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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仙道法無邊

第二章 印瀧月

我欲成仙道法無邊 魚吃晚今 1924 2022-05-04 00:24:58

  3015房門被打開,趙野走了出來。

  點了支煙,便向大廳走去。

  他看了下時間,晚上8點多。

  心想要不等下還是帶老藍打兩把副本,幫他刷下武器。

  要不然這狗日的每次奶不上來都有正當理由。

  來到大廳,前臺領(lǐng)班站的筆直,看到趙野恭敬喊道:“野哥”

  趙野點了點頭:“把對講機拿我用一下”

  接過她遞來的對講機:“安保部所有人到3105清理一下,把那幾個垃圾從后門丟出去!”

  “一隊收到!”

  “二隊收到!”

  趙野將對講機遞回給她,問:“嘉嘉呢?”

  “我看她狀態(tài)不佳,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趙野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向辦公室走去。

  嘉嘉是個兼職的大一新生。

  在這里上了半個月班了,或許是家境的原因,她對這份工作很珍惜。

  一直都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

  她是個內(nèi)向的女孩子,話很少,每次看到她手里都不放空。

  趙野對她印象很好。

  不過經(jīng)過這次事件,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干下去。

  趙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幾秒鐘后電話接通。

  “喂,趙總”

  “麗姐,我跟你說個事”

  “嗯,你說”

  “今天KTV發(fā)生了點事,可能剛?cè)肼毮莻€叫嘉嘉的女孩會辭職,我的意思是,你到時候多給她發(fā)一個月工資吧。”

  “行,沒問題。到時候趙總簽個字就行?!?p>  麗姐是公司財務(wù)。給錢,是趙野現(xiàn)在唯一能幫的了,希望嘉嘉心里不要留下陰影。

  來到辦公室,趙野準備帶老藍打副本。

  開機,拿出手機。

  打開微信。

  野野:?

  純藍色的魚:!

  野野:?

  純藍色的魚:!

  野野:。

  純藍色的魚:。

  經(jīng)過簡短的交流,趙野放下手機。

  老藍來不了。

  這是老藍發(fā)明的暗號。

  問號代表問來不來打游戲,感嘆號表示有危險來不了,句號則表示知道了。

  至于為什么用這么返祖的交流方式,據(jù)老藍說是因為家有母老虎,他不敢造次。

  當時挺讓趙野意外的,這gay里gay氣的老藍居然是有婦之夫。

  就很意外。

  正當趙野不知道干什么,百無聊賴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他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三個大字映入眼簾。

  正是他的老板,繪音KTV的所有人——印瀧月。

  接通。

  電話中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摩西摩喜,小野在家嗎?”

  洛杉磯國際機場內(nèi),印瀧月戴著墨鏡,身穿灰白色漏臍吊帶衫,下身穿著一條黑色修身喇叭褲。

  陽光之下的她,冰肌玉骨,唇紅齒白,臉上的笑容宛若桃花盛開。

  風兒輕輕帶起微卷的頭發(fā),一陣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引得路人頻頻側(cè)目。

  “小野不在,二野在”

  趙野壞笑道:“有何貴干”

  他的“干”字念的很重,生怕對方理解不了。

  “呀,小野子,”

  印瀧月故作驚訝:“幾個月不見,你又學壞了?!?p>  “你別亂說,我可是個正經(jīng)人?!?p>  印瀧月嘻嘻笑道:“你正經(jīng)起來不是人”

  趙野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問道:“怎么樣,好不好玩”

  “印瀧月撇了撇嘴,嘆氣道:“好玩是好玩,可少了某個人就變得沒有意義?!?p>  趙野一時沉默。

  她話中的某個人當然指的就是趙野。

  其實趙野心里清楚,經(jīng)過幾年的相處,瀧月對他是有著別樣的情感的。

  雖然她未曾表露過心聲,但平時的行為卻出賣了她。

  趙野不是木魚腦袋,相反他情商還是很高的。

  只不過趙野始終明白,兩人處于不同的世界。

  因緣際會,卻有緣無分。

  或許在自己經(jīng)歷那些事情之前,他會義無反顧的去接受她。

  可是現(xiàn)在,卻只能裝傻。

  他不希望看到,有一天垂垂老矣的她,步向人生終點,而自己卻還是一成不變。

  趙野沒體會過那是什么感覺,但想來這一定很痛苦。

  所以,算了吧。

  “壞蛋,怎么不說話?”

  印瀧月的聲音將他從思緒中拉回。

  他正色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怎么?想我了?”印瀧月得意問道。

  趙野無語,給你陽光你就燦爛。

  “不是,只是為了避免月光,我提前把這個月的錢花光了,你趕緊回來發(fā)工資。”

  印瀧月微微一愣,旋即開心笑道:“好,我知道了,馬上就飛回來給你發(fā)工資。”

  她當然不相信趙野的鬼話,只當是他好面子,不肯說想她而找的借口。

  “看你這么可憐,要不,本小姐包養(yǎng)你吧”

  印瀧月抿著嘴唇,臉上笑開了花,隱隱有些期待趙野的回答。

  “可以啊。”趙野不假思索回道:“怎么個包法”

  印瀧月笑了:“包年?包月,包日?”

  “我個人更傾向于包日,”

  趙野又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笑道:“但由于本人身體原因,我希望改成以流量結(jié)算。”

  “流量結(jié)算?什么意思”

  下一刻她恍然大悟,一臉羞紅,低聲哼道:“趙野,你個大色狼!”

  正在等待登機的印瀧月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喜歡上這個淫賊。

  “哼,不理你了,我登機了,再見??!”

  掛掉電話,印瀧月笑了,笑的很開心。

  她迫不及待的登上飛機。

  趙野的身影在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另一邊。

  趙野看著被掛的電話,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回憶這些年的經(jīng)歷,可謂是人間種種,別有趣味。

  于他而言,這種愜意的生活,猶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從他選擇這條路時,就早已注定未來波折不斷,指不定哪天就死在路上。

  所以他雖游戲人間,卻不想牽連其他人。

  收拾心情,趙野抬手看了下時間,正不知接下來干什么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看到來電信息,他收斂起臉上的笑容。

  接通后,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

  “宗主,有眉目了?!?p>  “好的,見面再說。”

  趙野掛了電話,便向外走去。

  出了門感覺涼颼颼的,這才想起衣服還在嘉嘉那。

  沒多想。

  來到停車場,驅(qū)車向海灣盡頭駛?cè)ァ?p>  路程不遠,十幾分鐘就到了。

  趙野下車后,便看到獨孤絕早已等在那里。

  海風肆虐,吹起趙野眉眼上的發(fā)絲。

  他邁步向獨孤絕走去。

  獨孤絕迎了過來,將手中文件袋遞給趙野。

  “宗主,這里面便是關(guān)于云鶴宗的相關(guān)線索”

  趙野接過文件袋,打開看了看。

  里面是一些照片和文件。

  他粗略的看了下,然后抬頭問道:“也就是說大概率軒鶴集團便是云鶴宗下屬產(chǎn)業(yè)?”

  “不錯,”

  獨孤絕回道:“本來一開始我們毫無頭緒,所以只能將所有大型企業(yè)都查一遍。

  結(jié)果我們發(fā)現(xiàn),一年前軒鶴集團從國外秘密運回來一批物資。

  據(jù)我們調(diào)查鶴軒集團做的都是正經(jīng)生意,從不涉及灰色產(chǎn)業(yè),他們董事長沈少安更是一個慈善家。

  所以他們?nèi)绱撕馁M人力物力,處心積慮卻需要秘密運回來的東西,成了我們重點調(diào)查的方向。

  經(jīng)過半個月的查探,沒想到……”

  “沒想到,他們運回來一座廟?”趙野打斷道。

  此時他手上正是一座廟的正面照片。

  照片里廟宇的牌匾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真仙觀!

  獨孤絕點了點頭,非常詫異的道:“他們將這座廟安置在鶴軒集團總部大廈的頂層。后來我們才知道鶴軒董事長年事已高,即將壽終正寢,所有有些迷信?!?p>  真只是迷信嗎。

  趙野點了支煙,面朝大海走了幾步。

  眼神延伸到遠方,思緒也隨之飄到幾年前。

  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雖然沒錢沒勢,但成績拔尖,還有個漂亮的女朋友。

  人生也充滿了希望。

  只是畢業(yè)后他才明白現(xiàn)實是多么殘酷。

  窮小子愛上富家千金的故事,終究是沒有結(jié)果的。

  他當時并不明白,單純以為自己努力就行了。

  后來,來自女方家里的壓力讓他最終妥協(xié)。

  自己只不過是個沒權(quán)沒勢的孤兒,人家一句話就可以讓你沒工作挨餓,還談什么努力?

  他離開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為了讓自己遺忘過去,他買了去歐洲一個海濱國家的機票。

  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差點命喪于此。

  乘坐的漁船在海上爆炸了。

  究竟是人為還是意外,他也曾懷疑過。

  只是等他有能去查詢真相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很多人和事都無從考證。

  不過萬幸當時他活了下來。

  他隨著海流來到一個神秘的島嶼。

  此后的一年多時間里他過著原始人般的生活。

  直到他在島嶼深處發(fā)現(xiàn)一座廟宇。

  沒錯,就是獨孤絕給他的照片上那個真仙觀。

  這或許就是天無絕人之路。

  他在真仙觀找到一本經(jīng)書,名曰《練氣訣》。

  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現(xiàn)代人,他只當這只是尋常的經(jīng)書罷了。

  甚至有次天冷,差點拿來烤火。

  直到有一天他又找到一封信,或者說是遺書。

  這遺書的內(nèi)容,完全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仙。

  后來他像一個走火入魔的邪教徒一樣,日復(fù)一日的專研這本神奇的經(jīng)書。

  不知過了幾載春秋冬夏,終于有一天他得償所愿。

  曾經(jīng)讓他瑟瑟發(fā)抖的山林走獸,

  現(xiàn)在輕而易舉就能斬殺。

  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以前為了生存為了錢四處奔走,低聲下氣,

  而今這些不過是過眼云煙。

  趙野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問道:“所以呢,這跟云鶴宗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當然知道這鶴軒集團肯定和自己要找的云鶴宗有莫大的關(guān)系。

  因為關(guān)于“真仙觀”,除了自己和云鶴宗弟子,恐怕在沒有再他人知道。

  獨孤絕緩緩回到:“本來我們已經(jīng)放棄這條線索,可后來突然打聽道一個消息...”

  原來獨孤絕在沈家管家身邊安插了眼線,只不過這個管家老奸巨猾,從他身上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打聽道。

  但是他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被獨孤絕幾杯馬尿下肚什么都說了出來。

  沈少安的祖父叫沈志邦,是一位抗戰(zhàn)義士。一百年前,天下戰(zhàn)亂不斷,沈志邦為救一村村民免受敵軍殘殺,身陷囹圄遍體鱗傷。

  一位道士見他含仁懷義,動了惻隱之心,將他救下并帶走。

  數(shù)載歸來后,他卻變成一個商賈。

  再后來他生意越做越大,成為雄踞一方的大佬。

  本來故事講到這里,并沒有讓獨孤絕手下獲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最后在旁敲側(cè)擊之下,才知道沈志邦在功成名就之后成立了一個“云鶴商會”

  云鶴兩個字如雷灌耳,這不正式他們苦苦查探的信息嗎。

  之后便有了孤獨絕向趙野匯報這一幕。

  趙野在獨孤絕講述的過程中又點了一支煙。

  聽他講完,心里已經(jīng)確認,這鶴軒集團必然是云鶴宗留在俗世的勢力。

  他抬手一揮,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枚刻著鶴字的令牌。

  也不知道這玩意究竟管不管用。

  畢竟過去這么久了,斯人已逝,后代不認也無可奈何。

  看著趙野手中之物,獨孤絕不敢有半分覬覦之色。

  從被趙野從絕望中救起時,他便下定決心終身效忠于他。

  只不過,他也同樣擔心趙野所擔心的事。

  “宗主,我們何時跟他們接觸?”獨孤絕問。

  趙野搖了搖頭:“時機未到,”

  不管他們認不認,趙野都不想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他轉(zhuǎn)過身來接著道:“東方家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獨孤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趙野沒有責怪他,畢竟自己能給的信息只是一個名字。

  這無異于大海撈針。

  “東方家的事情不急于一時。”

  趙野安慰道:“行了,辛苦你了,我先走了。”

  獨孤絕注視著趙野離開,心里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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