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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書后,男主反派都不想搞事業(yè)了

3 拐到一男主

  沐雪停在門口細(xì)品這話,聽起來語重心長沒毛病,但混雜的其他聲音讓她總覺那么變扭。

  房子被屏風(fēng)隔成兩間,她看不到臥房的情況。

  沐雪在門口突然用力拍門,大喊:“質(zhì)子殿下,我給你送驅(qū)寒姜湯來了?!?p>  里面女人都被嚇出叫娘聲,氣哼哼出來兇道:“哪來的小……”

  后面的話在看清沐雪臉后立馬改口,語氣都變了。

  “呦,這不是慕容姑娘,這種小事怎么勞煩您親自跑一趟。”

  沐雪見宮女香蓉衣裝整齊的出來,知道沒發(fā)展成她想的程度,再晚來會(huì)兒就不好說了。

  沐雪假笑道:“剛見殿下冷的厲害,好歹也是我救的,有始有終?!?p>  “姑娘真是有心,這個(gè)交給奴婢就好?!?p>  見她伸手,沐雪忙護(hù)住湯鍋。

  “都說了有始有終。殿下……”

  沐雪不在跟她廢話,繞開往里走。

  香蓉再度阻攔道:“質(zhì)子殿下還沒穿衣,而且里面地濕,會(huì)弄臟姑娘鞋子。”

  沐雪極其夸張的震驚道:“我都沐浴更衣,喝過姜湯才來的。他一個(gè)男的,洗漱怎么比我還慢?”

  “殿下水土不服,身子弱,凡是都需慢慢來。”

  “他都來三年了,還水土不服?”

  “是呀?!?p>  沐雪嘖嘖搖頭:“齊國好沒誠意,送個(gè)病秧子過來。”

  “誰說不是。”

  “所以,咱們更不能讓他們得逞。你去拿衣服,我喂姜湯?!?p>  “這……”

  “這什么,我又不知道他衣服在哪?!?p>  香蓉實(shí)在找不到借口,只好按沐雪說的做。

  沐雪繞過屏風(fēng),地上的確有水,一角還堆了一堆濕衣。

  小苦瓜裹著被子縮坐床上,半干微微打彎的發(fā)垂在臉兩側(cè),顯得臉更小,更弱氣。

  見到沐雪也沒看到救命恩人的感激,就那么陰郁的打量她。沐雪知道這都是她向著攝政王的話造成的,看樣子想同時(shí)討好這兩人有些難。

  沐雪把湯鍋放桌上,倒了一碗,遞給他時(shí)香蓉拿著衣服急匆匆過來。

  “先穿上衣服再喝。”

  沐雪只好端著碗退到屏風(fēng)外,不忘問句:“穿個(gè)衣服不會(huì)也要半個(gè)時(shí)辰吧?”

  “哪有,很快?!?p>  這次的確很快,湯涼前蕭然出來了。

  “溫了,暖手效果差點(diǎn),但正好喝?!?p>  沐雪再次遞給他,蕭然接過時(shí)兩人指尖短暫接觸,溫度真跟冰棍似的。

  蕭然一飲而盡后終于低聲說了句:“謝謝?!?p>  就不知他在謝哪件事,有幾分真情。送回的碗,沐雪也沒接。

  “姑娘還有別的事嗎?”香蓉送客意味十足的站旁邊。

  沐雪指向屏風(fēng):“我鍋還在里面?!?p>  香蓉趕緊去拿,沐雪淡然的態(tài)度突然一變,猛地出手扯開蕭然上衣。

  之前沒拉被子是礙于這位什么都沒穿,現(xiàn)在只拉上衣就無所謂。

  蕭然驚愣,微張雙唇,最終又一聲不吭的閉上,沒阻止也沒躲避。

  沐雪見他身上果然有新舊不一的淤青,身體更是清瘦的令人心痛。所以,這皮包骨身材有什么好摸的?

  香蓉端鍋出來見狀驚呼:“哎呦,這是在干什么?!慕容姑娘,你可是沒出嫁的姑娘?!?p>  “你不也是沒出嫁的老姑娘。還有,為什么你這么肥,他這么瘦?”

  沐雪沒提傷的事,這種淤青,香蓉隨便找個(gè)理由就能搪塞過去,還不如拿營養(yǎng)不良做文章。

  沐雪的話對(duì)香蓉就是痛處二連擊,她最討厭有人拿這兩件事說她。

  沐雪不給她開口的機(jī)會(huì),道:“別跟我說什么水土不服,這可是瞻星觀,你把他喂這么瘦,是想讓人說我?guī)煾概按|(zhì)子嗎?”

  接下來,沐雪小嘴不停,又開始上綱上線,又把問題擴(kuò)大到朝堂邦交。把香蓉說成死路一條的千古罪人。

  有些話香蓉聽不懂,她就知道自己好氣,這小丫頭胡攪蠻纏的功夫好厲害,以及她想打人但不敢。

  一天之內(nèi)領(lǐng)教沐雪兩次嘴炮功夫的蕭然,默默放下碗,拉上衣服安靜旁觀。

  沐雪最后嘆息總結(jié):“為了師父的名譽(yù),我還是犧牲一下。殿下搬去我那里,我來照顧,免得瘦成白骨精,外面人會(huì)說我?guī)煾笧榱嗽鰤畚倌觋枤?。?p>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香蓉用身體阻擋要拉走蕭然的沐雪。

  “這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親……”

  “你不也是女的?!?p>  “這怎么一樣,奴婢是宮女……”

  “我娘跟你差不多的工種,再說我給師父端茶送水他也沒嫌我是女的。”

  “這怎么能一樣。而且這是瑞王交給奴婢的任務(wù)。”

  “那你也可以一起搬過來,但沒你的飯?!?p>  香蓉就沒見過這么不知羞恥的姑娘。

  “還有……”沐雪理直氣壯道:“這是瞻星觀,客隨主便,他住哪我說了算,你說了不算。”

  香蓉詞窮。

  瞻星觀只有慕容雪一個(gè)女弟子,所以住獨(dú)院。沐雪巴不得香蓉跟過來,就有人幫她打掃衛(wèi)生。

  至于蕭然,他雖然詫異,但沒反抗,就這么被一個(gè)姑娘牽著手拉走。

  沐雪這么做除了人道主義援助,也是長效投資,給自己找個(gè)活路。

  投資小皇帝太難,人家再背氣也有一群?;逝纱蟪迹拈蠙熘げ黄鸲啻笏?。

  蕭然就不同,雖然有小皇帝做同盟,但礙于身份,小皇帝不能公然維護(hù),也不能這么細(xì)致入微的照顧,這就讓她有機(jī)可乘。唯一的問題是朱瑞問起她該怎么回答。

  為了應(yīng)對(duì)大反派的詢問,沐雪研究了一下午,結(jié)果先找她興師問罪的是慕容雪的師兄,廖杰。

  廖杰問她沒去給師父添燈剪燭的原因,卻發(fā)現(xiàn)蕭然搬過來。所以,最先指責(zé)她的人是廖杰。

  沐雪沒按時(shí)上崗,除了忘記還能有什么,至于蕭然的事。

  “……我會(huì)跟師父解釋?!?p>  “不行,茲事體大……”

  他要全程參與,于是兩人一起去見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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