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狀告賀蘭勻
被赫連廷警告過之后,夏知薇全程噤聲,不敢再胡鬧了。
赫連廷隨便寒暄了幾句,反正就是熟的很,就是走個流程,沒有幾分鐘就交代清楚了。
之后,扯著夏知薇回去。
見他們走了,阿棕回頭安排道:“老伯,蘇蘇,我也過去忙了,晚一點來看你們。”
“嗯?!碧K蘇回道,朝他點個頭。
“快去快去,工作重要?!碧K永勝笑著,拂手讓他離開。
一行人離開之后,蘇永勝拿著聘禮單子拉著蘇蘇過去清點聘禮。
“我不想點,你看著辦吧,我嫁給他又不是為了彩禮?!碧K蘇敷衍道,甩開他的手。
“結(jié)婚是喜事,高興高興怎么了?你以為你爹我是為了人家的彩禮?黃土埋半截了我在乎這個?我告訴你,我是看看你有多少份量,這彩禮的輕重就是你的輕重,我沒本事,什么面子都沒有給你掙到,你又是個缺根筋的,以后都要靠人家阿棕照顧知道嗎?”蘇永勝教訓(xùn)一番,知道她還沒有緩過勁,自己拿了單子去點了。
蘇蘇在原地愣了一會兒,賭氣回了房間。
赫連廷扯著夏知薇回到主院之后,士兵來稟報說朱海山來了,有要事上報。
“朱海山?”夏知薇念叨著這個熟悉的名字,驚問道:“是不是議員?我們昨天和他的小姨子還有他岳母撞見了,我們打起來了?!?p> “打起來了?你有沒有受傷?”赫連廷擔(dān)憂道,摸摸夏知薇的身體,確定她沒有傷才放心。
“沒有,是宮野和賀蘭勻,還有糯糯動手了?!毕闹闭\實道,昨天剛鬧出了事情,今天朱海山就來找赫連廷上報,該不會想惡人先告狀吧?
想到這里,夏知薇趕緊把搶磨牙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好讓赫連廷心里有個譜,別被朱海山欺騙了。
“我知道了,讓他來書房吧?!焙者B廷吩咐道,然后抱著夏知薇往書房走。
“干嘛抱我?”夏知薇害羞道,環(huán)顧四周,傭人們都在工作,看見這一幕,他們紛紛低頭,赫連廷抱著她往前走,這一路上那么多人全都看見了,夏知薇氣得捶他,她又不是不能走?
“懲罰你,脾氣越發(fā)大了?!焙者B廷逗道,硬抱著夏知薇去了書房,然后把她鎖在暗房格子里,讓她不要出聲。
夏知薇剛好想知道朱海山會說些什么,就乖乖偷聽了。
一分鐘后,她聽見有人敲門,應(yīng)該就是朱海山,赫連廷讓他進來,隨后,一道略重的腳步聲走近。
“總統(tǒng)閣下,昨天我的妻妹和岳母跟賀蘭總統(tǒng)和他的手下發(fā)生了一些矛盾,關(guān)系重大,思來想去,我還是稟報一聲吧?!敝旌I筋澛暤溃@件事情事關(guān)兩國邦交,他承擔(dān)不了,但是他又怕萬一他沒稟報,賀蘭勻那邊先捅一刀他不就落個知情不報的罪名了嗎?
“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赫連廷沉聲道,聞言,朱海山慶幸不已,還好他過來稟報了,說不定赫連廷就在等他表態(tài)呢。
“總統(tǒng)閣下,她們兩個不懂事,我已經(jīng)說過她們了,不知道以閣下的意思該怎么處理?要不然我?guī)麄內(nèi)ハ蛸R蘭總統(tǒng)認(rèn)個錯?”
“向賀蘭勻認(rèn)錯?你想打我的臉?”赫連廷氣道,全世界都知道他跟賀蘭勻不對付,朱海山不知道嗎?偏偏把臉?biāo)瓦^去讓人打?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那?”朱海山猶豫片刻,才想明白這里面的彎彎繞繞,赫連廷一直跟賀蘭勻較勁,現(xiàn)在不管誰占了理,他都不能向賀蘭勻服軟。
“總統(tǒng)閣下,其實這件事情,我家人是受了委屈的,光天化日,她們被人打了,賀蘭總統(tǒng)來者是客,身份尊貴,我們?nèi)宋⒀暂p的,不敢說什么,但是連他的手下竟然也如此蠻橫,他手下拖家?guī)Э诘倪^來,跟旅游一樣,我實在是不理解賀蘭總統(tǒng)是怎么管教手下的?”朱海山上道了,當(dāng)赫連廷的面把賀蘭勻一頓損,但是又非常的委婉。
聞言,赫連廷滿意的笑笑,沒好意思出聲,畢竟跟賀蘭勻還要保持表面的友好。
瞥見這一抹笑意,朱海山更加得意,繼續(xù)補道:“都說賀蘭總統(tǒng)性子乖戾,昨日聽妻妹一說,果然是這樣,實在是目中無人,蠻橫無理,這里又不是他Z國,他竟然縱容手下打人,一點都不把閣下放在眼里,跟閣下的紳士風(fēng)度相比,簡直一個天下一個地下?!?p> “哎!”聽到這里,赫連廷一邊笑著,一邊裝模作樣的拂手,傲嬌道:“賀蘭勻畢竟是個總統(tǒng),再怎么不是個東西,也要給他留三分薄面?!?p> “誰說不是呢?我家人硬生生的挨了他的欺侮,我們投訴無門啊。賀蘭總統(tǒng)要面子也就算了,但他的手下竟然踢我妻妹的肚子,我妻妹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我岳母被嚇的心臟病復(fù)發(fā),連夜送到醫(yī)院了?!敝旌I娇拊V道,直接把兩方的爭執(zhí)甩鍋到賀蘭勻那邊。
“我聽說是為了搶幾袋磨牙棒?”赫連廷打斷他,問道。
“對對,犬子六個月了,鬧騰得很,我妻妹想買幾袋他喜歡的磨牙棒送他,結(jié)果被另一個孩子生生搶了,這還不算,這臭孩子竟然還把含了一半的磨牙棒扔到我妻妹身上?!?p> “這臭孩子,還是這樣討厭?!焙者B廷感嘆道,糯糯那個小家伙,古靈精怪,看著小,心里面什么都知道,現(xiàn)在還記他的仇呢,就記得他欺負(fù)她們母女了,一點沒記住他給她洗澡,喂奶,哄她睡覺,沒良心的。
“對,那孩子看著小,心眼是真多,半分教養(yǎng)沒有,肯定是她爸媽嬌慣的了,我妻妹說,她爸爸長的兇神惡煞的,她媽媽、外婆那兩個女人,更是沒有一點素質(zhì),這樣的人,這樣的家教,賀蘭總統(tǒng)竟然還帶在身邊?”
聽見這話,赫連廷收起了滿臉笑意,陰霾的看著他,暗格里的夏知薇更是攥緊了拳頭,這個人顛倒黑白,避重就輕,把臟水扣在他們身上,糯糯縱然淘氣,也是別人先欺負(fù)她的,她能感覺出來好人壞人,才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