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座樂園能存在多少時間?如果正常的話能存在360萬年,而青衣若進入樂園的話,那便是不正常的樂園了,但好歹也能存在270萬年差不多。
靈世50歲、而樂園則是30歲和22歲,在加上青衣二生如果有用的話則是24歲,而五四得九。
這么算的話如果本來歸來的青衣一直不能蘇醒,而樂園代表的意義恰巧又是一座中轉站的話,那么本應在二生失敗蘇醒的青衣,可以在樂園堅持到九歲。
而那些可以進入到第三世的青衣可以無礙的活到24歲,可如果一直被拖累著,那么27歲即是壽終,但樂園和末世能支撐住的時間是不同的。
這樣的不同會讓堅持和存活的時間得到消減,那么則是一個能堅持八歲,另一個本應是24歲,但因時間的不同只能活到21歲,可在三生之力的加持之下能堅持到24歲。
在么一番推衍下來,理論上只要青衣在末世扛過第一輪文空,那么便可以最大程度上的避免死亡,而如果沒有抗過去死的太早的話,帝都四百年后將成為其中的犧牲品。
二百年在帝都是這么一個中間值,在末世則是上下五千年,如果青衣連千年都未在末世抗過,那么自然是沒救了,千年自成一個空白期,留不下任何,但卻存在。
承受同門之利,自然得受同門之弊,就算是不朽其實也不算真正的同門,離同門最近的是王族,不朽次之,而能開真正同門的只有二階生命之體。
在末世中上五千年決定著下四千年的命,如果上只有四千年而沒有熬過萬年,那么下四千年全都得死,這是一損俱損之弊。
如果上能熬過萬年大限,那么下四千年之中死亡的青衣可以在生,這是一榮俱榮之利,只不過這個萬年得是熬過,而不是熬到,而熬過壓根不是個體能夠完成的事,而是一個時代的事了。
這需要四個時代分別執(zhí)掌不同的世圖,然后在第五個時代完成每一個時代的步驟。
逝圖入住生物,醫(yī)圖入住生命,夢圖入住生靈,虛圖之中開啟萬靈文明圖。
以八彩對八空,讓你別想成空,而這樣同樣是九彩和九空之間的對決,八名九定,而九名十定,誰贏誰是十,誰贏誰是世,誰敗誰是九,誰輸誰是空。
如果鬼怪有這么一個顏色的話,那么他們則是彩色,這是第十天色彩。
青衣能完成彩色嗎?如果僅僅是單個的青衣的話,那估計不可能,而且是絕對不可能。
你他丫的這么出彩在青衣里面混?要不要點臉了?還是說你想干點什么?或者說意欲何為?不說?來呀!大刑伺候!
如果真是清白的,一個個妖魔鬼怪笑臉相迎,小子看看咱們這些和善的大好人你覺得哪個更親近一點?
特殊心里警告:小子別找茬,不然小心驕驕睡覺覺。
奇跡的結果自然會迎來奇跡的待遇,如果真有青衣僅僅靠個體完成這一切的話,不過青衣好歹是類似同門,其中還是可以通力合作的,若完成的話,就算是次一等的角逐主教也算很不錯了不是嗎?
雖然這一切只是推衍,但二百年一過,這部分的推衍已經證實了。
一個個怪物那都是胸有成竹的看向青衣,沒醒?正常!要是四百年還不醒,我自搓成球任爾玩,隨便踢。
至少帝一是這么和五行首領說的。
“真的?”
江河笑問。
他們若肯付出一定的代價,那么拖延點點時日還是能辦到的。
“當然...是假的。”
帝一咧嘴。
你們摻和就是假的,不摻和就是真的,要知道青衣入世之前五行部族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雖然大手腳是動不了,但一些小動作有問題嗎?沒有!
他可從未小瞧五行,當然如果是小巧玲瓏珠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畢竟那玩意不僅能任搓,還能隨便穿插,兩個字好玩!至于五行是珠是球他都一點沒興趣沒有。
是珠搓不動,是球踢腿折,重拍體面撕了,輕拍力小效弱,怎么辦?摸摸唄。
摸摸舒服了...自己滾!
如果五行首領知道帝一心中的想法,那估計得當場暴斃,想象挺美,美出是禍,因只是自覺挺美。
三百年期至,青衣未醒,淡定。
四百年將至,青衣未醒,激動。
四百年期至,青衣歸來,八千元青衣蘇醒五千元,末世千年空白期間,青衣凋零七百元。
如青衣不是借同門之利,不至于死亡如此慘重,就算借了同門之利,但死傷不該如此之大才對,這樣的冰冷的數(shù)字超乎了他們的預計。
五個月和魔潮抗爭,青衣之中有這么多不合格的?不可能。
當青衣蘇醒,博士開始從青衣之口中收集更多詳細的信息,一份又一份信息數(shù)據(jù)匯中,百年時間的整理,百年時間的衍算,二百年時間的歲月,他們從死亡的數(shù)字中得到了部分答案。
當力所不能及時,有些答案是虛的,因他們卻不能驗,只能給予解,但卻沒有生果,有的更多的是虛果。
這不正常的死亡規(guī)模其中有什么含義和秘密?
其一便是福地更深層次的秘密,福地代表什么?地利!但這個地利是僅僅限于今,還是包含古在內?而皆在便是他們得出的虛果。
地利在守,守而不失便是利,這個利從何來?
自然歲月的增長算其中的利嗎?算。
征狩之間的爭斗,若狩能伐而不失,而且僅僅是只有不失,那么征狩之間的傷亡是誰的利?化養(yǎng)拿自己的死亡利自己嗎?怎么可能。
兩邊皆是傷亡慘重,雖皆能化養(yǎng),那么其中是否有什么區(qū)別?
若戰(zhàn)場是在福地之中,那么福地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為何會在戰(zhàn)時加持的更加兇猛?死者會自保嗎?不會的,他們只會求生。
這種更兇猛的加持并非因自保而起,而是因求生所燃。
如果平常的加持如同寄生的話,那么兇猛的加持如同剝奪,剝奪入侵者的一生,所以當烈戰(zhàn)過后會陷入虛弱的狀態(tài),尤其是在福地之中。
因福地守衛(wèi)戰(zhàn)之后已經擁有了生機,那么這份生機會流向何方?古途之中,它們要將古途中已死的靈給拉回來,這是它們的本能,因靈能本是一體。
靈未死,只是淪陷在古途之中在歲月的沖刷之下成為了空白,但就算是這一份空白也是它們的,它們需要自己的空白,而外來自的入侵代表什么?
它們與古道之間的交易!
我拿入侵者的生來換取我自己的生,但這一份交易公平嗎?不公平的,因在交易空白靈智的旅途之中需要鋪路,而這樣的路途是會受阻的,因從來不平坦。
所以得鏟除所有的坎坷,讓空白之靈能安然的歸來,拿什么來鏟平?拿侵者之生。
那么死亡中的青衣又在扮演什么角色?先靈。
時間的沖刷就能將靈智洗成空白嗎?不能!那么這一份空白怎么來的?來自時間的腐朽,當時間腐朽靈智讓其越來越渾濁的時候,那么靈智會迷失自己。
但迷失之后如果遇到相似相同熟悉的人物,那么這些腐朽的塵埃會降臨到他們身上的形成某種庇佑之力,因渾濁的靈智認為他們好像好像是自己。
它們的力或許已經在古途中耗盡,但這樣力耗在了哪?耗在了古途,讓他們渾濁的那一刻自然會追尋著熟悉的事物前進,一直前進,就算不知道所有,但僅僅是熟悉便夠了。
它們拿回了全部自己熟悉的力,因它們的生還在外,只有生還猶在,他們便不屬于古途,就算是他們的力同樣如此。
當誰通過福地在進入古途之時,那么這些力和知識將寄生在這份熟悉之上。
若這些靈力和認知還能開口說話,那么...
帶著我們的力回去,帶著我們的知回去,帶回去給我們的生,它們還活著,我們的一切都給交你了,請交予它,若不能交予請認它為親。
靈知予生,生猶靈生。
生靈分割,但本一體,靈亡曉生不棄,心生不離再結親。
別忘:望我新生!
忘了:分離亡合!
不忘:不離不棄!
生忘靈不棄,靈忘生不離。
二詭、三荒、四空、五彩、六忘。
每一周都有那么一個可歌可泣而不是那么可悲的故事,當然青衣的本質如果揭出來還是有那么一些慘兮兮的,不過這個六忘若是生在教宗的頭上便是兩回事了。
子不忘先世澤,故以忘為尊,以教為主。
就算福地與青衣之間關聯(lián)密切好了,但也不該死這么多才對。
為什么?當先驅了唄。
古途之中和現(xiàn)實有什么差別?沒有!區(qū)別只是你知道這是虛幻的而已,若是自主沉迷的,他們能怎么辦?入世簡單,出世難,不是誰都能舍,不是誰都能棄,不是誰都能失,不是誰都能復得。
這樣主動的沉世自然能將耗盡的力拿回來更多,甚至全部,這樣的話自然會讓古途更加的平坦順滑。
這是他們給不正常的死亡,衍算出的不正常的解釋。
只不過其他有誰插手嗎?這誰知道呢。
如果形成福地五百元是某種必要,而二百元青衣則是將路鋪到了末世五千年,那么再入之人只要不是自己找死,躺過末世是不成問題的,只不過其中的消耗則是五千年的時間將會更加的少。
說實話其實這也算是某種栽培了,帝都這邊作出了最佳的結果,那么自然會得到最大的果實。
七百元的青衣死亡,如果其中沒有緣天在栽培在內,他們一個個全部自搓成球任踢。
天不仁予萬靈芻草,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確挺狗。
七百元青衣的死因衍算結束,下一個問題則是怎么才能更狗一點。
如果這代表是正規(guī)福地,那么將來的話便要將這一點利用到極致了,福地是晚點碎好,還是早點碎好?這個答案是晚點。
那么怎么才能晚點碎?雖說是打埋伏,但人家又不傻。
相信延伸出一個外圍是一種不錯的結果,或許不能對敵,但好歹能對己不是?
七千多元青衣的十二虛門從哪來?真全靠福地加持?能加持這么多才怪了,就算能也只會更虛更弱,得實在一點才行。
開局慘兮兮,初盤開絕招,小宇宙暴發(fā)吧!只不過這樣的話開局得轉嫁一些壓力了,相信都會同意的不是嗎?只要摸的挺舒服,更何況這一場戰(zhàn)爭到了如今可不是短短歲月就能結束的了。
就算是他們一個個開局死拼同意如此,還不如以青衣為信號,怎么時候點火,什么時候燒,而這關乎到他們之間的信任和交情問題,遲則更好,但遲則生變,隨知道你變是還是不變?
想要遲到,就得早摸。
這不帝一想到這后,悄咪咪的找到清袖說點悄悄話:你得把四位大腿給摸好了,明白嗎?
清袖:你怎么不摸?
帝一:我在摸呀,可我摸摸的時間有限,你才是長期摸摸手。
清袖:我嚴重警告你,用詞給我體面一點明白?知道我是誰嗎?嗯?
帝一:咳咳...您看您能不能把那清風徐徐精神爽,拂袖妙手顯真容的本事給露露?
清袖:我已多年不曾擺袖吹風。
帝一:就算多年不曾開擺,我相信您依舊是寶刀未老,而且在時間的醞釀之下想必早已再攀巔峰,更勝往夕。
清袖: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這技藝難免會有些生疏。
帝一:所謂大巧不工,重劍無鋒,這小小的生疏才是究極奧義的體現(xiàn)!
清袖:......
清袖:你!真的很不錯!
明白什么意思嗎?
帝一表面諂笑:慚愧慚愧。
心在說:你之后也會很不錯!
話音到此,摸摸手準備已就緒,暫時搓搓熱熱手。
百年又百年,青衣千年盡歸來,三百元青衣沉世舍生,千元青衣沉古,帝都在開大祭,解密忘歸。
當教宗接到主持大祭的任務之時,眼前又是一黑,不過幸好的是,這次的說辭不是由他準備的,而是由鬼怪準備的,相信這樣的說辭就算是大魔王也別想挑刺,小心他反懟!
“未今祭世、祭王、祭亡、祭忘,同門共勉,同心共生,同生共音!”
“頌!”
教宗之音息止,青衣之音在響。
“未今祭世、祭王、祭亡、祭忘,同門共勉,同生共心,未生共鳴,今生共音!”
“當共音!”
不在是如同上一次祭祀,這一次祭祀將更加的久,因青衣需要一遍又一遍反復念著第一句頌詞。
就算力有大小,但至少能勉。
就算心心有異,但至少別疑。
就算音音不同,但至少可共。
這是一場真正的祭祀,而一場真正的祭祀太難得了。
“異心別疑,同門勉力,盡力共音,望亡歸?!?p> 這是教宗給出了解釋,但青衣頌念的僅有第一句,如果連第一句都沒有完成,自然便沒有了第二句。
這是一場普通的頌音,但青衣并不普通,雖然青衣之中的音色嘈雜,但祭祀本就是如此,一切都在祭祀之中完成,沒有誰去提前囑咐和訓練,更是一種不允許。
祭祀的要求高嗎?別疑勉力,盡力共音而已,這要求高嗎?在普通人的眼中這就是很普通的要求,但這樣普通的要求反而是最高的規(guī)格。
這樣的不普通來自一遍又一遍的涌頌,無休無止直至盡力,可僅僅是口頭上喊喊而已怎么盡力,所以力是用不完的不是嗎?但這便是假祭和真祭的區(qū)別所在。
但凡真正的祭祀凡是參與祭祀的都會竭力。
力有大小,力大小音,力小大因,完成共勉。
心心有異,當有了一個目標之時,別對這個目標產生懷疑,這樣至少信心可共。
這是真正祭祀最為基本的兩個要求,力可以在祭祀之中去同,而信不信人各有異不是嗎?但這樣的祭祀是不會休止的,完全有時間去一次又一次的打磨。
如果不是福地的原因,青衣根本沒有祭祀的資格,因差同門太遠了,同族才是離同門最近的,而同族之中的王族才有資格開啟祭祀,因他們才是保證祭祀的成功的根本。
因福地的原因,讓雜亂的青衣提升到同族的地步,而同族是可以完成祭祀的,但不一定會完整,不過就算是不完整的祭祀,依舊是祭祀,雖比不過王族,但在巨量之下未必比王族差多少。
這是同門的偏重,就算下是拖累,但只要在上的更多,那么便能把下給拖起來,完成這場祭祀,所以為了在上的更多一點,當祭祀開始之后,便是直至竭力為結束。
因未末相連之時,便是耗力的時候。
未生和誰共鳴?和末生,和那已經在古中沉末的靈知。
今生共音盡力,則是為了將它們給拉回來,就算拉不回也能拉的更近一點,而且青衣的亡生還在不是?
如果不是沒入古世,那么這樣的祭祀之下起死回生都不是問題,亡生的生機可是相當充足的。
“一音出,一生拜,躬身俯首!”
教宗之音在響。
同樣的沒有教導怎么躬,怎么俯,自己去同步去共,而這樣做的原因則是因為青衣之中可有不少都是自主沉世的,既然你們愿意沉,那便沉的更深點好了。
這是一種成全,同樣是一種力。
你們憶可以沉入,但你們的力、你們的知、你們的靈得回來!
既然舍生入世,那么其他的東西得歸還給你們的亡生,因你們的生未棄、未忘,更何況這種不離不棄的資本,并不是你們的。
躬是帶力的,而這種力會讓沒入古中的靈知力,回來的更順暢。
自主入世,是為了今,還是為古?相信更多的是后者,一拜古今分割,而青衣似同門與古牽扯太重將來豈不是沉古的更多?不能忍!躬身敗古,以作割裂。
無論千元作古的青衣其中有多少作古的,能在古中尋回多少力,但七千元青衣之量皆可敗。
有些密可以解,但有些密不能揭,受拜回歸更順,不受沉古入末。
若青衣知道他們這么陰險的話,那呵呵了,一句話:別怪我太險惡,因為你們太陰險了。
一次祭祀能持續(xù)多久,雖然說不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和千年那是沒有可比性。
年年日日時時重復一句話,你信不信?不信繼續(xù)念!
信了?世風開吹,竭力之始。
青衣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祭祀,而五行部族之中大多都是第一次見到,祭祀不容打攪,都在默默的旁觀。
這樣全員都能參與的大祭有多少?那是稀少的可憐,大多生靈連大小祭具體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只是隱隱聽過而已。
小祭是珍,故而珍藏,不顯。
大祭是貴,故而隆重,不忘。
世祭是葬,焚世不惜,一紀遺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