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想看我頭上長滿青青綠草嗎
司機老張連忙下車,把卡撿了起來:“夫人,你要是不要,就送給我吧,好歹里面有點錢。扔了不是可惜了嗎!”
孫慧芳眼底劃過一道鄙夷,隨口說:“我丟的,誰撿到就是誰的。”
接著就自己開車離開了。
老張連忙拿著銀行卡驅(qū)車到附近的銀行。
當看到卡中的余額時,驚呆住了。
如果是幾百幾千,他還敢留著自己要。
但二百萬這么大一筆錢,給他十個膽,他都不敢私自留下。
急忙給孫慧芳打電話。
這邊,開著車的孫慧芳,心情差到了極點。
擔心蕭酒說話不算話。
擔心君家會看不上蕭酒。
更擔心她。媽會因為蕭酒出面搞破壞。
聽到電話鈴聲,一看是老張,直接黑著臉拒接。
她怕老張告訴她,卡里一分錢都沒有。
到時候,她這個當家少夫人的臉往哪兒擱?
真是氣死她了。
都怪蕭酒,沒錢還打腫臉充胖子。
她煩躁的加快了車速。
沒想到?jīng)]過幾分鐘,老張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孫慧芳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直接把對方的電話拉黑,心想著回去一定把老張給開了。
一個多小時后,孫慧芳把車開到了距離君家老宅不遠處的路口。
她煩躁的拿起電話打給了余英蘭。
這個時候,蕭酒已經(jīng)把外婆安排在了五星級酒店的套房里。
余英蘭并沒有因為蕭酒帶她來這么高級的酒店而感到驚訝。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她現(xiàn)在每個月都會收到蕭馳打給她超過六位數(shù)生活費。
也只有她的傻女兒才會覺得他們是窮光蛋。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余英蘭下意識的就不想接。
蕭酒換了一套粉白的運動裝,從洗手間出來。
聽到電話響,她就猜到了是誰。
“外婆,接吧,告訴她,我現(xiàn)在就過去?!?p> 余英蘭暗嘆一聲,接了起來。
孫慧芳聽說蕭酒馬上就過來,頓時放心了不少。
只是,當蕭酒帶著余英蘭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整個人就不好了。
“媽,您這是干什么?您一定要來破壞我的好事嗎?”
孫慧芳顫抖著唇,眼底燃燒著熊熊怒火。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余英蘭瞥了她一眼,語氣很平淡:“這么多年了,你該得到的已經(jīng)得到,是時候結(jié)束了?!?p> “媽,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孫慧芳害怕了,破了音的尖吼,聽起來尤為刺耳。
蕭酒和余英蘭都無視她,朝著君家老宅走去。
孫慧芳一把拉住蕭酒,不讓她走:“你說過不反悔的。我是你親媽,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蕭酒輕輕推開她的手,嘲諷的說:“我什么時候反悔了,這不是來了嗎?”
孫慧芳不由一噎,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走遠了。
到了君家大宅門前,門衛(wèi)認出了孫慧芳,連忙打電話給管家。
不一會兒,老管家跑過來,熱情的招呼著三人一起進去。
“陳夫人,老爺子早就等著您了,快隨我來?!?p> 孫慧芳免強擠出一個笑臉。
待三人被帶到君老爺子面前時,原本正經(jīng)危坐在主位上的君衛(wèi)國,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三步并做兩步,來到余英蘭面前,激動的拉住她的手,微紅著眼眶問:“余同志,是你嗎?”
“君同志,多年不見,你還是風采依舊。”
余英蘭微笑著,看著面前早已白發(fā)蒼蒼的人。
“果然是你,是你??!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以為,我們再也沒有見面的一天。”
君衛(wèi)國激動的拍著余英蘭的手,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他看了一眼孫慧芳,笑道:“早知道,我就讓兩個孩子早點訂婚?!?p> 提到這個,余英蘭神情突然冷了下來。
君衛(wèi)國一下子就懵了。
孫慧芳的心猛然提了起來。
“來來,先坐,坐下來聊?!?p> 感覺到氣氛不對,君衛(wèi)國連忙招呼著大家就坐。
余英蘭就坐在君衛(wèi)國身邊。
管家上茶后,剛離開,余英蘭就開門見山的說:“不瞞你說君同志,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婚約一事?!?p> 她憐惜的看了一眼安靜的坐在一旁的蕭酒,嘆聲道:“當年,本是君同志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才有了婚約一事。我想這十幾年,君家對陳家的幫助,足夠還了恩情。如今,我外孫女心有所屬,這婚約取消罷?!?p> “媽。”
“余同志。”
孫慧芳急的抓心撓肺的,一臉惶恐的看向君老爺子。
君衛(wèi)國因為余英蘭的話,再次懵了。
不是上門來談婚事的嗎?怎么就突然要取消婚約了?
回想余英蘭的話,又經(jīng)過之前,陳家一再的推脫商談訂婚日期。
經(jīng)歷過風雨的君老爺子,又哪里會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就在他難過之際,孫慧芳突然站起來,指著蕭酒對君老爺子急急的說:“君伯伯,我沒有要取消婚約的意思,這是我的大女兒,從一開始,婚約就是她的。現(xiàn)在我把人帶來,就是來履行婚……”
“你給我住嘴!”
余英蘭恨不得跳起來給孫慧芳幾巴掌。
她單純的以為,不想結(jié)親,索性把話說清楚不就行了。
為什么還要把小九推入火坑?
“媽,是小九自己愿意的?!?p> 孫慧芳狡辯道。
“沒有你的威脅,她能答應(yīng)?從現(xiàn)在開始,不許你說話,否則你就沒我這個媽?!?p> 余英蘭捂住胸口,面色突然變得慘白起來。
君衛(wèi)國連忙關(guān)心的問:“余同志,難道這些年,你都沒做過手術(shù)?”
他懷疑的望向?qū)O慧芳。
孫慧芳心虛的剛想張口,就對上余英蘭涼涼的一瞥,頓時閉上了嘴。
她現(xiàn)在還要依靠婚約的牽絆,坐穩(wěn)陳夫人的位置。要繼續(xù)和君家合作,不能沒有這個媽。
這個時候,蕭酒已經(jīng)站在了余英蘭身后,幫她輕撫后背,梳理著心底的郁氣。
看到這么安靜,乖巧又懂事的蕭酒,君老爺子眼前一亮,突然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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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末接到老爺子的電話時,他剛剛在醫(yī)院做完檢查,心情不是很好。
君老爺子突然來了一句:“末小子?。∧愕幕槭乱呀?jīng)敲定了?!?p> 君末慢條斯理的掐掉手中的煙蒂,波瀾不驚的說:“爺爺是想看我頭上長滿青青綠草嗎?”
君老爺子沒好氣的笑罵:“混小子胡說什么呢?“
“難道不是嗎?我早就查到,陳家女和市長公子打的火熱。爺爺要是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君無把證據(jù)拿給您?!?
蕭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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