目前最合適不過的人了?！?p> “如果我們拒絕他的要求，他會怎么樣？”林仁賢問。
“按金鑫的行事風(fēng)格，肯定會給媒體，然后進行一番輿論炒作。又或者他要交給相關(guān)部門?！绷謱毴f。
“這個事情能不能用錢來解決？”林仁富問。
“錢能解決的事情，還用著跟你們商量嘛?！绷謱毴砸桓薄惆装V啊’地眼神看著林仁富。
“金鑫這狗生到底想要干嘛，咸淡不進的，還真當(dāng)自己是主持正義的超級英雄啊？”林仁富生氣地罵道。
“如果我是金鑫，我也不會拿這些資料來敲詐。因為一旦他收了錢之后，落下風(fēng)被動的就是他了。”林仁賢說。
“大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替那王八蛋說話。”林仁富說。
“對于老二扛這事的決定，你們有沒有異議？”林寶三把話題拉回到正事上。
“如果真讓二哥扛了，會不會被槍斃？”林仁富問。
“只要不是立即執(zhí)行死刑，都還會有挽救的余地，只是他會受些苦頭，最起碼要在牢里呆上十幾年吧?！绷秩寿t嘆了嘆。
“十幾年！他都成老頭子了。”林仁富叫道。
“哎，可現(xiàn)在又有其他什么辦法呢？”林仁賢搖搖頭。
房間里一時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過了良久，林寶三打破了這沉默，“如果你們沒有異議，那就這么決定了。你們可以出去了?！?p> 可憐的林仁武，在知道自己要被轉(zhuǎn)回暖州的時候，心里別提多樂呵了。一到了暖州，他就在心里盤算著，過不了幾天，肯定就能出去了吧。
“爸，你的腿呢，不找醫(yī)生看下嘛？”林仁富問。
“不用了，休息幾天就好了，我這傷，叫醫(yī)生看也沒用。”林寶三回答。
“好吧，那我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啊?！闭f完，林仁富準備拉著林明聰離開。
一旁的林仁賢突然開口了，“爸，我有異議。”
聽到林仁賢說了這句話，林仁富跟林明聰都奇怪地看著他。在林家，就還沒有誰敢這么公然反對林寶三的。
林寶三雙目瞪圓，直視林仁賢，“你有什么異議！”
“爸，我覺得這次最適合人頂包人的是你?！绷秩寿t毫不畏懼地跟林寶三對視，緩慢而又堅定地說。
林仁富跟林明聰時聽了都有些懵，臉上盡是不解的表情。
“大哥，你這是什么話，你怎么可以讓爸去坐牢。”林仁富站出來說。
“三弟，本來這件事就是爸當(dāng)年他一個人的決定，憑什么現(xiàn)在要讓二弟去扛。再說了，從對公司集團層面來看，爸去比二弟去影響更小。二弟現(xiàn)在是風(fēng)華正茂當(dāng)打之時，而爸已經(jīng)是風(fēng)燭殘年了。更何況，爸他現(xiàn)在做生意的思維早就跟不上時代發(fā)展了，沒了他的禁錮，我相信集團會發(fā)展的更好?！绷秩寿t解釋說。
“哼，哼哼哼?！绷謱毴藭r怒極反笑，“林仁賢，你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你現(xiàn)在是想弒父奪位嘛，你不要太高看你自己了?！?p> “林寶三，我已經(jīng)忍了你幾十年了，我不想再活在你的陰影里了?！绷秩寿t大聲回應(yīng)。
“爸，你？”林明聰滿臉疑惑地看著林仁賢。在他印象里，他的爸爸從來都是最順從爺爺?shù)囊粋€人。在以前，別說是爭執(zhí)，就是提不同意見的時候都很少。林明聰?shù)哪X子有些亂，他還沒從如心基金的事情里緩過來。現(xiàn)在又要面對這一場‘父子之爭’，他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
一向喜歡打圓場的林仁富，這時竟然沉默著站在一邊，沒有插話。
“不要叫我爸，我不是你爸爸。”林仁賢看著林明聰，目光很冷。
“爸？”林明聰一臉迷茫，腦子已經(jīng)糊成了一團，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了，做夢嗎？怎么大家都開始不正常了？
“你的爸爸在那里。”林仁賢把手指向林寶三。
“林仁賢！你個孽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林寶三咆哮著，眼睛都快冒血了。如果這時他能站起來，他早就上前把林仁賢腦袋給削了。
“對，我是孽畜！我這個孽畜就是你這個老畜生生的。你當(dāng)年做得哪些豬狗不如的事情，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嘛。你‘扒灰’了我的女人，還不知足，還要去染指四弟的老婆。四弟妹就是因為你才自殺的，四弟也是因為你才離開林家的。你現(xiàn)在又要把二弟送進牢房，天底下有你這樣的父親嘛。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有什么資格當(dāng)我們的父親。罵你畜生不如，豬狗不如，都還抬舉你了。實話告訴你吧，這么多年來，我每一天都在想，怎么才能把你這個老不死送上西天?！绷秩寿t也有些失去理智了。
林明聰聽到這么勁爆的家庭內(nèi)幕，腦子里此刻已經(jīng)天雷滾滾，他被劈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孽畜！孽畜！”林寶三繼續(xù)咆哮?！傲秩寿t，你覺得我現(xiàn)在雙腿受傷，就不能把你怎么樣了是嗎，告訴你，我一個手指頭就能要了你的命！”
“會點功夫，還真當(dāng)自己天下無敵了啊。全天下就你會練是吧，你以為我們是吃素的嘛?！绷秩寿t說著手指一點，一只花瓶應(yīng)聲而碎?！耙郧安桓曳茨?，是因為知道你后面還有高手?，F(xiàn)在你雙腿被廢，想必那個高手也被金鑫打跑了吧。要不然，以你的脾氣，會這么輕易的放金鑫走？”
“好，很好，非常好?！绷謱毴@時反而平靜了下來，“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了，今天看來是要有你沒我，有我沒你了。老三，你帶明聰出去。”
但林仁富并沒有動。
“老三！”
“臭老頭，我跟大哥是一伙的?！绷秩矢恍χf。
“你！”林寶三手指林仁富，一臉的不可置信。這眾叛親離的滋味，著實讓林寶三打擊不小。“可以，可以，你們的命本來就是我給的，現(xiàn)在既然你們不想要了，那我就拿回來?！?p> “老頭子，都什么年代了，還想著打打殺殺。雖然大哥恨不得送你上西天，但絕不是在今天。為了你這個老不死，而把我們自己搭進去，也太不劃算了?！?p> “告訴我，你們是什么時候勾結(jié)在一起的?！绷謱毴龁?。
“那太早太早了，我早就記不清了?！绷秩矢粨u搖頭說。
“只要我不死，我就還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沒有我首肯，你們拿不走林氏集團一分錢?！?p> “哈哈哈哈，說你跟不上時代發(fā)展了，你還不信。誰想要你的林氏集團啊。你的林氏集團早就成空心樹了。你以為我跑去行州真是為林氏集團開辟新市場啊，你以為我創(chuàng)立金融公司真是為林氏集團做金融服務(wù)啊。實話跟你講吧，林氏集團的錢，已經(jīng)被轉(zhuǎn)到我們在外面的各個公司去了。
說來金鑫這小子，這次還真幫了我們不少忙。要不是前幾天他做空林氏集團的股票，我們還真不可能得到你的資金授權(quán)，然后輕易地抽走林氏集團的所有流動資金。本來我們還在擔(dān)心哪天被你發(fā)現(xiàn)后要怎么應(yīng)對。現(xiàn)在好了，金鑫又直接上門把你打廢了，算是幫我們永遠解除了后患。
雖然金鑫這人是挺討厭的，可我還真想當(dāng)面好好謝謝他。
如果我預(yù)計的不差，你的林氏集團出不了一個月，就會因為兌付不了銀行到期貸款，而陷入誠信危機。受此影響，股票價格就又開始大幅下跌，然后市值縮水，緊接著各銀行就會調(diào)低對林氏集團的授信額度。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后，林氏集團就會陷入資金斷鏈的危機。
如果沒有人進行及時巨額注資，那么林氏集團肯定會被債權(quán)人告上法庭，最后不得不申請破產(chǎn)，倒閉清算?！绷秩矢辉秸f越興奮。他看著林寶三臉色愈加難看，他心里就越加爽快。幾十年壓抑情緒終于在這時得以釋放。他從來沒有體現(xiàn)過，像現(xiàn)在這般刺激又愉悅地感受。
“你們兩個狗雜種，我林寶三哪里對不住你們，要你們現(xiàn)在這般對付我？”
“因果循環(huán)。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我們?nèi)值芑钤谀愕年幱跋逻^了大幾十年。這種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感覺，你怎么可能體會的到。什么都你說了算，不管是對是錯，都得無條件遵守你的指令。事情做對了，你說是你決策英明，事情做錯了，你說是我們執(zhí)行有差?？傊?，你永遠都是對的。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在你眼里，我覺得我們就是下人，為你服務(wù)的下人?！?p> “我對你們苛刻也是為了你們好啊。沒有壓力，哪有成長。不管怎么樣，林家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最終肯定都還是要交到你們?nèi)齻€手里的?！?p> “得了吧，看你這健朗的體格，指不定誰先死呢?！?p> “也罷，也罷。”林寶三仰天一嘆，心中郁憤至極，但他又不敢發(fā)作。因為他是個怕死的人。剛才林仁賢露的這一手，已經(jīng)震到他了?！笆乱训酱耍銈兘酉聛懋?dāng)如何？”
“你去認罪，換出老三。展現(xiàn)你作一個父親的擔(dān)當(dāng)?！绷秩矢徽f。
林寶三低著頭沒有回答。
“這種決定是挺難看下，要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做這種舍已為人的事情，是挺為難你的。”林仁富慢悠悠地說。
這時，一旁的林明聰忽然跳了起來，“你們?yōu)槭裁匆@樣做，為什么？”林明聰咆哮著，一連串的變故讓他應(yīng)接不暇，他的理智早就已經(jīng)被這些變故沖得七零八落了。他忽然覺得世界好像一下子就變了樣。
“這世界哪有這么多為什么？”林仁賢淡淡回道。
“爸，我真的不是您兒子嘛？”
“不是?！?p> “為什么你這么肯定？”
“因為我先天不育?！?p>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斷定，我就是爺爺?shù)膬鹤影??！边@句話說得人別扭，聽得人更別扭。
“你是誰的兒子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以后，如果你還愿意叫我爸，我也還愿意當(dāng)你是我兒子，如果你不愿意，那咱們父子情分也就到此為止?！绷秩寿t對林明聰?shù)母星檫^于復(fù)雜。
要說對一手帶大的林明聰沒有一點感情，那絕對是假話。但一想到林明聰是自己爸爸扒灰扒出來的種，他胸口就堵的慌。而且，在行州，他跟林仁富早就有了自己的新歸屬。他也通過試管嬰兒，讓一個剛畢業(yè)的美女大學(xué)生，懷上了他的孩子。所以，現(xiàn)在對于林明聰這個人的去留，他并不十分在意。
林明聰不可置信的看著林仁賢，一直來溫潤爾雅的父親，在他眼里瞬間變得面目猙獰起來。他看看林仁賢，又看看林仁富，再看看林寶三，然后‘啊’地大叫一聲跑了出去。從此，再也沒有人在暖州見過他。
“明聰這孩子不會瘋掉吧？”林仁富看著林明聰跑出去后，關(guān)心地問。
“他還不至于這么脆弱，不過也確實會需要非常長的時間來調(diào)整。今天的事情，對于他來講，是有些過于殘忍了?？墒沁@能怪誰呢，還不是都他造的孽?！绷秩寿t說著看向林寶三。
林寶三此時終于抬起頭?！拔铱梢匀Q老二出來，但是我有個條件?！?p> “這個時候你還談條件。”林仁富冷笑一下，“說說看。”
“我可以讓出林氏集團的股份，但希望你們不要讓它倒掉，畢竟它是我這一生的心血?！?p> 林仁賢跟林仁富對視一眼，“說真的，我們現(xiàn)在只想在新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林氏集團對于我們而言根本無足輕重。所以你的這個請求，我們恕難從命。”
“今天，我已經(jīng)失去的夠多了的。你們一定要對一個老人如此殘忍嘛?！绷謱毴Z氣已經(jīng)有些委曲求全了。
房間里沉默了一下。
“好吧。我們答應(yīng)你的條件?！绷秩寿t像是下了一個既艱難，又為難的決定。
“謝謝。謝謝。謝謝。”林寶三顯得有些卑微。
事情談妥，于是三人開始簽各種文件。一個小時后，林仁賢成了林氏集團新的主人。
做完這些后，林仁賢跟林仁富把林寶三‘護送’進了警局。他們進去是父子三人，出來便是兄弟三人了。三人回到車子里，林仁武還是一臉懵逼，一直問“這到底怎么回事？”
林仁賢，林仁富一臉笑瞇瞇地不回答。林仁武看著越加著急，都恨不得要撓人了。“你們倒是快說啊，到底怎么了？我的親哥哥，親弟弟誒?！?p> “林老頭子被我們扳倒了?。 绷秩矢唤K于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
“啊，你們怎么做到的，我剛才看那老頭子好像是坐在輪椅上，是被人打殘廢了嘛？”林仁武問。
“哈哈，這一切還真的得好好謝謝金鑫，簡直給了我們一個完美助攻?！?p> “中間到底啥情況，快給我說說。”
“是這樣的。”林仁富就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林仁武聽，林仁武直聽得心驚肉跳。
“你們膽子真是大啊，萬一老頭子的師傅沒走的話，那今天你們不就危險了?！?p> “當(dāng)時大哥跳出來了，我也就跟著跳了啊?！绷秩矢徽f。
“富貴險中求嘛?！绷秩寿t淡淡說，“今天老三也很機智，三兩句就把老不死騙的團團轉(zhuǎn)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種隱隱地不安，覺著今天的事情太順了。老不死最后竟然這么配合就把股份都讓了出來?！?p> “那是我故事講得好唄，讓老頭子真以為林氏集團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渺了。雖然我們在行州的金融公司確實薅了不少集團的羊毛，但遠遠還沒到傷其根本的地步?！?p> “是啊，所以如果當(dāng)時老不死心沉下來，叫個人去好好查下賬，他就能明白，你說的那些其實都是在騙他?！绷秩寿t嘆了下。
“說到底，就是那老不死怕死。他就是想用股份換性命。”林仁武說。
“管他呢，反正現(xiàn)在林氏集團在我們?nèi)值苁掷锪??！绷秩矢徽f。
“我現(xiàn)在想一個可能，這老不死會不會是緩兵之計，他應(yīng)該是想在牢里好好休養(yǎng)生息。等他傷勢恢復(fù)了，以他的功夫，一般的牢房根本不可能困得往他?！绷秩寿t不無擔(dān)憂地說。
“那又怎么樣，”林仁富說，“大哥，到時你叫你師傅過來坐陣，還怕他上門來啊。不要再左想右想嚇自己了，事情反正已經(jīng)到這一步，就邊走邊看了唄。”
“哎，雖然我們計劃得逞，但我卻沒有想象中的高興。也就剛才跟林寶三對峙時，有點興奮的感覺。”林仁賢說。
“別多想了，我們?nèi)フ依纤陌?。”林仁武提議。“跟他好多年沒有好好聊聊了。”
“好，現(xiàn)在就走?！绷秩寿t跟林仁武馬上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