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本著破壞氣氛的味道。
帝一回頭,“兩個不如一個,蒙王你看如何?”
“可?!北让赏跽f道。
酷酷的一個字。
“那來日再會?!?p> 帝一擺手。
一個約定,一份合作,給小小村莊提提速。
都在等什么?真是。
走出空殿當又看到門神,似乎記起了什么,帝一喊道:“小家伙!”
“你才是小家伙!”
熟悉的聲音,尋找了一番,不客氣的說道。
它剛剛才挨了一頓打,心情不美麗。
“這個給你?!?p> 帝一丟出幾個戒指。
小家伙拿著觀察一番后開心的說道,“我認可你了小家伙,我叫蒙多!”
帝一笑著揮揮手,“再見蒙多?!?p> “再見!”
小比蒙學著帝一揮揮手,狂風在呼嘯。
當?shù)垡幌Ш螅啥嗨坪跤浧鹆耸裁矗骸靶〖一锝惺裁磥碇??”忘記問了,是那個怪怪的名字嗎?
...
小小村莊已經(jīng)迫不及待,是時候完成第二件事了,為了團結(jié)送上一份賀禮,一份小小心意。
搓搓手伸展延伸,一柄骨刃自掌心而出,生門如同一道口,如今多了一個小小缺口猶如一個點。
黑袍蓋頂,揮揮骨刃:“感覺不錯。”
任務(wù)目標:將軍!
“我么得感情!職業(yè)殺手!從未失誤!”
酷酷的言辭。
“萬事俱備!”
骨刃斬切無風。
“用夕的夕斬能不能斬下將軍?”
帝一估摸著很懸,不過適應(yīng)適應(yīng)未嘗不能發(fā)揮部分夕盡的威力。
一步跨入傳送陣回到魔都。
小人報仇不隔夜,日日待在陰夜里,力不足時君記仇,一記歲歲年年后...
“今日雪恥!”
揮刀霍霍,配上獰笑,兇狠的樣子。
“都不把我當人看!那兇給你們看!”
自言自語。
“他在嘀咕什么?”
畫家問道。
“看嘴型!”郵差說道。
我有一座巢,在這時已經(jīng)名副其實了,至少不是吹噓了。
“他好像在兇我們!”畫家說道。
“不能忍!”狠聲。
“不能忍!”附和。
“這里生靈多!”
小聲提醒。
“粗俗的人不配見到真正的藝術(shù)!”
畫卷出現(xiàn)畫家走入畫卷之中再次出來時,是一位小孩。
童年畫家!
“涂鴉!”
開心的言語,響亮的口號。
畫家的童年,涂鴉!
“涂鴉是什么?”郵差問道。
“涂鴉就是涂鴉!”童年畫家說道。
涂鴉能有什么?亂畫唄?
“笨!”
順帶罵了一句。
空白的畫卷對準帝一,帝一的影像出現(xiàn)在空白的畫卷當中。
“這是照相?”郵差問道。
“素描!”畫家糾正道。
畫家手持畫筆準備涂鴉。
“新家伙?”郵差好奇。
以前不都是畫卷當筆嗎?
畫家點頭說道:“古藏筆怎么樣?好家伙!”
“真好。”
郵差很羨慕,至少他就沒古藏,太弱,不過遺跡更香,保密!偷偷香。
我還是弱小和笨笨的郵差,而記錄是郵差的工作。
比如這一次,郵差就是負責記錄,沒多大用,看熱鬧的。
童年畫家開始涂鴉...
“怎么回事?”
帝一自語,有點不太對頭。
哪里不對頭,不知道。
記憶中的改動。
童年涂鴉,記憶錯亂。
隨便畫,隨便錯亂。
連畫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畫的是什么,粗暴!童年的暴力!
“我的心心是生生,生生好多小心心?!?p> 切換切換!可惜沒多大用。
因心門還未開,心心還未真正的獨立。
“算了,不掙扎了?!?p> 帝一決定躺平了。
短暫瞬息后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呆呆的在原地,錯亂人生,呆滯,靜默。
一份涂鴉攪亂了一切。
“收工!”
畫家笑瞇瞇的說道。
這絕對是一幅亂糟糟的畫。
“效果怎么樣?”郵差問道。
畫家執(zhí)筆沉思,然后笑道:“不知道!”一次嘗試而已。
他想看看在帝一身上嘗試有什么不同,修羅的?我信了,挺好!
一個破壞心憶,一個精通心意。
酬勞!
畫家自己拿!
他的童年還并不多,出爐不久更需完善,帝一是一個很合適的目標,可以完善他的童年。
童年不應(yīng)該只會涂鴉!簡直胡鬧!
這個前提當然是帝一別死了,畫家的嘗試很兇險,但怪物一般沒這么容易死,這么容易死的話,那就死了,白給。
怪物間的招呼,危險又致命。
“畫家有個家,家中全是畫,今夕畫中是何年?”
童年畫家歪頭看向郵差。
“童年!”
果斷配合。
童年的畫家就連心態(tài)上都發(fā)生了一定的變化,嫖的。
嫖的修羅的,怪物之間都喜歡互相嫖,只不過還未成為真正的童年而已,怎么說?參考下意見。
畫家樂呵呵的吹起了口哨,笑瞇瞇盯著帝一,對待玩具的態(tài)度。
本來畫家是沒有精神分裂癥的,那是挺正常的,只不過怪物之間相處久了,我看你這個癥挺不錯,挺優(yōu)秀,我也來裂裂。
畫家八分八年之后更多,修羅的多心多意更是如此。
郵差算是很正常的一員,至少沒有精神分裂,可體質(zhì)不正常,郵差有很多很多寄體,而寄體多了有點笨。
畫家的童年不算嫖的,總得有些自己的東西不是?雖說怪物之間都在互相嫖,你嫖我的,我嫖你的,嫖嫖更優(yōu)秀,可嫖著嫖著更多的嫖進了墳墓,然后多了一群守墓的。
其中修羅以嫖的最厲害,已經(jīng)嫖到了口若懸河的程度,至于實力,有點拉胯,一個個都慫的狠。
你不要和我來虛的,心覺未開。
你不要和我來實的,生門未開。
你可以和我動嘴,這個不慫。
至少畫家覺得自己嘴炮噴不過這群變態(tài),一個個都是滿級加點。
斷的可以連上,彎的可以說直,直的可以掰彎,扭曲的可以給你解開。
老陰嗶的專長玩弄心性。
修羅=玩弄心意=玩弄心憶。
很貼合畫家的胃口,而畫家也不是第一次嘗試,只不過這次是以新的方式來一次友好的交流。
心覺未開?沒關(guān)系,至少防御力點夠,看看童年的效果。
這次力度不大,但也不小,完善童年,修羅合適。
要是帝一知道因為這個遭了無妄之災,肯定會狂噴不止。
你童年完善個屁的童年,童年本身為了歡樂而隨心所欲,涂鴉就是最完美的狀態(tài)。
我叫你來打?qū)④姷?,你火力全開打我?
你有???
還來真的?
艸!
反正帝一現(xiàn)在是罵不出口了,記憶已經(jīng)錯亂,而且...他心意雖多,但為主的就這么一個,充其量可以切切切切切。
不知道那顆小心心當了替死鬼,陷入了錯亂的狀態(tài),不然讓畫家把羅心給攪亂了,豈不是完了?也不能算完。
畢竟只是錯亂了心憶不是崩毀,只不過重新梳理需要一段時間。
如今性格大變是肯定的了,這取決于哪個時間段的大變。
童年,少年,青年,盛年,夕年,衰年...
不同的時間段對待事物都是不同的態(tài)度。
“畫家!”
“胡鬧!”
“希望不是童年和少年?!?p> 最后清醒的彌留,咬牙切齒!
他的童年和少年對待危險的態(tài)度那是完全不同的。
危險剪出!排除!消滅一切!
童年最甚,少年其次。
錯亂的梳理,丟失的童年如果排在最后那么童年就是主導地位。
開始、過程、結(jié)局,哪個更為重要?都挺重要的,但結(jié)局決定著定位。
畫家的涂鴉等于是把過程給摘了出來,讓其成為了一個新的結(jié)局。
這樣的錯亂會導致童年的空白,空白的當然是更深的執(zhí)念,因不停的在尋找這份丟失的童年不是?如果童年排在了最后那么童年將是主導地位。
因這是得來不易的珍惜,本一份完整的人生,執(zhí)念均衡,卻因為畫家的涂鴉有了輕重之分。
帝一心想:只要不是童年和少年都可以,可怕什么就來什么,可冥冥中有緣不是嗎?童年的畫家,涂鴉涂一個童年出來不要太正常。
童年成為了此時帝一的主導地位。
“他怎么一直不動?”郵差問道。
“放心好了,最多瘋了?!碑嫾艺f的很平淡。
畢竟不是誰都承受的住記憶的錯亂,重的瘋了,輕的性格大變,甚至有些跟沒事人一樣,這讓畫家覺的非常迷糊。
童年涂鴉畫的到底是什么鬼?連他自己都看不懂好吧。
“危險、剪除、安全第一?!?p> 帝一消失在畫家的眼前。
以生門的方式,悄無聲息,留的不是幻影而是一個泡沫。
渺小微粒組成的生門,當生門化整為零,自成微粒一個個比郵差弱小了無數(shù)倍,如水流一般悄無聲息的靠近畫家。
全力以赴務(wù)求一擊必殺!
他可以是口的形態(tài),可以是門的形態(tài),更可是任何形態(tài)。
生門化形,猶如實質(zhì),形不在是他的枷鎖。
這是在形成生門之前一個個微粒失敗了無數(shù)次耗盡歲月才得到的能力。
生門的特性之一:化;可化任何有形之物。
簡單更霸道,身軀的任何一部分都是武器,都可以隨時的成為武器,無形生門,打開了形的枷鎖。
弱小的氣息誰在乎?
更何況生門本就渺小,如同微風,你在乎風吹過你嗎?
不會。
你在乎面前的一道水流嗎?
不會。
巨人不會在乎螞蟻,可察覺螞蟻能組成巨人的時候也晚了。
來自生門的暗殺。
“艸!”
畫家爆出口了。
戮意震懾,生覺壓制,然后一道道血刺直接將童年畫家扎成為刺猬。
一根根血刺合攏,對畫家完成的絞殺。
不算完美的瞬殺,至少畫家爆了粗口。
郵差很疑惑:“怎么了?”
轉(zhuǎn)眼看到的是畫家以極快的速度被絞成了碎末。
郵差默然,院長這么強的嗎?
畫家死了?沒有。
只是殺了一具畫家而已。
畫家的家中有多少幅畫就有多少個畫家,或許不如郵差多,但絕對不差,誰還沒一些不死不滅的本事?老不死的標配。
童年隕滅,畫卷中走出的是夕年畫家。
嫖的夕的。
日夜交替的夕,生死交替的夕,盛衰交替的夕。
夕年一瞬,最快最強,最光輝的瞬間,只不過夕年只具備一筆之力。
畫家的八年之一。
夕年牛逼是牛逼,可你得能揮揮手才行,這不夕年剛走出畫卷然后涼了。
郵差眨眨眼,第一次覺得畫家這么拉胯,而院長好強。
這是錯覺嗎?本事不全在嘴上?
其實畫家并不弱,只不過被近身了。
給點距離!我是遠程!是法師!
畫中的畫卷在狂罵童年。
你畫的到底是什么鬼玩意,捏起童年就狂揍,連損兩年,血虧。
不多時,第三年出現(xiàn),又是夕年。
沒辦法只有夕年更快,可每次連話都說不出口,可憐...
畫家的弊端,年份分開,各自為主,而且不曾合一。
一旦被人堵住了出口,畫家很難辦。
年年全部合一?得虧吐血!
三個字毋寧死!
寧愿一個又一個走出全部挨砍。
“在試試!”
夕年在次出現(xiàn)。
看看能不能搶先畫下一筆,可來自生覺壓制和戮意的震殺,這讓畫家就有些無解了。
很頭疼,很傷感。
修羅獨有混合能力,比如音、壓、痛...一些實質(zhì)的領(lǐng)域化構(gòu)成生覺的強大且全面壓制力。
除非足夠偏執(zhí),除非足夠全,不然生覺就是壓制你,而帝一生門開了,其生覺更加變態(tài)了。
缺點也明顯,觸碰!生覺需要觸碰才能達到最大程度的壓制。
如果心覺開了可以擺脫這一弊端,就像解鎖遠程能力。
在怪物之中帝一的近戰(zhàn)至少可以排進前五,不是畫家這種拉胯能比的。
夕年?
虛的也就能玩玩陰的,作不出畫沒用。
出來一砍壓制,然后切片,毫無還手之力。
“院長?!?p> 郵差覺得不太對頭,畫家好像玩花了。
沒有回應(yīng)。
童年不需要朋友,冷冰冰的,一件合格的兇器。
“郵差呀郵差,你可要聰明點?!?p> 畫家就拖時間了,也明白自己玩花了,指不定將自己給玩血崩,當然玩死是肯定不會的,畫家很有自信。
一張張畫出去送死,畫家很心痛。
該死的童年!畫中痛毆。
這可是他辛苦的收集的畫好不好,他的心在滴血。
三張,十張...
畫家哭了:“我的畫!”
窮苦的藝術(shù)家和窮苦的和尚一樣都很窮,不能說窮而是吝嗇!因一個能拉拉贊助,一個能化化緣。
相比而言的話,畫家的畫好像是更珍貴一些,因家分很多步驟,而種子只要施肥。
一份素描走盡一生后畫卷形成,只不過是空白的。
然后畫家需要親自進入畫中讓素描的達成完美一生,自此畫上有了他的色彩。
有了色彩之后他才能開始繪畫,他能有多強在于能在素描固定的世界完成多少關(guān)卡,達成最高成就。
其中的力,就來自于色彩,而色彩來自于素描,而素描來自于天賦。
天賦需要畫來增強,畫成了多了個家,家有了能多掛一份空白素描,然后越掛越多。
很多很多的畫家都在家中作畫,完成留下素描的關(guān)卡。
家里的畫多了,合出了八種畫家,代表八年,畢竟畫家多了有點雜。
八分八年,各有所長,可每一幅這樣的畫,都需要很多的基礎(chǔ)畫。
力的疊加,而量在于畫。
一個循環(huán)。
描=色=繪=畫=家。
八分八畫八年八家是畫家。
現(xiàn)在一個個走出畫卷的都是炮灰了。
已經(jīng)浪費兩個夕年,一位童年,一位盛年,四位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