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內(nèi)燈火幽幽,道路兩旁不時(shí)就能瞧見死去的尸骨。
此地千年未有人來,地上灰塵從未動過,白告憑此就能判斷有無其他人來過此地。
二人朝地宮深處而去,白告一直有一個疑問,按照先前鄧瑾的反應(yīng)來看,此人似乎對這巫教祖庭很是熟悉,為何并未來到此地?
莫非此地有什么大恐怖?
沒一會二人就來到了一處巨大空間。
二人剛?cè)胙劬捅谎矍耙荒徽痼@到了。
只見此地?zé)o數(shù)的尸骨堆成了一座小山,最上方一具枯骨被掛在一柄巨槍,已經(jīng)掛了上千年。
就在二人愣神之際,白告突然感覺到一股威壓襲來,速度極快!
天魔氣外放,以此來找到此人的位置,隨即身形往后掠去。
下一刻幽冥判官被打飛出去。
他只覺得一道黑影飛來,也看不清對方是什么,以手杖抵擋。
來人這一掌竟是有萬石之力,只是一掌就將他這個逍遙御風(fēng)境給扇飛了出去,氣血激蕩不已。
一位身著破爛紅袍的尸巫眼神泛紅,牙齒外露,手指修長已有尸化現(xiàn)象。
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修的估計(jì)是什么邪門功法無疑了,即便是白告也有些力不從心,他如今算是知道為何鄧瑾那家伙不來此地了。
“退!”
說罷白告朝剛剛走過的甬道兩道氣力打出,甬道瞬間塌了下來。
可卻是并沒有阻止那怪物的腳步。
“將通道毀了,快!”
幽冥玄蛇聽到后立馬扭動身軀左右擺動,沒一會整個地宮都開始坍塌。
二人一蛇趁著最后一口氣溜了出去。
……………
此時(shí)的草原之上陳化安與宋皈一同結(jié)伴而行。
草原本就多馬賊匪寇,一般多是來往于商隊(duì)行商之路上。
這不,陳化安不知該與眼前女子說些什么好,一群馬賊上來就給他施展拳腳的機(jī)會了,這般英雄救美的機(jī)會,他陳化安可得好好感謝一番對面馬賊兄弟了。
“兄弟們!今天有葷腥了!”
………
九華山竹海儒家功德林
小丫頭李秋水雙手托腮坐在臺階上發(fā)著呆,兩個腳丫子來回?cái)[動。
自己師父啥個時(shí)候才會來看自己呢?
自己這些時(shí)日可是有跟著張老先生和崔先生好好做功課,不過小丫頭最喜歡的還是跟陳老頭一起耍劍比武。
這些時(shí)日下來自己的三十六路伏魔劍法已初步成形,只等以后出山打殺一兩個野狗來練練手罷了。
至于那些學(xué)問知識她是沒想著學(xué)出個什么門道來的,畢竟張老先生那不也是老了老了才弄明白一些道理嘛。
等到自家先生到了那個歲數(shù)也會有自己的大學(xué)問嘞,肯定比張老先生的學(xué)問還大呢。
所以自己現(xiàn)在愁也是沒得辦法,索性就不愁了嘛,不像秋平那個呆子,一天天就知道躲起來讀書。
小丫頭剛想到秋平就瞧見比自己矮一頭的秋平從草廬走了出來。
秋平并沒有開口,只是笑了笑,師姐最討厭叫她吃飯了,他可不想討打,就自己師姐這性格還好有自己在,不然真沒人敢要她了。
李秋水看了一眼這個書呆子懶得多看一眼,要不是自己聰明,非得打他一頓才行。
自己這個師弟如此不善言辭,以后可如何討老婆嘞?真是愁了,也不知道老李愁不愁?
李秋水剛起身要去吃飯,就瞧見不遠(yuǎn)處剛解完手回來的陳老頭。
“大膽魔頭!竟敢擅闖本女俠山莊,且看本女俠如何取你性命!秋平,拿劍來!”
上官秋平連忙從草廬門口拐角拿出一柄模樣即像刀又有些像劍的木棍。
隨手丟給了李秋水,隨即尷尬的趕忙溜了。
“哈哈哈,你就是三十年前一人一劍獨(dú)上后鄴殺了三十六魔頭,七十二妖人。二十年前獨(dú)自一人迎戰(zhàn)魔教教主而不敗,十年前一劍斬了天下第一大魔頭,創(chuàng)出三十六路伏魔劍法的神劍秋水秋女俠?!”陳姓老者夸張道。
“哈哈哈!不錯!本女俠正是神劍秋水!你又是那個山溝里的魑魅小鬼?快快報(bào)上名來。本女俠劍下不斬?zé)o名之輩。”
陳姓老頭哈哈大笑道:“噢哈哈哈,本座乃如今江湖第一魔頭是也!今日就要讓你這神劍知道一下我江湖第一魔頭的厲害。”
說話間李秋水一蹦就跳了出去,眼瞧著差點(diǎn)沒站穩(wěn),陳姓老頭就要去扶,還好小丫頭連忙站穩(wěn)了,避免了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二人之間的“混戰(zhàn)”隨即展開,一人一套三十六路伏魔劍法使得飛起,一人一套三十七路大魔頭步左右橫躲。
二人玩的不亦樂乎。
……………
幽州李秋水家鄉(xiāng),隨著一位名叫阿浪的邋遢孩子帶著一位名叫秦秋白的同齡人住進(jìn)了李先生的草廬,村子里一時(shí)間那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什么的都有。
阿浪本還想好好敲打一番李紫皓。
好你個李紫皓,當(dāng)真是金屋藏嬌。
如此美嬌娘被你藏在這么個山溝里,竟連孩子都有了,就真不怕哪天被強(qiáng)盜搶了去。
阿浪是越想越氣,可又有什么辦法呢?好在有老陳那個傻大個陪自己,也就老李這個小白臉找了個老婆,還好還好。
一臉胡須的邋遢男子剛來時(shí)還顧及形象,遠(yuǎn)遠(yuǎn)瞧見隋鈺右后那是連門都沒進(jìn)就拿出腰間的狹刀把胡子刮了。
一番了解下來后才知道人家早已是他人人妻。
阿浪轉(zhuǎn)念一想越想越不對,這住處可不就是老李的,此后他每每見對方與他打招呼他也只是裝作看不見。
就連吃飯也是自己端著碗一個人去吃,生怕落下口舌。
這些時(shí)日男子倒是活的愜意,每天都是在院子里那躺椅上一躺就是一上午,下午就教導(dǎo)兩個小屁孩武功就行。
院子里此時(shí)有兩個大壇子,兩個波浪頭露在外面,一臉痛苦。
這兩個小家伙正是秦秋白與慕容天玄。
二人如今是每日都泡在這藥壇子里,渾身如同千萬螞蟻再爬一般瘙癢難耐,可二人卻是不敢跳出來,只得忍受著。
秦秋白給他的那本槍譜他看過了,當(dāng)真是一本絕世槍譜。
他都有些棄刀練槍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