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哥啊,這次可真謝謝你了!”等到人走之后,店主擦著汗水再次向馮偉道。
“應該有新鮮蟲草吧?”
馮偉并沒有理會店主的感謝,而是笑吟吟的開口問道。
“有……有!”小伙子這才記起了馮偉的藥方。
當下翻箱倒柜一陣,很快就抓好了藥。點頭哈腰的遞給了馮偉。
等到付錢的時候,這哥們兒抓住馮偉的手機:“哥啊,錢就不用付了,您要是有興趣,可以到我的店來坐堂啊,多少錢都沒問題!”
“我不是醫(yī)生!”馮偉笑著說了一句,然后施施然離開了藥店。也不理身后有些發(fā)傻的店主……
拎著中藥,又在一個雜貨店里買了個熬藥的砂鍋,等馮偉返回葉笑家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
用真氣檢查了一番,身體還是極為虛弱。
心中詫異為何陽氣消耗的這么快,不過馮偉此時卻顧不得仔細檢查,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將這女子的病情穩(wěn)定下來,否則難保不會有性命之憂。
在廚房里先將中藥用涼水浸泡二十分鐘,再用大火熬開,再用文火煎制十五分鐘。
很快,一碗散發(fā)著濃郁藥香的湯劑端到了床前。
確實是“藥香”,至少在馮偉眼里是這么看的,至于葉笑么……
“你說你堂堂一個女警花,居然怕喝中藥?”看著床上的葉笑,馮偉滿臉無奈。此時她正端著中藥擠眉皺眼,最后心虛般的看著馮偉:“苦……”
“我昨天新做的奶糖,喝完給你拿一塊吃!”馮偉認真說道:“可甜了……”
“你做的?”葉笑訝然。
“對??!喝完藥吃一塊,再苦也不怕!”馮偉繼續(xù)點頭。
“咕咚咚……”隨著一陣吞咽聲,藥碗終于空了。
“糖呢?”葉笑可憐兮兮的抬起了頭。
馮偉一只手放在她背心,暗中運起真氣,口中卻道:“什么糖?”
“奶糖?。俊比~笑突然醒悟:“你騙我?。俊?p> “我一個大男人,哪會做奶糖啊……”馮偉嘿嘿一笑:“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聽到他的話,葉笑正要發(fā)怒,卻突然覺得全身舒泰,絲豪沒有往日喝完中藥后心頭的煩惡,不由大奇:“你對我做了什么?”
“看你說的!”馮偉一臉無奈:“我做什么了?”
“為什么你喂我喝藥就不苦?”葉笑再次問道,一雙眼睛盯的馮偉心慌。
“嘿嘿!”有些尷尬的側過臉去,馮偉生硬的岔開話題:“我以前見你身體很好啊,怎么突然就虛成這樣?”
“什么叫‘虛’?”聽到這話,葉笑頓時轉喜為嗔:“會說話嘛你!”說著還在他肩上捶了一拳。
卻不料被馮偉一把抓住了手腕。
“??!”葉笑一聲輕呼,借勢靠在了他懷里,感受著身邊男子的氣息,心里如同裝著一只小鹿。
眼見她雙眼迷離,臉色坨紅,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始終沒有動靜。
抬頭看時,卻見馮偉正盯著她雪白的手腕發(fā)呆。
“看什么呢!”葉笑吃吃一笑:“這就滿足了……”
“你這鐲子是哪來的?”馮偉的聲音變得慎重了起來。
“???”葉笑一楞:“別人送的,怎么啦……”
不等她反應過來,馮偉已將那鐲子摘了下來:“這是冥器!怪不得你這么虛!”
“啥,冥器?”那邊葉笑一楞。
馮偉已經(jīng)瞧出來,這錫子與陰魄玉一樣,都屬于冥器,本是古墓中出土的東西,借人體的陽氣驅(qū)逐其中的陰煞之氣。
這只錫子雖然沒有陰魄玉那么兇惡,但也頗為陰毒,主要的功效,就是讓佩戴者身體虛弱,容易生病。
“誰送的?”馮偉伸手把那鐲子褪了下來,然后開口問道。
“一個男人,姓王……”葉笑想了想道:“前兩天我辦了件案子,救了他孩子的命。說表示感謝,就送了這個鐲子,原本不要的,他說是孩子的心意,幾十塊錢的便宜貨,我就收下了……”
聽了她的話,馮偉又仔細詢問了那王姓男子的相貌,卻發(fā)現(xiàn)并不認識,也不屬于以前打過交道的那些“特殊”人士。一時間皺起了眉頭。
不過,即然“病源”找到了,為葉笑治療就簡單了許多,再次替她渡入真氣,昏昏沉沉的葉笑再次睡了過去。
馮偉幫她收拾好家,又留了字條要其按時吃藥,這才離開了葉家。
等返回自己家,發(fā)現(xiàn)時間還早,就干脆帶著婉如去吃了一頓小火鍋,讓那老板又虧了一回。
一直到第二天,馮偉剛起床洗瀨完畢,就接到了葉笑的電話。
“喂,昨天跑的那么快?”
“是啊,再不跑,我怕會忍不住??!”馮偉電話里調(diào)笑了一句。
“嘁,沒膽子……”葉笑在電話嗔怪道。
“哈,看你說的……”馮偉還要說話,卻見婉如從屋里出來,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當下急忙道:“我還有事,以后再聊!”
接著,不等葉笑再說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和婉如打了聲招呼,正打算去拍賣行上班,卻愕然看到手機上顯示黃露發(fā)來的消息。
“冒菜說最近風聲緊,不去鬼市了,我打算去找白老鼠問問,樓下等你。”
馮偉見了也顧不得再說什么,只要婉如好好在家,然后自己匆忙下了樓。
剛到小區(qū)門口,就看見了黃露的車。
等上了車,再次問起了情況,卻原來黃露擔心那個冒菜又放鴿子,所以昨天下午又打電話聯(lián)系了他。
結果這位地下工程師告知最近風聲很緊,他們被人盯上了,所以最近要避風頭,等過幾天再聯(lián)系。
“這家伙看來是靠不住了!”黃露一邊開車一邊道:“按理說,白老鼠也是干這行的,所以我想找他問問,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消息!”
馮偉聞言點了點頭,復又問道:“你知道他在哪兒?”
“當然!”黃露笑了笑:“這家伙膽子大,可不象冒菜那樣藏頭露尾的……”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家酒店,等停好了車,馮偉跟著黃露上了樓。
剛從電梯下來,就看見白老鼠那貨正在電梯門口等著呢,一身衣著頗為隨意,手里還拿著把黑綢折扇,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