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來了個怪咖
“上次你們大老板來的時候?!蹦絻A城神色異樣:“為什么沒有放開我的手,再去敬禮?!?p> “???”
愣了一下,秦岳笑道:“左手牽你,右手敬禮,不負(fù)國家,不負(fù)你,不好嗎?”
“傻子?!蹦絻A城內(nèi)心感動,把她與國家擺一個位子上我慕傾城何德何能,配嗎可是,秦岳卻在這么做,
又讓她怎能不敢動:“走吧?!蹦絻A城看著秦岳。
“嗯?!鼻卦赖拖骂^,親了親慕傾城:“那我走了?!?p> 夜晚的兩點(diǎn)二十三分,漆黑的夜晚,陰森得就仿佛是無邊無際的深淵,天際的云層厚重,把微弱的星光都給遮掩了。
某老區(qū)的一條小巷內(nèi),一群警察正在封鎖現(xiàn)場,
有一名中年女法醫(yī)正在對一具尸體,做著現(xiàn)場尸檢,如果那還算是一具尸體的話…
大半夜不睡覺,還需要消耗體能,人就容易餓,秦岳很餓。
他的手中拿著一盒牛奶,通過吸管,吸溜吸溜的喝著。
一雙夜星般的眼眸,正在盯-著那具尸體,說是尸體不算太恰當(dāng)。
應(yīng)該說,是一具電影或者游戲中的縫合怪!
一雙被切開的手,從斷裂手腕位置,縫合在腦袋上。
宛如一個人的腦袋,長出了一雙小翅膀,也好像麋鹿的鹿角,詭異,而恐怖。
大腿與小腿位置,也被切斷,小腿的斷裂處被縫合在原有手臂的位子上。
而手臂和大腿的根部,則被縫合在后背上,尸體也是翻轉(zhuǎn)的,肚皮朝上,那沒有的手掌和小腿的手臂與大腿,好像四根支點(diǎn),支撐著這具怪異的尸體,最后,要說說那縫合了一雙手掌的腦袋,這顆腦袋被縫在了胸口上。
此時,這具尸體的造型好像是秦岳想了想,一只四肢爬行的動物嗎?
就是那種孩子們非常喜歡玩,會自己走動的玩具狗!
瞅著這具怪異的尸體,秦岳感受了凄厲驚悚的景象。
更能感受到兇手那隱藏著某種變態(tài)的惡趣味。
吸溜,又喝了口奶,秦岳的視線落到尸體的臉上。
這顆被縫合在尸體胸口上的頭顱真的很怪異,他瞪著一雙還沒有變得混濁的眼睛,說明死亡時間不超過12到14個小時,這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他的臉上居然露出一副愉悅,又十分滿意的笑容,那種詭異,讓秦岳內(nèi)心有些悚然的同時,也有點(diǎn)不能理解,他的內(nèi)心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好像死者對自己被肢解,被縫合,被擺出現(xiàn)在的造型非常滿意!
面對這樣舒爽且愉悅,又非常滿意的笑容,當(dāng)你把這張臉,這顆頭顱,和這具怪異的尸體結(jié)合到一起,一種無法形容的疹人感覺,在現(xiàn)場所有人的心中升騰,不少刑警強(qiáng)抑心中的不安,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不是說他們的心理素質(zhì)不夠,而是有些難以接受!
“你為什么能喝的下去?”中年女法醫(yī)何麗,站起身,瞅了一眼蹲在一旁喝奶的小老弟,笑了。
“餓啊。”秦岳盯著尸體:“雖然有點(diǎn)惡心,但總比餓著強(qiáng)?!?p> 說完,他從兜里拿出一盒牛奶,遞給何麗。
“半夜喝牛奶,很容易消化,容易長肉。”何麗搖頭:“雖然我年紀(jì)大了,但不想變成一個女胖子?!?p> “哈哈哈?!鞭D(zhuǎn)過頭,秦岳樂呵呵的瞅著何麗:“怎么死的”
他問的是死者死因,沒有親自檢查,但也推斷出了大概,問出來,只是想要印證一下,印證那有些無法接受的推斷。
“失血、休克、臟器功能衰竭死亡。”
何麗的表情變的古怪起來,她也在盯著死者的那張臉上,看著對方的表情,不假思索的給出了專業(yè)解釋。
“大致能看出,先是他的四肢被肢解,而后是活體縫合,最后死去的那一刻,被砍下頭顱,縫合在胸口上,所以才會保持這種表情?!?p> 點(diǎn)了點(diǎn)頭,秦岳推斷也被得到了證實(shí),但是他的表情卻變的疑重,怪異,一個畫面在腦海中出現(xiàn),一個人,看著另一個人肢解自己,他很興奮,很激動,好似在欣賞一副杰作。
他看著自己的手掌被切掉,他看著自己的小腿被砍斷,他看著四肢被縫合在身體上,他看著雙手被縫合在腦袋上。
他在愉悅興奮中滿足的死去,又被斬?cái)嗔祟^顱,直至這顆頭顱,縫合在他自己的胸口上,然后他的身體變成了一個人形玩偶,秦岳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眼睛里閃過了復(fù)雜的東西,但又很快恢復(fù)了正常,這種操作他不能理解了。
“具體尸檢,要回去解剖化驗(yàn)才有結(jié)果?!焙嘻悡u了搖頭:“需要檢查尸體內(nèi)是否殘留藥物痕跡?!?p> “嗯。”秦岳點(diǎn)頭,肯定是要化驗(yàn)出來,正常人都知道,沒有人能忍受得了四肢被斬下的痛苦。
那種痛覺,足夠讓一個人活活的痛暈,心理承受能力不好,或者有某些心臟方面疾病,痛覺神經(jīng)發(fā)達(dá)者很容易活活痛死!
比如說咬舌自盡,極少部分人,的確會死亡,但一般人舌頭斷了是不會死,真正造成死亡原因,是痛覺。
可眼前的死者,你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死亡前的痛苦,
那副表情上的愉悅和滿足,是無法被偽裝出來的,假設(shè)沒有藥物麻醉神經(jīng),他是怎么做到露出這副表情的。
這也是秦岳最不能理解的,何麗和兩名法醫(yī)把尸體裝袋,帶走了,秦岳依然蹲在現(xiàn)場,拿出第二盒奶,吸溜吸溜的喝著,眼睛也在掃視案發(fā)現(xiàn)場。
“頭,想什么呢?”
郭強(qiáng)見秦岳蹲著半天,隨口問了一句:“想一個問題?!?p> 秦岳的表情,非常嚴(yán)肅。
“???”郭強(qiáng)愕然:“什么問題?”
“你說?!卑咽种械呐D炭蘸蟹旁谘矍埃卦莱蛑蘸猩系哪膛#骸暗谝粋€知道牛奶可以喝的家伙,他到底對牛做了什么?!?p> 郭強(qiáng):……
他哭笑不得的瞅著秦岳,腦袋里也冒出一個想法,世界那么大,跟秦岳的腦洞這么大。
——
“江修然、男、26歲、濱城人、離異、獨(dú)居,沒有穩(wěn)定工作,遇害前從事某APP接單送外賣服務(wù),算是一種半兼職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