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夏今日成功拜師,又迅速有了組織,可謂雙喜臨門。
可她感覺這倆都不對勁……
拜師這事兒,只是沒有改變?nèi)粘!?p> 這加入組織,就讓她有些后怕了。
這群里的姐妹如狼似虎,仿佛想將白欲生吞了似的。
這“后宮”中熱鬧的氛圍使她退避,甚至戰(zhàn)栗。
她剛想找鐘蕓詢問一番,誰知那個“蕓妃”卻主動找上門來了……
“怎樣?子夏,你感受到姐妹們的熱情了嗎?”
“感受到了。”
她感受到了無止盡的瘋狂!
若是白欲出現(xiàn)在那群女人面前,她相信這群女人會毫不猶豫地?fù)渖先?,并熟練地操作起來?p> “她們都是我志同道合的好姐妹!”
明明正躺在醫(yī)院的病房中,這位“蕓妃”卻分外驕傲。
志同道合?
又是志同道合!
王子夏感覺這群女人的志向,都快近似某種邪念了!
若是網(wǎng)警查群,定會將這“后宮”誤認(rèn)為是什么奇怪的宗教組織吧。
不過,這群“狂信徒”到底從哪來的?!
“鐘蕓姐,大家是怎么認(rèn)識……或說聚在一起的?”
“還能怎么聚?不就像你我相遇一樣,這都是緣分??!”
緣分?!
王子夏臉色古怪。
她感覺比起緣分,那更像……傳教。
鐘蕓不清楚王子夏所想,看到群里的姐妹們,躺在病床上也倍兒暖心,“大家不僅崇拜白玉仙王,憧憬白玉仙王,其中不少人還像我一樣受過白玉仙王的幫助。”
“幫助?”
“子夏,你還小,不明白。過去,這個世界可混亂了。白玉仙王依靠自己的實(shí)力,救下了很多人,我們都很感激他。”
忽然想起什么,王子夏問道:“你是說……登樓?”
“嗯,差不多吧……”
鐘蕓這般回復(fù),但她那本是輕松的臉色卻變了。
再次回歸的登樓,已和過去不一樣——那創(chuàng)立登樓之人,如今登上了仙盟的通緝令。
……
被白欲救下,所以分外感激?
王子夏回看了眼“白玉仙王的后宮”中的消息……
嘶!
她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就討論到“要為仙王生猴子”的環(huán)節(jié)了?!
簡直不堪入目!
心中暗罵,王子夏卻認(rèn)真瀏覽起消息來。
這就是所謂的感激嗎?
她怎么感覺這群女人只是想以感激為借口,準(zhǔn)備對白欲實(shí)施“以身相許”?!
王子夏本還想讓世人了解白欲本性,拯救無知少女,如今看來……
夏妃:臣妾做不到??!
作為這“后宮”中的小萌新,王子夏現(xiàn)在都不敢在群里說話了。
要是被這群女人知道她真在白欲身邊,她的下場定會很慘。
她感覺還是這群“無知少女”更危險,她的老師白欲必須注意安全。
這“后宮”的水太渾,她先撤了,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鼓搗豆豆吧。
……
豆豆沉浮,王子夏專心修煉。
太白在一邊玩手機(jī),罵咧咧的。
大棚中一直有貓叫,王子夏心煩意燥。
她本想上前警告一番,但看到太白掉段之后被氣哭,她……舒服了。
轉(zhuǎn)眼,便到了下班時間。
拎上每天的睡前甜點(diǎn),和白欲道了聲別,王子夏準(zhǔn)備回家。
她剛打開門,咻的一下,一只銀發(fā)小蘿莉沖了進(jìn)來——白小魚放學(xué)了!
白欲一個熟練的懷抱加舉高高,白小魚便展露了可愛且治愈的笑顏。
但王子夏卻微微凝眉。
她發(fā)現(xiàn)白小魚那粉色的書包上除了那把小玉劍,還多了個眼熟的玩偶——白玉仙王卡通玩偶!
上次鐘蕓就送了她一個,現(xiàn)在正放家里。
那玩偶一個五百,王子夏曾認(rèn)為這標(biāo)價絕對賣不掉,但加入“白玉仙王的后宮”后,她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天真了。
或許一般人對這玩偶不感興趣,但她絕對相信“后宮”中那群妃子的購買力。
不過,白小魚書包上那玩偶哪來的?
白欲肯定不會買這種東西。
穆小春也許會喜歡,但她勤儉持家不會亂花錢。
難道組織的勢力已經(jīng)侵蝕到了白欲的身邊?!
不會吧!
她現(xiàn)在離白欲那么近,豈不是會有危險?!
作為女人,她深知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強(qiáng),更何況“后宮妃子”最擅長宮斗了。
不對,不對,不對,肯定不是這樣。
以那群瘋女人的自控力,知道白欲就是白玉仙王,早就如狼似虎地?fù)渖蟻?,哪還會拐彎抹角地買玩偶拐蘿莉?
那這個玩偶,到底是誰給白小魚的呢?
王子夏仔細(xì)觀察那玩偶,忽然發(fā)現(xiàn)那玩偶和自己家那個有點(diǎn)區(qū)別。
自家那個玩偶左腳下方有個小小的“白”字,白小魚書包上掛著的卻不是“白”,好像是……好像是……“許”?!
就在她心感怪異時,穆小春也回來了。
“子夏,昨晚謝謝你了。我們的子夏不僅長得可愛,還那么有實(shí)力,真是了不起呢。”
聞言,王子夏立即給了穆小春一個擁抱,“小春姐,果然還是你對我好!”
贊嘆間,她不忘轉(zhuǎn)頭嘚瑟地看向白欲。
……
相互寒暄一番,又驕傲了好一會兒,王子夏才滿足地離開。
這會兒,白小魚已跑回家了,望著王子夏那無憂無慮的背影,白欲忍不住嘆道:“這孩子真是元?dú)鉂M滿啊?!?p> 穆小春溫和地一笑,“子夏是個好孩子?!?p> “對了,小春,小魚書包上那新玩偶掛飾是你買的嗎?”
“哎?那可愛玩偶不是你買給小魚的?”
白欲有些困惑,不過他忽然想起王子夏之前一直盯著白小魚的書包看,“也許是王子夏送給小魚的禮物。昨晚我喊她來,本來是想讓她照顧小魚的。估計是那時候送的吧。”
“子夏為了照顧小魚,真是費(fèi)心了呢?!?p> “對了,小春,你能否幫我看會兒店。我想去盡目那邊看看。”
……
雜貨店。
“盡目,給我用的法寶煉的怎樣了?”
“還沒開始制作。”
盡目摘下眼罩,淡淡地看了白欲一眼。
然后他便看到白欲離他越來越近,臉色似乎有些……
“哎呀,你不是說一周后嗎?要煉制,我也不可能馬上開始,法寶煉制是要收集材料的!材料我已在網(wǎng)上下單,等仙風(fēng)快遞送到就行了!”
“我又沒說什么,你干嘛那么緊張?”
“我感覺你好像要對我……施暴……”
“怎么會呢?我們都那么多年的交情了?!?p> “日窮實(shí)和你不也很多的交情?!?p> “他太調(diào)皮,你又不調(diào)皮,擔(dān)心什么?!?p> “你有所不知。”盡目捂著臉,裝作哀傷,“自從看了你暴打日窮實(shí),我天天晚上都在做噩夢,別提多凄慘了。”
“我和日窮實(shí)的戰(zhàn)斗是昨晚發(fā)生的,你天天晚上做噩夢?”
盡目愣了一下,之后厚臉皮道:“小時候,你也沒少打他,從那時起我就做噩夢了,你是我的童年陰影?!?p> “行了,不扯了,告訴我讓你弄的法寶到底怎樣了?!?p> “大致想法已有。不過,要去軒轅修仙學(xué)府,就必須前往知州,你確定要離開?”
白欲轉(zhuǎn)身望了眼熟悉的郁金香小街,微微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