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概念成為一個群名的時候那代表的便是一個巨無霸。
比如佛...
當然每一個巨無霸都有不少小小對手,小小恩怨糾葛。
比如和尚...
記憶需要時常梳理的,這樣才不會忘記,才有動力,才能成為執(zhí)。
“和尚不修運,以佛之名修因果,竊佛之運如修運。”
和尚很滿意自己的成就,只不過偶爾一想到佛門便臉黑了。
因每一個修運的都是一個巨無霸。
因為它們代表的從來不是個體,而是群體。
就像一命二運三風水一樣。
命代表什么?個體。
運代表什么?整體。
風代表什么?流動的群體和個體。
水代表什么?財富。
個體抱團成群體為了什么?當然混的更好。
聚眾才好斂財不是?
那么一個個群體怎么形成一個整體?當然是同一個目標了,這不僅需要財,更需要富了,要富有理想不是?
為什么修運的都是巨無霸?因為它們不僅有財,更有富,而這僅僅是最為普通的規(guī)律而已。
當入靈之后修運的自然更加奇異了,基本上是很難以抹殺的那一種。
不然堂堂一個修因果的怪物,為何連一個佛門都奈何不了?體量固然是一個問題,更重要的運這個東西本身就比較霸道。
運重財主利,聚眾成勢,當成為一個時代的大勢時,一個人和大勢作對是什么下場?所以大勢通常不可逆的,當運如常勢時則大勢已成。
違逆常勢是什么下場?違逆常識是什么下場?逆則是異,不容于世,亦不容于勢。
當一統(tǒng)一個時代的大勢的時候便可以銘刻運名了。
這樣的名通常只有一個字!
比如皇。
比如圣。
比如帝。
比如佛。
比如道。
比如神、仙、商...等等等等等。
因銘刻的不止是運,更是理!
一世若為常,所刻即是常理。
長盛不絕,世代連綿,運名之威。
“修運的太霸道?!?p> 和尚感嘆,更似在訴苦。
“不過修運的,遲早都是因果的嫁衣。”
這是一個偉大的理想。
為什么是理想呢?因這不僅需要在什么樣的理上都能踩上一腳,而且還要踩在下面不翻身那種。
這就像道爭!道爭一理不是?而你的理來自我的家,我從家里拿了一件衣服給你穿。
所以這是一個理想,更是一個夢想,因每一個長盛不絕運名,都代表了一個又一個時代的輝煌。
“古藏歸于施主,皈依我佛如何?”
古藏?
他的和不是他的有何區(qū)別?
沒有!
因如種,這顆種子本來會渴死,而你澆水了,那因你而存幸存的種子如結果,這個果是誰的?
自然是和尚的,所以和尚樂善好施。
施的是肥,你承受不住,必然皈依。
皈依的是我佛,嗯...更是和尚。
當然也可以另一種理解,因果報應,我保了你,你要報!更要應!。
“拜見我佛?!?p> 當青年接過古藏時,他皈依了。
承受不住的因,立地結果。
因果的霸道。
這是規(guī)則?
是也不是。
這只是規(guī)律之間碰撞產(chǎn)生的一種天賦,一種規(guī)則的弱化。
天賦因果。
天地孕育而生的和尚。
“此后你為佛前一沙彌?!?p> 和尚的身后又多了一位沙彌,他有很多很多的沙彌,因竊運需要更多的個體。
他每壯大一分,代表佛門就減弱一分。
一個時代成就的大勢是過去,過去是固定的,代表份額只有這么多,把過去的份額分潤干凈了,在以現(xiàn)在相爭。
這是一個和尚跟佛門的恩怨,佛門他不是對手,因那是一個巨無霸。
曾今一次交鋒他差點被度化,自此學乖了,等待時機。
貪多嚼不爛,佛門同樣具備修因果的,這因果之力更是來自于他的根,不過專精和全能,天賦與凡俗,前者更極端,進步更快。
曾有沙彌養(yǎng)菩提,當菩提結果日,沙彌蘇醒了,掙脫皈依,將一顆果子丟到了未知方向。
佛門將他的跟給提走了,幸好他被沙彌給踢走了,所以他是殘缺的。
這可果子成為了和尚,也因此開啟了一個又一個時代的旅途。
和尚與佛的恩怨,以因果竊佛運,以此顛覆佛門。
“我討厭修運的?!?p> 和尚討厭的對象,如果沒有這樣的群體,他早就單槍匹馬搞定佛門了。
當名成為一種概念,當概念又成為一種群名時,一個又一個的巨無霸誕生了。
“老子遲早把和尚兩個字刻上,專克所有修運的?!?p> 惡意的宣言,屬實被修運的惡心到了。
比如佛門,僅僅一個稱呼便繼承了無比龐大的運勢。
本就惡心不說,在加上他的根,嗯...更惡心了。
和尚有時候很想大吼:有本事單挑!
可這只能是吼吼而已,能群毆為什么單挑?
為何前浪無與倫比?因體量。
這也是后浪經(jīng)常浪死在沙灘上的根本原因。
體如質(zhì),但你有量嗎?沒有你憑什么和我斗?
后浪就算沒浪死,也會同流合污,就像和尚一樣,以惡才能制惡。
高墻只有從內(nèi)部才能破壞,當佛門有了門戶之別時,那就并非牢不可破了。
相比帝一身后跟著一位待成長的獄,和尚后面跟著一位小沙彌,另一支隊伍就龐大多了。
要不怎么說修運的霸道呢?
人家是隨機降臨。
你家的全部降臨到一起。
“咱們還是一毛不拔嗎?”
一個商人與四大掌柜。
四個曾今的丫鬟,一個曾今的公子。
五個修運的家伙。
“人不是我們的選擇,不夠兇?!比嗾f道。
“你不是人?”橘子說道。
“呵呵。”三多輕笑。
你說呢?
至少他們都不是末代的人。
“這話說的,不當人了?”橙子懟道。
話鋒另有所指,起源還要嗎?我覺得還是不要了為好。
“一個個時代除了末法,哪一個時代人是主角?”
如果人有這么一個源頭的話,那么這一個源頭自上而下分了很多種族,比如每個時代的人族都是不同的。
比如在商代的時候,那時候人是怎么稱呼來著?巫是其中之一。
“哼哼,就算是配角,但地位一樣無比重要,不比主角差?!?p> 桃子傲然開口。
“所以我們還活著,不是嗎?”三多說道。
修運的大多都是配角,因修運的大多不夠兇。
就像命主兇,運主吉。
善不立世,但善能利世。
利世修運,養(yǎng)兇聚勢。
“你說黑商還能復蘇嗎?”
“怪物是不會死的,一個個運名都將復蘇,遲早的事?!?p> 一句肯定。
“保下運名的承載者?”
“嗯?!?p> “那怎么復蘇?”
“嗯....”
似乎在組織語言。
“以常勢呼喚,以承載者為媒介?!?p> “截和逐這兩個至兇能成為常勢?”
“商人逐利不是成為了代名詞嗎?當黑商成為一個整體,而不在是一個概念時,會逐漸復蘇?!?p> 來自末法的實驗,當然末法太浮弱,支撐不了逝者復蘇。
“截呢?”
“劍修時代合適?!?p> “截不是修運的?!?p> “我們的運,就是他們的運,他們的名,我刻上的?!?p> 一個曾今的答案。
“扭曲如何處理?”
沉默。
商分兩種,一種是逐利的,而最為古老的商人,那時只有這么一條準則,恪盡職守!
“你不可能復蘇他們的,因為他們的名是你刻的,你代表的善利,他們則是逐利那種,這種沖突你無法調(diào)解。”
“你的運太濃厚了,由你刻上的名無法成為常勢的,沖突你無法進行調(diào)解?!?p> 一句句涼水撥下。
“所以我需要變態(tài)的相助?!?p> “他是人?!?p> “他不是人,他是個變態(tài)?!?p> 這可以說是罵,但更可以說是一種夸贊。
天才的世界是正常。
妖孽的世界是顛倒。
瘋子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怪物的世界是扭曲的。
而變態(tài)...變態(tài)的世界是矛盾的,或者說變態(tài)擁有很多個世界。
不完整的變態(tài)就像垃圾一樣,可矛盾得到協(xié)調(diào),不完整的同時更是完整,這種變態(tài)確實很能變。
精神分裂自主癥?
這個解釋來源于那群修羅的。
一直是完整,但也一直是不完整的。
至少三多這個怪物認為那家伙不是人,更不是怪物。
“他只是一顆種子?!?p> “他缺少的只是一個契機?!?p> “如果只是缺少一個契機,你給不了他?”
“修羅的心太多?!?p> 如果不是擺不平,他也不會認定一個人。
“不合理?!?p> “嗯...的確不合常理!對了我身上有那家伙的一顆心。”
沒有一定的證據(jù),他怎么可能和一個末法時代的人過家家?
當然曾今是過家家,現(xiàn)在...
一個變態(tài)收集了一群怪物,就連他都覺得有點危險。
一個個都是至兇層次,更有絕兇的潛力,一步之遙。
“不可能!”
“所以才是不合常理?!?p> “喂喂,話說你們是不是偏太遠了,人家跑遠了,真不拔毛?”
“順其自然,商善利世,折利不是損利,他不自折,咱們不能去損。”
三多解釋道。
“明白明白...”
橙子吐槽道:“恪盡職守對吧?!?p> 古老的商人,古老的規(guī)矩,恪盡職守!
易時折利不過三,存時利應不足一,散財?shù)膶ο笫莾础?p> 與兇為伍,養(yǎng)兇守己,更可輔兇成勢。
“嗯...我們是商人?!比嘈Φ馈?p> 商人有商人的職守。
古藏?
不稀罕!
三多大財主。
“我們是掌柜!”
掌的是一個范圍,一個沒有盡頭的范圍,只要時間足夠。
橘梨桃橙四位掌柜。
她們每一個都是擁有運名那種。
三多的運名是商。
橘子的運名是巨。
梨子的運名是醫(yī)。
桃子的運名是匠。
橙子的運名是臣。
當然運名這東西,可能不止一個。
別人家的都是手下比主子弱,三多這邊的是個個比主子強很多,只不過在運這方面差點。
這是古老的傳承?不!應該是古老的職業(yè)才對。
巧手能通天。
一段埋葬的歷史。
....
“咯咯咯咯...”
魅惑的笑聲勾人心弦。
“奴家好看嗎?”
“好看!”
“奴家重要?還是...古藏重要?”
古藏瞬間丟棄。
似乎相比眼前的美人兒比起來不值一提。
“咯咯咯咯咯...奴家又多了一位小妖?!?p> “一舉一動皆是魅,一顰一笑皆是爾等心中所望?!?p> “喜歡嗎?”
“喜歡!”
“哈哈哈哈哈,真是...”
衣旁是裙,女旁是姬。
“奴家等待你成為姬的那一天喲?!摈燃趁牡男Φ?。
她同樣的不在乎古藏。
她沒有所謂的形態(tài),更不可名狀,所見所望皆似幻象。
美好是她,渴望是她,有所欲亦成所望。
魅!
天賦之魅,無形未盡。
每一個怪物都有一個堪稱瘋狂的動力。
她的動力來自于逝者。
一個曾今的逝者潛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野望。
姬!
一個古老的氏族,曾今更是一個輝煌的時代。
“埋葬的又要開啟,開啟了又親手葬下,真是矛盾?!?p> 她本應很純粹,當融合了逝者的魅時,當成為新的魅姬的時候,她不在純粹了。
“咯咯咯...開大開小...”
魅代表開創(chuàng)。
姬代表埋葬。
生生滅滅循環(huán)不息,哪一面更大就做什么事。
魅面更大重現(xiàn)母尊時代。
姬面更大埋葬母尊時代。
堪稱無窮的動力源。
巧手通天,說的就是母尊時代。
只不過當母生病了,被熱血的悲哀感染時,母不在稱尊了。
那時候所謂的父,爹...皆為卑,在更遙遠時更是禁忌,不過當卑則成悲時,當悲者哀求時,母親手埋葬了一個時代。
埋葬了巧生。
埋葬了巧刺。
埋葬了巧醫(yī)。
埋葬了巧匠...
埋葬了一個又一個古老的職業(yè)。
自此不在以母為尊,而是以母為貴。
在后...
“你的笑聲,真惡心!”
又一個不可名狀的怪物出現(xiàn)在魅姬的身旁。
“呵呵呵呵呵...誰更令人厭惡沒點數(shù)嗎?”魅姬嗤笑。
魅姬與娑婆。
天生的對頭。
一個是魅,一個是厭。
一個是魅世,一個是厭世。
厭世需要清洗,魅世惑惑就夠了。
埋葬時代的反彈,來自于冥冥中的運。
當掩蓋的運名漸漸被取而代之時,劇烈的反彈適時也出現(xiàn)了。
她們不是修運的,但她們繼承的是貫徹一個個時代的運,當遮掩揭開,怒火迎來的更加猛烈。
魅者溫和一點。
厭更霸道,那代表足以滅世的怒火。
應運而生兩個怪物,沒有弊端的怪物。
兩個怪物或許有相同的目標,但實現(xiàn)這個目標的過程是不同的。
“咳!”
當厭充斥著怒火時,那代表的是恐懼。
分支?
或許...
“咯咯...我是不存在厭惡,更不存在恐懼的。”
哪怕娑婆的樣子在瞬間變成猙獰也沒用。
她的心中沒有恐懼這個概念。
互相傷害?
不存在的,除非認真。
“老太婆,你別太過分了?!?p> “呵呵?!?p> 沒有恐懼?
那就種下恐懼的種子。
再小的陰影只要能種下遲早能生根發(fā)芽。
尸海?黑暗?未知?死亡?
種種負面的畫面植入心田,不可名狀?
她們可以任何形狀,只不過無法形容而已。
魅就是魅姬的形。
厭就是娑婆的形。
最厭的是誰,就是什么形狀。
娑婆連自己都討厭,老太婆就是她的形象。
因為她死的時候,是個令人厭的老太婆,連自己都討厭自己,當然也鑄造了她的新生。
不在壓抑,而是放縱。
不在至死都在壓抑,而是宣泄怒火。
怒厭驚懼,這是天賦的進一步的開發(fā),也是潛力轉變?yōu)閷嵙Φ囊环N象征。
“好害怕,好恐怖...老太婆,真是辣手,奴家這么可憐你也舍得嗎?”
魅惑之美。
氣息彌漫,以領域的方式。
“我忍你很久了!你這個小賤人?!辨镀藕莸馈?p> “我也忍你很久了!你這個老八婆?!摈燃ба?。
怎么打起來的?
不重要了。
都忍對方很久了。
痛毆!
互相傷害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