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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之血衣侯傳奇

第十四章 忽悠玄翦

秦時之血衣侯傳奇 漢時關(guān)山 2437 2022-10-23 11:47:49

  玄翦的劍停在了白亦非的頭頂,憤怒的說到:

  “說下去!”

  白亦非用手輕輕撥開玄翦的劍,說到:

  “看來你是信命的,那為何還讓我在庭院中敘話?不是待客之道啊?!?p>  這時魏芊芊說到:

  “夫君,就讓白公子進來說話吧。”

  玄翦聽聞,收劍,徑直扶著魏芊芊走回房內(nèi),白亦非也跟了進去,進了房間之后,白亦非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從桌上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緩緩說到:

  “本候曾經(jīng)得到過天書一部,參悟后,得以窺破命運長河,你可以不相信。

  今日本候感應(yīng)到你的劍意之時,便從命運長河中看到了屬于你和尊夫人的一幕。”

  玄翦盯著白亦非:“說下去!”

  “在命運的長河中,尊夫人為了保護你,被一名巨漢手持戰(zhàn)斧劈死,好不凄慘!

  本候今日閑逛大梁城,那場景,似在大梁內(nèi)城拱門處,只是不知那巨漢是何人?!?p>  玄翦聽了,不知真假,但是關(guān)于這個巨漢,玄翦一下子想到了大將軍魏沾的大弟子,魏武卒第一勇士,典慶。

  在大梁城中能夠在武力上威脅到自己的巨漢只有典慶一人而已,何況典慶正是用兩把青銅戰(zhàn)斧作為武器。

  只不過,白亦非貿(mào)然如此說,想來有所圖謀,玄翦也沒有貿(mào)然說話。

  白亦非看到玄翦沉默不語,便喝了口茶,繼續(xù)說到:

  “本候雖能勘破命運長河,但是也只能勉強窺得其中一二,具體如何有且不知。

  不過本候看尊夫人似乎懷有身孕,在本候看到的場景中,尊夫人似乎并無身孕之體態(tài),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尊夫人分娩之后。”

  玄翦心中已經(jīng)有些不淡定,說到: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世間事沒有白來的好處,本候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看重了你的能力,本候欲行傾天之事,須有傾天之才輔之?!?p>  玄翦冷笑到:

  “你想讓我背叛羅網(wǎng)?你覺得你對抗的了羅網(wǎng)?”

  “想不到??!堂堂一代劍豪竟然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羅網(wǎng)不過是一件兇器罷了,再強的兇器總要有人執(zhí)掌,只要有人執(zhí)掌,就有弱點,有何懼之?

  再者說,你黑白玄翦一代劍豪,怎能甘愿做一個暗無天日的殺手,跟著本候,將來出將入相、光耀宗祠也不無可能!”

  白亦非明白這個時代的人尊卑心極重,縱然強如玄翦、驚鯢,也從沒有過混入主流貴族社會的妄想,事實上他們也很難有機會自己選擇,白亦非給出的條對他們而言是不可想象的,陽光下的生活!

  何況,白亦非得知,在趙國邯鄲為質(zhì)子的秦公子異人與趙國舞姬相戀,誕下一子趙政已經(jīng)兩歲了,秦趙之戰(zhàn)也又打響了。

  也就是說,秦公子異人即將返回秦國,到時候,沒幾年,戰(zhàn)國霸主超強待機的秦昭襄王嬴稷便會賓天。

  到時候秦國正值權(quán)利交替動蕩之時,羅網(wǎng)秦國本部哪有閑暇關(guān)心它事,僅憑坐落在韓魏兩國的坐探,在雪衣堡面前,屁也不是。

  玄翦沉吟一陣,說到:

  “你似乎很自信,并沒有絲毫的慌張,你就那么肯定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并且投靠與你?”

  “你相不相信本候并不關(guān)心,本候自信的是自己勘破命運長河所看到的畫面,縱然只是一瞬,確一定是真實的。

  羅網(wǎng)雖然只是一件兇器,但是敢反抗這件兇器的人并不多,恰巧本候就是其中之一,羅網(wǎng)雖強,但是也休想進入本候的雪衣堡。

  再者本候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要你的答復(fù),你大可繼續(xù)現(xiàn)在的生活,看看本候所言是真是假。

  看著你這樣如此絕世的劍客,卻要流落陰溝,本候心中甚是心痛啊!”

  看著陷入沉寂的玄翦,白亦非站起身向外走去,隨口說到:

  “越王八劍,黑白玄翦,白劍守護,黑劍殺戮,有時候殺戮是為了更好的守護!

  一個劍客對劍以外的任何事物產(chǎn)生貪欲,都是致命的,以后的路不好走,還是去把黑劍尋回來吧!

  走了,不必送了!”

  走出房門,身后的玄翦突然說到:

  “那你呢?”

  白亦非大笑著說:

  “哈哈!本候可不是什么劍客,不過是一骯臟的軍閥而已!”

  看著白亦非遠去的身影,玄翦口中微不可查的說了一聲:

  “多謝!”

  驛館中,白亦非回到房間,繼續(xù)用寒玉壓制體內(nèi)的失衡,一天的行動讓白亦非的身體又惡化了,還需盡早趕赴趙國尋找殷墟。

  翌日清晨,驛館前,唐川早已經(jīng)將馬車備好,封千行夫婦也騎在馬上等待。

  待白亦非出來后,唐川趕忙說到:

  “侯爺,車馬干糧已經(jīng)備好,可以出發(fā)了!”

  “好,魏國之事以畢,事不宜遲出發(fā)前往趙國!”

  兩架馬車飛馳在曠野上,激起陣陣塵土,越是向北行越是干燥,荒灘戈壁隨處可見。

  多年戰(zhàn)亂,斷壁殘垣,頹敗的城墻,破爛的村寨,衣不蔽體的饑民,令人觸目驚心。

  其中一架馬車四匹駿馬拉動,好不威風(fēng),另一架卻只有一匹老馬,馬車也無擋板,只有一個遮陽避雨的棚子,確有一名真氣境五重的少年趕車,車上坐著一位老者。

  這名老者乃是白亦非路上相遇,卻是前往趙國邯鄲,是為同路,白亦非見老者儒家裝束不似凡人,便令唐川與其通行,即便白亦非心中急切,也命令唐川不可超過其車馬。

  之所以如此,白亦非也有著自己的小私心,如今天下治國之才藏于儒家,儒家之才盡收齊國桑海城稷下學(xué)宮,又稱小圣賢莊。

  儒家具有天然的統(tǒng)治性和化民性,是絕大多數(shù)統(tǒng)治者教化統(tǒng)治民眾的最好選擇,事實上歷史上秦朝以后的每一個朝代都是這么做的,時間越往后,越是這樣。

  因此,適當(dāng)?shù)睦瓟n儒家必不可少,將來白亦非還想著能到稷下學(xué)宮拐騙一幫人才,自然不能在這疑似荀子的老人家面前失禮。

  白亦非可不是龍傲天,更不是什么我兒王騰有大帝之資,該裝孫子的時候,還是要裝到位的,就像省市領(lǐng)導(dǎo)慰問科學(xué)家一般,盡管其可能連對方是誰都不認識,也不妨礙其和顏悅色的握手問好。

  因白亦非為人雖然嚴(yán)厲,但是對手下人也多有關(guān)照,故而封千行兩人雖緊守主從之禮,卻也平常許多。

  許如意見到如此景象,不免哀傷,出口問到:

  “侯爺,我原以為韓魏兩國吏治腐敗,民不聊生便已經(jīng)令人發(fā)指了,沒想到這趙國更是有甚至而無不及??!”

  為老者駕車的少年聽聞便支起耳朵聽起來

  白亦非聽聞,慢慢說到:

  “你如此說卻是有些冤枉趙國了,駕車的少年郎,你如何看啊?”

  那少年看了一眼白亦非的馬車,看著這人間慘象回應(yīng)到:

  “我曾聽老師言,趙國北鄰大漠草原,草原狼族甚是兇悍,全靠趙國抵擋,想來趙國也有難處!”

  白亦非聽后點點頭

  “尊先生所言不錯,趙國是北地大國,然土地雖廣,但多貧瘠,難以耕作,耕地極少,再者趙國四戰(zhàn)之地,北拒狼族,西抗強秦,連年戰(zhàn)爭,土地荒蕪,如此景象在所難免。

  趙國假相廉頗縱然不是治國之才,但絕無奸佞之心,朝堂吏治倒是比之韓魏之流好上不少,然封主之下,各家領(lǐng)主只顧自家利益,趙國朝堂上又能調(diào)動多少糧草?

  足夠軍隊開支便已是不易,何況如此多的饑民?!?p>  少年聽聞,頓覺明朗,說到:

  “先生高見!只是聽先生所言似乎對封主制不甚認同?”

漢時關(guān)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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