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Д°)╯︵┻━┻
套了件外套,郁宴把自己收拾的暫時能看,就準備拉著虞藝回酒店。
出休息室門的時候虞藝還有點兒猶豫:“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今天已經不拍了,還待在這干嘛,等感冒嗎?”郁宴臉色不好。
虞藝:“……”如果可以,真想把郁宴的嘴巴封上。
出去的時候果然受到了萬眾矚目,片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里。
方才他倆這一鬧,整個片場人心惶惶,特別是后來又讓路仁家出來說那話,財大氣粗,但是眾人都提心吊膽的,郁宴這是生氣了。
扮演云謎的女演員在角落里哭哭啼啼地,看起來好不可憐。
虞藝當下就覺得做的是不是太過了,但是抬眼看了一下郁宴的臉色,還是把話憋回去了。
她不知道郁宴到底看到了什么,就這么認定這人一定是沖著針對她來的,但今日郁宴這般興師動眾,她便心底傾向于相信郁宴。
等路仁家查出來再說吧。
盡量讓自己忽略眾人的目光,虞藝任由郁宴牽著自己的手離開片場。
回到酒店,郁宴立馬把虞藝塞進浴室:“快去洗澡?!?p> 虞藝耳朵通紅,憋紅了臉最后也只憋出來一句:“知道了?!?p> “愣著干嘛?進去?。俊币娪菟囌驹陂T口低著頭不動,郁宴催促,
虞藝感覺自己要冒煙了,氣呼呼道:“拿東西!”
郁宴:“……哦?!?p> 郁宴后知后覺退開,耳尖泛紅。
他有些尷尬地退回到客廳,驅使自己動來動去,不去想些有的沒的。
他先是燒了壺開水,然后也換掉了自己身上的濕衣服。
虞藝出來的時候看到郁宴坐在沙發(fā)上捧著水杯喝熱水,看起來似乎和平常沒有什么差別。
她收回目光,認真地擦自己的頭發(fā),走過去說:“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p> 郁宴抬頭看她,見她只穿睡衣,皺了皺眉:“冷不冷?”
虞藝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
“沒什么?!闭f完他就反應過來現在是在酒店,屋內溫度還可以,至少不會冷,剛剛真是傻了。
他放下杯子起身,去洗澡。
虞藝不明白他剛剛的話,但也沒多想,坐下來看了看,似乎郁宴只喝了熱水,并沒有喝姜茶。
她還沒有讓小鹿去買。
這才反應過來,在休息室那杯姜茶是路仁家遞過來的,看著桌子上的藥,似乎也是路仁家拿過來的。
頓時明白過來,郁宴早就提醒了路仁家去給她買姜茶,還買了藥,所以她才可以第一時間就能喝到熱氣騰騰的姜茶。
今天郁宴沒有淋雨的戲份,這個分析不會有錯。
心底頓時又像是被什么輕輕撓了一下,反應不強烈,但是綿密到她無法忽略。
虞藝抿唇,給小鹿發(fā)消息,讓她再去買一杯姜茶來。
禮尚往來。
更何況郁宴這雨是因為她才淋的。
做完這一切,虞藝攤倒在沙發(fā)上闔眸小憩。
她不明白郁宴為什么能一連兩個多月都如此對她。
細細想來,《盛寵》開拍以來,郁宴沒有再做過什么逾矩的事情來,反而時時刻刻都注意著她,對她的照顧細致入微。
本以為對方是為了恩愛夫妻人設,但是不是的,就算是離開了鏡頭他照樣如此。
這讓虞藝有些心慌。
她不敢去細想。
這兩個多月以來每次心跳加速都是因為郁宴,她每次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可以壓制自己的心跳,不讓自己表現得太明顯。
她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郁宴,就這樣日復一日接受著郁宴的好,卻總覺得心不安。
想要開口拒絕,怕自己習慣,卻又開不了口。
昏昏欲睡之間,虞藝聽到了門鈴聲,估摸著是小鹿送姜茶來了,于是撐起身去開門。
沒想到來的是路仁家。
虞藝往房間里望了一眼,郁宴還沒有出來,還在洗澡,她有些尷尬道:“郁宴還在洗澡,你要不先進來等一下吧?!?p> 路仁家內心瘋狂點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神的邀請!??!
但是他沒忘記自己現在是CP粉頭子!
之前郁宴拿簽名照收買群里小粉絲的事兒他路仁家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郁宴前腳讓自己打印的照片,后腳就加上了兩人的簽名發(fā)到了群里,這要不是郁宴本人他倒立洗頭!
他才明白,原來自家老板居然是這個心思,頓時更加堅定地扛起了雙魚大旗。
于是路仁家含淚拒絕。
開玩笑,要是現在進去了,估計等下老板出來能用眼神殺了他。
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靜地說:“不用了,和你說也一樣,老板讓我查的事情查出來了,那個演員是陳家的小兒子陳子豪塞進來的,據說是故意讓她來報復老板的,估計是從老板不好下手,就從你那里下手了?!?p> 虞藝聽得目瞪口呆,所以是真的故意的?!
虧她當時還替她找借口!
虞藝頓時覺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她表情瞬間冷下來,點點頭:“知道了?!?p> 路仁家看著虞藝這個模樣頓時忍不住睜大眼睛又確定了一下,乖乖嘞,這個冷臉咋和老板這么像?
抬頭,看到老板從后邊走過來了,路仁家瞬間警惕,趕緊告辭。
虞藝一回頭就對上郁宴的眼睛,郁宴問:“他說什么事兒?”
虞藝不自在地撇開眼,老實交代:“他說那個人是陳子豪塞進來的,報復你來著。”
郁宴臉色頓時黑了,他沒想到,這個陳子豪居然還能蹦跶,看來是上次沒長記性。
虞藝看著他表情,突然好奇地問:“陳子豪是誰啊?為什么要報復你?”
郁宴回神,摸了摸她的腦袋,表情柔和起來,安慰:“沒什么,就是一個不相干的人?!?p> 虞藝不滿意他這態(tài)度,撇了撇嘴,吐槽道:“好歹我也是受你牽連,我連知道的權利都沒有嗎?”
郁宴看著她生動的小表情,一時間看入迷,沒說話。
虞藝卻以為自己是真的不能知道,推開他往回走,嘟嘟囔囔道:“不說就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