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彼方,曾有過一場會議。
通天徹地的大能在那里根本不算什么,甚至連一個席位都沒有,甚至連文明、世界、原始、深淵...在那場會議面前都沒有席位。
那是一場不存在的會議,亦是一場公開的會議。
參與者忘記了參加過這場會議,只知道自己加入過。
非常矛盾不是嗎?
嗯...那是非議。
沒人知道這樣的非議在什么地方,什么時空、什么命運,很牛嗶嗎?若它們的存在是合理的,那么它們連旁聽的資格都沒有,它們也不會觸及這樣的會議,因這場會議是給不合理的家伙準備的。
什么是不合理?
無。
若一切皆無,哪有后生?
沒有。
無是不合理的,不存在的,因若有無,不會有一切,一切皆為虛妄都是輕的。
可一切的存在又是合理的,因為無并沒有被定住。
若無沒有被定住,那么一切皆可存在,而加入那場會議的家伙,能夠具現(xiàn)無,甚至能定住無,讓一切不存。
可要是把無具現(xiàn)了,定住了,自身還合理嗎?不合理了。
若無被定住,那就不該有它們,所以它們是不合理的,可由于是它們具現(xiàn)了無,甚至定住,鎖死無,所以它們又是合理的,合理的成為了虛。
這是虛無非議。
或許說無間非議。
因這樣的非議或許一直一直存在于無間之中。
如果給這場會議按上一個崇高的使命,那么便是將無鎖死在那。
一切自無而生,那么外界有多么的變態(tài),那么無便有多么的廣泛。
若流動的無游走到世界,那么世界瞬間無了,死的莫名其妙,誰都無法存在就是這么離譜,什么痛苦哀嚎那是什么?暴斃了好吧。
這樣的暴斃甚至沒有任何緣由,宛如所有的框框壓根沒有世界,亦沒人知道世界。
一旦文明、世界、接觸到無,那不好意思,直接沒了,連不合理這個問題都么有了,誰也無法和無談?wù)摵侠硇?,因無里面什么都沒有,它不具備意識,不具備形態(tài),更無法形容,而之所以后世能夠描繪這樣的東東,只是因為那場非議始終在,一直在。
因非議的存在,所以蒼生能夠觸及到無的層面,因它們具現(xiàn)了無,而自身成了虛。
虛具備意識嗎?
當然有。
它們能沒有嗎?如果想的話,它們甚至能創(chuàng)造萬物,前提它們不成為虛。
無和虛是兩個玩意,而虛無又是另一個玩意。
虛無可以創(chuàng)造萬物,不代表虛可以,因虛這家伙鎖死了無,雖具備意識,但已無力。
當然它們也并不是原初時代的古虛,只不過它們以另一種形式具備了第一周的因素。
非議是有爭端的,古虛想不想重活一世?
它們可以令一切都回到原初時代,返本溯源。
事實上也是這樣,若一切不曾返本溯源,那么便不會有這場非議,它們或許也不能具現(xiàn),甚至鎖住無,能夠做的或許僅僅是抵抗,四處游離,無謂的掙扎,不過未嘗不能躺平就是了。
蒼穹誰不存在了,誰消失了,它們一樣能活的好好的,別提多瀟灑了。
正所謂看淡一切,飄飄欲仙。
但這樣做也是有弊端的,今朝尼瑪一直在前進,那么一直前進它們是不是也得被逼著成長?是的。
不然怎么瀟灑?
無這家伙一來,不夠牛嗶,瞬間嗝屁。
所以它們也是很煩惱的好吧,而一旦返本溯源了,它們可不一定還能存在,投身于無,化生為虛,那么自然也沒有它們了。
它們也想像古虛一樣把無當食物咔咔亂啃,可問題是它們不是古虛呀,它們可沒古虛那么好的胃口能把無給吃光光。
能夠鎖住,圈禁一地已經(jīng)很不錯了,就這估計還得感謝古虛。
非議是有爭端的,但這些爭端無非是想死還是不想死的問題。
沒必要的爭端。
所以唄。
不想死的留在非議,想死的,等待非議敲響喪鐘。
所以,參加過非議的不記得自己參加過,因它們永遠的留在了里面,或者說不記得自己在里面干了什么,記憶停留在加入之前,但猜猜也就能知道了,因的非議是公開的。
想聽?聽不到。
想觀?再見!
無形無相,無音無我,這是可以說是不存在的非議。
非議需要說了什么嗎?不需要,根本不用說。
虛無所在,無間閣樓。
嗯...還是有形的,只不過這樣的形,沒法形容。
不存在于觀測之中。
差評!
語言可以描繪,但又不足以描繪,因它們不是固定的事物。
無可以被揉捏成任何形態(tài),它們也一樣。
當然,非議并非只是一個擺設(shè)。
除了定住無外,它也是有作用的。
任何觸及到非議的事物,都會具備合理性。
嗯...任何!
如我們與封界。
我們是合理的,但我們對于封界是不合理的。
同樣,封界若是合理的,那么我們便是不合理的。
雖說存在即是合理,但要是不存在了,還合理個毛毛,這就像無本身是不合理的,無合理了,我們都不存在,它不合理了,我們才能把無不合理的一面,定義成合理。
比如無要是永恒靜止,全都嗝屁,無沒有辦法永恒靜止,這便是不合理的地方,因這樣的不合理,所以才有了我們,因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合理的,而非議的作用便是把不合理的事物,定義成合理,完成共存。
在此之前,我們與封界,雙方總有一個不合理,要么是封界,要么是我們。
我們是自私的,我們想要封界成為不合理,而我們成為合理,可要是我們合理了,還能步入世界嗎?不能。
合理的活在禁區(qū),便是歸宿。
世界的支架,哪怕在多,哪怕它們在真實,一樣不屬于我們,而是屬于虛無的,而虛無不會為了一個小小封界而做出什么,那么封界是便不存在。
其存在的意義,便是證明我們合理,但這一點需要世界來證明嗎?或許。
但...憑什么?
世界憑什么會證明我們的合理性?不會的。
不合理的世界怎么會去證明我們合理?很可笑不是嗎?嗯。
可世界要是合理了,那我們算什么?不合理的家伙。
本身合理的家伙,創(chuàng)造出不合理,為了讓不合理成為合理,以犧牲自己的方式成全別人,可能嗎?于我們而言不可能,我們可不想死,我們想活的更好更精彩,但我們面對是未知啊。
若死后一切歸無,那么成全一些不合理的家伙,也算是留下某些念想吧。
渺小的希寄。
或許有人會問為什么不把這份寄托留給身邊,很可笑不是嗎?
且不說它們有沒有那個能力,就算有,它們需要這份合理嗎?不需要。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觸及到了非議?或許。
不知道。
觸及非議可能需要很多條件,但興許僅需要一個念想,而非議的好處也在這里,它可以令雙方都合理。
在非議面前沒有不合理,就算是無,亦一樣。
不過合理僅僅是一種表現(xiàn),合理不代表存在,可這同樣是一種表示。
如在合理的這一刻,封界哪怕是不存在的,但它可以成為存在了,它們擁有了自行成長的條件,也就是合理性。
雖然...
具備成長的因素,不代表能順利成長,更多的是胎死腹中。
一旦胎死腹中,哪怕它是合理的,也僅僅是曾今存在過,它曾合理的存在過,只不過死了,僅此。
封界非常適合成長,但不適生存。
太暴烈了。
文明與世界融合太過兇猛,要是以這樣的情況自行成長下去,封界是會崩潰的。
這是適合成長但卻不適生存的地方,能僵持而不崩潰,那是因為文明的因素過少,更有禁區(qū)的部分因素在內(nèi),這是脆弱的平衡,遲早會被干破,因禁區(qū)的因素比文明更少。
在入禁區(qū)找回平衡?
可以嗎?
或許我們不應(yīng)該在進行過多干涉,急速的成長到逃離封界或許才是更安全的線路。
存在,合理了,但合理亦會崩塌,可既然是合理的崩塌,那么便不會歸于虛無,終有痕跡。
我們的痕跡,他們的痕跡。
是我們于痕跡中重生,實現(xiàn)他們,還是它們從痕跡中復(fù)蘇,具現(xiàn)我們?
它們知道我們嗎?知道他們嗎?
無間非議,希望曙光,這是一個保底。
樂觀點,能從非議中混個保底很牛嗶了。
我們具備了虛無的因素,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形式,甚至可以說是幸運。
溫室的花朵崇尚向暴風(fēng)雨發(fā)起沖擊,雖會遭受挫折,但若溫室還在的話,那么他們便可以回到溫室修養(yǎng)再來一次。
干涉嗎?合理的同時,生命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想法。
保持溫室不難,以此為止便可以了,但也到此為止。
不是說溫室的花朵扛不過暴雨,而是機會太渺小了,如同希望一樣。
驟然而至的暴雨,從未接觸過,亦毫無準備,當然是有一個算一個死一個。
得干涉,不過...至少不能毫無準備。
且非議只是保底,而這個保底...
非議是特殊的。
有那么一些家伙并沒有進入到無間之中,而它們是非議的另一面。
非議擬定合理,它們擬定事非,事非交由成敗。
事成非敗,興衰輸贏...明確不了,非議無法定義,或許玄機是一個比較好的形容。
不過...惡心!差評!辣雞!
聽說世間有悟道果,不知那樣的東西對于我們而言是否有用,興許別人是悟了,而我們是霧了。
這一天。
在文明融入后不久,封界的起霧了,霧氣帶著朦朧綿雨,掀起世象的開端。
這是比天象更高級的家伙,預(yù)示著一個世紀的結(jié)束。
在霧中冒著綿雨急速前進,會迷失,會融化,當起風(fēng)時...猶如塵埃飄散。
霧氣。
雨祭。
風(fēng)塵。
瑤瑤是鬧鐘。
這一刻,封界的上天看向那泛起的塵霧喃喃。
“起霧了...”
這不是它掀起的霧,但它知道會起霧,而霧氣中的綿雨便是它的手筆。
一個世紀的結(jié)束,豈能缺少天地?
霧象征著地。
雨象征著天。
地霧并不稀罕,就算是天也總有弄不懂事,不知劫從何來,起霧是可以掙扎的,只要天天不曾落雨,那么霧也就是一次劫難,雖然世劫很兇,但身為一座天怎么可能沒有經(jīng)歷過世劫。
自信點:不過爾爾,但慎重以待。
可要是起霧了,又盼著隨著雨。
蒼生摸摸頭,天地都不掙扎了,它們還掙扎個屁。
洗洗...吹吹風(fēng)。
瑤瑤醒醒,該跑路了,該謀生了。
一時間所有步入氣象的家伙都啞口無言。
天崩地裂還好說,這又起霧,又下雨的,是不是太...難為我們了????其實我們也不是太想當世子的,嗯...真的。
天地同葬了,其中幸存的家伙可以說是世子,而其中又分為多種情況。
其一:普天同慶,皆大歡喜。
這代表天天給世生安排了后路,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其二:舉世同悲,嗚呼哀哉。
最壞的結(jié)果,這就相當于是一場盛大的葬禮,一個都別想跑,全部得哎喲。
其三:眾叛親離,自求多福。
中等。
能不能跑,全看本事。
雖然還有更多的結(jié)果,但無非是細分,第二種和第三種情況是最多的,至于第一種...瑤瑤醒醒,別做夢了。
是以,當玄霧起,大大小小的會議由于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
包括帝一、神父、紳士...都收到了來自前線的通知。
前線的爭端步入停止,就算是本來在干架的家伙都停了下來。
該說什么?
世事無常,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世界的重心在這一刻莫名其妙的轉(zhuǎn)移了,因一場霧,或者說云霧,只不過云霧帶點涼,指不定涼涼。
誰想涼涼?
估計有些老陰嗶會想涼涼。
所以但凡步入氣象的家伙,都收到了邀請。
瞅瞅唄。
看其中有沒有要涼涼的老朽。
一座又一座空蕩蕩的會議間架設(shè),其中可是有不少座位的,只不過很少有人落座就是了。
每一個來到這場會議的家伙第一波都是遭受眾目睽睽。
一群人盯著這個到場的家伙,其意味不言而喻。
您看...要不要上座?
您上座了,我們都是小弟,您可以瞬間成為大佬喲。
帝一、神父...之流的家伙毫無疑問都是遭受到了這樣的目光,但均是列咧嘴露出奇異的笑容,接待下一位。
這樣的家伙沒有小家伙到場,來的至少都是大家伙。
萬一小家伙落座了豈不是悲催了?嗯。
涼涼是肯定的。
小家伙不涼涼,老朽就要涼涼,至少大塊頭的話,坑死也就坑死了。
沒見到座位空蕩蕩的?我們都沒座,你這一屁股坐上去...很棒!果真是棒槌。
“問世間能坐看風(fēng)云者,能有幾人?”
紳士感嘆。
多好的機會,你們咋就這么不爭氣?
他的目光很想掃視在場所有,但行動很真實,目不斜視。
自我認知非常明確,他在這里就是個弟弟。
不過好歹步入了氣象,至少比...比那些氣勢滔天的家伙要好。
論氣勢之驚,還是前線的家伙牛嗶,能活在現(xiàn)在還沒有退役的,那都是頂呱呱,其中就包括涅凰。
他們這些曾今在前先混的家伙,也就涅凰還在。
什么五行,什么蕾夔...都在第二輪退役了,本來涅凰一家子也要退役的,但奈何其過于特殊。
涅槃重生厲害不?牛嗶。
一次戰(zhàn)役損失的全員涅槃,滿血復(fù)活,退不退?全由鳳凰一系自己決定。
這也是皇道的特殊性,鳳凰一族,皆屬皇道。
當然,這也和帝都有些關(guān)系,雖然不是挺大。
第二輪是鳳凰一族嗎?
可以是。
但有了帝都的關(guān)系可以不是,它們可以排后退役,但卻鳳凰一族自己頂上去了,仗著自身的特殊性,撐過了第二輪,在加上帝都之前的那份關(guān)系計算,從而獲得了絕對的話語權(quán)。
可以這么說,只要前線不是全面潰敗,那么鳳凰這群家伙可以在前線混到死。
嗯...混!
戰(zhàn)役邊緣啦啦隊,跟著大部隊一起廝混,且還掌握了主權(quán)。
因第一輪、第二輪、第三輪,一次又一次都會面臨順位淘汰,而鳳凰一族又淘汰不了,豈不是爸爸級別?
該說不愧是皇道永昌嗎?
反正前線的勢力對鳳凰都么有什么好感,面子問題,莫名其妙當了臣。
雖只是虛臣,但凡事怕較真,這要是較真了妥妥的真誠。
涅凰保證會笑瞇瞇的扶手:愛卿平身。
好好的前線被涅凰弄成了宮斗劇,真的是...感覺有些好笑。
哈哈!
太難為臣了,聽話不行,這不聽也不行,左右為難。
對涅凰表面恭順吧,假亦成真。
不恭順吧,虛亦成實。
避而不見吧,虛擬成果。
所幸還有退朝這么一個機制,不然...呵呵。
卿家何故不上朝?
告老還鄉(xiāng)可還行?
也就是普天,不是皇天,不然還個球球。
皇道的坑,巨坑。
若不是在前線,入朝未必再能退。
告老還鄉(xiāng)?可以!但時候到了重新披甲上陣。
因涅凰如此作為,所以前線對待帝都這群家伙都沒有好臉色。
若不是...若不是這是非常嚴肅的會議,指不定就開罵了。
帝都群英:擺著一副臭臉給誰看?艸!
前線群豪:看你們這群老雜毛!艸!
涅凰:大家消消火。
英豪:滾!
涅凰:丞相可要三思呀,我滾了,丞相可要獨戰(zhàn)群雄了。
群英:微臣明白。
群豪:無恥!
一旦桃園重入前線,就是這樣的道道,這也是皇家惡心的地方,而其中的矛盾在于氣象。
皇道無氣象,但氣勢與度量,令人望塵莫及,是有無相皇之稱,名如其意,不可窺視的那種無相。
當這樣的無相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上朝無皇,因氣度太過于驚人,在上朝會引起朝崩動蕩,隱退則是必然,別名太上。
這樣的一個時間段可以說是朝局最為開心的時候。
丞相了不起?
一個字:滾!
無主之朝,雙方常對罵,那是在正常不過了,太上這老不死的滾蛋了,誰都是大哥。
可罵的嗨歸罵的嗨,朝局還是在的,除非太上這鬼玩意的氣量也達到了限度。
屆時朝局四崩,群雄割據(jù)。
除非雛皇出,不然誰來都不管用。
雛皇一統(tǒng)群雄,在開朝局,那么這時群雄與雛皇是什么關(guān)系?共治關(guān)系。
你雛皇算哪根蔥?嗯?咱們可是江山老臣了。
反正雛皇說什么,那是變著法的唱反調(diào),就算唱不了反調(diào),那也得變個花樣。
若雛皇受不了,江山易改,各自為王。
若雛皇能忍,那又是另一個局面。
朝局會裂開縫隙,這時候外人有了加入的余地,而這些個外人便是修補縫隙的家伙,亦是將來的鼠子,而鼠子也將進行封王的步驟。
比如哪個地方名不聊生了,封個王,調(diào)個老臣過去,而在朝堂之上重新安插自己的人手。
一朝天子一朝臣。
當朝堂的老臣全面被取代,雛皇退不退位?眾臣請雛皇退位讓賢,那是不退也得退,退了位成了什么?嗯...皇后!美其名曰:不干政事,可實際上皇后的權(quán)利可是很大的,那些封王的老臣,那些封疆大吏,可都算皇后的家臣。
不干內(nèi)政,但外政...你鼠皇是誰?滾!
若皇后想讓封王的老臣轉(zhuǎn)變?yōu)榧页?,那么一如子鼠一樣全面取代就好,只不過這一朝在與太上無關(guān)就是了。
所以這些老臣,都是名義上的家臣,這亦是皇朝永昌必備的事物。
當三皇的雛形有了,自然發(fā)展別的玩意,比如三軍。
若普天之下皆為皇土,那...過家家唄。
這時候皇家成長的氣勢、氣度、氣量,會落于皇朝子民的腦門上,一朝之中皆為皇子,無相眾生相,一天皇家天,一天眾卿家,亦是皇親國氣。
是不是挺美好?嗯。
可今朝不在如古,成長到氣吞山河了,人家可不會傻傻的給你吞,且皇家并非無敵,踏入古路,意味著宿命接踵而至。
確定皇朝能以最完美的姿態(tài)步入圣地嗎?呵呵。
古道,皇道是終極,能一直成長,成長到就算是圣也得撞的頭破血流,但今可不是。
一世分割,意味著成就三皇時,得與四圣硬碰硬。
三皇VS四圣。
以平等的姿態(tài)較量,四圣簡直是三皇的克星。
有的打?沒得打。
除非三皇能以完美的姿態(tài)包容四圣,那么三皇四圣加一起和五帝掰手腕好了,不是五帝更強能一個打兩個,而是前兩者并不純粹,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幫手這回事。
所以吧...很多時候沒有必要從九五開始玩。
且九五這東東,屬實有點渣,當然這僅僅是一些老陰嗶的想法而已。
不滿涅凰,純粹因為不爽,有點做嫁衣的感覺,但無論是爽還是不爽,涅凰都挺開心的。
除非...
除非誰能通玄,那涅凰就真束手無策了。
事事通玄,別有轉(zhuǎn)機,亦是奧妙。
這樣的家伙,是皇道的巨坑也埋不了的。
若老與大有那么一個區(qū)分,則老家伙能通玄機,但玄機這東西有用嗎?無用。
可當你認為它是無用之時,又峰回路轉(zhuǎn),是以奧妙無窮,玄機非議。
非議更加極端一些,比如當你認為玄機無用之時,那是真無用了。
所以世有玄機,而非議或存,而能事事通玄者,存于事非間。
若老陰嗶與天有什么差距,那么則是事事通玄。
或許我們做錯了什么,小瞧了世界。
但...
若一個世紀不曾結(jié)束,誰能世事通玄?
不能世事通玄,又怎能觸及非議而自證?
我們或許錯了,但興許沒錯。
不正常的世界需要經(jīng)歷合理性,更需要證明...
但這種先上車后買票的行為...真是...
或許我們是不合格的。
或許我們才是不合理的那一個,因是不合理創(chuàng)造了合理從而觸及非議,還是...
非議屬實操蛋。
差評!
我們的評價!
玄機亦是操蛋。
差評!
老陰嗶的評價。
玄機存在轉(zhuǎn)機,但這樣的轉(zhuǎn)機可不一定能拿捏住,或有可無。
在眾多會議間,通曉玄機幾乎是標配,但能拿捏住轉(zhuǎn)機的,嘿嘿。
通曉玄機僅僅是代表知道,代表博學(xué),博學(xué)有用嗎?無用。
能夠用,才算是牛嗶,而玄機這東西,就算是能用了,最好也祈禱不要用。
事無轉(zhuǎn)機,玄學(xué)出馬,而想要知道事情有沒有轉(zhuǎn)機,得成氣象,或者說天象,光是步入氣象可不夠。
天象之外就是處于玄機范疇了,且不是所有的天天都能做到世事通玄。
嗯...太難!
假如一個世界要滅亡了,天天準備了無數(shù)重手段等待轉(zhuǎn)機,但轉(zhuǎn)機只有一次,錯過這次,在有后手意味著也白費,而要是沒有復(fù)數(shù)后手,轉(zhuǎn)機興許更不會出現(xiàn),是以玄妙難以盡表,但總比非議要好的多。
通曉玄機的家伙,其實吧...也就那樣,通曉知道,不代表扭轉(zhuǎn)過,且扭轉(zhuǎn)的東西更可能是假的,不過也正因為假可成真,所以在世界玄霧起時,才有轉(zhuǎn)機。
這樣弄虛作假的行為,在世界也被稱之為玄武試煉。
若老陰嗶成了氣象,同樣能自開一方玄武,而天天能籠罩世界,釀成無處可逃的結(jié)果。
所以在世界起霧并不少見,誰知道這不是天天在搗鼓,至于說分辨真假...連玄武試煉都沒有經(jīng)歷過,能分辨嗎?再見!
只有經(jīng)歷過的,且自身成氣了,才能在下一次弄清楚這玩意的真假,不過弄清楚了還有比較逃嗎?么有。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分辨,就算沒有經(jīng)歷過。
風(fēng)吹霧散,化云降雨,視為甘霖。
這基本可以斷定是假了。
要是風(fēng)吹霧散,陰云懸頂,這就是真的了。
但這樣的情況屬于不正常的,正常你得經(jīng)歷過不是?就算不曾經(jīng)歷,但這樣的方式總得想到對吧,而這種觸及到真相的想象,更可能的是想不到,被埋的死死的。
不過在封界的話...
千年王八,萬年龜,活的久了一般都經(jīng)歷過玄武之變,比如一些來自封界之外的家伙,就像涅凰,可封界也狠離譜,霧和雨一起來。
祭祀甘霖,陰云祈雨,霧雨一起來...祭天吧。
如果之前他們還不能確定,全是猜。
那么這次他們可以肯定,天天要嗝屁了,早晚的問題。
其實祈雨也需要祭天,但這樣的祭天和霧雨祭天完全是兩碼事。
祈雨祭天需要回應(yīng),但霧雨不需要。
為什么祈雨需要回應(yīng)?
若沒有回應(yīng),代表自身是棄子,那棄子會干出點什么來可就不一定了。
祈雨不回應(yīng),殺生滅世,玉石俱焚,名正言順。
所以但凡祈雨天天必須回應(yīng),亦不得不回,除非一世無天,但正常就算無天也是有回應(yīng)的,地會回應(yīng),比如降雨。
屆時暴雨傾盆,地允滅生。
這也是通常情況,只能滅生而不能滅世,因世給你回應(yīng)了,算是那一線生機,可玄霧之下這一線生機有啥用?屁。
不說必死無疑,但也差不了多少。
寄于人下,茍且偷生,等待轉(zhuǎn)機便是結(jié)果,這份轉(zhuǎn)機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腦門上,亦不會發(fā)生在寄宿的那個勢力身上,而以這樣的方式算是廢掉了天天的一重手段。
能忍?不能。
天天不會允許,但宿主不一定不會接受茍且偷生之輩,若接受一名茍且偷生之輩,它們固然不會成為那一份轉(zhuǎn)機,但卻能成為排在后面等待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扭轉(zhuǎn)的那一個。
就算天天不容許這樣的情況有時候也沒有辦法。
不能通玄,萬事皆休,要是度過了,嘿嘿!秋后算賬!
天天親自出手算賬的后果可想而知,保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唄。
一般都沒有秋后算賬這回事,事后保證會整齊劃一的全部自裁。
煌煌天威總不好意思跟小輩計較吧。
是吧。
可有事后就算罪魁禍首已經(jīng)死了,天天也是不會罷休了,它可以不計較,但需要給一個交代,給世生一個交代。
憑什么你們能茍且偷生?
所以小輩會遭受到詛咒,無論是這一輩子,還是往后多少代,止步于氣候,不得寸進,以戴罪之生聽憑發(fā)落。
至于聽憑誰發(fā)落,當然是一個又一個能自成一方氣象的老陰嗶,它們能開啟玄武門。
若想在進一步,簡單!歷經(jīng)玄武之變,而這僅僅只是一方,只有在這一方所在才能更近一步,這樣的罪責(zé)需要經(jīng)歷多少次玄武變?嘿嘿。
要是天定止步于氣候,那么大多數(shù)是什么?不成器的家伙。
嚴苛嗎?嗯。
且這還是小輩,一群不諳世事的家伙,要是始作俑者猶在,那下場...哈哈!
相傳世界有鎮(zhèn)世神獸玄武之說,所言不虛,但玄武是怎么來的?來自霧里。
一樣的結(jié)果。
假的和真的是兩碼事。
沒有經(jīng)歷過通玄之變的玄武,終歸名不符實,而歷經(jīng)通玄之變的吧,興許是有罪的。
茍且偷生何錯之有?更何況早已伏誅,以世生名義定小輩之罪,世生可允?再者,沒有我們,轉(zhuǎn)機就算出現(xiàn),真能扭轉(zhuǎn)?嗯?
雖說這是后話,但亦是事實。
這份罪責(zé)其實可定可不定,以世生的角度來定,的確有罪,小輩遭受牽連亦應(yīng)有此理,因世生愚昧。
為愚昧的世生,定后輩之罪,前輩甘心?
不甘!
不過偷生的要是多了,豈不是全得完蛋?嗯。
所以在道路完善之前,必定會定罪。
除非誰以無罪之生,入玄武之門,在歷通玄之變,成玄武之尊,那么幼小無罪,因玄武可赦,但赦和免是兩回事。
在玄武身上無罪,不代表入世也一樣,就像境界受到壓制一樣,止步于氣候,不過要是哪一方蒙蔽了天機又是另說了。
玄武一出,讓茍且偷生之輩有了后路,只不過這條后路有點小。
當然,要是玄武這家伙在通玄之際,收留一大群茍且之輩就是另說了,但那是需要上戰(zhàn)場的。
遇到玄霧,就算是玄武也得龜縮。
能成玄武之尊的可不是靠沙比的實力,而是運氣。
嗯...運氣。
僥幸。
剛好在通玄之際自己沒死而已,就是這樣。
在上一次戰(zhàn)場,就算是玄武也得想瑤瑤,茍且的家伙還是自求多福的為好,興許死不了。
不成為天天的手段,自己想怎么玩怎么玩。
嗯...沒必要投靠天天,也就那回事。
反正成了玄武之后,在遇通玄,就算天天來說道,玄武也是一聲滾!
老子是玄武,老子還小,老子不參戰(zhàn),誰來都沒用。
天天說:行呀!你不上,那龜殼上的那些小輩都得上,選選唄。
玄武說:你!欺龜太甚!
天天說:哪能呀,你可是玄武之尊。
玄武:小的們!上!能不能成為小王八看你們造化了,我會在后面為你們搖旗吶喊!
天天:......
天天:就算第一次我沒有理由把這群小王八當成炮灰會當成扭轉(zhuǎn)的后手,但你想清楚下一次了嗎?或者說你覺得有下一次嗎?嗯?
玄武抬抬眼:我不是說過我會在后面搖旗吶喊嗎?
天天警告:記住你是玄武,你只是玄武。
玄武:哦...
自此世間多了玄武一族,但玄武一族人丁稀少,它們不能多,因它們是龜縮在最后面的那個。
若玄霧起時龜縮在后面的多了,那么一世將崩,玄武只是玄武,每一次玄霧它們只能增加一個幼崽,當然要是小王八死多了就是另說了,別以為在后面就不會死,頂多是更安全,而玄武這群孫賊歷經(jīng)的通玄多了,往往更容易成為轉(zhuǎn)機。
無他,活的久,經(jīng)歷多,防御厚。
但指望這群龜孫身先士卒?呵呵。
只不過....當事情沒有轉(zhuǎn)機的事后,或許玄機就在最后的扭轉(zhuǎn)。
是以玄武一族常罵天:你它呀的是不是坑我們?嗯?
有事后區(qū)區(qū)玄霧,并不能將世界擊潰,世界的底蘊可是狠厚實的,而正因為這樣,所以一個世紀才如此漫長。
一場玄霧可以是一個世紀,而一場霧雨或許是一個嶄新的紀元。
世紀之劫尚且如此艱難,那么紀元又是怎樣?
在天地沮崩的情況下,誰能保證自己是幸存的那一個?這樣的情況太少太少。
少到...不正常,不合理。
雖說這一切他們都可以給出合理的解釋,但...嘿!巧了。
可...
一些老陰嗶不自覺的抬頭望天:是不是太急了?
雖然急切他們也可以給出解釋,但和之前一樣,真巧!
或許老陰嗶應(yīng)該笨一點,別把一切看的那么合理,當然這只是我們覺的,不是世界。
世界是這樣嗎?是不是太高了?又或者更高?
我們不是世界,世界又是我們,其中的界限在哪?
他們?為什么感覺不太準確?
當我們認為我們不是我們時,我們才是我們,當我們認為我們是我們時,我們不是我們?
總感覺有些扯蛋。
額...是了。
我們是個蛋呀,蛋又怎么分的清,就算分了又攪合在了一起。
不過...
需要分,需要混,攪一攪,呵呵一鍋燉,擺擺嘗嘗味,混沌真香。
嘻嘻。
混、攪、合...界限有點多,但混沌是果實。
給文明點個贊。
混沌牛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