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Д°)╯︵┻━┻
最終虞藝看了《盛寵》的劇本,決定試一試這個角色。
雖說是劇組打電話來讓她參演的,但還是走了試鏡流程,最終才敲定下來這個角色。
云離——虞藝所扮演的角色。
確定進組的那天,老戲骨還特意發(fā)了個微博感謝虞藝來接替她的戲份。
但是兩人咖位終究相差太多,說虞藝不佩服人大有人在,甚至不少。
最后是老戲骨出面又發(fā)了條微博,解釋并表示了對虞藝的期待,這才安撫了一部分人,只等劇拍完播出了再噴了。
這件事告一段落,網(wǎng)友們暫時平靜下來,但是雙魚CP粉可平靜不下來了。
這前幾天上熱搜都沒有什么表示,這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發(fā)糖,這是要命?。?p> 直接過年!
都合作同一部戲了,離天天發(fā)糖還遠嗎?
虞藝進劇組的第一天,不知道是誰的安排,居然讓她和郁宴住一個房間!
她當即想要反駁,但郁宴緊握著她的手,看向她的臉上帶著盈盈笑意。
注意到她的反應(yīng),郁宴非但沒有松手,反而捏了幾下,意思再明顯不過。
虞藝把之稱為威脅。
于是,不得已,兩個人住了同一間房。
任由郁宴拉著自己到房間,郁宴去放行李的時候虞藝才開始覺得不自在極了。
但是一旦她搬出去,那營銷號肯定馬上就滿天飛她和郁宴婚變。
左右為難之時,郁宴轉(zhuǎn)身和她說:“這個地方狗仔每天都在蹲點兒,說不定剛剛過來那一幕馬上就要上熱搜?!?p> 虞藝皺眉:“撤了?!?p> “劇要保持熱度。”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郁宴攤手,“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住一起,但是就三四個月,將就一下吧,等會兒我讓路人甲再送一床被子來,我躺床上,我睡地上就行?!?p> 他這話說的可憐,跟虞藝欺負他不讓他睡床似的,弄得虞藝心里怪別扭的。
虞藝眉頭緊皺,想同意,但是這樣又顯得自己太不知好歹了吧,這里明明是郁宴的房間,因為她的到來,非但要多一個人,甚至還不能睡床。
三四個月,如果都躺地板的話,身體再好也會出問題吧。
況且她之前拍過戲,知道拍古裝會累一點兒,到時候累了一天連個好覺都睡不上,那就更麻煩了。
“不用了,床挺大的,一起吧?!庇菟嚤M量讓自己用平靜的,不在乎的語氣說出來。
郁宴頓時抬頭,目光里帶著探究,最終確認了她的認真的,稍微松了一口氣,也沒再堅持:“謝謝?!?p> “之前的事兒就算翻篇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從今天開始,我們只是同事?!?p> 郁宴心情瞬間失落起來,張了張嘴,想要問,那微博營業(yè)呢?
但是終究沒有問出口,順其自然吧。
他換了個話題:“衣柜我等下去騰出來一半兒,你可以把你的衣服放進去。”
“謝謝?!庇菟圏c頭,在單人沙發(fā)上坐下。
是的,這房間也是有沙發(fā)的,但是是兩個單人沙發(fā),所以沒辦法睡人。
—
虞藝進組的第一天,導演沒有給她安排戲份,倒是郁宴依舊得去拍戲,不過似乎導演為了讓他們小兩口膩歪,特意把夜戲推了。
如此,傍晚七點,郁宴便從片場回到了酒店。
這個時間虞藝正在抓緊時間背誦自己明天的臺詞,她窩在單人沙發(fā)上,縮成小小一團,閉著眼回想自己剛剛背誦的內(nèi)容。
再睜開眼就看到了對面多出來的郁宴,頓時眼底劃過一絲尷尬,她干巴巴地打招呼:“回來了?!?p> 郁宴微微垂眸,斂去自己眼底的情緒,淡漠點頭:“嗯,吃晚飯了嗎?”
虞藝把這理解為兩個人不熟的寒暄,不欲和郁宴過多交流,便打算說吃過了糊弄過去。
偏偏這個時候肚子不給力,咕嚕一聲叫了出來,叫虞藝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捂臉:“沒吃?!?p> 郁宴終于忍不住低低笑出聲,被她的反應(yīng)可愛到。
虞藝聽到她的笑聲咬緊了嘴唇,做什么,還不都是他要在這里問東問西,害得她這么丟臉。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熟到這種程度!
她悄悄從指縫間露出一只眼睛,怒氣沖沖地瞪著郁宴。
郁宴似有所覺,抬眼看過去,當場抓包了虞藝的小動作,抿了抿唇,心底劃過一抹愉悅。
他拿出手機說:“正好我也沒吃,一起吧。”
說完就不容拒絕地又安排:“想吃什么?涼拌雞絲可以嗎?”
虞藝氣呼呼地鼓起兩頰,兇狠的表情落在郁宴眼里卻平添了幾分可愛。
郁宴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遍:“可以嗎?”
“不可以!”虞藝義正言辭地拒絕。
“那你想吃什么,我點?!?p> 虞藝翻了個白眼,他為什么總是能表現(xiàn)得這么熟絡(luò),他們又不是真夫妻,也不是什么老朋友,干嘛用這種語氣說話!
虞藝不滿極了,但是什么都反駁不了,不然弄得太難堪兩個人都不舒服,接下來幾個月就有的好受的了。
她想到來之前盧玲特意和她交代的,有空了可以和郁宴多互動一下,就算吵架也該和好了,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是時候和郁宴互動鞏固一下CP粉了。
虞藝聽得眼皮一跳一跳的,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雖是這么說,但要虞藝主動挑事兒她還不太有那閑工夫,也懶得去做。
綜合考慮之下,虞藝忍辱負重點頭,換上一副笑臉,說:“我想吃酸菜魚?!?p> 郁宴一愣,本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她點了菜,心情瞬間更加美妙起來。
可以一起吃飯了。
他下單的時候頓了頓,抬頭問:“可以吃辣嗎?”
“可以?!庇菟囻娉贮c頭。
“嗯?!?p> 于是郁宴下單,之后又問:“還有其他想吃的嗎?”
虞藝搖搖頭:“不用了,太多了吃不完,而且已經(jīng)晚上了,吃點兒就行?!?p> “行?!庇粞缫矝]再說其他的。
房間里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
被這種氛圍折磨得不行,虞藝忽然想起什么,她抬頭問郁宴:“我可以用酸菜魚直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