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們?yōu)槭裁催x你嗎?”
涅凰問道。
持續(xù)的祭天赴死,就算是他們也要吃不消了,而今算是交代遺言。
“不知道?!?p> 童瑤回應(yīng)。
一開始氣勢恢宏的祭天到了現(xiàn)在,差不多全死光了,門徒已漸稀松。
“因為你的名字好聽?!?p> 涅凰難得開個玩笑。
“這算是玩笑嗎?”
童瑤問道。
“很輕松不是嗎?就算我們?nèi)克拦饬艘埠湍銢]多大關(guān)系,因為我們很疏遠。”
“的確?!?p> “反正你們都會復(fù)生的不是?”
涅凰搖搖頭:“我們會不會復(fù)生取決于你?!?p> “祭天是會失敗了,若祭天失敗了,那么我們就算復(fù)生了,無非是雪上加霜,而祭天成功了,也不見得有多好過?!?p> “這和我有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p> “若祭天失敗,那么我們則沒有必要復(fù)生,屆時你將成就天命,我們雖失敗了,但你卻是成功的,而在你達到我們整體的高度前,具備命格的你是不會死的,無論你多么想死都是這樣。
這是虛高,假如虛高是十,那么這個十沒有耗盡之前,相當(dāng)于不死不滅,就算是封印也拿你沒轍,因你是會一直成長的,成長到抵達虛高的程度,只不過實際高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是順命,前途一帆風(fēng)順,莫能阻也。
只要你是這么成長下去,遲早能成長到以一己之力比肩我們整體的高度,不過這是有條件的。
順命昌隆,注定沒有誰能夠追上你的腳步,但要是攜帶了拖油瓶則會受限,就像氣運或多或少會分潤一些給別人一樣,這是拖累,更是累贅,這樣的累贅可能會導(dǎo)致你將來受制。
順命能粉碎一切阻擋,但人家砍你身邊人的話,那你是一點辦法沒有,因你們之間的差距太遠,累贅經(jīng)不起一點點風(fēng)浪。
若累贅被摧毀,那么你是不是被輕松了?不。
誰摧毀了累贅,你是不是得報復(fù)回去粉碎他們?這是很正常的。
那么這樣正常的情況就會進行轉(zhuǎn)變,你的復(fù)仇,相當(dāng)于你親手摧毀了這些累贅,其結(jié)果等于是自己打自己,致使形成困境,被自己所困。
而擺脫困境的方式則是前功盡棄,一切化為烏有,至死而后生,但至死可不是入死,得分清。
這是其一。
其二:命格。
碎裂命格會立即擺脫困境,但得想好了,一切的基礎(chǔ)都是建立在命格上,要是命格碎了,不進則退,而縱使不停的前進,但卻始終未進寸功,因一直在彌補之前的基礎(chǔ),這算是另一種形態(tài)的困境,稱之為囚。
其三:續(xù)命。
前功盡棄,逆轉(zhuǎn)回天,前程渺茫,絕處逢生。
若一切化為烏有,可回天逆轉(zhuǎn),粉碎一切,只不過命格算是沒了。
擁有命格代表可以擁有一次又一次試錯的機會,而要是沒了,你覺的你是那個絕處逢生的家伙嗎?”
涅凰看向童瑤。
“世界是講公道的,我們成全了你,而你要是逆命回天,也將步入絕境,到了絕境的地步,就像我們成全你一樣的續(xù)命,當(dāng)然這只是類似,其中還是有區(qū)別的,比如我們可以選擇你這個陌生,但你的選的是血親?!?p> “那么父債子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涅凰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雖然我們與小子的距離會更加遙遠,但終有一天不是嗎?若祭天失敗,我等便是茍且偷生之輩,只不過更加高級一些罷了?!?p> “當(dāng)然要是祭天失敗了,而你又復(fù)生了我們,那我們也會非常的苦惱,所以,你雖然是容器,但卻有更多的選擇,作了不一定會死,但不作肯定不會死,反而會活的很滋潤。”
“你是天,我們是命,容的...”
涅凰看向凋零的門徒。
“這些是祭天失敗的方案,失敗亦是成功,成功的偷生,只要你不作死,自是一帆風(fēng)順的和和美美,反正都失敗了,世界的死活,蒼生的死活,與我等何干?對吧?!?p> “少摻和一些事,對你的前程是有好處的,莫大好處?!?p> “要是祭天成功了,你也可以考慮下不復(fù)生我等?!?p> “若失敗是虛命至高,偷生。”
“那么成功則是虛命轉(zhuǎn)實,若你不復(fù)生我等,那么當(dāng)成功的那一刻,你將擁有比肩我們整體全部的實力?!?p> “想想看那是何等偉力,而這亦是世界的真實面貌,強悍的無與倫比,就算是世界亦承受不住我等的摧殘,額...是你的摧殘,是以天崩地裂滅絕蒼生,因蒼生并不能接近如此浩瀚的力量。”
“若是不復(fù)生我等,你將擁有無與倫比的偉力,但與之相應(yīng)的,你得多摻和一下大事,不過與蒼生而言的大事,對于你而言是小事,而小事多了,諸事纏身,更何況這樣的狀態(tài)不能擅動?!?p> “文明、禁區(qū)、魔潮可不是吃素的,一旦你擅動致使蒼生滅絕,那么他們可是會成為你的鎖鏈,世界之蒼生需要滅絕,但不是由你來滅。”
“比如我等要是復(fù)生了,第一個任務(wù)便是滅絕蒼生,額...也不是說第一個任務(wù),應(yīng)該是先消除一些隱患才對,而你的狀態(tài)相當(dāng)于另一個方向?!?p> “至于祭天成功為什么還是你,而不是我們這些老家伙,則是因為你還小,鎖鏈這玩意鎖住大的容易,但鎖住小的并不容易,而小的又并未長大,所以想要煉化那是更不容易了。”
“他們想要煉化你,除非是讓你長大,達到稀釋的效果,而鎖鏈要是多了,重了,你是會在次變小的,屆時鉆出鎖鏈,在成長到原來的地步,就算是禁區(qū)、文明、或者是魔潮背后的恒淵,亦會感覺非常難纏,通常的情況也就是將你放逐到虛空。”
“不過一般的虛空可接收不下你,更何況虛空也分活的跟死的,不過這些都不太重要,造就這般強大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被放逐虛空后破碎的更加容易。”
“你認為世界之外是什么?”
涅凰問道。
童瑤搖頭。
“當(dāng)你見到世界之外有什么,那么毫無疑問,進入到虛空了,正常來說世界之外什么都沒有,世界與世界的交際也從來不是通過虛空來完成的,當(dāng)然要是自己足夠強大,那么行走于虛空更加容易點,可要是自身不夠強大,那么虛空就像是一個囚牢?!?p> “所以放逐虛空是最為常用的手段,但有些是例外,比如對付不懂事的小孩,他們可能會選擇放逐到未來。”
“你認為未來有什么?”
“嗯...什么都沒有?!?p> “但那亦是世界之所在,或者說初生地,可一個小孩會放逐到初生地知道做什么嗎?不知道?!?p> “在空無一物的未來是會崩潰的,或者說未來在將你分解成世界,可要是你崩潰了,那么世界還能形成嗎?不能!屆時你,或者我們,都將成為諸多世界的未來?!?p> “那么這時你將怎么做?”
“碎裂你的命格,我們都將復(fù)生,說共創(chuàng)未來不現(xiàn)實,共抗未來更貼切?!?p> “那時我們同樣會遭受退化,但這樣的退化會更加精細,這就像是每個人對于自身掌握力量的不同,一個龐然大物分解了,其對力量的火候自然更精細,新生的世界也更為容易穩(wěn)定下來,若我們的數(shù)量足夠多,那么在未來的存活幾率也就越大?!?p> “但我們的數(shù)量在祭天結(jié)束的那一刻是固定的,興許我們?nèi)考釉谝黄?,連生存都很艱難,這就像很多家伙都沒有擺脫對于外物的依賴,無法完成自我循環(huán),那么便只能分解自身,衍化世界,以提供生存的基礎(chǔ)?!?p> “在以自身蘊育生命,讓世界變的更大更穩(wěn)定?!?p> “雖說未來并不好混,但這卻是最為安全的方式。”
“無論是從虛空中脫離,還是被放逐到未來,這兩種都算是最為簡單的,因我們不用自己涉足虛空,會被放逐,不用自己步入未來,有人會幫我們?!?p> “你知道怎么遁入虛空,怎么步入未來嗎?不知道?!?p> “所以你要是不復(fù)生我們,我們可以通過一個簡單的方式直通結(jié)果,而要是祭天成功,復(fù)生了我們,雖說我們會爭取到更多的籌碼,但無論是遁入虛空,還是涉及未來,我們都需要在過程中做出解答?!?p> “虛空不是誰想進就可以進的,而未來亦是同樣。”
“當(dāng)然這些不用你來操心了,畢竟我們復(fù)生了不是嗎?”
“就算是放逐到未來亦不用操什么心,反正你會捏碎命格的不是嗎?也就是放逐到虛空這回事得靠你自己,比如如何在虛空中爭取到更多的籌碼,或者說在虛空中茍命,虛空有虛空的規(guī)則,和容易茍著茍著忘了自己是誰,因一茍興許就是天荒地老,不知歲月?!?p> “死掉的虛空就是這樣,想要從死掉的虛空里活著脫離,記載下每一份虛空歷,在眾多虛空厲之中有一份是真正的歷史,當(dāng)正確的歷史被重塑,那么便能活著脫離了,而脫離正確的歷史越遠,那么每一次虛空重開的時間則越久?!?p> “這樣也能脫離虛空,但時間上會非常非常的漫長,相比于活著的虛空,死掉的虛空反而更簡單些?!?p> “要是被放逐在活著的虛空,什么飛升上界,什么破碎虛空,這樣的鬼話一個都別信,老老實實的待在下界當(dāng)霸王,寧死都別飛,一旦飛了,那不好意思,掉入了虛空陷阱里,那時你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又一個上界沒完沒了,指不定還有破滅大劫什么的?!?p> “屆時你的死活不在由自己來決定,而是由虛空來決定,飛一次玩完,要是不飛,那么這一次你掛了,下一次就算是不記前塵,但卻能攀升的更高?!?p> “比如下界只有這么大,那么你要是不飛,下一次會更大?!?p> “第一次不記前塵,那是因為虛空歷不在你手,更是因為虛空是活的,可要是第二次隕滅后重生,那么便記得上一次的舊事了,你將會成為了新的虛空歷,象征著虛空的衰敗以及滅亡,這樣的你對于虛空來說就是一顆毒瘤,所以它會把你給吐出來的。”
“或許在虛空稱霸下界并不容易,可當(dāng)所有厲害的都飛了,下界你就是霸王了,就算不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排隊也會有輪到你的那一天,但虛空很賊,可能會強行把你拉扯上去,要是抵抗不了拉扯,那么便把自身破碎,比如自己把下界給打碎掉?!?p> “到了這樣的地步,也到了和虛空說在見的時候。”
“上面拉扯你,而你破碎了自己,算是離開了虛空,從虛空亂流之下入世,也算是從哪來回哪去,只不過不在是原本的世界,屆時捏碎命格,而我們亦將復(fù)生,只不過世界很大,我們可能復(fù)生在天涯海角?!?p> “強大的你進入了死掉的虛空興許一如既往的強大,但要是進入了活著的虛空,這份命格會以另一種方式虛化,比如虛化成下界的一部分,而你在下界可能非常普通,不復(fù)當(dāng)初,不過這也是讓你不飛升的資本?!?p> “不是誰都有拒絕飛升的資格,興許虛空就有什么引渡條例,在未成長起來之前低調(diào)點,在沒有達到飛升的條件之前,上界是可以接引的,這也可以說是虛空的一些慣例,以接引為主,不想被接引,只有讓自己不符合接引的條件。”
“若接引沒有什么門檻,那么讓接引成為你的死期,這也是為什么活著的虛空脫離很難的原因,很多時候都要和虛空斗智斗勇?!?p> “記得在接引之前死,若是在接引中死了,那么下一次接引會提前,而在接引前死了,那么下一次接引會推遲,就算抵達了接引的條件,接引也不會到來,而這很多時候取決于虛空發(fā)展到了怎樣的程度,傳說中虛空下界人才凋零不是沒有原因的?!?p> “接引不是飛升,每一次死亡,你都在消耗原有的命格,且是不記所有,這也可以說虛空在消化我們,當(dāng)我們被消化完畢,飛升還是不飛升你說的不算,因抗拒不了,而接引至飛升的距離,往往差距很大。”
“接引盡管出色,但均為弱小,而飛升上去的,就算到了新的地盤,亦有一席之地?!?p> “所以在虛空能不能成長到飛升,甚至破碎的地步還是得看命?!?p> “放逐到虛空的你必然非常出色,所以...”
涅凰溫和的笑了笑。
低調(diào)點。
隱蔽點。
“我們?nèi)羲?,那就是簡單模式,我們?nèi)羯?,那就是困難模式,而對于我們而言的簡單模式,于你來說依舊困難?!?p> “活著的虛空具備各種各樣的機制,但死掉的虛空你需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活到最后!”
“死掉的虛空是會破滅的,你需要在其中活到下一次虛空重開,直至脫離?!?p> “與活著的虛空不同的是,死掉的虛空可能很繁榮,但沒有那么多的機制?!?p> “比如在世界之外,亦有世界,這樣的世界也叫虛空世界,最為惡劣的情況就是你被放逐到虛空末期,越是進入末期,那么你則會被消弱,因這樣的虛空離真實更遠了?!?p> “雖然在初始的時候你會一如既往的強大,但一樣會遭受消弱,只是你在不停的成長,有時候自身是判定真假的一種很好的基準(zhǔn)?!?p> “在虛空與未來之間對比,虛空興許更加安全點?!?p> 這時涅凰看向天空:“未來是會被堵住的,當(dāng)世界的未來被堵住,那么未來就像是一張網(wǎng),網(wǎng)中的未來都是魚,魚兒就算能逃脫,往往也是盤中餐,畢竟穿過了一層網(wǎng)?!?p> “在解釋的清楚一點,網(wǎng)中未來是真亦假,魚兒在網(wǎng)中崩潰了,那么收網(wǎng)之時自然在網(wǎng)中,要是魚兒得以存活,那么收網(wǎng)的時候,則會引起崩潰,而崩潰的物質(zhì)一半會流入網(wǎng)中收走,一半會留在未來?!?p> “而那些沒有崩潰的魚兒,則會因吸收了這些養(yǎng)分得以穩(wěn)定,但因他們穿過了一層網(wǎng),身上會帶上了標(biāo)記,而想要祛除身上的標(biāo)記,則需要再次穿越一次未來,但遺憾的是,很多魚兒沒有這個本事,而這包括我們?!?p> “當(dāng)然,要是把時間線拉長,我們也可以祛除這樣的隱患,不過...未必有那么多的時間。”
“步入未來是會退化的,而退化在想前進需要養(yǎng)分,那么養(yǎng)分來自于何處?”
“當(dāng)一個世界穩(wěn)定了,則不在屬于未來了。”
“雖然我們時常埋怨上天,但不得不說,很多時候上天才是我們最大的靠山。”
“新生的世界盡管自由,但也意味著從頭開始,經(jīng)受不住動蕩,遭受不住外力?!?p> “這些是我們偷生的方案,屬于你的簡單模式。”
“祭天成了,爽一些?!?p> “祭天敗了,茍一些。”
“當(dāng)然無論成敗,你反正都挺舒坦的?!?p> “敗了不一定會放逐,所以需要茍,要是茍不住達到了上限,又沒有再進,萬事皆休?!?p> “成了不一定能偷生,所以需要賊,小心駛得萬年船,隨波逐流待在生?!?p> “我們不太想走困難模式,所以交給還小的你去玩,當(dāng)然以蒼生的角度來說,你并不小了?!?p> “至于為什么交給你,則是因為我們很疏遠,疏遠到讓你并沒有沉重的負擔(dān),而一些生存的壓力也并不緊迫,它會在過程中釋放掉,這樣的特質(zhì)是我們的血親不具備的,它們能讓你走的更遠,而我們的希望也會讓你的生活不是那么無聊,有那么一個小目標(biāo)?!?p> “時間差不多了。”
涅凰看向遠方。
該說的,這段時間她都說完了,若他們復(fù)生...那又是另一番新天地。
“你們說...我們會不會成為神話?”
童瑤問道。
她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或許?!?p> 涅凰漸行漸遠,似乎在猶豫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出那句話。
良久傳出幽幽的回音,伴隨著這句回音,她也不復(fù)存在。
“或許在神話里我們是一首童瑤和一曲童瑤。”
童瑤癡癡的望著,灰灰湮滅的涅凰。
“我是一曲童瑤嗎?”
似想到未來,流出了某些笑意:“似乎...挺不錯?!?p> 當(dāng)童瑤下了決定,一個又一個老家伙也步入了生命的盡頭,沒有那必要多受一份罪,成敗與否是有量在的,可要是童瑤中途改注意了,那他們?nèi)蒙笛?,但好在這個童童沒長歪,所以都是一個個安心離世。
雖說他們這樣干有些對不起世界,可要是成了,至少派出了一名小將不是?
反正一個個老家伙都不覺得自己挺老,反而是挺小。
身材對比玄霧,想想還是算了。
就算虎嘯叢林又怎樣?相比封界來說,他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簡單來說:不玩了!不奉陪!再見!
主角大軍宣布全滅,但留下了一曲童瑤,開啟新的序曲。
當(dāng)祭天成功,便是童瑤集萬千偉力于一身的時刻。
且這還不是究極形態(tài),這只是開端。
“結(jié)束了?!?p> 一些老家伙感嘆一句后沒有了聲息。
隨著一座又一座勢力祭天成功,新的時代來了,一尊又一尊的世位等上了舞臺,世界不在螞蟻成堆,雖然一窩又一窩的小螞蟻在迅速滅絕,但又了新的小螞蟻在急速再生,只不過這樣的小螞蟻宛如稻草一般被割了一茬又一茬。
當(dāng)然,世子的目標(biāo)不是螞蟻,就算是世生的首要目標(biāo)也不是小螞蟻,而是文明。
在文明的隱患還沒有爆發(fā)之前,先掃平些洞洞在說。
失去了載體的支撐,文明浮生的意識會逐漸陷入崩潰,一旦意識崩潰了,要么就和魔潮差不多了,區(qū)別則是魔潮有些無解,而文明這樣的崩潰癥狀是可以緩解,可以治愈,而至于的方式...
浮生VS蒼生。
兩堆螞蟻?;?p> 一堆螞蟻病了,而另一堆螞蟻則是良藥。
以吞噬的方式治愈崩潰,但又會引起新的動蕩,比如世界的某種反彈,屆時就算是一個個勢力也不得安生。
其實未嘗沒有更加簡單霸道的方式,比如天天來穩(wěn)定這種崩潰的意識,那么久而久之這樣的崩潰自然會平復(fù),以溫和的方式步入融合。
但是吧...
蒼生死不死的與天何干?天下蒼生和天上眾生兩回事。
從事實上來說,祭天成功歸一的那些家伙屬于世生,而那些祭天成功又沒有歸一的家伙則屬于平民,不過他們今后會成為眾生的。
蒼生死不足惜,因這玩意是匯聚眾生用的。
一座又一座勢力為何赴死那么次?
因每次一赴死,都會讓蒼生這家伙成為眾生的一員。
蒼生合眾,窮盡所有。
若世界贏了,眾生于未來重演世界,自能重生。
不過...相信重分出來的蒼生絕對是不想活在那樣的世界的,有些時候恐怖的不是眾生,也不是世子,而是世界本身。
世界是死的對吧,可要是少了一個又一個負擔(dān),世界是會活的,蒼生很多時候都是扮演著鎖鏈的角色,鎖住一個又一個怪胎,一個又一個禁忌。
如王皇圣帝神魔鬼...這樣古老的鬼玩意,他們可不一定死透了。
當(dāng)世界崩解,意味著這樣的鬼東西將重新復(fù)蘇。
屆時蒼生也將如文明的浮生一般失去了承載陷入崩潰的境地,而這樣的崩潰相當(dāng)于某種一般養(yǎng)分的回收,不復(fù)存在。
當(dāng)然,一般情況下世界是不會顯化的,畢竟蒼生猶在,這相當(dāng)于一道道復(fù)雜的密碼鎖,而當(dāng)這道密碼鎖沒了,那些鬼玩意也就蹦出來了,而合眾便是開鎖的過程。
若蒼生沒有進行合眾,那些鬼玩意復(fù)蘇之后自然全部崩潰了,畢竟個體相比于他們而言太渺小了,渺小到猶如塵埃。
就算是合眾這回事,要是合的太少,嘿嘿!
拍碎幾個玩具鎖,真心沒什么大不了。
要是世戰(zhàn)真靠蒼生去打,那估計得打到天荒地老。
小螞蟻死了一堆,又生一堆,簡直沒完沒了,玩玩還可以,來真的?行!那來點真格的。
世界的展現(xiàn)別一個別名,或者說另一種形態(tài):蒼穹。
蒼生盡滅顯蒼穹。
若是蒼穹不夠...寰宇可還行?
要是世界盡顯還干不過,那么世界是存在歷史的,當(dāng)歷史重現(xiàn)也意味著一個又一個神話重臨世間,而神話重現(xiàn)時,也意味著歷史不復(fù)存在了,一個又一個傳說神話,將從眾生的腦海中消失。
屆時這座世界在宣布不在擁有未來,就算誰強悍到了極致破滅了這座世界,相對了那個家伙從此不得寸進。
沒有未來還怎么進步?
在見!
除非自此固定,不然每衰退一分,不得在生,直至衰退到滅亡。
當(dāng)這樣的家伙滅亡了,那么世界亦將重生。
論單挑,講真的,世界那是誰也不慫:我死了,你不一定會死,但肯定生不如死,而你死了,我又活了。
所以沒有誰會和世界玩單挑,這家伙妥妥的冠軍級,而不單挑的話也不好受,這就像泥潭一樣,不掙扎,一直下陷。
掙扎的不夠兇猛,則不停的衰退。
掙扎的兇猛吧,但能一直兇猛下去嗎?精疲力盡。
框框與框框之間干架,1V1=同歸于盡。
1V2=奄奄一息的慘勝,命不久矣。
1V3=盈虧。
盈需要漫長歲月的,可一旦沒運營好,那便是虧。
1V4=利益。
若力窮則無益,若無益等同于白打工,白打工雖然沒有好處,但算漲漲經(jīng)驗了。
頂級框框之間的干架,想要得到好處,至少也得是5V1。
比如文明、禁區(qū)、虛空、恒淵、幽冥聯(lián)合才能穩(wěn)賺不賠的干掉一座頂級世界,而到了5V1的程度,那動靜肯定是小不了,這沒見過熱鬧的都會來看看,瞅個新鮮過過癮,而來的多了,指不定桶個幾刀助助興。
正常的話是5V1必勝,但被觀眾桶上幾刀就不一定了。
所以保險一點,通常都是1V10,5個主力,5個充當(dāng)屏障,而屏障有時候會客串下輔助,畢竟作為被圍毆的對象,很有可能會將矛頭對準(zhǔn)屏障的。
而想要更穩(wěn)健一點,比如斬草除根,那么11個!而這11選手當(dāng)中有三個屬于世界,這樣的局面堪稱絕殺了。
若無外力,那么斬草除根則是必然,但到了這樣的境地,那么一些特殊的家伙則會出來干涉。
比如...永恒。
這是世界這個框框恒古長存的基礎(chǔ),永恒不死,世界不滅,而這樣的永恒來自于世界與世界之間的同歸于盡。
一座世界滅亡,代表沒有未來。
另一座世界與其同歸,代表沒有過去。
當(dāng)沒有未來,沒有過去,相當(dāng)于卡死在了中間,一切靜止,形成了固定,或者說這樣的玩意也是禁區(qū)的一種形成方式,只不過這個玩意需要疏通。
到了絕殺的境地,這樣的鬼東西便會蹦出來干涉,不是干涉不打了,而是瞅瞅能把世界絕滅的家伙,能不能滅掉一些永恒物質(zhì),屆時永恒物質(zhì)會注入一些特殊的家伙體內(nèi),形成不滅的效果。
能消滅這樣的物質(zhì)嗎?當(dāng)然沒戲,畢竟12個家伙,8個都是相同的,而得益于這樣的永恒物質(zhì),1V11的世界會保留下根基。
就算永恒不蹦出來,那么1V10干出一點縫隙,連通一座世界,屆時兩座世界匯聚一些永恒物質(zhì)難嗎?不難。
想要滅絕一座世界,那是真的非常難,當(dāng)然這僅限于頂級的而言,雖說未嘗沒有頂級世界被滅絕的,但少之又少,因那一份根基,只要自己不作死,通常都是不會死的,尤其是到了1V10的地步,當(dāng)世界能夠匯聚永恒。
絕殺?簡直妄想。
有時候規(guī)格不是那么高,不是那么保險,頂級的世界反而容易自絕生路。
比如1V9,而這9個家伙當(dāng)中只有一座世界,這樣被圍毆世界的種子反而很脆弱,這時要是遭受圍毆的世界強行引入另一座世界,種子反而會導(dǎo)致破滅,當(dāng)然,到了這種程度的世界都不是傻。
既然都不傻,那滅不滅的隨波逐流了。
在這樣恐怖的框架面前,多一天少一天都區(qū)別不大,更何況...我們還小,這樣的場面圍觀下就行了,至于說摻和?再見!
摸摸泥巴砌砌墻,等待被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