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是在威脅我?
顧清源剛剛拿起筷子,鄭權(quán)輕咳了兩聲后假裝不經(jīng)意的說:“清源,安娜年齡已經(jīng)不算小了,也是該結(jié)婚的年齡了,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p> 鄭安娜帶著些害羞的叫住了鄭權(quán):“爸,怎么說這些?!?p> 鄭安娜這么說著,但比誰都想知道這個答案,畢竟這才是今天真正的目的。
“要不這樣吧,你之前的那段婚姻已經(jīng)過去幾年了,今天你就給我們一個時間,看看你和安娜的事情什么時候辦合適,我和她媽媽也好早點準備起來。要是你覺得暫時結(jié)婚不方便的話,就先訂婚,把事情都定下來再說?!?p> “你們定吧?!鳖櫱逶礇]有多說,語氣也漠然地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鄭安娜眼底藏不住的驚喜,喃喃著:“清源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這么同意了?”
顧清源又點了點頭。
劉榮看著心里也有些驚訝,之前說了那么多次都沒有得到她一個即便敷衍的意思,沒想到這次姜然這么快就同意了,看來是顧清源終于看見了安娜這么多年的等待和真心。
“那下個月我挑一個好日子就先把訂婚宴辦了吧,我就這么一個女兒,一定要好好辦一場,就算是訂婚宴,也不能簡單的一帶而過?!编崣?quán)語氣中也帶著一點愉悅。
顧清源還是冷冷的說:“你們決定吧?!?p> “晚上我還有公務(wù)要處理,就不繼續(xù)打擾二老了,先走了。”顧清源說完很快離開了鄭家。
雖然鄭權(quán)還是有些不滿意顧清源冷淡的態(tài)度,但是至少這件事有了一個定數(shù)。
鄭權(quán)對著一邊的安娜說:“沒事,只要你們之間的事情定下來了,以后其他的有的是機會,拿住顧清源也就拿住了整個顧氏?!?p> 鄭權(quán)轉(zhuǎn)身看著顧清源剛剛離開的位置。
鄭安娜很快就開始準備起了訂婚宴的事,盡管距離訂婚宴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就連早上鄭安娜來到公司的時候還不忘讓司機跟著進來捧著一大箱的喜糖。
她走在前面,司機跟在后面,在每一個人桌前都放下了喜糖,還不忘把顧清源要娶自己的事情廣而告之,周邊的同事雖然驚訝但是因為收了喜糖也都開口祝福她。
司機走了之后,鄭安娜拿著剩余的喜糖去敲了清淺辦公室的門,語氣中帶著些炫耀的說:“喏,給你的喜糖,原本是不想給你的,但是看你一個人也是蠻可憐的,就勉強讓你沾一沾我的好運氣吧?!?p> 清淺看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喜糖,客套的說了一聲謝謝。
鄭安娜還不知足的繼續(xù)站在她面前說:“對了,還有一件事,清源哥說我們的婚禮什么時候辦是我說了算,而且要大辦特辦,到時候你也有機會來看看我的婚禮,畢竟看時家現(xiàn)在的情況,不管怎么樣我都要在你前面辦婚禮了。”
清淺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放在之前鄭安娜看她這個態(tài)度,一定還要繼續(xù)找不痛快,可現(xiàn)在心情好得不得了,也就不愿意再去計較這些了。
鄭安娜發(fā)完喜糖,坐在工位上,看著劉榮給自己發(fā)來的訂婚禮堂的照片,還是覺得應(yīng)該自己親自去看看,拎著包就要走的時候,江晴突然攔住了她。
“你有什么事嗎?要是不著急的話就等我回來再說,我現(xiàn)在有事?!编嵃材戎焊邭獍旱膶χ矍皵r住額自己的江晴說。
江晴猶豫著開口:“那個,我最近好久沒有時辰的消息了,你說她們會不會是想把這件事冷處理,以后不管我和孩子?。俊?p> 鄭安娜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她說:“好了,我都說了這件事不用著急,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你還不相信總是問我,既然問我不就是應(yīng)該相信我嗎,既然不相信我又為什么……”
“我相信你,我當然相信你,只是現(xiàn)在工資還沒發(fā),孩子的學費還沒交,要不我還是主動聯(lián)系一下時辰說一下,重新商議一下條件吧?!?p> 鄭安娜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好像是老老實實的江晴說:“你這是威脅我?”
江晴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怎么可能威脅你,只是現(xiàn)在我和孩子的日子確實過的很緊迫,也拖不得了?!?p> 鄭安娜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但看著江晴的眼神還是帶著一點瞧不起。
“沒有就好,你最好擺清楚你自己的位置,你就是威脅我也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p> 鄭安娜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拿出錢包,原本還想抽幾張,可看著江晴的臉還是全部都塞到了她手里。
“行了行了,都給你,我說了,這件事不用著急,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心急的人往往成不了大事。”
鄭安娜說完將高跟鞋踩的及其有節(jié)奏的離開了公司。
江晴手里攥著這筆錢,雖然是鄭安娜隨便從包里拿出來的,但是也夠自己一段時間的生活了,其實原本她自己的生活也不需要這么落魄,在酒店的那天早上時家給的錢也夠自己衣食無憂很長一段時間,可是偏偏這件事被那個愛喝酒的父親知道了,不僅把那筆錢騙得一干二凈不說,還拿走了之前自己攢下的生活費。
最后那筆原本可以讓自己好好生活好久的錢也被那個賭鬼父親輸?shù)囊桓啥簟?p> 江晴心里恨,這些有錢人哪怕是從手指縫里面流出來的一點錢也夠自己生活好久,可是那些有錢人根本不愿意,寧愿自己揮金如土,也是,那種人怎么知道像她這種底層人民的困苦呢,所以那些有錢人都是活該,自己既然抓住一個機會,一定不會就這么放過的。
江晴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把錢放進自己的口袋后去了清淺的辦公室。
沒等清淺問有什么事,江晴就朝著清淺大聲哭訴著說:“你們是打算就這么一直拖下去嗎,你們是不是打算用輿論毀了我和孩子的一輩子,我沒關(guān)系,可是那個孩子呢,孩子總是無辜的吧?!?p> 清淺不明所以的看著她,不知道她今天這一出是什么意思。
清淺的助理小夏及時關(guān)上了清淺辦公室的門,外面的人雖然還是能聽見聲音,但是總歸聽的不是很清楚。
“你想說什么,想表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