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昨晚...你喂我吃藥?
衣服是傭人脫得,也是傭人換的,卻是他洗的。
至于為什么不是傭人洗而是他親自動手,明邇沒有好意思問。
因為那洗的還有她的內(nèi)衣。
想到自己的內(nèi)衣是他親手揉搓過的,臉上又不自覺得一燒。
傅容硯假裝沒有看透她的心思,雙手插兜站起身,余光瞥到陽臺上女孩子的內(nèi)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暗了一暗,撇開視線,手背抵在唇邊,輕咳一聲,嗓音暗啞,“午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穿好衣服,洗漱好了就下來吃飯吧?!?p> “好?!?p> 傅容硯帶上門出去了。
明邇趕緊跑到陽臺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特別在內(nèi)衣上捏了兩下,這么濕根本沒法穿啊。
她現(xiàn)在身上可是真空?。?p> 雖然傅容硯的家居服比較寬松,看不出來,但是這讓她該如何下去?
咬著下唇,正猶豫要不用吹風(fēng)機吹一下,將就穿,回去再換時,目光瞥到房間的沙發(fā)上有一個包裝很精致的盒子。
她走過去,打開一看,臉轟的一下爆紅,是內(nèi)衣!
她看了一下,還是自己的尺碼。
顯然是傅容硯給她準(zhǔn)備的。
怪不得他出去前還叮囑自己穿好衣服,原來是看沙發(fā)上的盒子沒有動,在提醒她。
她摸了摸自己滾燙像是又發(fā)燒似的臉頰,吸著拖鞋,手忙腳亂的去了浴室。
十五分鐘后,她下了樓。
管家看到她,慈祥的一笑,打招呼,“明小姐中午好?!?p> 明邇羞澀地點了一下頭,“中午好?!?p> 管家引路,帶她到餐桌坐下,“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p> “三爺親手煮了粥,等會明小姐可要好好嘗一嘗,味道很不錯?!?p> 她一愣,“你家主子還會煮粥?”
管家微微一笑,“剛學(xué)的。”頓了一下又道,“還挺有天賦,廚師指導(dǎo)一遍就做出來了?!?p> 那是挺厲害的。
她就不行了,你要說煎藥煉藥她可以,但是在做飯這方面,天生不是那塊料。
說話間,傅容硯端著煮粥的陶制小鍋從廚房里出來,拿起她面前的碗,盛了一碗,又放在她面前,滿臉期待的道,“看一下合不合胃口。”
明邇點了一下頭,拿起湯匙,吹涼,舀了一勺送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的品味。
對面的傅容硯滿臉緊張,“怎么樣?”
她臉上頓時綻放笑容,“好吃!”
他放心了,眉眼含笑,“好吃就多吃一點?!?p> “嗯?!?p> 大概顧及到她大病初愈,所以午飯做的都很清淡,但卻很豐盛,味道也很好。
喝完了一碗粥,傅容硯又給她夾了兩個蟹黃包。
咬了一口,美味可口,看了眼對面的人,想到他昨晚的問自己的問題,頓了一下,咽下嘴巴里的東西,開口道,“昨天那個新聞是意外。”
“哦?”他挑了一下眉。
明邇組織了一下措辭,“他叫楚息,是我的朋友,是昨天在甜品店認(rèn)識的,我昨天比賽他來給我加油,結(jié)束的時候工作人員收拾東西出現(xiàn)了意外,他順勢拉了我一把,然后就被記者拍下來了。”
她盡量用簡潔的語言復(fù)述著昨天的意外。
傅容硯唇角帶著淺笑,“我知道?!?p> “嗯?”
他怎么會知道?
傅容硯優(yōu)雅的放下了筷子,輕抿了一下唇瓣,開口道,“他和陸照在南疆結(jié)下了梁子,聽說是個經(jīng)?;燠E聲色場所的浪蕩公子?!彼麛Q了一下眉頭,溫聲提醒道,“邇邇,這樣的人不可深交,你要離他遠(yuǎn)一點,小心他把你帶壞了?!?p> 他的心思,明邇大概能猜出十之八九,彎了彎眸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一句我知道了,也不知道算不算答應(yīng)他的要求,蹙起了長眉,也沒再多問。
擔(dān)心惹得她不開心。
女孩子都不喜歡管得太多的男人,邇邇更是瀟灑恣意慣了,應(yīng)該更不喜歡男朋友過問太多她的私事。
明邇喝著粥,看他手腕活動自如,問了一句,“就這么出院了,手腕痊愈了嗎?”
正在用右手給她夾菜的傅容硯,動作微微一頓,臉上掠過一絲不自在,很快恢復(fù)正常,嗯了一聲,“昨天做了最后的檢查,已經(jīng)痊愈了,晚上就辦理了出院。”
“那就好?!彼环判牡膰诟赖溃安贿^,你這手剛?cè)€是多休養(yǎng)。”
“好,聽你的?!?p> 午飯結(jié)束后,傅容硯有一個電話要打,就去了書房,明邇在客廳里看電視。
就是吧,眼睛盯著電視,思緒早就魂飛九天了,很心不在焉。
東想西想,她也不知道自己腦子里都想些什么。
“邇邇?!备等莩幧ひ魪纳砗髠鱽恚瑴貪櫽执判?,縈縈繞繞的,繞的她暈暈乎乎的。
她應(yīng)了一聲,你回頭,“啊?”
他手里端著藥和水走來,“飯后半個小時要再吃一遍藥?!?p> “哦哦,好?!?p> 她雙手接過,看到那兩顆藥丸,本能的皺了一下眉,尷尬地看著面前的人笑了一下,一仰頭,倒進(jìn)嘴里,立即喝了兩口水,藥丸送了下去。
突然,腦子里電光火石般像是放電影似的模糊的閃過昨晚他喂自己吃藥的場景。
曖昧又纏綿,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唇瓣蠕動了一下,遲疑了的問,“昨晚是你一直照顧我嗎?”
他淡然自若,“嗯?!?p> “也是你喂我吃的藥?”
他眸子里染了笑意,戲謔的看向她,“你想到了什么?”
她立即心虛的移開視線,又喝了一口水也沖散不了嘴巴里的苦澀,“沒有,只是有些好奇。”
他換了白衣黑褲,白色的襯衫衣袖稍稍往上挽了一下,露出一小截線條優(yōu)美的小臂,走到另一側(cè)沙發(fā)邊坐下,目光凝視著她,認(rèn)真的點了一下頭,“是,昨晚是我給你喂的藥。”
那就說,腦海里那一幕不是她瞎想?
一雙桃花眸落在他淡粉的唇瓣,心臟不自覺的加快,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唇瓣,嗓音有些緊張,“我好像記起你昨晚......昨晚......”
“是,討厭嗎?”好像猜到她要說什么,手壓在黑色的西裝褲上,不自然的蜷縮著,身體有些緊繃。
明邇紅著臉,搖搖頭,她怎么會討厭呢,他是為了讓自己吃下藥才對她那么做,張了張口道,“你也是為了給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