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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jié)婚后被迫和頂流組CP

第101章 番外【角色扮演】

  赤紅色的人民幣在虞藝胸口炸開的時候,她只輕微動了動眼皮,隨即俯下身子一張一張把散落在地的人民幣撿了起來。

  而此時的郁宴正翹著腿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擺著傲慢的姿勢,看向虞藝的眼神里沒有絲毫愛意,有的不過是嘲諷與輕蔑。

  他說:“虞大小姐從前把錢甩在我臉上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嗎?”

  饒是虞藝也聽出來他這話語中的恨意。

  她想,他是該恨,恨她當初輕賤他的尊嚴,把他一身傲骨踩在腳底,卻還偏要他笑顏以對。

  這一切都該是她自作自受。

  他們的過往就如同小說一般。從前,她是高高在上的虞家大小姐,眾星捧月,是整個云川都想要討好的人,而他的父親不過是她父親的其中一個司機罷了。

  他把她隨手的施舍視若天上星,云中月,是他放在心底的唯一光亮。

  殊不知那是她和朋友們打賭輸了之后的懲罰。

  她所有的美好都不過是假象。

  所以,當他誤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和她有結(jié)果的時候,殘酷的現(xiàn)實告訴他,都是騙你的。

  她怎么可能和你這個窮酸鬼在一起,一個司機的兒子妄想攀什么高枝。

  那時的她甚至毫不避諱自己所做的一切,在他面前給朋友打電話,說著他的搞笑行為。

  “聽到了嗎,我就說根本用不到三個月就能成功,這不才一個月他就巴巴地跑來告白了?!?p>  這冰冷的語言一字一句傳達到郁宴的耳朵里,讓他遍體生寒。

  他無法想象,那個對他好,替他阻擋流言蜚語的大小姐,此刻卻用著和那些罵他的人一樣的語氣和她的朋友這么討論他。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他不過是她們的一個玩物罷了。

  電話那頭是虞藝的狐朋狗友,聽到虞藝的話頓時嗤笑起來,嘲笑著郁宴的不自量力。

  郁宴已經(jīng)忘記了當時他是什么心情,或許是懊悔,或許是惱怒,但如今已過去八年之久,他記不得了。

  他所有記得的只是那個他放在心尖兒,多說一句都怕沖撞了的人騙了他。

  他知道虞藝會來找他。

  因為虞藝沒有退路。

  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窮酸鬼,他現(xiàn)在是云川市商業(yè)圈子里的新貴,但凡有點兒名頭的老牌家族都想要過來露個臉,求他放一條生路。

  然而他一個也不見。

  從頭到尾他都緊緊盯著虞氏一家,從他回到云川起,到現(xiàn)在四個月,云川徹底被擊垮,不日就要宣布破產(chǎn)。

  而虞藝也將要從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眾星捧月的大小姐變?yōu)樨搨劾?,人人喊打的窮酸鬼。

  他冷眼旁觀著一切,這是他遲到了八年的報復(fù)。

  虞藝眼皮顫動,把錢放到手邊的茶幾上,緩緩挪動著步子上前。

  面前這個人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瘦小的窮酸鬼,而是眉頭一皺都能讓整個云川抖上三抖的活閻王。

  自從郁宴回來的這四個月,整個云川人人自危。

  YT集團以風卷殘云之勢瞬間籠絡(luò)了云川大多老牌企業(yè),一時間成為整個云川的脈搏中心。

  虞氏成為了YT第一個開刀口,短短幾個月就不堪重負,即將破產(chǎn)。

  她的父親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下子病倒,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

  這個時候,郁宴又放出話,如果有人給虞氏支持,那下場將會和虞氏別無二樣。

  虞氏想自救,就讓她這個大小姐來求。

  求郁宴。

  苦苦支撐了兩天,虞藝還是來了。

  她從來都以自己的美貌為傲,她也確實有傲人的資本。

  那一張臉媚骨柔情,身段更是極佳的。

  此刻她穿著一身修身旗袍,更是把她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她自以為郁宴提出這樣的要求是舊情未了,卻沒想到一來就被郁宴砸了滿身。

  虞藝苦笑,郁宴是手下留情的,她當年是砸在了他的臉上,而此刻郁宴只是把這錢砸在了她胸前。

  她磨磨蹭蹭終于來到郁宴面前,緊接著她緩緩跪下身子,有些討好地抬手輕扯住了郁宴的褲腿。

  膝蓋下方是一層厚厚的地毯,倒也不會疼,只是這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怎么也無法繼續(xù)下去。

  對上她這樣的態(tài)度,郁宴輕蔑一笑:“怎么,虞大小姐在猶豫什么?不想救虞氏,不想救你那臥床的父親了?”

  虞藝只覺得嗓子干澀,發(fā)疼,一句話竟生生似能要她命一般。

  最后這一個月以來,她聽從了父親的話,是不出門的,但是她有手機。

  保不齊哪個人就發(fā)錯了群聊,讓她看到了那些刺耳的話。

  從前那些上趕著阿諛奉承她的人,此刻卻一個個都避之不及,不知道在背地里怎么編排她。

  虞藝有時候會想,也許她們消息不是答錯了地方,而是故意發(fā)給她看的。

  她從嗓子里生生擠出來一個字:“想?!?p>  干啞得厲害,像是久不運轉(zhuǎn)的機器重新運轉(zhuǎn)一般。

  她在心底下定了決心,手上也終于再次有了動作。

  從前她只在那些風月場里見過她那些狐朋狗友是怎么這樣在那些女/郎、牛/郎身上揩油吃豆腐的,她嫌臟,從來不上手,只在一旁看著。

  而如今卻是她要主動用女郎的手段去討好別人了。

  這一切都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把就要決堤的淚水生生擠回去,她輕輕咳嗽了一下,緊接著終于認命般,用嬌滴滴的嗓音喊了一聲:“郁總……”

  她只剛喊一句,郁宴卻像是觸電一般,猝不及防起身直接把她推開。

  她一時不備,摔倒在地上,而旁邊就是茶幾,她腰身一下子磕在茶幾的棱角上,生生疼出一身冷汗。

  下意識就想叫人,可她忍住了。

  現(xiàn)在是在郁宴的地盤,沒有人來供她使喚。

  如果她真喊出來了,保不齊又是被郁宴一通嘲諷。

  于是她強忍著痛意,手也拿開不再去捂著自己的腰,重新跪好,抬頭茫然地看著已經(jīng)站起來的郁宴。

  她的一切動作郁宴盡收眼底,在看到她磕到棱角的那一刻,他下意識蹙眉,當下就想伸手去扶她。

笨阿柴

卡文,先更個角色扮演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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