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Д°)╯︵┻━┻
于是,郁宴終于如愿以償和虞藝接了同一部戲,一個男一號,一個女一號。
虞藝看著新接的校園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這都過了一年半了,郁宴居然還沒有放棄,更加神奇的是,這劇居然就是一年半之前的那個校園劇。
虞藝想,這劇組也是真能等啊,不知道郁宴在其中做了點兒什么,但是肯定做了就是了。
不過虞藝卻不會怪郁宴,畢竟這之前的一年多她都是連軸轉,就連去年過年都沒能在家里吃飯,在劇組和劇組人員一起過了年。
這次這個校園劇也可以說是一個放松吧,劇本身對她來說就是一個放松,更何況還是和郁宴搭戲,那更放松了,她甚至有點兒期待了。
虞藝想想自己這一年多的經歷也覺得有點兒好笑,她從十八線躋身成為當下最熱小花,而郁宴還在原地踏步。
因為他這一年多沒努力嗎?
不是,因為他早就在頂峰了,沒有更高一級讓他去上了。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郁宴的演技倒是獲得了大眾的認可,甚至因為之前給影帝作配的電影提名了最佳配角,雖然最后獎杯落入了別人的口袋里,但是對于他來說,光是提名就很厲害了。
大眾總是這樣要求流量,而流量也似乎只能用這樣的人方法來擺脫流量這個詞給自己帶來的負面影響。
不過這些郁宴不在乎就是了,他只在乎能一起拍戲了。
坐在去片場的車上,虞藝伸了個懶腰,歪倒在郁宴的腿上,伸直了自己的腿,然后直挺挺地躺在郁宴腿上,睜大了眼睛看著郁宴。
她原本的打算是看著郁宴的下巴看一會兒呢,結果郁宴根本不給她機會,她一躺下,郁宴就跟著低頭,于是四目相對。
良久,虞藝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郁宴撓了撓她的下巴,逗她開心。
虞藝又咯咯咯笑起來,拍開他的手,搖搖頭:“沒什么,就是想笑,這樣真好。”
郁宴:“……”
又對視了好一陣,郁宴忍不住低下頭湊過來,誘惑她說:“我們接吻吧?”
“不要,”虞藝還有理智在,“等下要拍定妝照,嘴巴腫了怎么辦?”
“沒事兒,就當涂口紅了。”郁宴不依不饒,又湊過來,親了親她的耳朵。
虞藝才不會上他的當,抬手放到郁宴的臉上,狠狠捏了一番,之后這才說:“你只會吃掉我的口紅,才不會涂口紅,而且我說的是腫了怎么辦?!?p> “就親一下,”郁宴拉過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心兒,“我保證不多親。”
虞藝為難:“……那好吧?!?p> 郁宴立馬過來準備親,結果又被虞藝攔住:“不是說好讓我親一下的嗎?”
“是讓你親一下,但你剛剛不是已經親過了嗎?”
“我什么時候親了?”
“手心兒?!庇菟嚮瘟嘶巫约旱氖?。
郁宴:“這也算?”
“當然了?!?p> 郁宴立馬耷拉下了腦袋,看起來可憐極了。
虞藝現(xiàn)在已經幾乎要免疫他這套了,卻還是忍不住問:“你怎么總是這樣想親我,嘴巴都不疼嗎?”
郁宴沉默了一會兒,丟下一句“不疼”,強硬地吻了上來。
虞藝只裝模作樣地掙扎了兩下,便也隨他去了。
好在郁宴這次還算有分寸,沒有把人可勁兒地親,沒腫,只蹭掉了口紅。
下車之前,虞藝又補了補口紅。
這次的劇設定在大學,偶爾有高中的回憶,所以定妝造拍了好幾套,其中就有一套是藍白校服版。
藍色相間的肥大校服穿在兩人身上,竟也有種時裝秀的感覺,在場的人看了無一不夢回校園時代。
等了將近兩年的劇本質量上自然是過關的,從一早就放出消息的事情,這次終于有了定論,頓時在網上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定妝照一發(fā),粉絲們頓時嗷嗷叫,營銷號開始搬運添磚加瓦,最后一個青春校園劇的熱搜居然也有了上億的瀏覽量。
因為劇本是原創(chuàng)劇本,所以沒有原著粉絲基礎,但是當紅小花和頂流男星拍青春校園偶像劇,這本來就很吸睛。
更何況兩個人本來就是夫妻!
說到底,肯定是真夫妻最好嗑。
網友對一部校園劇的期待感達到空前絕后的地步。
劇組壓力很大,但是投資方有錢啊,隨劇組怎么搞,而且不催,把質量搞上去就行。
正式開拍前夜,劇組開了個會議,一群人輪番安慰導演,導演終于下定決心。
因為是校園劇,所以大多數(shù)取景還是在學校的。
根據編劇的設定,這次拍攝的大學校園取景落到了B大。
虞藝也有兩年沒回來了,看著B大校園有些感慨。
因為是熟悉的地方,虞藝上手挺快,而且包攬了導游的職位帶著郁宴四處轉了轉,像他介紹自己的校園。
白天時間有限,虞藝只帶著郁宴逛了一些最有記憶點的地方,到了晚上收工,虞藝拉著郁宴留在了校園里,繼續(xù)帶著他逛。
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路上有許多情侶在或是并肩,或是牽手散步,黑燈瞎火,虞藝和郁宴倒也能完全融入其中。
虞藝笑著說:“上學時每次晚上在外邊逛的時候都能看到好多牽著手的情侶,有時候就會在想,我什么時候也能談一個,晚上也出來牽著手散步,羨慕死那些單身狗。
現(xiàn)在好了,那時沒有實現(xiàn)的夢想現(xiàn)在實現(xiàn)了。”
虞藝抬起兩個人牽著的手,笑著看向面前的郁宴。
雖然黑暗中郁宴不能如同白天一樣能輕而易舉望向她那雙漂亮的眼睛,但是黑夜中他依舊能清晰感受到虞藝此刻的高興。
他笑著湊過去親她一下,之后拉著她的手,如同小孩子一般前后晃悠著,一起慢悠悠地走在黑咕隆咚的小道上,聽著耳邊虞藝絮絮叨叨的說著舊事。
走了一段路,找到了一個空著的椅子,兩個人坐下依偎在一起,漫無目的地聊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一會兒,郁宴突然想起來什么,問虞藝:“那個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