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原立陽離開,楚柳這才出來,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楚煙,特別煩躁地將她給帶到了床上,動作十分粗魯,還碰到了她的身體,讓她眉頭緊緊地皺起來。
楚柳給她蓋上被子就不管了,走之前還不忘吐槽幾句:“真是的,大半夜的喝什么酒,難不成就因為和我吵架就跑出去喝酒了,怎么這么玻璃心?”
要是楚煙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肯定會哈哈大笑,真正玻璃心的人恐怕是楚柳吧,一吵架就拿車禍說事。
第二天醒來后,楚煙頭痛欲裂。
昨天晚上楚柳只是口頭答應(yīng)給楚煙吃醒酒藥,實際上并沒有。
楚煙抱住自己的腦袋,想起來昨天晚上去酒吧里喝酒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還是工作日還不是周末。
她看了一眼手機(j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九點了,距離她上班的時間足足晚了一個小時。
“遭了?!?p> 就在她急急忙忙想要下床梳洗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原立陽發(fā)了一條短信,說是已經(jīng)請了病假,讓她好好休息一天。
楚煙見了有些驚訝,這么說來,昨天是他送自己回來的嗎?
她這么想著,突然有些感動,也覺得自己太不經(jīng)打擊,怎么能因為裴母說了一番話,就去酒吧喝了這么多酒呢。
楚煙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了一番,然后又休息了一會兒。
等到她打算吃一點東西的時候,路過楚柳的房間,發(fā)現(xiàn)他還在忙碌,替他感到高興:“你還在工作呀?”
突然聽到楚煙的聲音,楚柳抬起頭來,臉上露出笑容:“你醒了,我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你去吃吧?!?p> 楚煙有些意外,難得發(fā)現(xiàn)楚柳那么勤快,心里也開始對以后生活期待了。
這時楚柳又站起來走到楚煙的面前:“我現(xiàn)在工作狀態(tài)特別的好,以后呢也能自己賺錢給自己花,不需要你給錢了。”
楚柳說完后眼神都是亮的,楚煙也是從心里為她感到高興。
一直以來楚柳因為自身原因不愿意出去面對那些人,所以現(xiàn)在她能在家里有一份工作,其實是件很好的事情,看著她那么高興,楚煙知道這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工作,加油吧?!?p> 跟楚柳說了幾句話后,楚煙就去吃東西了。
另一邊,昨天騷擾楚煙的公子哥跟陸泯生見了面,開始吐槽:“你猜我昨天晚上在酒吧看見了誰?”
陸泯生沒什么興趣,坐在沙發(fā)上冷著一張臉,結(jié)果公子哥特別作死地來到了他的身邊坐下,還對他神神秘秘地說起來。
“我看到了楚煙,她坐在那里喝著悶酒,這女人的手段就是厲害,這么快就有了新的金主。你知道嗎?我昨天本來是想要給她一個機(jī)會的,結(jié)果她倒好,自己的金主還替她出了頭,老子現(xiàn)在的嘴角還在痛呢。”
公子哥說完后打量了一下陸泯生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這才放下心。
“我跟你說,這個臭女人就是不能太慣著,她之前不是跟在你身邊嗎?我看她現(xiàn)在找到了下家,這么著急就跑路,估計就是因為那個男人肯為她出頭。”
“你把她趕走也是對的,這種人留不得?!?p> 公子哥或許是話說的太多了,一不小心牽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泯生冷眼看著,沒表態(tài)。
公子哥越說還來勁,這時還不忘記詆毀楚煙:“我跟你說,她就是個公交車,真不知道你以前怎么看中她的,還在她的身上花了這么大一筆錢,你必須把這筆錢拿回來,不然真是便宜她?!?p> “媽的,這死女人的金主下手也是真狠,難道他不知道她以前跟那么多個男人有關(guān)系嗎?被人戴了綠帽還不知道?!?p> 公子哥越說越嗨,陸泯生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其實他才是最了解楚煙的,知道她一向是清清白白,因此在聽到公子哥說戴了綠帽的時候,他心情很不好,就好像被戴了綠帽的那個人是他一樣。
就在公子哥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陸泯生轉(zhuǎn)移了話題:“行了,你總是跟我說那個女人的事情干什么,本來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p> 公子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你說的對,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遲早有一天我要還回來。”
看著公子哥臉上有些兇狠的表情,陸泯生也并不相信他會做出什么,倒是在聽到他描述楚煙種種行為時感到不爽。
一個人跑去酒吧喝酒就算了,劇情還有男人替她出頭,那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原立陽呢?他之前不是已經(jīng)說了讓她跟原立陽撇清關(guān)系嗎?
哪怕是工作上班,也要分清楚,什么人什么事兒。
“我先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