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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宗歲之四道八門十二宗

第三十三章 又見綁架

殤宗歲之四道八門十二宗 球球不吃魚 3714 2022-05-25 23:58:44

  回到酒肆后,榮嘉安把在自己在集上的見聞和進貨計劃寫成一份簡單的報告,交給了花姐,建議以后可以在楊莊大集上購買店里所需的貨物。

  花姐仔細看了一遍,贊許道:“剛升了經(jīng)理,這么快就有動作了?行,你這個報告我批準了!但不要只圖便宜而忽略了品質(zhì)?!?p>  老蔡看到花姐肯定后,便沒有再說話。

  等花姐離開后,他告訴榮嘉安:“你要是不嫌遠就去吧,那個地方可是在城郊啊,買那么多東西也沒人幫你拿,以后有你的受得……

  對了,雖然你已經(jīng)是采購經(jīng)理了,但前廳打雜的工作還是要繼續(xù)干,別沒事老去后廚轉(zhuǎn)悠,你的工作范圍還是在大堂,這也是花姐的意思?!?p>  榮嘉安本來也沒打算撂挑子,這是花姐對自己的信任,不能因為有了經(jīng)理的頭銜就高高在上。他非常清楚,采購的工作只是額外附加,并不是全部。

  中午,他正忙著收拾桌子的時候,大忠樂呵呵地走了過來,說道:

  “嘉安,你現(xiàn)在是采購經(jīng)理了,就去清點一下庫存吧。有些東西快用完了,這些工作我?guī)湍阕?,你就別管了?!?p>  呀!這還是大忠頭一次主動跟自己說話。

  大忠這個人平時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對誰的要求都不會推辭,在店里算是老好人的形象。而且因為他和小志還保持不錯的關(guān)系,所以不管怎么說,在榮嘉安里,他可比老蔡要好多了。

  榮嘉安很感謝他支持自己的工作,剛要轉(zhuǎn)身去后廚時,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身著校服背著書包,頭上的西瓜發(fā)型烏黑閃亮,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小臉還肉墩墩的。她進來也不說話,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任誰看了都不忍想去疼愛一番。

  大家正好奇這是誰的孩子時,花姐推門走了進來。

  “元元,過來?!?p>  聽到花姐喊她的名字,兩人立馬圍了上來,花姐介紹這是她的孩子,叫元元。

  大忠激動地一把將她抱住:

  “哎呦,花姐的孩子啊,長得可真好看,寶貝!我是你大忠叔叔?!?p>  說著就開始翻兜,想給孩子拿點啥,可翻了半天也沒拿出什么東西,尷尬得不行。

  幾人看著他就樂,估計是想借機表現(xiàn)一下自己,結(jié)果玩砸了。

  花姐適時地打斷了他:

  “好了好了,別玩了,先去把作業(yè)寫了?!?p>  元元答應(yīng)了一聲“好”,便跟著花姐進了辦公室。

  老蔡看著母女倆,感慨道:“真是幸福啊!”

  隨后看到一眾人的眼神都隨著父女倆離開,一臉不滿道:“你們都看什么呢,閑得沒事做了?”

  榮嘉安一聽急忙躲開了,旁邊的大忠卻飽含淚花,兀自愣在原地。

  他對著大忠問道:“怎么了這是,誰著你了?”

  “我的孩子要在,應(yīng)該也有這么大了?!?p>  大忠基本不和人聊天,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經(jīng)歷,大家對他的印象,就是在大城市的飯店里干過的一個廚子。

  而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人也有故事啊。

  老蔡小心地問道:“大忠大忠,你……你先別難過,你孩子到底咋了?”

  大忠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卻徑直向辦公室走去。

  老蔡納悶,什么情況?怎么又不說話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花姐陪著大忠走了出來,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

  只聽花姐對大忠勸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遭遇……你要是那么喜歡孩子,我就多帶元元過來,你看到她也算是一種慰藉了?!?p>  大忠向花姐鞠了一躬,便抹著眼淚回到了后廚。

  老蔡遞過紙巾,問道:“花姐~這是咋了,你們怎么還哭上了?”

  聽了花姐的講述大家才知道,原來大忠的孩子很多年被人販子給拐跑了,他找了很多年,后來聽說有人說在別的城市見過那孩子,但已經(jīng)殘疾了,在街上要飯。

  大忠得知消息當晚就趕了過去,可等他找到地方時,孩子已經(jīng)死了……

  “??!”

  老蔡有點驚訝:“看不出來,這人一天不言不語的,竟然有這樣的遭遇?”

  “是啊,因為這個老婆也走了,他自己就回來一人過生活。這不是看見元元,所以就想起了自己的孩子,聽他這么一說我才知道,原來也是個苦命的人!”

  兩人感慨了一會,大忠從后廚帶出一串糖葫蘆,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花姐,花姐點了點頭。

  待他進屋后,這才感慨:“本來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廚子……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挺過來的?”

  一直到晚上快打烊,大忠都一直陪著元元,中途出去買過兩次玩具,而跪在地上騎大馬和躲在店里捉迷藏,就更別提玩過多少次了。

  雖然花姐不想孩子太過溺愛,但一想到他的經(jīng)歷,便又不忍心了。

  榮嘉安后來也勸大忠不要想太多,并表達了他對大忠今后生活的美好祝愿。

  但老蔡卻不屑,他告訴花姐,這個小子假惺惺的,沒有孩子他怎么會感同身受,竟會說便宜話??伤f歸說,卻也始終陪在元元和大忠的身邊,看著兩人玩鬧。

  過了幾天,榮嘉安來到楊莊集進貨。

  買完東西的他正打算往回走時,身邊一輛面包車“吱”的一聲停了下來,急促地按著喇叭,驅(qū)趕著前面的人群。

  他一錯身讓開了路,卻聽到車里的人蠻橫地叫囂著:

  “瑪?shù)逻@幫趕集的不知道死活,二哥馬上就走了,快閃開!”

  二哥!

  難不成是……

  這個名字讓榮嘉安突然激靈了一下,他回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車上的人他并不認識。可這些人囂張跋扈的模樣,和酒瓶男那會簡直一副德行。

  為了驗證他們口中二哥的身份,榮嘉安決定親自追上去查看。

  他將買的東西寄放在一處商戶手里,便翻身上了房,直線追蹤容易被發(fā)現(xiàn),這是最穩(wěn)妥的方法。

  面包車開出莊后,一路疾馳。

  這樣的速度,榮嘉安是無論如何是趕不上的,幸好半路叫了輛出租車。

  對方的面包車過了收費站后直奔市區(qū),而榮嘉安便在后面一路跟隨,在市區(qū)里一番追逐后,車子開進了一處住宅區(qū)。

  見對方速度慢下來了,他便趕忙結(jié)算了車錢,一人悄悄跟了上去。待他跟蹤到車子附近時,卻發(fā)現(xiàn)車里沒人,前蓋還熱著,看來人已經(jīng)下了車。

  他找了一個隱匿的地方開始觀察,只見以面包車為中心的不遠處,分別藏著兩個人。他們躲在陰暗的角落里,似乎在埋伏著什么。

  路上不時有人走過,但他們都沒有出來,應(yīng)該是目標還沒有出現(xiàn),可當一個帽子壓得很低的年輕人從附近一棟樓里走出來后,埋伏的人便有了動靜。

  因為角度問題,榮嘉安無法看清那人的長相,只覺得是一個熟悉的背影,那戴帽子的年輕人急速地急行著,應(yīng)該是在趕時間。

  他的路線并不是幾人埋伏的方向,而是向著相反的地方走去,埋伏的兩人見他走遠,便偷偷溜進了那棟樓。

  榮嘉安看到他們進了樓里,便推翻了之前的推斷。

  這兩個鬼祟的人并不是想埋伏誰,而是在等主家離開。他來到樓外稍近的地方觀察,不多時,那兩人便圍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一邊匆忙趕路,一邊問道:“他怎么樣了,傷得重不重?”

  兩人伴著那女人來到面包車邊時,卻突然催促著她上車,女人剛一起疑,就被后面的人捂住了嘴,推搡著把她弄到了車上。

  蓄意綁架!

  這還了得?

  光天化日敢在住宅區(qū)里公然動粗,簡直是無法無天!

  榮嘉安見勢不妙,一個健步就沖了上去。

  女人被其中一個人勒住脖子,在后座上痛苦地掙扎著;而另一個人,則趕忙跳上了駕駛室。正當他打算發(fā)動汽車離開時,一只手從側(cè)面玻璃外突然伸了進來,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脖領(lǐng)。

  那人被抓住后,先是懼怕,以為做壞事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轉(zhuǎn)頭一看卻是個毛頭小子,頓時放松了警惕,罵罵咧咧地想擺脫對方的控制。

  誰知道這小子力氣極大,自己根本無法掙開分毫,后面那人也注意到了前面的不對勁,但因為角度問題,他無法看到駕駛室外側(cè)。

  剛想要起身去一探究竟時,卻發(fā)現(xiàn)駕駛座的同伴一頭載在方向盤上,沒了動靜。

  這人也是著急了,只見他一把推開了正在掙扎的女人,“砰”的一聲,女人撞到了門上。

  而當他拉開車門時,迎來的卻是一記重重的迎頭痛擊。

  榮嘉安迅速解決了兩人后,發(fā)現(xiàn)被擄的女人應(yīng)該是受了驚嚇,胸口不停的喘息著。

  他安慰道:“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是來救你的!”

  女人似乎身體不好,喘息了很久才漸漸恢復(fù)正常的呼吸,榮嘉安將她扶出車外,一路護送回了家。

  進了門,他將女人安頓好后,便倒了杯水給她喝。

  女人緩了一口氣才告訴了榮嘉安原委,原來是那兩個人謊稱她兒子出了車禍正在醫(yī)院搶救,她一時心急如焚,這才跟了出去。

  可到了車前卻發(fā)現(xiàn)對方有些不對勁,他們一個勁地催促,言語中還透著一股惡意,她本想逃脫,奈何身體有病,這才被擄上了車。

  榮嘉安越聽越氣,正打算拿起桌上的電話通知嚴敏過來善后,卻無意中發(fā)現(xiàn)在他們家柜子上擺放的一個相框中出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照片中有兩個人,一個是年長的女人,而另一個居然是那個“二哥”!

  這個人在酒瓶男事件之后就消失了,嚴敏他們也在一直尋找此人的下落,不想竟是躲在這個地方。

  回想當日,此人的力量和自己有著極為相似之處,而且應(yīng)該是在自己之上。

  為什么外面那兩人會擄走二哥的母親,難道是內(nèi)斗?

  正想著,身后傳來了咳嗽聲,榮嘉安忙走了回來。

  一邊照顧她一邊想到,看來那些人的目標是他的母親,雖然他們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禍不及家人,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他對女人囑咐了幾句,便轉(zhuǎn)身出了門。

  榮嘉安心里盤算著,不管他們是內(nèi)斗也好,還是有利益沖突也好,對自己而言都是敵人,先抓了再說,就算不是一個陣營,或許也能從兩人的口中套出一些信息。

  可當他趕到車子所在的地方時,眼前卻一片空曠。

  面包車不見了!

  壞了,肯定是他們開車跑了!

  都怪自己沒有掌握好力度,怎么這么快就醒了。榮嘉安記得自己只是將駕駛室的人往方向盤上一撞,對方就沒了動靜了,難道是裝的……

  他怕那些人會再回來找麻煩,便再次回到了二哥的家中,想幫他媽媽去報警,但女人卻告訴榮嘉安,自己已經(jīng)報過了,讓他放心。

  之后她還詢問了榮嘉安的姓名和聯(lián)系方式,說自己兒子回來要一起去感謝他,卻被榮嘉安拒絕了。如此罪大惡極,警察來了一定會把她兒子帶走,這又有什么可感謝的?

  只是可憐了他的母親。

  他不忍心看到這一幕,推辭說有事,便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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