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要是死的不夠多,生命很強悍嗎?不。很弱。
若惜死,生命扶弱。
死亡的量,象征著生命的多與少。
死亡的質(zhì),象征著生命的強與弱。
通古歷練是附帶的,死亡才是最為重要的。
最為盛大的死亡。
世祭。
世生皆亡,死而后生。
但死而后生是一回事,死而復(fù)生又是一回事,要是世生不肯長眠,入古蘇醒,那則是死而復(fù)生。
這是往復(fù),自主蘇醒的那一批。
通古是附帶,但它同樣是為了譜寫出另一面,死而復(fù)生的一面,別看這死了和沒死一樣,但其實死過。
往復(fù)和死后是兩種不同的死,分別具備不同的作用,而這樣的死為了什么?興許是長生。
可以忘,可以生,可以長...
世祭之一:死祭。
死寂世生盡皆長眠,哪怕能自主復(fù)蘇,但反正有那么一瞬是全部死亡的狀態(tài),這一瞬我們又可以干點什么了,那干點什么好呢?
這個...不清楚,不知道。
我們準(zhǔn)備干些什么,但又什么都沒有干,那這就是一片空白。
嘿嘿!空白的后手。
空間?嘻嘻。
特殊的空間,獨享一片空白。
奢侈!由死祭形成世界的虛空,這個確實挺不錯。
是吧。不一定要干什么才行。
之后往復(fù)的往復(fù),沉眠的沉眠,而沉眠的家伙們很多時候代表世界的底蘊,先天生靈這東東可是很強悍的,不過要是活久了,活膩歪了,這些個先天生靈也要一個個的嗝屁。
可要是沉眠的太多了,世界是不是太單調(diào)了?
萬物沉眠,萬生沉眠,世界之中還有什么?凋零時。
當(dāng)死亡復(fù)蘇,生命凋零,這可真是巧合。
在長眠和往復(fù)之中選擇,選擇沉眠的肯定是多數(shù)。
往復(fù)?大可不必。
所以凋零幾乎是必然,但凋零是兩回事的好吧。
生靈可以沉眠,生命亦可棲息,但萬物半截身入土好吧,所以它們的沉眠是長眠。
若生命歸零,生靈歸零,萬物依在,這似乎又是一種看似比較巧合的過程,萬物因葬入了半截身,所以它們會進行衍變。
這算什么?刺激生命。
葬入了半邊,還剩一半在外,想沉睡又不太行,末古在刺激,怎么辦?衍變唄。
不得不說,委實有些難受。
當(dāng)萬物衍變生命,棲息的生命又成為了萬物,導(dǎo)致萬物體內(nèi)有靈?內(nèi)在循環(huán)的衍變?哈哈。
那么沉眠的生靈又在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
地?
衍變的生命行走在生靈的軀體上,故而有了進化成生靈的可能。
這是依附,還是寄體?真有意思。
......
閑了挺久。
又有了茫茫多的問題。
世祭之后...
遲早、未晚、垂暮、白首...
上天入地...
這些個問題需要一個又一個解決,先來后到,先解決世祭的毛病。
世祭死寂,它本來應(yīng)該是和正常的進程一樣,萬物寂滅,從凋零中重新復(fù)蘇。
這是正常的進程,而往復(fù)通古是不正常的。
這對于死亡來說...不!應(yīng)該是對于幽冥來說是一種冒犯。
畢竟...這是兩條線路。
正常的復(fù)蘇是一條線,而往復(fù)自則是另一條線,要讓兩條線同時存在,這就是冒犯。
單純往復(fù)是沒有什么毛病的,可單純的往復(fù)可以構(gòu)成死寂嗎?不能。畢竟死寂需要全滅才行。
所以往復(fù)這樣的路徑,從理論上來說是不存在的。
凋零復(fù)蘇是復(fù)古,這才是正常。
不正常的加入間隙,加入往復(fù),這就是冒犯了。
以間隙往復(fù)是折中,算冒犯嗎?算。但只能算冒失。
有犯錯嗎?我等是后生。
死而后生,對于我等而言才是常理。
但怎么說好呢?或許也正因為這份冒失,導(dǎo)致了世生想死很難。
世祭復(fù)古,本屬正常,但因過失,故而世生戴罪,但這是過失,這樣的罪屬于可以抵的。
畢竟...世生有罪嗎?
咱們就是正常往復(fù)的好吧,這對于我等而言也是常理。
這份罪可以抵,因這是無法衡量的非議。
于我們而言過失無咎,因這是我等的常態(tài),而世生更是無辜的。
所以唄,這就是可以抵的罪。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良禽擇木而棲。
這份罪名為禽,亦是良禽。
至于這樣的罪怎樣抵。
一句話:飛禽走獸。
往復(fù)者,生為走獸。
衍生者,化為飛禽。
衍生復(fù)古沒的說,無非是一個個世生從長眠中轉(zhuǎn)變成飛禽的姿態(tài)。
至于往復(fù)走獸,那就是屬于利用間隙偷渡的那一批。
飛禽無咎,故可棲息重生。
走獸妄為,它們更需要的是冷靜,因之后它們會有一段時間的失控。
這是罪分的狀態(tài),也是抵消的姿態(tài)。
至于我等...就要看要不要履行這份罪責(zé)了。
若我們穹定凋零復(fù)古,那么偷渡間隙自然是不存在的,但這條路存在了嗎?存在了。
要是日后,世生犯錯,嘿嘿。那代價可以就是不一樣的了。
畢竟我們注定了不是?世生犯則是逆,這就是死罪。
至于自由的選擇這回事,這和罪份有差別嗎?沒有。
自由的選擇,無非是沒有誰帶承擔(dān)這個罪責(zé)而已,對于我們來說,嗯...好事!也就是說,我們并沒有分出飛禽走獸這回事,但怎么說?世界是巧合的,也是合理的,就算我們不分吧,也會自主的衍變。
自主的衍變有責(zé)而無任,而由我們來劃分的話則具備責(zé)任。
雖無任但需責(zé)備,世生真的能備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嗎?呵呵噠。
所以唄...還是直接分了的好。
飛禽走獸是抵罪,責(zé)任是補過,這份任則是責(zé)備,更是彌補,飛禽走獸是具備弊端的,不彌補行嗎?不行。
這樣的話,幽冥是不是能體諒一下我們的冒失了?嗯?還不夠。
世祭完整嗎?
不完整。
這樣的世祭,因萬物葬下了半截身,故而不曾完整。
故后世之祭,需以生為祭,以飛禽走獸為祭品,補全禮數(shù)。
飛禽棲息而重生,脫下來的遺骸是祭品。
至于走獸...它們比較特殊。
一些走獸會處于失控狀態(tài),要是在失控狀態(tài)被誰干掉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是祭品,但卻是特殊的祭品,因妄為而故而瘋狂,因回憶。
這是不合格的祭品,但勉強可以入祭,但這樣的祭,只能說是周全。
周全了,幽冥表示可以體諒,若能做的更好,則會獲得原諒,這就需要處理走獸的問題。
每一位走獸,需要長時間處理冷靜的狀態(tài),寂靜的環(huán)境,這樣才能在它們失控時,僅僅是處于走獸狀態(tài),而不是瘋狂狀態(tài)。
凡獸類不群居獨行。
這是要求,也是對于弊端的第一步處理。
冷處理。
不群居,屬于僻靜狀態(tài),就算失控了,也就是走獸,到處走走的走獸。
這是失控的走獸,當(dāng)失控時它們會匯聚,因它們長時間處于僻靜狀態(tài)。
獸類不群居,但失控時會聚集,可有害嗎?無害。
前提是不要招惹,這是告誡。
不要招惹獸潮,不要招惹在失控狀態(tài)下的走獸形成的獸潮,不然滾滾潮流勢不可擋。
這是最為簡單的處理,但也是最為難的,因總有些愚蠢的家伙要招惹獸潮,或許是借刀殺人還是什么的。
對于這樣的家伙們...嘿嘿!
知道仁慈的另一面是什么嗎?狠毒。
若無知,盡管做錯了,但又有什么辦法?只能罰一罰。
懲罰。
這是內(nèi)罰。
別以為無知就是無辜的,一個無知的家伙壞了千古謀劃試試?將其扒皮抽筋都算是輕的。
但這回事吧...要是天命是這樣,壞于無知之手,誰又能怎么樣?
徒留嘆息。
無非是懲戒,希望利用懲戒的手段,在下一次或者說下下次千秋偉業(yè)之際,不要在出現(xiàn)無知的混蛋。
千秋功利業(yè),萬古悲涼事。
壞于無知之手能忍嗎?盡管很生氣,但可以忍。
忍氣吞聲。
至于另一類就是敗壞的家伙了。
明明知道這份功利業(yè),但卻處于自身的原因進行敗壞。
那么...說說看為了什么?嗯?
這樣的大義可容不下小偷小摸的,要敗壞那就光明正大的逆。
當(dāng)然,這類事情也可以理解。
比如個體的力量不足以報仇,利用獸潮的力量報復(fù)是不是很正常?這很正常。
但這份正常,絕對不屬于知情的家伙。
獸潮是怎樣形成的?又是怎樣的匯聚的,它們又是代表什么。
凡知情這,是不允許小偷小摸的。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共商義舉不是。
只要商量過,在進行敗壞有什么關(guān)系嗎?沒有。
因在商量中提出了自己要破壞這回事不是,你們自己不提防怪誰?
咎由自取。
最恨的家伙,就是知情的混蛋,而且不商量,私自搞破壞。
祭品剛剛好需要一份案板,它們可以充當(dāng)這份案板,當(dāng)祭品擺放在案板之上,猜猜祭品完成之后這個案板會面臨這什么?
它們是另一類祭品,屬于死亡的活祭品。
讓這個活祭品吃掉所有的貢品,然后在把它獻祭給死亡,讓其好好的體會一下什么叫死罪難免。
這樣的活祭,需要保證祭品的鮮活,視為上佳。
就算是這樣的家伙自裁逃避,但在死亡面前以死逃離,這是很可笑的。
飛禽遺祭。
走獸亡祭。
活祭死亡。
這是周全。
這樣的周全甚至不需要祭祀,因是屬于活祭,因有一個誰敗壞了功利業(yè)。
要是沒有活祭,則需要祭祀了。
不曾敗壞,但又失敗了,顯而易見的結(jié)果,被誰誰誰給弄壞了,比如說某些不諳世事的小家伙,用它們來充當(dāng)祭祀吧,親身的感受一下死亡的威力。
可怎么說?
祭品終究是屬于次的.
甚至說這樣的祭祀,只屬于第三等。
三等祭祀。
四等活祭。
二等屬于獻祭。
規(guī)格更高。
這需要走獸以良好的方式恢復(fù)理性。
萬獸匯聚,形成滾滾潮流這是必然,而它們也注定會進行一定程度的席卷。
面對獸潮的席卷,是硬抗,還是避退?
沒錯!是避退。
凡生者需避退獸潮,讓獸潮行走,行至退散。
它們會聚,也會因獨居而散,但二等獻祭是很少的。
誰面對洶涌而來的獸潮,都會下意識的抵抗,而不是避退。
若抵抗,哪怕僅僅是有抵抗的這種意識,獸潮也會席卷的更遠,連綿的更久。
這一類抵抗意識就像是出自本能一般,對于危險的抗?fàn)?,說獸潮象征著死亡并不為過,當(dāng)這份死亡是沖著自己來的,自然是產(chǎn)生下意識的抵抗,但獸潮真是沖著世生來的嗎?不是。
在獸潮的眼中,它們把世生當(dāng)成的死亡的自己,或許它們的潛意識想要救自己,因它們死過,在間隙偷渡的亡過,失控的它們把世生看成了自己,想要救,如此簡單,所以世生才會感覺到獸潮的針對性,形成抵抗因素,這就是被動反應(yīng)。
或者說兩者不在一個層次上。
世生不是獸潮,它們不知道獸潮的視角中看到了什么,在思緒什么,又為什么會形成獸潮。
抵抗是很正常的,也是純天然,誰都無法避免,但可以解決。
一個字:繞。
繞到獸潮的背后跟隨,跟隨獸潮前進,成為獸潮的一部分。
那句話叫什么來著?引領(lǐng)潮流。
讓世生繞到獸潮的背后,獸潮也會繞,前面的獸潮會慢慢的消散,因它們在繞在生靈的背后。
雙方都在繞,但都是只繞了一次。
獸潮先席,世生避免繞后跟隨,獸潮散回跟隨,引領(lǐng)潮流的局面形成。
這時最先的一批是誰?
世生。
那是最受矚目的那一批,也一群領(lǐng)頭羊。
只要...只要前面沒有獸潮了,沒有獸的,這份局面算是形成了。
屆時領(lǐng)頭羊需要做的便是行走,但切記不要回頭。
這樣的局面可以允許旁觀,但作為領(lǐng)頭羊的那一批,是不能回頭的,不能回頭看自己的背后,可以看兩側(cè),但不能看背后。
行走至兩側(cè)再無一生,可以止步了。
這時可以感覺到背后存在著輕微的撞擊,每撞擊一次,行走一步。
步步前行。
當(dāng)撞擊之聲消弭,獸潮結(jié)束。
這時可以回頭了,但后面有什么嗎?什么都沒有。
獸潮已潰散,重新成為各自分居的狀態(tài),但領(lǐng)頭羊的背部會有什么的,那是獸潮留下的撞擊,也是祭品。
皮?差不多。
背部的皮,萬獸圖錄。
把它扒下來,包裹上飛禽的遺骸向幽冥獻祭解飛禽走獸之患。
這是二等獻祭。
需要遺骸和皮背,而主持這樣獻祭的則是領(lǐng)頭羊,獻祭時砍下自己的頭顱安放在遺骸和皮膚的上面。
這是獻祭,亦是幽冥祭。
砍下頭顱會死嗎?呵呵。
這個笑話就像是問死亡會不會死一樣。
所以砍下頭顱不會死,而獻祭是向下的。
那是幽冥的位置。
遺骸和皮膚不是放在頭顱之上,而是之下。
這樣頭顱要安放的好,安放的穩(wěn),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姆旁谶z骸和皮膚上面,這個問題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頭顱這東西可不太容易穩(wěn)當(dāng)?shù)姆旁谏厦?,容易掉下來?p> 這就像輕而易舉的可以砍掉自己的頭顱一樣,一下砍不掉,大不了多砍幾刀完事,可放容易放嗎?容易倒,只能說是勉強扶持,以扶持的方式安放在皮膚包裹的遺骸上。
簡單來說,就是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顱放在上面維持就行。
至于這樣的儀式能維持多久,就要看當(dāng)事人本身能扶多久了。
扶不住了,吃力了,在把頭顱拿回來放回自己的脖子上就好了,但要記住,是向上,而不是超前。
走獸頭顱朝前,這是弊。
當(dāng)獻祭完成,走獸亦可抬頭。
這是死祭,但亦是獸祭,萬獸祭。
走獸因天生弊端,難以完成自祭,所以它們很多時候需要依靠后生來完成這場別開生面的萬獸祭祀。
當(dāng)然,這不是說走獸自己不能完成,而是過程更加曲折。
這需要出現(xiàn)一位獸王,這樣的才能盡可能的避免失控,且這位獸王還要站在萬獸的對立面才行。
這又需要用到什么?
封王。
這也是避免失控的最佳方式。
將一個強大的家伙封印起來,成為阻攔獸潮的關(guān)鍵。
當(dāng)這個家伙被封印了,它還會匯聚嗎?不會。同樣的,萬獸因少了一員,它們也不會滾起來,形成了僵持。
對立的僵持,不過這樣的封印遲早會破的。
當(dāng)封印破除時,則是對立的局面。
獸王與萬獸對立。
若這個獸王無知,它就會成為抵抗獸潮的中流砥柱,這可是很糟心的,而這完全的天然的抵抗效果,漫長時間的衍變,它這個獸王不受控制的想要抵抗獸潮滾滾。
繞后?
不行。
這樣的獸王只能前進,這也是引領(lǐng)潮流的另一種方式,由萬獸自力更生。
至于前進到什么程度才算是結(jié)束...這次不在是撞擊的,而是前進到那股天然的抵抗完全消失。
當(dāng)獸王一直向前,它會感覺背后一直在做出推進,促使它一直不停的前進,當(dāng)這股推進之力消失了,后退一步,看看有沒有在出現(xiàn),出現(xiàn)了在前進,當(dāng)又消失了,在后退一步。
不同于撞擊的感覺,這是步步前,步步退。
一退是觸及,當(dāng)不在觸及時,在退嗎?不。回頭嗎?不。而是仰后。
由于本身是獸王的原因,萬獸之患在獸王仰后時宣布解決。
至于仰到什么程度?當(dāng)然是仰到自己的頭顱斷裂。
獸王的背后可沒有什么萬獸圖,但它卻有一顆頭顱,一顆因仰后而斷裂的頭顱,而這個頭顱...是貢品。
也不能說是仰后,而是仰上。
仰頭望望天,斷頭不自知。
這顆斷裂的頭顱看到的是什么?看到的是獸王自己。
頭顱斷了,它親眼看到獸王腦門上又長出了一顆頭顱來。
頭顱視角。
當(dāng)獸王低頭時,它會發(fā)現(xiàn)這顆斷裂的頭顱,放在自己的面前。
它是活的。
它是貢品,之所以是貢品,因為它并不需要上貢給誰。
當(dāng)萬獸具備了這樣的一個腦袋,它們自然可以控制失控的狀態(tài)了,也就是說這顆頭顱可以讓萬獸維持清醒,但萬獸不一定可以長出兩個腦袋來。
真以為誰都是獸王不曾?是吧。
但怎么說?觀摩這顆頭顱是有機會長處第二個腦袋擺脫依賴的。
至于上供...我們說過是可以不上供的。
但上供這回事吧...等于說擺脫了依賴和開竅了。
通過觀摩頭顱成長出第二個腦袋成為獸王這回事,太難太難,其過程是艱辛的,而上供可以解決這個較為艱難的過程。
因萬獸本身有上供的理由,因是萬獸,因其死存?zhèn)?p> 萬獸是分化,但它們失控的根本原因是帶著傷勢的,偷渡這回事總歸是有些見不得光。
要是自行彌補了,偷渡算是偷渡嗎?不算了。
那是橫渡。
曾經(jīng)是偷渡,但彌補了則是橫渡,一個字:拽!
但橫渡者...少!可這樣的頭顱就像是一種獸王的資格一樣,層次分明。
若不曾上供,誰有本事長出第二顆頭顱誰就是獸王。
第一顆頭顱是斷的,而第二顆頭顱是橫的。
橫頭接斷頭三個頭。
至于原本的這個頭顱哪來的...哈哈!迷失唄。
三個頭的獸王,而獸王要是多了,頭顱也會越來越多,妥妥的多頭怪獸。
畢竟...一代獸王留下了斷頭,二代獸王要是嗝屁了,它同樣可以保留下一個頭不是,不過因這個頭沒有斷的緣故,所以這樣的頭是可以接的。
可萬獸怎么說?
不是每一個萬獸都可以成為獸王的。
它們依舊會時常屬于失控狀態(tài),所以它們需要圍繞在獸王的身邊,這樣它們才可以擺脫失控。
怎么說好呢?這是病。
這樣的病可以治,但也可以不治。
算是不治之癥?差不多。因治了不一定是好。
但治療的方式總要有的不是?
所以...上供唄。
既然獸王斷頭了,那么飛禽也不能太寒磣。
區(qū)區(qū)遺骸怎能與貢品媲美?不夠。當(dāng)然,頭顱畢竟是夠檔次的,所以要是兩件物品加起來,雖說不能算上供,但也算是貢品。
二等是獻祭。
一等是貢奉。
飛禽這東東怎么說?它們算是走的復(fù)古之路,沒有偷渡過,妥妥的背鍋俠。
于飛禽的處理也相對簡單,猶如鳳凰一般涅槃重生便是,那棲息之物既是它們的遺憾。
化解飛禽之弊是最為容易的,因本身無咎,棲息重生之后那更是一飛沖天。
這是純利,算是超越了前生,但這回事是補償,別以為高空很自在,那是很危險的,而背鍋也不僅僅是轉(zhuǎn)變?yōu)轱w禽的姿態(tài)而已。
上天入地誰更難?
入地更難,但上天也不見得簡單。
傳說世界有九天之上,飛禽能飛到九天之上嗎?呵呵噠。
我們都飛不到好吧。
我們飛過幾重天來著?
雖說那是一個夢,但也證明的高天的危險性,好像是三重天折翼的。
那是一個離譜的夢境。
在那個夢境我們好像是趕路去干嘛來著?望著了。
突然的有那么一大群家伙扛著一座巨大的雕像,當(dāng)我們飛身而過時這個雕像會得到好處,不過這個好處可以更大一些,但就是需要等等。
等雕像移動到固定的位置我們在走,但憑啥等你它丫的慢慢移?
反正就要過去的時候,一個家伙出來攔路了,說什么神靈很高嗎?有趣。
那家伙一躍而起,飛的比我們更高。
我等表示不服。
來了一次攀高之比。
它更高了,我們又第一次越過了,比它更高,但它又一次提高了。
不能忍!又一次攀升。
結(jié)果它丫的又提高了,繼續(xù)不能忍,在次攀升,可這次攀升之后我們醒了。
因意識到了在往上會有危險,可危險已然發(fā)生了。
正準(zhǔn)備硬抗,等待回落,不在做莽撞的較量時,嗯...醒了。
以天來計算的話,我們升了幾次?三次。
當(dāng)然拉,這是離譜的夢境,危險并沒有緣由,僅僅是感覺,但飛禽能飛的很高嗎?呵呵。雖說世界的高天沒有分幾重幾重的就是了,但自由的翱翔本身就意味著危險。
這樣的危險可能來自于惡意的感知。
若飛翔意味著自由,意味著沒有任何保護,那么人家怎么針對你都不算過分。
不然飛禽的姿態(tài)不好嗎?為什么要棲息重生?因天空的環(huán)境并不好,那是惡意的針對。
這樣的惡意可能是來自內(nèi)部的,但也有可能是外部的。
世界是開放的嗎?若是。
那么危險的惡意可以來自外部,更可以是久遠之前的東西。
比如復(fù)古。
飛禽走的是復(fù)古衍生之路,通過漫長歲月來進行衍變,那古惡針對是很正常。
沒有古則無今,不曾絕斷,它們就是貫通的。
給世界的天天來作為劃分的話。
第一重天:博古通今。
世界的天空很大很大,因它可能并不單單是本世的一片天空,今朝需要來源,博古剛好是來源之一。
不能掃滅茫茫惡意,哪有今朝往生。
這種面對的惡感,就像是讓其可以順利的在世界初生一般。
故而飛行到一定的程度需要重生,一個是因為傷痕累累,一個吧...飛禽可能僅僅只是飛禽,這個東西就像是世界運行的一個軌跡。
飛禽有靈嗎?
它們可以沒有。
若世生全部長眠,全部以復(fù)古的方式成為飛禽,世生知道自己成為過飛禽嗎?或許并不知道。
它們會一直飛飛飛,飛到可以棲息重生之際,忘記成為過飛禽的過往。
重生了,天空是不是干干凈凈的?是。
世生向往天空,但天空究竟意味著什么?不知道是吧。
或許是因為成為過飛禽。
出于某些功績,或者說其他原因,讓其忘的不是那么徹底,遺留了一些名為向往的感想,向往展翅高飛。
能展翅高飛嗎?
可以。
至少第一重天是可以的,因危險全部被飛禽給掃除了。
這是正常的復(fù)古,不正常的是飛禽背鍋了,這也意味著它們會在翱翔中跌落。
當(dāng)還不夠棲息之時,又跌落了,這代表什么?
殞命。
萬獸失了智,但至少能存活,但背鍋的飛禽代表殞命好吧。
也就是說一個個走復(fù)古長眠先天生靈,它們會因為飛禽之殞命而不在蘇醒,自此沉寂。
飛禽遺骸是怎么來的?
其一:由隕落導(dǎo)致。
這是祭品,但這樣的祭品很次,這和因獸潮而殞命是一樣的次,因次所以需要祭祀,以次充好。
三等祭祀,因祭品太次。
故而需大量,以大量的方式充好。
自古祭祀多,很多很多,因次,不是每一份祭品都是合格,甚至有些祭品壓根不入流。
四等是活祭,但它的另一個別名是血祭。
四等血祭。
它同樣具備規(guī)格,這樣的祭品不是次,而是壓根不是同一個種類,這就像是孝敬一般,專業(yè)不對口。
死亡明明不需要血祭,但由于找不到對死亡口味的祭品,故而拿其他的祭品來替代。
血祭便是替代的產(chǎn)物。
明明走獸和飛禽才是對標(biāo)死亡的祭品,但偏偏拿其他的東西替代。
若走獸和飛禽是非正常死亡,其效果猶如血祭。
比如飛禽不是跌落的是被射殺的,走獸不是瘋死的,而是被獵殺的。
這是專業(yè)對口的血祭,不過效果嘛...嘿嘿!保證會立竿見影,比如說橫死街頭,這相當(dāng)于反噬。
血祭這東東,一般是專業(yè)不對口的。
這怎么說?糊弄死亡。
但死亡真的是那么輕而易舉的能夠糊弄嗎?
血祭也是有規(guī)格的。
其一:心甘情愿。
但作為生靈,真的會甘心死亡嗎?尤其還是沒有活膩歪的時候。
不會。
它們只是想通過死亡的方式辦到一些什么。
比如說離世。
它們心甘情愿的赴死,成為祭品,但本質(zhì)上還是為了生,無非是換個地方生存。
這是求死,也是最為普遍的血祭。
但死亡真的是什么好地方嗎?從來不是。
離世?沒問題。死亡可以辦到。但轉(zhuǎn)世之地要是充斥著死亡,還樂意嗎?呵呵。
死而復(fù)生,生而復(fù)死,那絕對的頂級的享受,也是折磨。
幽冥面對這樣的事情也是很煩的,盡管心甘情愿,但本身卻不想死,走錯了路子。
面對這檔子事,幽冥良好的態(tài)度則是遣返,通過一次又一次死亡來改造,讓其杜絕死亡的念頭。
但這與血祭相符嗎?不相符。
它們是通過血祭而來,接受血祭之時,也意味著不在能遣返,能做的是調(diào)遣,比如調(diào)遣到哪個死亡之地赴任。
額...不應(yīng)該說是赴任,它們有些不夠格。
不是誰都能調(diào)遣的。
這一類怎么說?它們想要的是轉(zhuǎn)生,并不是純粹的赴死。
但死亡那里可是沒有生路的,只有生路,那么這類家伙則是給誰誰誰當(dāng)手下了。
這是調(diào)配,而純粹的那一類則是屬于可以調(diào)遣的那一批。
它們想死嗎?不清楚。
想生嗎?不見得。
它們認(rèn)為以死為生沒什么不好的,這一類是以死為生的家伙們。
別名使徒。
最后的一類純屬活膩歪了,別吵吵我就是想死,不是什么以死為生,而這一類家伙對于死亡來說也會最為棘手的,這是不可拒絕的血祭。
老子不想轉(zhuǎn)生,也不想以死為生,就是一個字,死!不在新生,更不在初生。
死亡能拿它們怎么辦?
一句話:想死?做夢!
死亡表示:老子都沒有死,你們得活著!活的好好的!
這一類家伙會成為不死者,同樣的,它們象征的是死亡。
不死者象征死亡,至于幽冥那是另一回事。
這也是血祭的規(guī)格,分為三個檔次。
轉(zhuǎn)生血祭,帶來的是死亡,雖說是反噬,但卻是磨礪。
以死為生,帶來的是平息,算是磨練,它們更喜歡生死比較平衡的地方。
比如說世界誰都是長生的家伙們,它們會帶來死期,生太長,而死不平,需要扯扯。
最后一類沒的說,它們是讓世界具備死亡這個因素,幽冥和世界是同檔次,但死亡論檔次的話,比世界還是低了一層的,拿死亡來當(dāng)小弟用挺不錯。
三個檔次的血祭也是血祭的規(guī)格。
更次的,那就沒的說了,逼死唄。
逼死必死定死,死寂由來。
自古祭祀出幽冥,以生為祭,想想祭什么,而祭多了,還能長生嗎?嗯?就算是祭祀祖先也是一樣,因祭祀這玩意是自幽冥而出。
先祖顯靈,它同樣代表著顯死。
所以祭這個東西亦是忌,凡祭應(yīng)都是大祭,小祭不顯,不是因為量不夠,而是因為不值得。
大祭大吉,小祭忌諱。
就算是大祭,也是應(yīng)以少為主。
當(dāng)然,要是世生真那么渴望死亡就是另一回事了。
時代的生靈都是短命鬼,短短百年歲月,對于某些人來說這樣的百年很短,但對于某些家伙來說這樣的百年很長。
比如說一些在等死的家伙。
死亡的路子走不通,怎么辦?
一個是等死,一個是至死,而等死難,至死也難。
至死的話就是一句趨吉避兇擺在面前天塹,而等更是苦等。
額...這是一些私事。
飛禽走獸之祭,從規(guī)格上來講是大祭,祭祀既然是越少越好,那么祭品的要求自然是越高越棒。
走獸的貢品以頭顱為最。
至于飛禽...這需要一步步來。
背鍋的飛禽是會跌落的,這需要救治,誰又知道什么時候飛禽才會跌落?不確定。
為了救治飛禽,世界需要變一變,變成浮土。
若世具浮土,飛禽自可跌而不傷,可在齊飛。
是的。齊飛。
既然跌落了,單憑自己是飛不起來的,需要齊飛。
比如說一只飛禽找到另一種飛禽,彼此互助,成齊飛翅翼。
這是飛禽間的聯(lián)動,第二種則自然是放水。
因除了飛禽之外還有走獸存在,既世具浮土,走獸橫空是事嗎?不是。一躍而起罷了。
一躍橫空,展翅高飛。
因有萬獸之力,這次飛禽會飛的更高。
但是什么?
不要一躍在躍,那個并不好玩的。
如一躍代表一重天,在空中在躍那么一次則是兩重,萬獸能躍高重,能躍多次,不代表飛禽就可以。
若是帶著飛禽一躍在躍,那么飛禽不在是展翅高飛,而是遮天蔽日。
給世界劃分個第二重天:遮天蔽日。
飛禽在第一重天都會跌落,在第二重會怎樣?死翹翹。而且不會跌落,形成遮天蔽日的局面。
萬獸的路子,雖然強力點,能一躍在躍,但這分躍不是無限的,躍的次數(shù)多了,嘿嘿!世具浮土,可能是盡皆浮塵。
萬獸之姿頂多躍兩重,也就是跳兩次,跳到了第三次那就是浮塵了,躍兩重而應(yīng)危,三重是險境。
至于所以是二重應(yīng)危,那是因為萬獸的感應(yīng)遲鈍,不如飛禽靈敏,故而兩重應(yīng)危,三重險境。
若完全由本能驅(qū)使,但感受到危機時,根本不會躍上三重天,只會在第二重回落。
以我等為例,在第三重尼瑪?shù)母惺艿轿kU了,下意識的準(zhǔn)備硬抗等待回落,當(dāng)然等待我們的是蘇醒。
一躍橫空問題不大,但要是在躍,就是滯空了。
簡單來說,萬獸這群家伙躍上兩重天下不來。
下不來怎么辦?掛在天空估計是大多數(shù)的結(jié)局。
或者說看看能不能落在飛禽的背上,讓其帶著自己跌落。
二重就算滯空了,三重更不用說。
掛上天空,指望回應(yīng),那可能就是塵哀。
指望飛禽能回應(yīng)?指望生靈能回應(yīng)?不可能。
躍上三重天?九成要完蛋。
若是在本能的驅(qū)使下是絕對不會躍上三重天的,但要是理智驅(qū)使的話,一旦滯空了又感應(yīng)到了危險,可又下不去,那么就可能會出現(xiàn)迎難而上的情況。
二重終有一日會下落,但要是三重的話...玄了。
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這三重天我們?nèi)×艘粋€很符合意境的名字:青冥天。
三重天:青冥落塵。
基本上沒得救,但這回事很有趣不是嗎?所以可以回旋一番。
青冥落塵有些壞壞的,青冥回旋更吉祥,而青冥回旋也是第三重降落的方式,它不像第二重滯空,它落就是落在第三重。
落塵落多了,天塹也就形成了。
這是認(rèn)為釀造,也是無意間形成。
至少吧,我們也不想看到這世界具備這么一座天塹,所以唄,勸告是別上第三重,但也會給出回旋的方式。
在第三重不要指望著降落了,因那樣的降落是落塵。
就像我們在第三重指望降落,但下意識的反應(yīng)卻是先硬抗,在準(zhǔn)備降落,這是順序,但在世界這個順序需要變一變,直接硬抗而不準(zhǔn)備降落,因降落時,我們醒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們都準(zhǔn)備硬抗的,我們可以很強悍的好吧。
這樣的強悍怎么說?當(dāng)面對危險時,我們會清醒過來,因我們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面對恐懼。
所以面對危機這樣類似于恐懼的東西時,我們下意識的會清醒,就算是寄生處于狀態(tài)。
事實也證明,我們感應(yīng)到危險時,清醒過短暫的時間,也就是硬抗的那一瞬,可緊隨而至的便是蘇醒了。
這代表什么?
其中的原因很多。
抗不過去?估計不會。
那樣的危機在我們的感覺中不如恐懼,沒理由抗不過,那么下一個緣由那就是不屬于我們的危險導(dǎo)致了我們蘇醒。
至于說不是我們的又是誰的?
這個問題吧...嘻嘻。
它可以是萬獸的不是。
新的巧合。
是應(yīng)夢?還是照應(yīng)?哈哈。
反正降落是一個敗筆,硬抗挺好的,這是回旋。
至于說怎么能下來,都說是回旋了,下來個雞毛,而有時候上升往往也意味著下來。
升天?差不多。
反正躍是躍不起了,若能在回旋中上升,那意味著下來了。
若能升時,卻反而降落,則是逆上第四重。
這也是第三重天的怪異。
上升是落,下降是升。
上升落塵,青出于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