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像奴隸,不!那比奴隸更過分,簡直比究極舔狗還過分,究極舔狗頂多只能把自己給舔死,但愛情是具備魔力的,能把周圍的人都感染成究極舔狗。
愛情是具備魔力的這句話,帝一無比的認(rèn)可,而且是很強(qiáng)大的魔力,因為這鬼玩意本就是魔搞出來的恐怖炸彈。
帝一并非沒有嘗試過締造愛情這恐怖東西,以人類的普通身體來締造不完整的愛心,但卻以失敗為告終,總的來說就是人族承受不住這股魔力,被徹底的洗白白了。
因太復(fù)雜所以被洗白,而死后又因太純凈,死的一干二凈。
結(jié)論:人族締造不出愛心,能具備的只有愛心的成分。
曾今帝一感嘆:我有一份大綱,可惜沒配方,但能以失敗銘定成功,只要有足夠的實驗品,當(dāng)我看到茫茫的多完美實驗品之后,可惜實驗品太垃圾承受不住魔力的加載。
有大綱,有材料,無奈材料太普通,最終得出那么一個像模像樣的結(jié)論:人類干啥啥不行,干啥啥都行,因人是一張是他見過最為完整的圖譜,同時也是最為垃圾的。
潔凈和骯臟構(gòu)建出了復(fù)雜,產(chǎn)生了凡體,而凡體不說是三階生靈之中最能生的種族,但卻是最為有用的。
功能:充電器,給世界充能加速運(yùn)轉(zhuǎn)。
特性:飛飛飛。
結(jié)果:飄飄飄。
結(jié)局:沒了。
復(fù)雜的人死了,化為骯臟的蟲子,骯臟的蟲子死了化為生物最為純凈的養(yǎng)分,當(dāng)生物得到最為純凈的養(yǎng)分了,推動世界加速,當(dāng)加速到一定的程度循環(huán)破滅。
當(dāng)循環(huán)破滅之后...
生物:我或許甩飛不了我自己,但我能甩飛生命。
生命:你要甩飛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人:小小生命竟然敢說絕對不可能,看我鑄造奇跡。
生物:我成功將生命甩飛了,哦也!叫你天天咬我。
生命:咦?我怎么飛了?這感覺好像挺不錯,哼!就算你甩飛了我,但我是不會滅絕的,生命只會凋零,新生只在一時。
人:臥槽!你別凋零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打造奇跡了好不好?你新生只在一時,我新生至少一世呀。
生命:打聽一下一世多久?
生物:同上!一世是多久?
人:這個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萬歲一天,理論上面還有三個萬。
生命:四萬歲一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在騙我!我要飛飛飛!
生物:沒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的身上沒有任何生物活了這么久!
人:這是以神學(xué)的基礎(chǔ),以古史為佐證,以神話為依憑作出的考量,如果是站在科學(xué)的一邊我絕對不相信,如果以中立的角度的話,我絕對相信!
生命:為什么?
人:因為我有夢想!所以我相信神話。
生物:值得鼓勵的夢想,但是...揮揮手。
生命:生命已進(jìn)入飛行軌道,咱們下次再遇。
人:嗯!下次一定不加速了,絕對!
生物:絕對可能,加速!
生命:絕對肯定,起飛!
人:不?。?!
球球:咦...為什么世界安靜了?哈哈!悄悄冒個泡。
“或許我應(yīng)該譜寫一本:論人類花樣作死年華集。”
當(dāng)?shù)垡惶魍h(yuǎn)方時,接他的人到了。
“有失遠(yuǎn)迎,貴客恕罪?!?p> 來人拱手拜到。
“起航吧。”
帝一邁步向前,只不過走的并不快,而來人也似乎察覺到了莫名的意味,并沒有加速,而是在帝一身前不緊不慢的慢行。
“臨別之時,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呢?”
雖然他不打算做奴隸,雖說情愫這東西不一定只有一個方向,但把不需要的苗頭掐滅在萌芽里沒錯,不過帝一還是挺喜歡乖乖女的,雖說沒有娃娃可愛,但至少比逆子可愛多了。
當(dāng)走出了一定的距離之后,帝一的心音回響:“記住哈,你很幸運(yùn),幸運(yùn)的幸,頭暈的云和運(yùn),它們是你的名,別忘!”
來人若有所思,他不懂名,但如今似乎懂了一點(diǎn)。
帝一的心音沒有做什么隱蔽,既然是來接他的,自然要給點(diǎn)小費(fèi)不是,如果對方足夠聰明的話,相信今后會仔細(xì)的觀察幸云的動向。
一句話說完,帝一和迎使瞬間溜了,他可不想等什么回應(yīng),乖乖女挺好。
一句話離的近一點(diǎn),消失又遠(yuǎn)了一點(diǎn),容量更大了也更冷了,完美!
其實幸云想說點(diǎn)什么的,可...帝一跑的太快,僅僅一瞬間不見蹤影了:“原來之前都在隱藏實力嗎?”
想到最初的會面,那展露的部分實力,只不過是她看不懂而已:“或許不是隱藏,而是隨便?!?p> “不要讓官方的人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之內(nèi)明白嗎?”
迎使在前面帶路的同時,帝一在后面開口說道。
“下人明白。”
他并不是這個國家權(quán)位最重的,但卻是王的子嗣,雖說不是最為親近的。
“她喜歡陽光一點(diǎn)。”
“幸云所過之處自無陰霾。”
“那么小家伙,想要一些什么?”
帝一笑問,這么沒一點(diǎn)官威的小家伙,的確討喜。
“請老師賜教?!?p> 帝一搖搖頭:“我可不是你老師,而且你已經(jīng)不小了,還定型了?!?p> 迎使有些失望。
“你父王教你的?”
帝一問道。
“父王說過,一師如天?!?p> “哈哈!”
帝一大笑:“你這小嘴挺不錯,心里挺老實,挺封閉,很乖巧,但不通氣,叫什么名來著?說說看?!?p> “梟問?!?p> “問啥?”
“問己?!?p> “問己干啥?”
“問己需何。”
“梟性?”
“是名?!?p> “看來你父王教了你不少東西?!?p> “嗯?!?p> “你這一點(diǎn)都不尊師重道呀,剛剛還一師如天的漂亮話,這轉(zhuǎn)眼便是欺天,嘖嘖...很不錯?!?p> “我...”
當(dāng)震驚稍作平復(fù):“貴客恕罪?!?p> “有沒有興趣當(dāng)當(dāng)師尊那玩意?”
帝一笑問。
“有?!?p> “梟梟子這個名挺不錯的,你覺的如何?”
“謝老...貴客賜名?!?p> “輕師名性,重師銘意,尊師修合,老師作謀?!?p> “性如心,心雜分偏向,心有意,重意測偏重,心有缺,補(bǔ)缺以修合,天有洞,觀洞以謀天。”
“同類相教,同情為先,小異相教,寵情為先,大異相受,以論為先,老亦相合,以交為先,以童為情?!?p> “七情六欲情為首,因生重情利傾欲,師生重情而輕欲,斷欲而輕情,輕情以重利開鋒,芒開以血漸了斷?!?p> “說完了,自己琢磨怎么玩。”
帝一說完后又反復(fù)琢磨了一下,看看自己說的是不是太深奧了,結(jié)果沒有。
嗯...比較通俗。
“多謝貴客。”
梟梟子在次拜謝。
“你得多謝上天,多謝你父王,多謝你自己學(xué)會了怎么嘴角抹蜜不抹油?!?p> “嗯!”
帝一自己雖然有時候很油,但看到別油的話,別管心情好還是不好,一頓削加上燒是少不了的,最后還得氣,無他,開心!他自己就是經(jīng)常挨削的那種。
油嘴滑舌的削削子雖然很慘,但能抗到最后混個油光滿面不成問題,不過要小心的就是地上打滑容易中途摔死。
少了一個幸運(yùn)漂流瓶,多了一個瓶干澀醬油,總的來說速度還是快了不少。
如果在最初帝一可能還有點(diǎn)急,當(dāng)遇到漂流瓶之后已經(jīng)不急了,因玄彩那邊沒有遭受到兩肋插刀,如果真被兩肋插刀的話,呵呵!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不是笑話!
這年頭就是...打不過?給自己來一刀,在打不過?你別逼我!不過更多的時候都是提前咔嚓,我可能是把自己咔嚓的奄奄一息了,但你絕對死定了。
神功大成,虎落平陽,來!看我是不是個笑話。
當(dāng)然這樣的狠法子一般都是肯定打不過才用,為什么大多數(shù)種族都喜歡內(nèi)戰(zhàn)?簡單點(diǎn)兩個字:傳統(tǒng)。
復(fù)雜點(diǎn):這個秘而不傳的咔嚓,剛開始是沒有禁忌的,這一遇到敵人都給先自己咔嚓來幾下誰受的了?你自殘?好!我也自殘!兩只奄奄一息的老虎沒有同歸于盡,拼到最后還有一只活著。
但...平陽便真的是平陽了,被犬欺就成了真的被犬欺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但誰能知道曾今在平陽之上是有兩只老虎的,而且是最為兇猛,最為兇殘的老虎,自殘到奄奄一息狠不狠?狠!那是最為兇狠的時候。
作為最后兇狠的勝利者,竟然淪落到被犬欺的程度恨不恨?恨!尤其這個犬還是自己養(yǎng)的,簡直不要太恨。
自此但凡犬牙都多了一道忠誠的印記分支,這是一道不講道理的印記,誰都能以最為兇狠的方式馴服犬牙,那便是暴虐。
以殘忍暴虐的方式,激發(fā)銘刻到骨子里的印記,喚醒禁忌的忠誠,你將會得到最為兇猛的惡犬,且是忠犬,并且是永遠(yuǎn)都不會反噬的忠犬,前提你不能有任何的仁慈和憐憫。
持續(xù)不斷永久性的保持折磨,無論多么的暴虐都沒關(guān)系,那么這條忠犬它就會一直忠于你,而一旦你有了仁慈或者憐憫,要么殺了它,要么它必將反噬。
對于這樣禁忌的烙印,一旦喚醒成功,根本不用在乎雙方之間的懸殊差別,就算這條忠犬很強(qiáng),它也不敢反抗,深刻到骨子的畏懼和久遠(yuǎn)的平陽禁忌,會幫你擺平一切。
虎落平陽就算因意外被犬殺其實也不所謂,作為老虎敗的起,但敗在犬子之手不能忍!尤其還不是意外。
這一條禁忌隨著平陽之后永世流傳成為了規(guī)律之一,自此但凡從屬嗣皆可馴忠,而主和子例外,強(qiáng)硬且霸道不講道理。
規(guī)律之中如果有什么最為簡單的話。
馴忠!
這是老虎的詛咒?還是老虎的恩賜?而除了這一條禁忌之外,平陽嘛,那是相當(dāng)?shù)钠?,舉目所望只有兩只老虎,其他通通鏟平,當(dāng)然漁翁可能是那么一個例外,畢竟坐的比較高,而揮刀自宮也自此成為了傳說。
自己吃自己的見過沒?自己吃自己戰(zhàn)力可至萬,吃的越兇加的越多,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能把自己給化沒了,不過自平陽之后,揮刀自宮成了奇跡。
不能揮自己了,因沒有戰(zhàn)力增幅,但能揮別人,如果別人等同于自己,那么就像揮自己一樣,比如將子民給化養(yǎng),當(dāng)然禁忌開啟不久又被封禁是肯定的。
但化養(yǎng)這東西一時半刻是堵不上的,也堵不死的。
這一步步封封堵堵就算到如今依舊可以主動的化養(yǎng),只不過條件則是九死一生,當(dāng)面臨九死一生的局面時,可先自殘在開打,但誰能知道自己是不是面臨九死一生的局面?
一比九的戰(zhàn)力懸殊怎么去判斷?怎么能事先知道?怎么能算的精準(zhǔn)?除非...嗯...主動做局,無論你怎么做的,但你得作出一比九,比如先死而后生,而青衣就是打算這么做的。
福地、獻(xiàn)祭、焚火、未來...這些能給青衣帶來多少戰(zhàn)力增幅不知,但至少翻倍是不止了,面臨九死之后青衣可能并不能一個打九個了,很可能是在來九個。
當(dāng)然這其中的計算有些復(fù)雜,畢竟局是一個整體,而青衣只能說是局中的個體,固然能戰(zhàn)力倍增,但很可能達(dá)不到最大的解封,因身在局中。
不過在怎么樣也要把眼下這個糟心的時代先過完在說。
天天跑跑酷之后,帝一逍遙的坐在了魔導(dǎo)王宮吃瓜。
幫玄彩?很抱歉,幫不了。
玄傀怎么會尋求幫助?地獄怎么會依靠他人?不可能!
所以當(dāng)玄傀消滅這個時代所有的生命時,才是他出手的時候,更關(guān)鍵的是不消滅生命,魔導(dǎo)國是不能介入了。
畢竟一世下國,怎么能背叛世界不是?不過當(dāng)意識開始消亡,直至啊噗阿噗后,那么可以捅刀了。
利刃噗噗噗,來回插,捅穿!
“我需要一定的戰(zhàn)場來銘定騎士的光輝!”
休息閑聊不久之后,帝一開始要開始閑事了。
“可以?!?p> 紋王點(diǎn)頭。
當(dāng)王宮中的魔導(dǎo)紋轉(zhuǎn)動,魔導(dǎo)國的邊境開始戰(zhàn)爭動員,也許根本不需要動員,也不需要爭什么,僅僅只是需要一個戰(zhàn)場來到的環(huán)境。
一句話,一個命令,一個動作,邊境已然封鎖。
帝一時不時的仰頭看向王宮中的魔導(dǎo)紋:“有效果?”
這整整一個時代的魔導(dǎo)紋都在王宮里,而在外都是些虛紋,想干些什么不言而喻。
“有點(diǎn)效果,也就是玩玩而已?!?p> 紋王說的很隨便。
第三方怎么看都有點(diǎn)擺爛的感覺。
“砸多少次了?”
帝一好奇的問道。
“忘了?!?p> 誰還記那糟心的次數(shù)?不想記。
“人生還是得有點(diǎn)夢想?!?p> 沒有夢想且擺爛的咸魚一旦瘋起來...呵呵!帝一算是第一次見到了咸魚的恐怖:一言不合砸世界。
“當(dāng)時間不存在歲月,但具備時限,而便覽所有沒有新奇而只有重復(fù),那么所能作的夢不多,且能留住的夢不多,更多的是空想。”
“至少這里的空要填滿了?!?p> “滿了是會清空的?!?p> “今后不會了?!?p> “但可能難以刻上了。”
“占卜那邊有什么?”
“卜樹,也就是世界樹,不過打沒了。”
“星師那邊呢?”
“星辰,不過破碎了?!?p> “干不過?”
“紋能和樹比?能和碎片比?這僅僅只是紋,你是不是期望值過高?”
紋王白眼,能打過我在坐著跟你廢話?你都看不見我了。
“也就是說,他們其實是老大?”
“或許能重組出一個老大也說不定?!?p> “不能解?”
“可以!把他們?nèi)傻??!?p> “這么兇?”
“他們可是老大掛了?!?p> “多久掛的?”
“小貓兩三只,反正我是從來沒見到大貓?!?p> “也就是說這是一群蝦兵蟹將?”
“不然他們老大我能沒見過?”
“怎么滅絕的?”
“天空落下一顆碎片,撕拉!魔紋就像蛇皮。天空落下一顆種子,烏拉!種子穿上了新衣?!?p> “好慘!”
帝一笑了。
“為了不是那么慘,我歷盡千辛萬苦,可以搖一搖了?!?p> 紋王笑了。
“忠誠的子民可是很珍貴的?!?p> “所以這是由大魔導(dǎo)演繹的子民。”
“虛化抵消固化,創(chuàng)造抵消輪轉(zhuǎn),在生依靠近今,一切重新銘刻。”
“你要銘刻什么?”
“輪轉(zhuǎn)以固化,銘刻忠誠,但區(qū)域無需大?!?p> “除了你本有的和占有的,我這邊能留下的不多,他們那邊你更留不下分毫,而且你還得補(bǔ)足?!?p> “不一定?!?p> 帝一搖頭。
玄黃血雖然不具備太強(qiáng)侵染和腐蝕性,但具備濃重的崩毀性質(zhì),卷世的中途或許可以卷跑更多,不過...青衣和這一邊要做一個選,他因青衣而進(jìn),而給予更多的話,或許在歲末能得到更多磅礴的收益。
而且歷經(jīng)古世之中,今虛未必在是隔絕,但選這邊需要賭一賭,這是沒有任何數(shù)據(jù)支撐的賭博了,更是穩(wěn)和博之間的選擇。
是穩(wěn)健慢性?還是傾注全壓?
雖說后者完全看不見,但至少他不會全虧,而且押注青衣的話,死亡會回流一部分,這便很有吸引力了,不過傾注這東西...又名傾家蕩產(chǎn)。
“不行了,不行了。”
帝一拿出小本本,想的東西有點(diǎn)多,頭疼阻塞。
輔助小本本登場:我只是一本普通的小本本,雖然記載了很多奇奇怪怪和支離破碎的事情。
翻閱著小本本,帝一邊記載,邊衍算,輕松了不少,就算衍算不出大體,但一個大體的輪廓必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