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復(fù)盤帝一說的更加詳細一點,畢竟五行和殞族這么一比較還是殞族更近一點。
“八死生九消三,這是天局...”
當然也不能說算天局,而是一種大勢的演變而已,比如代表六月的貴方本身不就是代表遵從大勢的一員嗎?
帝都這邊三流為質(zhì),可定死期,如果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到八月,那么我們這邊有多少座根基?十!
那么可能遇見的相爭是多少?至多三方十二,這是最壞的一個結(jié)果。
更優(yōu)一點的則是九方,這亦是最佳的結(jié)果。
十和九之爭,那么誰勝誰負還用說嗎?更何況對方是抱著消的心態(tài),而我們這邊在前提做局之下比如可以定下一些命門不是嗎?
五行可相生,可相克,更可相連不是嗎?更何況將來還有另外八方,在種種手段之下達到一個統(tǒng)一的目標很難嗎?不難。
如是九,則十必勝,屆時削四補生沒有任何問題。
“這么說的話,如是九,渺小的帝都這邊要獨吞其一?”
固失笑道。
“帝都復(fù)盤,三質(zhì)分流,九削四占一,不合理嗎?在者八月削三之結(jié)果,僅僅是兩座根基之中的三而已,而帝都這邊直接可以削四,可以保準每一座根基都吃的肥肥胖胖的?!?p> “固失認為若八月是定局,那么帝都這邊是優(yōu)選,還是大勢之下更優(yōu)?”
帝一笑問。
“大勢之下固然利少,但風(fēng)險一樣更小,世事從不以最佳的結(jié)局來算,而是以最壞的結(jié)果來計,若八月十二基,帝都準備如何應(yīng)對?”
他必須承認這個復(fù)盤很精彩,其宏圖很大,但以十基面對十二,對方也不是傻子任削,興許還會被對方給削傻,更何況在這樣的盤里,五行只是一基之一,稍有不慎成為盤中餐不要太正常。
不僅得穩(wěn)!還得固!而且不能失,一失可能徹底沒了。
“當八月來臨十基是否得固?是的,這是最為基本的,而對方固了沒?沒有!這是一個小小的優(yōu)勢,固失不否認吧,不過這先手的優(yōu)勢更多建立的結(jié)局的收尾之中,若中盤敗北自然全無?!?p> “而這小小的優(yōu)勢是其一!”
“其二:帝都這邊擁有兩座天賜,一座天賜名獸山,其力相當于一門之力,但可驟大一丈范圍,如今還剩兩次之力?!?p> “一座上巢,其力雖不像獸山驟然,但勝在源源不斷,以二階為整體組成,若傾巢而出如同洪流,誰可短時間內(nèi)盡滅?雖然其力只是小小的一座門戶,但更加長久,而這份長久的時限,便是拖延的根本。”
“其三便是青衣,如此多巨量的青衣卻這么弱小,固失不覺的奇怪嗎?因他們還未破繭,而六月便是青衣破繭之月,其力三門同開,可達到抗衡兩門的程度?!?p> “當然僅僅如此的話,就算是如此巨量依舊算不上第三,一些根基邁步的快的,那么一月便可開一門,但其中的死傷有多少?這門可不太好開,而這也注定了其量不會太多,更何況量多了也養(yǎng)不起?!?p> “而之所以六月在開三門同開,便是在等六月的根基到來,為青衣開門之旅在添生機,更是借八千元青衣同開之時打造一處福地!”
“八千同門同開,這樣的巨量足以形成福地了不是嗎?一旦福地形成,在經(jīng)過一定時間的蘊養(yǎng),那么下一次開門的時間是否可以縮短?”
“六月、七月、八月、三月的時間能否開第二扇同門?可以的,但其中的死傷會很大就是了?!?p> “如果等到八月九根全到之時在開門的話,以九根之力助青衣死傷是否還大?不大了不是嗎?”
“兩次同開三門,其六門之力相當于普門多少?三!可力壓三門,可抗四門,可衡五門,但如果八月爭鋒之時的戰(zhàn)場剛好在福地之內(nèi)呢?”
“那么這八千同門匯聚的地利能給青衣加持到什么樣的地步?又能給對方帶來怎樣的壓制?不說達到十二門的地步,但一個偽十二不過分吧。”
“十二可力壓五門,但偽十二力抗五門,抗衡六門,勉力七門,力盡八門,這樣的結(jié)果不過分吧?!?p> “青衣善守,但只要盡入福地,我可以保證,沒有說可以從甕中出去,除非青衣死絕了,因他們第一次同開的三門之內(nèi),最為根本的是暴發(fā),剎那門戶一瞬之間,在兵丹主伐重生之下,剎那可以迎來四次光陰?!?p> “而第二道的仙石兩門,可以讓這四次剎那光陰維持的更久,在加上武門一開兵丹結(jié)合之下威力更甚,只不過武門需要更多更多的奇異武裝?!?p> “如果八月十二基,那么以青衣之量在加上兩座天賜橫欄,相信封鎖住兩座根基不成問題?!?p> “不過就算是這樣外面還有十座不是嗎,但帝都這邊四流在外,在加上先手加固的優(yōu)勢,擊穿十座根基很難嗎?”
說道這已經(jīng)說的足夠詳細了,就算是最壞的結(jié)果十二,那么帝都自然去啃硬骨頭,迎接摧殘。
“讓我算算這是多少財富?!?p> 清袖這時候開始算賬了,這個他喜歡。
“三座根基之內(nèi)總共是六十道清流,六座根基互噬,一百二十道清流互爭,能夠產(chǎn)出的是四十五道清流,而我們這邊算一算總共是五十道清流?!?p> “每一道清流還分潤不到一的程度,不過如果把這四十五道清流全部化養(yǎng)的話,那么每一道清流便可以得到自身的八倍,嚴格算下來是八點一?!?p> “那么這一個小點點給誰呢?相信是給帝都不是嗎?這樣的話四十九小點點也是一筆可觀的財富了,剛剛好是十三倍?!?p> “而這多出來的五倍,相信可以讓帝都從清流之中脫穎而出,一躍成為龍頭老大,你說是嗎?”
清袖眨眨眼:是這么個意思嗎?
“咳咳...你算的可真!清楚!”
帝一咬牙。
“帝都這邊承擔(dān)這么艱巨的工作,你們好意思只給這么一個小點點?嗯?”
這時固失也笑了:“要不要加上后事的料理?”
這么大規(guī)模的戰(zhàn)場,他們這邊豈能沒有死傷,就算每一道清流都不是很慘,但總量這么一加起來便很恐怖了,保準觸目驚心,怎么料理這后事?
這里面的道道可不要太多。
九死是九死,后面還有一生不是?這一生或者更多還能歸他們不成?要知道帝都這邊不僅為質(zhì),最后還準備以力盡為代價,狂瀾十道清流,這可不是說說就能攔住的,就算成功入甕也需付出血的代價。
稍有不慎,他們這邊不給力一點,時間拖的在久一點,帝都這邊全軍覆沒的幾率更大。
“這個好嗎?”
禮貌性的謙讓一下。
“這個不好可以讓我來!”
謙讓是什么?清袖不知道,更不想懂這個,覺的不好我可以上。
“你來還是算了,還不如我上?!?p> 帝一笑道。
固失這邊也只是笑笑沒說話。
如果是在大勢之下成為優(yōu)勝,以化養(yǎng)為手段,他們能得到是五點四,但這個四更可能是歸多的一面,而后事根本是各料理各的,但在帝都這個盤下,能得到是八,而后事的料理更為集中。
雖然相差只有三,但其中的后事才是關(guān)鍵,九死一生僅僅只是最為基本的,三生才是他們至少的藍本,而死亡的規(guī)模越大,其后事的料理越集中,那么迎來三生的時間便會越近。
遙遠的未來和更近一點未來,哪個更優(yōu)還用選嗎?
如果三生蘊育出世的時間早點的話,那么將不在止八,而是倍增,八代表的是死,而這個增,增的是生。
“是五還是四?”
帝一相問。
這個時間的問題相信由五行固首來回答最合適不過了,別和我說你們不懂催生這玩意。
催生五,還是催生四,兩個難度完全不同,而在封界重要的是時間。
“歲歲是一生,一生十二歲?!?p> 固失給出了答案,若要五生那么最后的一生十二歲,而前四生的話,四歲之時可以出世。
“不能四生留五?”
帝一在問。
有沒有更優(yōu)的方式,四五全都要。
“沒試過?!?p> 很直接的說了白話,四生留五?很抱歉,這個真沒試過。
“試試唄?”
“任何事物都有代價的,給五留的生機建立在誰身上?四身上,那么四失去了這一部分生機之后像什么?早產(chǎn)兒!而五更是不知歲月的難產(chǎn)。”
“當然帝都如果愿意付出一生為代價的話,那么留一個未來的嘗試未嘗不可,你應(yīng)該明白我說的是什么?!?p> 這一點帝一當然明白,所一切達到最佳的結(jié)果,其四生分五,其中一分歸帝都,然后他們四座根基在均分,而帝都主持后事更與四生有不小的牽扯,大代價得到的自然是大好處。
這個結(jié)果才是帝都付出狠絕力盡的瘋狂所在,以一道清流之力涌入根基之中,他看的很明白。
若四生不在分五,自然是他們四座根基均分,不過帝都也沒有被排斥在外,一樣會得到屬于清流的那一部分,只不過沒有在多的了,因余的用來留五生了。
他們固然可以多分一些,但實際上是一樣的,早產(chǎn)兒有些虛。
盡管是帝都在開盤和出謀劃策,但這些收益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應(yīng)有的頂點,他們有的只有交情,而這便是理論上能交于帝都的全部。
選未來,還是選今朝。
選今朝成根基之生,選未來則還是清流之生,但未來可以期待,不過這已經(jīng)不在是正常的五生,這份未來需要多久才能開花,就算固失也說不好。
成根基之生在今后或許能爭取更多,五生其實大可不必。
“這不知歲月的未來和不正常的五,這樣的未來更值得期待,更何況今朝若無來生可待,未來若無更多的種子,那么未來豈不是早已破滅?多搶占一些未來的份額,末了自然會迎來的期至?!?p> “今朝為未來而生,若今朝步入末途,即是未來歸期?!?p> “或許你就是個意外?!?p> 固失看向帝一笑了。
“意外不好嗎?”
“巧合挺好?!?p> 意外的話語,讓固失不得不考慮一下自己族群的旅途了,如果不曾種下未來的種子,那么一個族群或者世界是否代表沒有未來?或許今朝盛極而衰的原因,便是沒有未來了。
這是一個本質(zhì)的問題,更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古今末未來嗎?”
“來到哪?是古,是今,還是末?可期,可待,可望而不可及最佳?”
這是一個就算是他也比較迷糊的問題,其實固失很想問問帝一:你這家伙種了多少未來。
但想想還是沒問出口,一個是他們之間并不熟,另一個則是有關(guān)于本質(zhì)的問題是每一位上位的小秘密,尤其是關(guān)于這古今末三個大家伙之間的關(guān)系。
在說要是萬一把人家問蒙了怎么辦?回首人家保準把你問迷糊。
一切順利的話,今后有的是時間不是?更關(guān)鍵固失覺的應(yīng)該把另外四個家伙全部拖來打擂臺,他只是固失,只是五行之一而已。
如果不順利的話,那自然是玩完了,當然如果中途出現(xiàn)什么故障,還是可以劃一劃的,至少可以不化。
雖然他已經(jīng)對待帝一,好像是有那么一點另眼相看了,但...穩(wěn)固的工作還是很有必要進行的。
說為質(zhì),那就必須為質(zhì),手下絕不會留情,這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打消的,他們這時都不是個體,而是一個整體,整體行事不會因個體的意志而改變。
除非這個整體指的是本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