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將軍拼領(lǐng)域。
唯有近戰(zhàn)!簡單的認知。
不停的靠近,合適的距離,收斂一聲生息,平靜無波,心如止水。
可...
“唉...”
瞬間的嘆息,不見帝一蹤影,只有一把利刃。
生門化刃。
冰域綻放,如同時間停止,一切冰封,利刃受阻。
“或許我不該遞上一份戰(zhàn)書的,應該偷襲!”
帝一默默想到。
無論是將軍還是他,都是下意識的暴起。
“如果我心覺開了,我不信你感覺這么敏銳!”
心里默默的吐槽,因暗殺失敗。
“你...”
利刃近在眼前。
你來真的?
將軍一手抓住利刃,也只來得及這么做。
界刃在側(cè),但致命的兇險在前,身軀才是最可靠的武器。
“握住了...”
生覺壓制,冰域全力施為。
無論是殺意還是更深的戮意對于將軍這種劊子手來說都沒用,生覺更有效一些。
在將軍握住門刃的同時,身軀一僵,來自生覺的壓制換來的是核中全面的爆發(fā)。
全力盡力,因致命。
“你太自大了?!?p> 帝一傳音。
“你要殺我?”
將軍沉聲。
“戰(zhàn)分生死,不論勝負,只論輸贏?!?p> “真是一個可笑的理由?!?p> “我們都是可笑的小丑,為了一個可笑的理由而搏命,不是很正常嗎?”
“不可理喻!”
“哈哈...”
癲狂的笑,你我不是同類。
至少將軍認為自己沒這么瘋。
“殺我?”
“哈哈...”
將軍似乎想到了什么,傳出扭曲的笑聲。
她是不死的,但如果死了也可以說死了。
門刃刺入胸膛,臨近冰核。
看到胸前的門刃,有些惋惜。
在狂莽的莽夫和老陰嗶打交道打多了,眼神都亮了。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僅僅是為了一個可笑的理由?如此謊妙?
以如此謊妙的理由結(jié)束一生,不值!
“為了開心,為了盡興,為了看看自己有多強,而你是我的祭品!這個理由如何?”
“是不是和你一樣?”
“我并不需要刀!我隨時可以借刀!刀在好也只是外物!”
“刀在利己不錯,可削弱的是本生。”
“你是刃,可我不一定是器,所以你老盯著我,我很煩,折斷好了,順便驗證下自己,你是一個合格的祭品。”
“這理由可滿意?”
“為可笑的謊妙,填上一份不可笑的磨煉如何?我的磨刀石,我的理由...”
一句句的傳音僅在瞬息,門刃入核,他的生在化為冰雕,化為碎屑,艱難的寸進。
“祭品?”
“你拿我當祭品?磨刀石?”
可笑的憤怒。
“不行嗎?”
奇怪的疑問。
“你不僅自大,還太看重自己,拿你當祭品怎么?不服?”
“告訴你!老子受夠你了!一天天從天而降的揮砍,老子忍你很久了!”
同樣的憤怒。
界刃了不起?忍很久了,我又不是出氣筒,你憑啥老砍我?我好欺負?不忍了!
“全力以赴砍死你,冥記我曾今的委屈!多一個理由!”
憤慨的傳音,莽夫了不起?今天砍死你。
認真的!死了活該!
“呵...哈...”
逐漸瘋狂的笑。
“你...”
怒火愕然交織。
“配嗎!”
咬牙。
自主碎核。
不是我死在你手里,而是你給我陪葬!
“你是我的陪葬品!”
霸道!
門刃寸寸化為冰雕,最后的時間:“戰(zhàn)必全力以赴,但這次我食言了,我未盡全力,所以我肯定不會給你陪葬!”
氣死你。
“死的是你!你是我的祭品!香甜美味的祭品!”
同樣的霸道!當霸道的遇到霸道的只有一個結(jié)果,只能活一個。
“哈哈...”
門刃已經(jīng)穿過將軍的胸膛,而核已經(jīng)徹底粉碎。
“就憑那不遠的分身當后手?陪葬吧!”
冰封蔓延...
“那...就陪葬吧...”
最后的囈語。
認栽。
徹底冰封。
“可笑!謊妙!”
看向胸前的門刃:“一如...既往...”在復雜的嗤笑中閉上雙目。
四周冰封包裹她自己,這時畫卷出現(xiàn)在冰封的外圍。
“這距離還算合適。”
末年畫家出現(xiàn),末年終末只有一氣之力,末年一筆定生。
“可以給我看看劇本嗎?”
郵差說道。
好奇。
“咯...這就是劇本,碎核冰封,以讓分身讓冰域蔓延擴散?!?p> 一位畫家的末年消然,再次走出一位末年。
順便丟出了一頁紙張,上面記載著種種結(jié)局,以及每一個結(jié)局背后的解法。
“在定!”
又一位末年消然。
畫卷鋪展,畫的范圍是很大的,可如果定住的太強可能定不住,所以冰域要蔓延開,給畫家定住的能力。
“定定定定定...”
一位位末年消然后畫卷呈現(xiàn)出模糊的影像,而郵差在觀看劇本。
“算無遺漏?”郵差問道。
好多分支,好多結(jié)局,而眼下只是結(jié)局之一。
“哪有什么算無遺漏,生死從來都是摻半,只不過一個能避開,一個避不開。”
當畫卷上的模糊不在增長,盛年的畫家出現(xiàn)開始作畫,年輕力壯,堅持的更久。
“你說能成功嗎?”郵差問道。
四周冰封寸寸化成冰屑,碎到中間不成粉末?
“如果不能成功,這幅畫卷就是墓碑?!?p> 能不能成功畫家說不好,但是墓碑是肯定能留下的。
“墓碑能復蘇嗎?”郵差說道。
畫筆頂住下顎似在沉思。
“當能力足夠了,墓碑能復蘇。”畫家說道。
兩個條件。
能可以說是各種各樣的天賦,力可以說是技巧和質(zhì)量。
其實墓碑也就是留一顆希望的種子,當冰層碎裂到臨近帝一和將軍時...
畫家的夕年出現(xiàn)。
末年一氣是最臨近死亡的,適合定住游離的意識,定生固生如固死,以畫為鎖。
而夕年生死交織,退一步則是盛,前一步則是衰,這種特殊的夕年之力能促進相合。
一位位夕年在里畫中合一,一夕八年,一合八位。
夕年之合畫其力不會變,但其中的量會大增,夕年是一個絕巔之年,無論是往前還是往后都是衰弱只能以合的方式增量,夕畫的年份則是量,一筆量更多。
大量出奇跡。
“窮苦的藝術(shù)家要補血?!?p> 八張畫卷八道出口同時走出八位夕年,每一位都具備八年夕力。
一合一出六十四位夕年讓畫家很心痛看向郵差,你是不是資助下?
“只能用夕年?更多不是更穩(wěn)?”郵差問道。
“劇本是這么編排的。”畫家說道。
只能夕年上,只有夕年才具備綜合之力,為了讓生不冰裂,進而促進相容。
末年彌留魂大于生,適合固死定魂。
夕年之力不說生死交織之力,應該盛衰之力的組合才對,這樣的特殊更適合彌生。
郵差看看劇本感嘆道:“連理由都寫的這么詳細?!?p> “這是怕我亂來!”
畫家微笑:“其實我覺得盛年挺不錯的,年輕力壯,生機旺盛?!?p> “確實挺不錯,所以適合當柴火?!编]差說道。
“你最好能閉嘴?!碑嫾艺f道。
生氣!劇本中是盛年當柴,雖然說的是很合理,但你什么意思?這是你能說的?你在瞧不起我的盛年?不能忍!
一句閉嘴畫家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克制了,至少沒有將這一具寄體給拍死。
畫家需要一個沉穩(wěn)的心態(tài)!比較能忍!
...
第二個階段。
一位位夕年肅穆以待,在層層碎裂的冰層靠近將軍時,八夕之年共作一畫,一氣呵成。
八夕隕滅,再次走出八夕。
在模糊畫卷上的影像還未形成,生還未刻上。
“心痛?!?p> 十六夕沒了。
“血虧!”
二十四夕沒了。
和魂一樣難畫,將軍的魂好畫,因碎核之冰具備靈性,它們可以代表將軍的靈,只不過分撒了,所以容易,難得是帝一那家伙。
到了生的時候帝一的容易畫了,將軍的又難了,畢竟生門都是微渺微粒組成,駐留一部分在將軍的體內(nèi)足夠,以此減低畫家的壓力。
“我是虧了還是賺了?”
畫家問道。
夕年不停的出沒,比末年更快的速度,可不能讓生碎裂了。
“賺了!”
郵差肯定道。
“為什么?”
又一批夕年出現(xiàn)。
“有了這次的經(jīng)驗后,你將成為逆轉(zhuǎn)生死的畫家?!编]差說道。
“說的不錯!生死畫很貴!”
畫家很窮。
所以...
“很貴!高價!”郵差附和。
“生死畫無價!”
這才是最高的價碼!
“無價易無價!等價!”
郵差算賬也有一手。
“沒錯!必須是對畫家無價的東西才能易生死畫。”
畫家笑了。
美好的未來在招手。
無價生死畫。
“還要請!”
郵差果斷拍馬屁。
“不錯!要請!生死畫到萬福金安!這是畫家的尊貴!更是體面!”
畫家笑的更開心了。
當冰層漸漸歸于將軍的體內(nèi),畫卷的影像要是消磨。
冰層解封碎裂時才是最強的時候,而越往內(nèi)其力最大。
歸零即是最強。
外放冰封,歸體歸零。
“百夕...千夕...”
千夕之力硬撼不完整歸零,當徹底完成碎核,無論核代表什么都沒關(guān)系,逼其與生相融,不融則死。
萬物有靈,無論是冰還是核,只不過是靈開還是沒開的區(qū)別,而未開之靈更具本能這是天性!
開了自主,未開相逼。
如果是不曾完成完整的歸零,那么一道小小的缺口會形成新的核。
歲月相依的核突然缺失了,當靈智沉眠,本能主導會完成這份修補。
新生的核哪怕很弱,但依舊是新生的,同樣是蛻變,更加的圓潤如一,只不過這是次一等的結(jié)果。
新核。
最好的結(jié)果,歸零。
帝一只是負責碎,而畫家才是主角,和將軍的核硬碰硬,千夕之力不是畫家的極限,歸零之力同樣是不完整的。
畫家是盯著畫卷,第二階段穩(wěn)住了,看的是第幾種結(jié)果。
最后的八夕走出,一筆點在核上,完成最后的點睛之筆。
八夕盡隕,八位末年出現(xiàn),同樣的一筆點在核上。
最后的步驟,盡量完成歸零,而不是新生。
當歸零的那一個小點點震動畫卷,沒有形成空白的時候,畫家笑了。
“千夕抹生死,夕末畫歸零?!?p> “成了!”
佳作!畫家很滿意。
第二階段完成。
“走!”
畫家抓起郵差沒入畫卷之中,不耽擱,才第二階段不是?瞬間出來在將軍的面前,至于帝一連刃都不見了。
“拔出來?”郵差說道。
這個劇本可沒說帝一怎么處置。
畫家不理當郵差放屁了,八位盛年畫家出現(xiàn),自成一畫,以盛畫為柴焚將軍和帝一。
盛年火氣最為旺盛,具備靈性,燒之牽引,讓靈重聚而不逸散。
然后以生命源質(zhì)澆灌其身,以保生面的生機。
“崽崽最合適!”郵差說道。
劇本上這么說的,崽崽就像靈性十足的好奇寶寶,以崽崽為柴更適合引魂歸來,童年次之,盛年在于續(xù)魂,而畫卷則是判斷。
判斷穩(wěn)固和完整性,如果不穩(wěn)則燒盛年以穩(wěn)固。
“畫家沒有崽可宰!”
有些臉黑,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童年次之!”郵差提醒道。
“我知道!”畫家吼道。
可童年少好不好,第一個階段是最難的,第二個階段有點隨便,第三階段有錢你可以隨便燒,燒了肯定有效果。
畫家似乎在琢磨哪年當柴劃算,除了衰、夕、末三年,其他全可以燒。
不信邪的畫家燒了幾幅衰年看看效果,郵差眨眨眼,畫卷沒有任何波動:“廢柴!”畫家罵道。
不頂用,燒了和沒燒一樣。
“童年不易?!?p> 畫家很心痛。
他的童年畫不多,堪堪百幅,可童年畫卻很容易得到,只要有足夠的染料童年作畫那是相當?shù)目?,畢竟是涂鴉,隨便畫都可以,只不過童年時常罷工,這就很煩了。
痛毆?畫出來的是失敗!只有哄好才行,六年只為哄童年。
可當畫家想到童年更前的年份后,那是頭都有些大了。
“留十幅。”
其他全燒了,多了還不容易哄。
童年不乖,可恨!
指望童年自愿?那是不可能的。
一個個壯年把童年塞到畫里,然后點燃強燒!
“果然!”
郵差驚嘆,五年之中童年的效果最好,靈性十足。
“變態(tài)!”
畫家罵了一句,不知道在罵誰。
他感覺自己像個工具畫。
“幾成?”
“七成!”
“那三成在哪?”
“一成在你,看你舍得不舍得,一成在將軍本身,我也有算錯的時候,一成在念族。”
將軍來自念族,因果尚可相連,其念是否共通?
未知。
“我很舍得!”
畫家咬牙。
至少他這一成很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