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年輕就有希望
打印機正在打印著許心樂要賺錢的合同。小雨雙手插腰等著合同打印出來。她看到許老板發(fā)給她的合同里有她的名字的時候，興奮不已，入職半年終于可以參加編劇的工作，她的夢想的曙光就要來了。
許心樂和阿茶坐在會議桌一側(cè)，陳齊帶著風(fēng)鼓的小編劇坐在另一側(cè)。聽著許心樂和陳齊這對男女朋友彼此表達愛意，阿茶無所謂，又不是沒聽過自己的頂頭上司談情說愛，但是小編劇的臉皮薄，聽的是臉一陣兒一陣兒的紅。
“鄒青青是吧?！痹S心樂看到陳齊旁邊的小姑娘，詢問著：“入行幾年了？”
鄒青青第一次在現(xiàn)實生活中看到如此美艷的女人，簡直比大多數(shù)的女演員都漂亮，一時慌了神：“一年?！?p> 許心樂：“也是個新人啊。我們小雨也是新人，你們可以一起多交流，一起進步?！?p> 許心樂已經(jīng)將合同編劇署名權(quán)的修改告訴陳齊。其實陳齊最初的想法是只用姜辭這塊金字招牌給自制劇造勢，但是考慮到自己提出來的想法的確是強人所難，又想繼續(xù)與南北保持合作，便同意了。
而且還能趁機練兵自家的編劇，也是個賺到的事，不虧。
“青青可要多與姜老師學(xué)習(xí)，機會難得?！标慅R對鄒青青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
鄒青青：“是。一定要向姜老師學(xué)習(xí)?！?p> 小雨拿著合同走進來，坐在許心樂另一側(cè)。
許心樂拿出一份合同給對陳齊解釋說：“姜姜去《同學(xué)》的劇組定演員。小雨是這次的聯(lián)合編劇，青青有什么想法直接與小雨說就好，姜姜回來之后會給她轉(zhuǎn)達?！?p> 《當同桌發(fā)瘋時》定演員的大會本是定在明天，但是因為導(dǎo)演組出了問題需要提前開機，所以其他準備工作也都在盡量提前安排。這一點陳齊清楚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雖說自制劇是明年風(fēng)鼓文娛的重點項目之一，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重頭戲還是放在與南北工作室和璀璨平臺，姜辭厚此薄彼很正常。
許心樂雙手相疊撐著下巴：“我們，開始簽合同吧?！?p> -------------------------------------
姜辭雙手拖著下巴，手指敲著臉頰看著最后定下的演員名單。她松開手笑地燦爛：“很好啊。趙導(dǎo)定下的人我很放心?！?p> 趙世導(dǎo)演非常信任自己的眼光和專業(yè)，要不是合同里說要尊重南北工作室的態(tài)度，他都敢當場把板敲定了。
“既然敲定了，姜老師就要忙起來嘍?！壁w世導(dǎo)演哈哈笑著。能夠與十分痛快的編劇合作，他也省了不少的事。
姜辭看著對面的趙世導(dǎo)演充滿尊敬，平時都是上星劇的大導(dǎo)演現(xiàn)在下凡拍攝她的小懸疑劇，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她不滿意陳齊的安排，但是太滿意陳齊給她的配置了。
“都說能夠與趙導(dǎo)演合作能拿獎，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先恭賀我們的演員了?！苯o這話不是恭維。這次選角的幾個演員都不是成名或是流量演員，能夠得到趙世的欽點也算是他們演藝生涯的分水嶺了。
趙世笑著看眼前的年輕編?。骸澳愕故墙o你自己想想，劇本不錯，我非常喜歡。不然我也不會同意接拍?！?p> 姜辭謙虛：“能夠得到趙導(dǎo)的專業(yè)認可，我已經(jīng)收獲很多了。”
趙世：“行，我們不浪費時間。明天通知所有演員進組，我們趕緊劇本圍讀?！?p> 大家都不是浪費時間的人，姜辭很喜歡趙世的時間掌控，點頭同意。隨后大家又商討一些細節(jié)，會就散了。
姜辭和潔兒打車回去工作室，到達環(huán)豐大廈樓下，潔兒收到老花貓的信息得知陳齊還沒有離開。
“姜老師，我們還上去嗎？”潔兒把手機內(nèi)容給姜辭看。
姜辭不想?yún)⑴c這個會議，對著樓下的咖啡廳抬下巴：“我們?nèi)プ??！?p> 咖啡廳里咖啡香氣濃郁。
姜辭點了一杯熱可可與喝著咖啡的潔兒相視而坐。
潔兒看時間充裕，拿出電腦開始看關(guān)于《當同桌發(fā)瘋時》的流程安排：“我們周日進行第一輪的劇本圍堵，按照計劃是前五集的內(nèi)容，下周二出發(fā)去Z市拍攝，接下來就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在Z市。姜老師，這次又是出長差?！?p> 姜辭喝著可可：“還可以，比上次時間短多了?！?p> 潔兒想起上次她跟的就是《老房新事》的項目，足足半年之久，想想都是疲憊。
“好在是二十四集的電視劇，拍攝時間能短些?！睗崈何χ?。
姜辭低眸若有所思：“潔兒，你到工作室有一年多時間了吧?！?p> 潔兒：“嗯，一年多快兩年了?！?p> 姜辭：“你為什么想做編?。俊?p> 潔兒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迷茫過一陣子不知道做什么，那時候正好癡迷看電視劇，想著要是從事電視劇行業(yè)也不錯。正好看到咱們南北在招助理，我就來了。不過我一直不知道心樂姐為什么會看中我，我沒有經(jīng)驗，能力又不足，對這個行業(yè)一竅不通，完全不符合南北的條件?！?p> “是眼緣。”姜辭微微一笑解答潔兒的好奇。
那時候南北工作室只有姜辭、許心樂和老花貓。有一陣子他們們忙不過來，想招一個可以給姜辭幫忙的助理。潔兒就是通過真誠和努力成功入了許心樂的眼，走進南北的。
姜辭笑著說：“那時候來面試的人不少，你的確不是最突出的那一個?？墒敲嬖嚵藘商鞎r間，我們記住的只有你，所以全票通過讓你過來。我們那時候的需求是能夠幫我們分擔(dān)壓力的人，因為你的細心，踏實，肯干，樂觀，我們都非常喜歡?！?p> 潔兒被夸的不好意思：“哪有姜老師說的那么好?！?p> 姜辭對她肯定：“就是那么好！等我們回顧那段日子后，都不約而同的將頭功給了你。你不是我們招進來的助理，而是那痛苦半年時間的救世主。因為有你的幫助，我避免了很多的問題。因為你的細心幫樂樂找到合同上的漏洞，因為你的友愛照顧了花貓哥的貓咪，他才放心的將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很多天專心寫游戲故事方案。”
姜辭感嘆說：“潔兒，我不止一次想過，我是何德何能碰到了你?！?p> 如果沒有那半年的努力，南北哪有今天擴大的規(guī)模，又怎么有多余的錢繼續(xù)招人擴大。
潔兒搖頭真誠的說：“姜老師不要這么說。有時候我也想，我又是何等幸運加入了南北。你們對我太好了，讓我有幸進入到我喜歡的行業(yè)。這種機遇值得我一生去感恩?！?p> 姜辭看著潔兒認真心喜的樣子就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
她說：“你會生氣嗎？”
潔兒不懂：“生氣什么？”
姜辭：“你明明比小雨早進工作室。但是今天是小雨參與制作項目的日子，她比你更早的成為劇本創(chuàng)作的一份子。”
潔兒突然笑了：“姜老師想多了，我才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p> 姜辭：“嗯？”
潔兒扣下電腦敲著上面說：“我是還沒有創(chuàng)作劇本，但是我這臺電腦里可有《老屋》和《同學(xué)》的全部經(jīng)驗，我在姜老師身邊學(xué)到的東西可不只是創(chuàng)作劇本這么簡單。我知道我在創(chuàng)作上沒有天賦，所以我的目標從來不是做編劇寫東西?！?p> 姜辭產(chǎn)生興趣：“你想做什么？”
潔兒搖頭：“我敢說，怕被別人說成是癡心妄想，天方夜譚。”
姜辭不贊同潔兒的想法，人有夢想是很幸運的事，并不是羞于開口。
她看向窗外想了一會又回頭看著潔兒：“你那么看中跟隨拍攝的經(jīng)驗，是想做出品人或是制作人？”
潔兒大吃一驚：“姜老師怎么知道？”
姜辭聳肩：“猜的。”
潔兒：“你猜地好準。我是想做制片人?！?p> 姜辭壓住聲音哈哈大笑：“這個想法才不是天方夜譚好嗎？你是誰？是南北的人！南北這塊土壤什么樣的花朵都能盛開。”
潔兒第一次有了一種夢想被認可的感覺。她從小到大都是聽從家里人的安排按部就班的讀書的乖孩子，放棄專業(yè)和家人安排好的職場道路是她最大的叛逆，進入到南北是她第一次為自己做地選擇。
她從來不敢在外人面前談夢想談理想，害怕的就是被別人的否定和嘲笑。
潔兒在南北的一年多時間里也曾想過自己的堅持是否值得，也曾動搖過離開南北回老家聽從父母的安排進入到她不喜歡的行業(yè)工作。是《老屋新事》的到來，她第一次隨著姜辭進入到劇組，是她第一次有參與一個電視劇項目的實感。這種感覺充實著她快要枯萎的內(nèi)心，看到全劇組各個部門的團結(jié)一心的熱情，徹底燃起了她內(nèi)心里熱情的種子。
夢想補上了她的空缺感。
現(xiàn)在姜辭的一番肯定，把心中最后的不確定的空洞給補齊了。
姜辭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給潔兒造成了多大的觸動，她回顧以前：“我第一次遇見花貓哥的時候，他正從對面大廈抱著紙箱走出來。因為他的性格和喜好遭到排擠和壓迫。那時候到處碰壁的我碰上經(jīng)歷挫折的他，就是在對面的小吃店湊到一桌，三言兩句成為了新的伙伴?！?p> “南北不是適合他發(fā)展的地方，可是他喜歡南北的氛圍。樂樂在一次失眠中火速下決定，不能讓花貓哥再次失望。跑遍B市所有的游戲公司，終于在一個月后給南北拉來南北第一個低成本的動畫片項目。從此南北就有了動畫創(chuàng)作和游戲創(chuàng)作的部門?！?p> 這個部門里有一只叫做“花骨朵”的老花貓和一個年過三十依舊童心還會拼命的老花貓。
姜辭現(xiàn)在想想都不敢相信，南北在最年輕的時候還做出如此熱血的二次元的事情。
潔兒一直知道這個故事，每次聽到老花貓談起來的時候，他的眼睛都是光。
姜辭回過頭來面對潔兒說：“南北還年輕，年輕就有無限希望。你也是，我們都是?！?p> -------------------------------------
潔兒收到老花貓的信息知道陳齊已經(jīng)走了，她和姜辭才回去工作室。
姜辭剛進工作室迎來的就是小雨大大的擁抱，姜辭看到興奮的小雨第一反應(yīng)就是辛虧和潔兒把話說開了，好擔(dān)心潔兒會心生別扭。
“姜老師，我一定會好好完成項目的。”年輕的小雨永遠都有沖勁兒。
潔兒為她高興：“恭喜小雨?！?p> 小雨感謝潔兒的祝福：“多謝潔兒姐姐?！?p> 姜辭讓潔兒先去找許心樂安排接下來《同學(xué)》的行程，搭著小雨的肩膀：“走，開會去。阿茶，過來?！?p> 喂著自己的寵物蜥蜴的阿茶應(yīng)了一聲抱著會議記錄火速趕往姜辭辦公室。
潔兒剛坐下，就收到老花貓遞過來的熱茶：“嘗嘗。”
老花貓摸著懷里花貓的頭，笑著：“我新買的茶葉?！?p> 潔兒抿嘴一笑，懂得老花貓的用心良苦：“謝謝花貓老師?！?p> -------------------------------------
經(jīng)過風(fēng)鼓的一頓捅咕，原作改編為電視劇的名字叫作《我與君識艷陽天》，標準的無腦古裝小甜劇，初步定二十六集。
在姜辭的可操控范圍內(nèi)。
阿茶介紹項目安排，風(fēng)鼓準備明年年后開機，所以年前必須將劇本完成。
時間有點趕——
沒事，在姜辭可操作范圍之內(nèi)。
演員基本就是風(fēng)鼓的演員，演員資料和照片也已經(jīng)都送過來。
根據(jù)演員調(diào)整劇本內(nèi)容——
以前也做過，還在姜辭的可操作范圍之內(nèi)。
風(fēng)鼓的條件已經(jīng)提出來，南北的意見他們也都全部采納。
不日就可以開始改寫——
可以，又在姜辭的可操控范圍之內(nèi)。
小雨列出原著的精髓和主旨，又細說鄒青青的劇本大綱。
完全就是不搭邊的兩個作品，完全是借用原著的殼子和名字重新編的故事。姜辭嗤之以鼻。
小雨的想法用PPT展示出來，做充足的準備去講解。
不得不說小雨在改編上有些想法，姜辭對小雨刮目相看。
小雨還補充了自己的細節(jié)。
姜辭覺得兩份邏輯很好的都糅合在一起，沒有什么要改的，點頭認可。
一場從下午討論到晚上的劇本會就這樣結(jié)束了。姜辭看著各位下班，去到許心樂的辦公室，美麗的女子躺在沙發(fā)上癱瘓著，一動也不動。
“腳踝怎么了？”姜辭看到許心樂的腳踝紅腫。
許心樂生無可戀：“走路崴著了?！?p> 姜辭：“在工作室穿什么高跟鞋?！?p> 許心樂繼續(xù)生無可戀：“不能輸了陣勢?！?p> 姜辭打趣：“和你男朋友還談陣勢。”
許心樂依舊是生無可戀：“是不能輸了南北的陣勢?！?p> 門面要有門面的覺悟，許心樂不允許南北輸！
許心樂上午要應(yīng)對樓下的董項明，下午談與風(fēng)鼓的合作，可是把她給累壞了。好在事情已經(jīng)全部解決，她就可以放心躺在這里望著天花板，放空一會兒。
“和潔兒談完了？”許心樂眼神空洞。
“嗯。”姜辭靠著許心樂的辦公桌：“我們都想多了，潔兒的志向不是小小的一個劇本?！?p> 許心樂收回眼神：“她的想法是？”
姜辭：“考慮接你的工作，做個制片人或者出品人?！?p> 許心樂愣了一下，哈哈大笑：“我看行！她事無巨細的操心性子，適合做老媽子。”
姜辭半合雙眼：“說的你好像不是老媽子一樣?！?p> 許心樂：“我只做你一個人的老媽子，別人夠不上我的母愛?！?p> 姜辭嫌棄的看一眼她，心里偷著樂。
許心樂如釋重負：“大家和平相處才是最好的。外面戰(zhàn)斗，里面要是有內(nèi)患，會累死我的。”
姜辭露出討好的微笑：“過幾天我就和潔兒走了，你可以歇一陣子，好好談戀愛?！?p> 許心樂連連點頭：“你們趕緊給我走，越遠越好?！?p> 姜辭夸張的假哭，戲精立刻入戲：“不，我舍不得你！不要讓我離開你！”
許心樂咬牙切齒：“滾！別耽誤老媽子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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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這天姜辭帶著潔兒在工作室加班，第二天兩人火速去參加劇本圍讀會，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四位主演，大家簡單的打招呼就開始了劇本會。
姜辭戴著眼鏡參與圍讀，聽到演員們的聲音演繹，本來還擔(dān)心他們年輕經(jīng)驗不足，演技會有負擔(dān)。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nèi)绨准堃粡垼院芎谜{(diào)教，只需要趙世的微微點撥就很快上道。
姜辭會跟他們講角色的故事和情感，幫助他們很好的理解和投入其中。
《同桌》開拍前夕，姜辭讓潔兒在劇組盯崗，自己請假去了璀璨平臺的綜藝部門，為《一起出門吧2》做棚內(nèi)錄制。
經(jīng)過一個月的時間，《一起出門吧2》后期剪輯結(jié)束，進入到棚內(nèi)觀察室的階段。以當事人的身份參與錄制，與觀眾一起分享當時錄制節(jié)目的感受。
姜辭來錄制的就是第三期，她已經(jīng)從溫文那里得知，池木景和蔡云曉已經(jīng)分別錄過一期，審核效果不錯，綜藝也即將定檔。知道她忙，所以趕緊找她過來錄制。
姜辭化好妝，聽完溫文的囑咐，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進入棚內(nèi)，見到了久違的宗建明和元蘭夫婦。
“小姜。”元蘭還是那么活潑可愛：“知道你獲得了新的成就，恭喜你?！?p> 說著上前擁抱他。
姜辭受寵若驚回以擁抱：“謝謝元阿姨。”
宗建明難得露出笑容鼓勵：“小姜不錯?！?p> 姜辭松開元蘭向宗建明握手以示尊敬：“謝謝宗老師。”
三人寒暄著，孫娜走進來：“姜編劇來了?！?p> 姜辭起身：“你好孫導(dǎo)演?！?p> 孫娜笑著指著自己別在胸前的話筒：“我今天可是主持人?！?p> 作為隨隊跟拍的采訪導(dǎo)演最適合做棚內(nèi)觀察室的主持人。第一季的節(jié)目是孫娜主持，效果非常好，第二季繼續(xù)由她擔(dān)任主持人最適合不過。
孫娜招呼嘉賓們坐下，對姜辭打趣：“姜編劇還緊張嗎？”
可算是記著她們初次見面的尷尬了。
姜辭笑了笑：“好多了?！?p> 元蘭笑著：“大家都是熟人了，肯定不緊張了。我看前兩期的時候，可是看出小姜緊張了?！?p> 宗建明和元蘭是要和上季一樣一直錄滿十二期的。其實《一起出門吧》節(jié)目考慮到宗建明和元蘭的身體并沒有想讓兩位老前輩錄滿十二期，可是元蘭是個好奇的阿姨，很想第一時間就知道節(jié)目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都發(fā)生了什么趣事。
節(jié)目組是很喜歡元蘭的選擇，肯定不能駁了前輩的熱情。宗建明不喜歡在鏡頭年前露臉，但為了太太還是參加了錄制。
一來就來了兩季。
大家做好了準備工作，溫文站在攝像機后面戴著耳麥確認最后的細節(jié)問題，向姜辭無聲喊了句加油，抬手打板：“出門第二季第三期棚內(nèi)錄制，開機?！?p> -------------------------------------
許心樂坐在餐廳里百無聊賴，看著對面吃相優(yōu)雅的男人，滿心的不悅。要不是對董項明理虧，她也不會浪費時間請他吃飯。
星期六那天，許心樂是要給董項明配眼鏡做賠償，可是那天她打電話才知道董項明去出差不在B市。她也接受董項明過來報銷，可是他老人家楞沒有過來。
許心樂越想越生氣，說不欠就不欠，終于在今天中午堵住董項明。
人家董項明自己已經(jīng)配完了眼鏡，還特別沒有情趣的與上一副眼鏡一模一樣。簡直是個無聊的人。
許心樂生起被忽視的怒火，必須要對他做出補償。董項明發(fā)現(xiàn)樓上的鄰居還真是執(zhí)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要是不執(zhí)著也不會獲得和自己的和平合約。
為了了結(jié)此等小事，他就讓許心樂請他來吃飯，算是補償了。
許心樂沒有胃口，喝了幾口白水。
董項明余光看到：“不吃嗎？”
許心樂毫不客氣：“吃不下?！?p> 董項明彎起嘴角：“許老板這般態(tài)度，你的合作伙伴會與你合作嗎？”
許心樂雙手抱臂：“對待合作伙伴我向來都尊敬，對待氣場不合的鄰居嘛，大家還是少有聯(lián)系的好?！?p> 董項明不氣不惱：“我怎么記得，是許老板聯(lián)系的我呢？”
許大老板：“……”
董項明吃著牛排：“許老板與陳齊很熟？”
許心樂終于正眼看向董項明：“你認識他？”
董項明：“嗯，昨天與陳總監(jiān)達成合作?！?p> 許心樂好奇：“你們合作什么？”
董項明笑了一下：“就是那些事唄?！?p> 與MENG傳媒達成合作，無非就是包話題買熱搜，給風(fēng)鼓的藝人宣傳造勢?？磥盹L(fēng)鼓明年是準備大干一場了。
許心樂略有所思。
董項明：“陳總監(jiān)一來到我們公司就說與南北有合作。聽他的語氣很看好與你們的合作?！?p> 許心樂笑了一下：“他當然得看好，畢竟他暫時離不開與我們的合作?！?p> 董項明笑著客套回應(yīng)：“那我很期待你們情侶二人造就的輝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