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大師,剛剛那銅像上的符文,您可看清楚了?”連高恪極其恭敬。
在這帝陵之中,還有諸多地方需要武玄大師出手。
武玄一直看著那銅像,目不轉睛。
“那銅像身上確實有符文覆蓋,不過那符文復雜,本尊有心無力?!?p> 武玄拒絕的很干脆。
“您都沒辦法?”
連高恪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武玄大師興致缺缺,便沒有再繼續(xù)開口,只能心中祈禱那銅像不會再出手。
要不然他們還真的沒辦法繞開銅像繼續(xù)深入。
夏天玄在遠處看著張陽和白鏡朝著祭臺走去,忽然起了好好愚弄這兩人一番的心思。
他現(xiàn)在雖然無法催動銅像再次出手,但是動一下還是可以的。
張陽和白鏡二人緩步的往祭臺走,幾乎是走幾步就要觀察銅像是否有異常,然后才敢繼續(xù)往前走。
連高恪等了一陣,沒有耐心。
“你們快些!”
聽到連高恪催促,張陽和白鏡齊齊吞了口口水,然后對視一眼。
“張兄,等會那銅像要是真的出手的話,你往左跑,我往右!這樣我們兩人還有一半機會活一個?!?p> 白鏡這話,張陽深以為然。
“行,到時候就按照你說的辦?!?p> 議定之后,二人便快步朝著祭臺走去,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去。
上臺,點燃香火,祭拜。
一系列動作做好,銅像并未攻擊。
二人同時長長出了一口氣,然后看向連高恪。
“二長老,沒事了!這銅像不會攻擊!”
張陽話音剛落,大地忽然震動起來。
“??!”
“快跑!”
這種震動兩人太熟悉了。
慌亂之中兩人也忘記了各自該朝著哪個方向跑。
于是狠狠對撞。
白鏡本就斷了一條胳膊,被張陽撞這一下,更是疼的他在地上慘嚎。
張陽也被撞倒地,想起剛剛連高河的慘狀,他閉著眼睛在地上不斷哀嚎著。
大地震動時候,連高恪也下意識的后退幾步。
不過等他再看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銅像依舊屹立原地,未動!
“這是怎么回事?”連高恪再次疑惑。
眾人也都很不解。
張陽和白鏡等了許久,那大劍始終沒有落下,二人這才敢睜開雙眼,看向身后銅像。
看著這兩人窘迫模樣,眾人不由哄笑。
隨后,在張敬宏的強烈要求,和連高河還沒有僵硬尸體的警示下,眾人按照規(guī)矩開始祭拜帝陵。
連高恪一直都保持著警惕,防范銅像忽然出手。
在所有人都祭拜之后。
大家將目光投向夏天玄。
此時唯獨只有他還沒有祭拜過帝陵。
張敬宏走到夏天玄跟前,躬身道:“帝君,請?!?p> 夏天玄朝著祭臺緩步走去。
當夏天玄的腳邁上祭臺臺階的時候,原本不動如山,威嚴莊重的三尊銅像竟然開始緩緩轉身!
夏天玄完全走上祭臺。
那三尊銅像已經(jīng)完全背過身去。
這不是夏天玄控制它們,而是它們真的不敢承受夏天玄祭拜,故意轉身!
“這是怎么回事?那些銅像為何會轉過身去。”
“難道這些銅像不敢承受夏天玄的祭拜?”
各個家族天驕議論著。
“怎么可能?一個廢物而已!銅像又怎么不敢受他跪拜!”
“那這些銅像為什么會轉過去?”
眾人無法理解。
夏天玄走上祭臺的時候,就知道緣由。
正如有些人猜測的那樣,這些銅像不敢接受自己的跪拜,故而轉過身去。
這種場景,在守陵族的記載中也從未出現(xiàn)過。
就算是張敬宏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不過,張敬宏還是硬著頭皮走到夏天玄跟前。
“帝君,按照規(guī)矩,您不需要行跪拜大禮。”
說著,張敬宏從案上拿起香,點燃,遞給夏天玄。
夏天玄給了張敬宏一個感謝眼神。
夏天玄確實只能躬身行禮。
若是他跪拜的話,這三尊銅像肯定會無法承受他的跪拜大禮,而直接崩碎。
“憑什么?”
有人不滿道:“我們都跪拜行禮,他憑什么只用站著鞠躬?”
“讓他跪!一個廢物憑什么與我們做的不同?”
這次叫囂的最厲害的依舊是張陽和白鏡。
好像這樣做他們就能洗刷,剛剛被銅像嚇的慌亂露怯的屈辱一般。
張敬宏目光冷峻,掃過張陽和白鏡等人。
“你們?nèi)羰遣幌氡槐境侵魅映龅哿甑脑?,最好閉上你們的嘴!”
在這里,張敬宏的實力最強。
他發(fā)話,張陽和白鏡便不敢再說什么。
對這一切,連高恪并不在意,他只想盡快朝著帝陵深處探索。
在夏天玄走下祭臺之后。
連高恪就匆匆上前,問道:“張城主現(xiàn)在我們能繼續(xù)深入帝陵了吧?”
張敬宏點頭。
“后面還有諸多規(guī)矩,要是不想再死人的話,就依照本城主說的去做!”
說到死人二字。
張敬宏忽然想起了那句話,他看向夏天玄。
‘這一次去帝陵,會死很多人!’
隨即張敬宏又回頭看了一眼連高河的尸體。
難道這一切都是帝君所為?
之前張敬宏一直以為是連高河挑釁,所以銅像才會出手。
現(xiàn)在細細想來,應該是帝君暗中動作!
不過張敬宏只能心中猜測,無法求證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