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級別的修士……
這不如說恰好就滿足了一些人的征服欲。
想象一下你只是個筑基修士,甚至是半點修為都沒有的普通人!而平日里高高在上、能呼風喚雨的元嬰級別修士,此刻卻在在你身下與你一起演奏生命的大和諧,共唱著命運交響曲。
這多是一件美事!
哪怕是魏簾,在聽到徐娘的這番話后都有些心動了。
可心動卻不代表就能行動。
第一,一般像這個級別的女子別說是和她唱命運交響曲,就是見一面都要付極其昂貴的代價。
而姜黎給魏簾的公費,最多就是隨意叫個姑娘聽個小曲兒什么的。
第二,像這一類女子倒是也有些夸大其詞的成分在里面。
她們是元嬰級別修士不假,可論戰(zhàn)力甚至連金丹修士都不如。原因很簡單,像她們這類女子就是自小磕靈藥磕到這個境界的,甚至修煉的功法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功法,只求快速破境。
當然,像這一類女子的培養(yǎng)也極為不易。
首先就得是有絕好修行資質(zhì),外加出眾的外貌。
玉仙樓也才培養(yǎng)出來了三位。且因為她們初夜所標出的價格高的離譜,至今這三位都是處子之身。
不過旁人在花了大代價和她們說上幾句后,都夠他們在他人面前應(yīng)以為傲了。
所以想清楚這些之后,魏簾還是冷靜了下來,對著徐娘笑道:“不了!那樣的仙子豈是我等能高攀的。還是隨便叫個姑娘,我們聊聊人生就夠了?!?p> “大人倒真是靦腆呢。要是實在想尋些樂子……小女子也可施展些風采給大人看呢?!卑肜闲炷飲趁囊恍ΓM顯一個女人的成熟風韻。
說著,她竟從自己的傲人豐滿處的間隙,取出一本卷著的小冊子遞到了魏簾手中。
冊子還留有余熱,甚至還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莫名會讓你想化身嬰兒,去重溫乳汁的味道。
魏簾打個冊子一看,上寫《打虎一十八勢?!?p> 這名字倒是挺正經(jīng)的。
但接下來徐娘的一句話卻讓他覺得這冊子遠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都說……我們這兒的女子是虎!大人要是現(xiàn)在不學上幾招,可降不住她們?!?p> 而打開之后,里面的畫面也很簡單和單調(diào)。
它里面的主人公永遠都只有一男一女,背景永遠是一張床。
看過之后,魏簾覺得……
里面的內(nèi)容很……精辟。簡簡單單就把你能想到的都概括了。
“大人……查案子多累啊。要不要小女子親自教你這打虎的十八套招式?是免費的。”徐娘再一開口,刻意又靠近魏簾幾分。
她的言下之意也很明了,知道魏簾是來查她們的。
而只要他不去查,隨便走個過場她自然會給他好處。
到了現(xiàn)在,魏簾也多少有些理解,為什么前面來查案子的老兄都淪陷了……
就眼前這半老徐娘一套打下來,能有幾個人把持的???
魏簾覺得他的血壓有些高了。
在故作深沉的嘆了一口氣后,他開口笑道:“哈哈……我哪兒是來查案子的,就是有些累了,想找個人談?wù)勑亩选!?p> 但實際上,他心里已經(jīng)是萬馬奔騰,又或者是百花齊放。
并且他明白,越是這個時候他越需要冷靜。
最主要的原因是,根據(jù)模擬結(jié)果他死了這兒。這讓他一點都不敢大意。
見他面色堅定,眼神里又不摻雜其它的東西,這位徐娘也不再堅持,而是笑著對身后的龜公吩咐道:“那帶這位大人去平兒姑娘的房間吧?!?p> 龜公聞聲后,帶著魏簾去了二層的一間雅間當中。
而魏簾則注意到,在他轉(zhuǎn)身以后,徐娘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進入雅間之后,近看就是一個女子的梳妝臺,上面擺放著女兒家用的胭脂和手勢。
再回頭則就是一道帷簾將房子隔開。
帷簾的那一頭,一個曼妙的身姿正端坐在他對面。
帷簾并不算厚,所以魏簾很清楚就看到對面的佳人穿了一身露肩紅衣,三千青絲安靜垂落在羊脂玉一般的香肩上。
要看她容貌時,卻又被一層紅色紗巾給遮蓋,只看到她一雙杏眼里的溫柔和寡淡。
她緩緩開口道:“這位大人買了平兒一個時辰的時間,不知是要和我聊些什么……還是聽我給大人您唱個小曲兒吧?”
“聊聊你的人生吧?!蔽汉熼_了口。
并且他察覺到眼前的人,竟然是筑基后期,隨即開口道:“姑娘這身修為難道也是吃靈藥吃出來的?”
對面的佳人倒是也不生氣,搖頭道:“那倒不是?!?p> “看來姑娘是個有故事的人啊!”魏簾輕嘆一聲說到。
就像21世紀那些洗衣服坊一樣,一般像這種地方的姑娘肯定都是有故事的,這么說就對了!
不然怎么引出話題查問有關(guān)狐妖的事情。
“這……有什么好聊的。不過就是一個八歲的孩子有幸被位貴人救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逼絻赫槭孜⑽⒁恍Γ骸拔业故窍肼犅牬笕说男氖聝海苍S平兒能為你解惑一二。”
“那……我們還是聊人生吧?!蔽汉熜闹挟斎挥欣Щ蟆?p> 但他總不能直接就問,你這兒有狐妖吧?
但也因為聊到了人生。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中,他們真的真的只是在聊人生。
而這位平兒姑娘,也不虧為人生哲學大師,說了諸多心理雞湯給魏簾。
乃至于他們討論到了先有雞還是蛋這種哲學經(jīng)典問題。
眼看著時間流逝,魏簾是真的蚌不住了。
他覺得這姑娘腦回路簡直有問題,風月場所你tm擱這兒跟我聊哲學這正常嗎?
再者他幾次都找到有關(guān)妖族的話題,卻總是被這姑娘又繞到了哲學問題上。
他覺得他今天注定是什么都問不到了。再或者,這姑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個時辰后,魏簾無奈只得起身離開。
可剛一起身,他卻頓覺天旋地轉(zhuǎn),頭暈的不行。
對面的平兒見狀,連忙攙扶住他關(guān)切問道:“公子……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魏簾踉蹌著一把推開了她,并扯開了她的面紗。
最終他確定讓自己頭暈的源頭,是來自女子身上的香味?,F(xiàn)在她離他越近,他便越頭暈。
而面紗下是一張楚楚動人的臉,可在她頭發(fā)里赫然又藏著兩只毛茸茸的耳朵。
她嫵媚一笑道:“可不就是大人要找的狐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