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人心難測
徐春城好心好意的請大家喝酒,以為會有所收獲,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徒勞。
傻柱和許大茂依然不對付,院里的其他人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嘻嘻哈哈,一團和氣。
背地里卻喜歡說別人的壞話,巴不得別人比自己過得差,然后好看別人的笑話。
更讓徐春城吃驚的是,自己把賈東旭救下了,以為有賈東旭在,棒梗就不偷東西了。
結(jié)果才六歲的棒梗并不是省油的燈兒,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小家伙就趁著許大茂和媳婦兒婁小娥都在院子里面聊天兒洗臉。
悄悄溜進他們家,把婁小娥從娘家?guī)н^來的餅干偷走了。
餅干是婁小娥做早餐吃的,話說婁小娥洗完臉回去就嚷嚷起來:“大茂,你看到我的餅干沒?
我放在桌子上的餅干哪兒去啦?我做早餐吃的呀,餅干沒了,我吃啥?”
“啥,餅干?我可沒看見。”許大茂一邊回答一邊想,突然一拍腦門兒說:
“娥子,我敢肯定,你的餅干是被賈東旭家的小子棒梗偷去了,要不我去找他拿回來?”
“啥?還能拿回來?”
婁小娥又好氣又好笑,嘆了口氣說:“算了,幾塊餅干,棒梗偷回去早就和妹妹分了吃了,哪還能拿的回來?
這個棒梗,真是缺教養(yǎng)。”
一大早早餐沒了,婁小娥心情很差,這可是她在娘家拿回來的最好吃的餅干。
而且在這樣的年代,這樣的餅干非常稀缺,就算是軋鋼廠懂事的老爹,也不是想買就買的到的呀。
餅干被偷,婁小娥只能自認倒霉,拿著糧票和錢,準備出去買饅頭吃。
他們兩口子早上都沒有做早飯的習(xí)慣,許大茂也是到外面去吃。
只要有票,有錢,國營餐廳就能買到,許大茂放電影37塊5一個月的工資,偶爾還要賺點兒外快,兩口子的小日子過得還行。
不過就算這樣,無緣無故餅干被人偷了,尤其斷定是被棒梗這小白眼兒狼偷的。
許大茂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婁小娥勸說無效,他直接就沖到前院賈家。
而棒梗剛和妹妹小當(dāng)分吃完餅干,看見許大茂滿臉兇煞煞的過來,嚇得趕緊往屋里跑。
許大茂大吼一聲:“棒梗,你這只小白眼狼,有膽你就別跑,老實說,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餅干?”
“誰偷你家的餅干?別冤枉人?!?p> 棒梗躲在門后,伸出頭來嚷了一句,趕緊跺到里屋去了。
許大茂抓不到人,是又急又氣,站在門口就吼開了:“賈東旭,死哪兒去啦?你兒子棒梗偷我家的東西,管不管?”
一大早的就有人在門口生事,聲音還如此的大,嚷嚷的滿院兒都知道了。
對于棒梗奶奶賈張氏來說,簡直是豈有此理,本來一家人在屋里吃早飯,賈張氏首先就拿著筷子沖了出來。
指著許大茂扯著破鑼嗓子嚎起來:“許大茂,你要干啥?誰偷你家東西啦?你抓到?jīng)]?
一大早跑到我家門口來鬧事,還說我們家東旭死哪兒去了,我看你才死哪兒去了。
今天如果你不跟我老太婆和我們家棒梗道歉,我跟你沒完?!?p> 賈張氏最迷信,尤其聽不得許大茂說他兒子死哪兒去了?
她一邊嚎一邊跳腳,嗓子扯的比破羅還響,傳遍了全院的每一個角落。
很快院兒里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一幫娘們兒,還有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啥的,就齊刷刷的圍了過來。
賈張氏看見來人了,嚎的更來勁,一邊嚎還一邊哭:“這是啥年頭?。科圬撊艘膊粠н@樣的,我們賈家招誰惹誰啦?
許大茂這個挨千刀的,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有跟我老太婆做主呀?!?p> 賈張氏這么一嚎,許大茂的聲音就被壓下去了,他脹紅著一張臉,站在那兒,整個都快要被氣瘋。
而圍觀的人中,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趕緊往后退。
都明白這樣的事情有點兒燙手,家常里短,誰能說清?
并且大家都知道棒梗確實有這種水平,許大茂家的東西不是被偷了,不太可能一大早的就找過來。
關(guān)鍵是抓賊拿臟,捉奸拿雙,沒有證據(jù)的事,再怎么說都沒理呀。
這也是賈張氏敢如此猖狂的原因,她就是斷定許大茂拿不出真憑實據(jù)來。
賈張氏在門口耍潑打滾兒,賈東旭和秦懷茹從屋里出來,兩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賈東旭望著許大茂怒目圓睜,秦懷茹也不勸自己的婆婆,而是直接找許大茂理論:
“許大茂,我婆婆說了,跟我們家棒梗和婆婆道歉,不然今天這事兒沒完?!?p> 秦淮茹說完,賈東旭又接過媳婦兒的話,:“對,這件事沒完,上班時間快到了,現(xiàn)在我沒時間跟你閑扯,咱晚上下班回來再說?!?p> 賈東旭說到上班,圍觀的人這才想起來確實要上班,所以很快大家就嚷嚷著散了,許大茂整張臉都快成了豬肝色。
拳頭揮的邦邦響,看的出來,他想打架的心都有了。
結(jié)果傻柱在旁邊吼了一嗓子:“許大茂,想打架是吧,來,我陪你練練?!?p> 徐春城站在自家門口,他沒有去圍觀,但整體差不多看得見,誰在說話更是聽得清。
這時候的徐春城心中免不了疑惑:“電視劇里,賈東旭不在了,傻柱跟秦懷茹掰扯不清。
現(xiàn)在她老公還在,他們家的事跟傻柱又能扯上關(guān)系嗎?”
“看來這院里的事情,比電視劇里還精彩,更比自己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
大家嚷嚷著散了,該上學(xué)的上學(xué),該上班的上班,賈東旭從許大茂身邊走過的時候,揮了揮拳頭,重重的哼了一聲,眼睛瞪的比牛眼睛還大。
可憐許大茂本來有理,結(jié)果整成沒理的了,弄了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站在那兒氣的打顫,媳婦兒婁小娥過來了,婁小娥一邊把他往后院兒推,一邊小聲的勸道:
“我都叫你別去,你就是年輕氣盛,這下好了吧?
賈家就沒一個好人。
不,別說賈家,就咱這院兒里,除了小徐,也沒幾個是好人。
趕緊穿上衣服上班去吧,遲到了可不好整。”
風(fēng)中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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