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小烏龜促成巧合,不是不行,但這是你們的意思嗎?
【這......】
要知道我們的本意可不是這樣的,要是你們的意思,是不是應(yīng)該給點表示?
【表示給了啊?!?p> 得加錢!
不然...
【不然咋地?】
擺爛。
大不了行云邊關(guān)什么都不干,往下推就好了。
【關(guān)鍵是我們說加錢那也不算呀?!?p> 得加!算不上記賬!反正你們之前都是這樣干的不是。
在有!概不賒賬!
【嘖。那行吧?!?p> 再見!
......
金幣已到賬,那么在辦正事之前...聊聊?嗯。聊聊,在咱們這,可是有不少名氣很大的傳說的,比如女媧,雖說不太喜歡和這些傳說扯上關(guān)系,但它丫連上了能怎么辦?
一個巫行云虛而不實,本質(zhì)上是一個過程,本來是一個白板空殼,但加上小烏龜則可以往這個空殼里面注入一定的靈魂,當(dāng)一個過程產(chǎn)生了靈魂,而這個靈魂又和我們這里某些事物勾連上,即完成了串聯(lián),形成了類似于融合的效果。
或許很難理解,那換個粗白一點的解釋。
世界的巫行云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不足以誕生出靈魂,不足以創(chuàng)生,可借助小烏龜?shù)脑?,一個靈魂有了誕生的條件,這樣的誕生更類似于滋養(yǎng)和蘊育,因本身不足,進而補全。
那么下一個問題來了,譬如禁區(qū)這邊也有一個巫行云,但禁區(qū)這邊的巫行云卻是沒有過程的,相當(dāng)于只有一個具備靈魂的角色,而這個角色怎么形成的則是白板。
一方有過程,或者說根基,雖說通過蘊育滋養(yǎng)的方式誕生靈魂,但無載體,
一方有載體,但無根基,雖說可以通過演繹的方式塑造根基,但無靈魂。
看樣子是不是可以互補?但實際情況則是,呵呵噠,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本能的排斥。
禁區(qū)的演繹,宛如表演,本質(zhì)上是塑造根基用的,譬如一個配角扮演主角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主角的根基,這個玩意叫電影。
以自身為載體,扮演某一個虛假的角色,這樣的角色是沒有靈魂的,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塑造根基用的。
當(dāng)根基有了,載體有了,而這個載體某一個掛掉了,則會步入到這個角色體內(nèi),成為空白角色的靈魂。
這是替身的轉(zhuǎn)換,當(dāng)靈魂注入空白的角色之后,原本的軌跡自然改變了,根基已有,靈魂已有,但軀殼呢?原本的軀殼已經(jīng)消亡,而嶄新的經(jīng)歷便是重新形成軀殼的過程,這樣一個替身人偶便形成了。
這是正常的情況,可要是不正常,譬如一個扮演的角色,名氣過于龐大,其他家伙會怎么認為?它們可能會認為這個角色是有靈魂的。
這樣當(dāng)原本演繹這個角色家伙死亡,那就是靈魂與靈魂之間則會相互影響,雖說其他的家伙認知,不足以讓本質(zhì)是根基的事物轉(zhuǎn)變?yōu)殪`魂,可亦誕生了靈魂的嫩芽,新與舊的靈魂相互交織,這就會變成,我不是我,或者說忘記了另一個我,出現(xiàn)今生不知前世的情況。
張三忘記了自己是張三,誤以為自己是李四,當(dāng)張三成為李四,那么李四的經(jīng)歷有變動嗎?因張三忘記了自己故而沒有,這時虛假的替身法可以宣布失敗了,一切一如既往。
那么為什么會出現(xiàn)遺忘的情況?
老舊的靈魂面對靈魂的嫩芽具備壓倒性的優(yōu)勢,類似于舊靈魂把新靈魂給掐死了,也導(dǎo)致舊靈魂忘記了自我,雖說靈魂依在,但卻喪失了自主,這可是說是靈魂層面的斗爭,但不全是。
新舊靈魂不是敵對,但舊靈魂要是過于強大,一個不小心則會把新靈魂給壓死,因承受不住而崩潰,本不該誕生靈魂,本塑造的是根基,但它偏偏誕生了。
這是大小的較量,小的被壓死,而大的也完蛋了,還沒到相互影響的地步就完蛋了,別名夭折。
當(dāng)虛假的演繹,名氣在大一點,小的強悍了,不是那么容易壓死了,那小的本能的會排斥大的,這就像小的有靈魂了,你怎么還能進來?不能忍!懵懂的靈魂,本能的排斥。
別以為大的就能懂什么,大的同意的懵懂,排斥了就排斥了,隨波逐流的說,除非是周圍具備危險,這樣大家伙才會產(chǎn)生強烈的意愿躲進這個相對安全的避風(fēng)港,不然排斥之后就是隨波逐流,而隨波逐流之后面對什么,那結(jié)果就多了。
這是同樣的替身失敗,而之所以產(chǎn)生排斥則是因為本能的否定。
演繹是虛假的,在生時,張三認為是李四嗎?不這么認為。這樣的自我認知沒錯,但可以是李四嗎?那就不一定會產(chǎn)生這樣的認知了。
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
要是下半句是模糊的,那新生的靈魂則會排斥,因在新生靈魂的認知中:我是我!為了保護自我而排斥,理所應(yīng)當(dāng)。
我是我!靈魂。
我不是你!自主。
我可以是你!替身。
替身時,相互影響,但...當(dāng)我可以是你時,我還存在嗎?存在。但變了,變的我不是我了。
我是我,我不是你,當(dāng)我可以是你時,我不是我,當(dāng)我不在是我,我還在嗎?哈哈。
變了雖未死,但已亡,我不是我,我雖依在,但已亡,雖以亡,但卻沒有忘。
我可以是你,這時替身已經(jīng)完成了,但記憶卻是模糊的,無論是曾經(jīng),還是現(xiàn)在,記憶上模糊了,分不清前世今生,這樣的情況相當(dāng)于兩者卡主了,當(dāng)卡主的東西逐漸清晰,不是什么回憶,而是新生,一個嶄新生命的誕生。
不是今,不是前,而是新,這正好合了那句我不是我,而這個嶄新生命的誕生,亦在宣布我的死亡。
我不是我,我已死!
這是認知卡在了,我可以是你時出現(xiàn)的,我可以是你,替身完成,但也已死。
這樣的彎彎繞,說實在的,不喜。
當(dāng)然是否已死,這是不由自主的,推測出來的是一個死局,那它究竟是不是死局,由上天決定。
替可生,生可死。
不由自主,因僅限于此,因認知停留在我可以是你。
那么來一句完整的話: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時,我不是我,我已死,但依在,未亡生。
若前方是替身,在問上那么一句:你是我嗎?
若新生的靈魂回應(yīng):我是你。
這個時候替身基本已經(jīng)完成了,無外乎回應(yīng)一句:你是我。這也代表著一個靈魂消亡,這也是以一個靈魂的消亡來換自身存在。
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時,我不是我,已死未亡,你是我?我是你,你是我。
這是替身。
因問上了那么一句,要是不問,直接我死未亡之后來上一句,你是我!這是寄生。
一個是寄生,一個卻是替身。
已死未亡本身就是一個句號了,后面其中并不怎么重要,無非是不是以替身的方式繼續(xù)前進而已。
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時,我不是我,已死未亡,聽天由命,前途未卜。
要是明確前途,就是接著往后面推。
問一個嶄新的靈魂,指望人家回應(yīng)?別想。它興許會回應(yīng),但也興許不會,自力更生唄。
已死未亡之后...我是誰?我是我,這就是一個圓了。
我是誰,我是我,我可以是你,我不是我,已死未亡,我是誰,我是我。
替不替身的不重要了,誕生比替身更牛嗶,不過這個誕生是誕生伊始的那種,不是純純的萌新。
禁區(qū)這邊自己可以這么玩,可要是禁區(qū)的鬼玩意和世界勾搭上,這是交錯。
一個角色的名氣越大,那內(nèi)在的成分也就越雜,誤以為這個角色有靈魂,但其實是沒有的,一個根基都沒有的角色,有個屁的靈魂,可扮演了這個角色之后,它就是一個容器了。
無載體,無靈魂,根基塑造成了容器,這樣的容器非常多,而容器里面裝著什么亂七八糟的物質(zhì),完全是問號。
塑造根基的本質(zhì)上是制造容器,而容器制造出來之后則是注入靈魂,從而創(chuàng)造身軀,這是完整的流程,但容器鑄造完畢之后,它可以提前注入些什么,在有一個特殊的情況,那就是容器只是容器,里面亂七八糟的玩意誰都吃不消。
要是誰都吃不消,那一個容器里面裝的就是靈魂的高湯。
這高湯有沒有毒,這都不是什么大事,身子硬朗就算有毒也是補藥,但這高湯是怎樣形成的?以因果來論,這樣的物質(zhì)可是和生靈沾染了很重的關(guān)系,這也不是大事,小事一樁,主要是容器的那身皮。
單純的喝湯,就算有些副作用,亦不礙事,但這身皮不同,喝湯的同時會不自覺的把這層皮給扒下來不少,那么這身皮有什么作用的?
譬如一個禁區(qū)的家伙穿越到世界,有了一些皮毛,就會獲得特殊的照顧。
喝口湯頂多是有失偏駁,就算是特殊照顧,亦不是從明面上來,而是暗地里的特殊關(guān)照,但扒了皮,本身來是暗地里的東西成為了正大光明的玩意,赤裸裸的徇私枉法。
小小一個巫行云,就算小有名氣,但只在一時,可另一個家伙雖說名氣不大,但就源遠流長了,是吧。女媧大人。有誰可是為你們付出了不少價碼,不打算說幾句?
女媧:這可能是個誤會,只是你們自以為是。
娘娘:扯這些可沒什么意義,你要明白,從頭到尾,我們都沒有正眼瞧你們一眼,所以根本不帶想你的,這可是我們下意識的排斥,所以當(dāng)交易成立,恭喜你,被賤賣了,要是你們自己作賤,那更可笑了,那么你可以解釋解釋,為什么我們不喜歡你們嗎?
女媧:隔空交匯,我說亦是你說。
娘娘:不。會有區(qū)別的,要知道我是我,我更可以不是你。
女媧:那你們要聽什么?不喜的緣由嗎?
娘娘:不喜自有緣由,但這些緣由不太重要,既然標上了價,那么是不是應(yīng)該展現(xiàn)出一些價值來?
女媧:煉石補天算不算?造化塑生算不算?
娘娘:我們可以聽說你斬鱉足以立四極呀,你說這是不是很巧?世界也有一只小烏龜。
女媧:這算刁難嗎?
娘娘:嗯。就是刁難。你說要是我們把你給廢掉,你樂意嗎?
女媧:不樂意。
娘娘:看吧。這就是沒的談,廢一項是一項,總有藏私,畢竟是概念的聚集體,我們廢不了全部,而你們也不愿意,強扭的瓜不甜,轉(zhuǎn)世挨貶,非爾所愿,你們說你們除了為禍四方還能干嗎?
女媧:那鱉足可能是你們自己砍的,為了囚禁。
娘娘:是呀。你們就是一個麻煩,麻煩的讓我們不知道怎么處理你們,想廢又廢不掉。
女媧:可以廢掉的。
娘娘:作為后世的概念不會自廢武功,但你自己卻可以,可又能廢多少?削弱罷了。說說看,你們怎么蹦出來的?
女媧:或許是因為我們對世有功。
娘娘:煉石補天,已以有補以有,這是功勞。造化塑生,不知功過,雖說是一筆糊涂賬,但加上些許功勞,功績算是有了,這是你們還能蹦出來的原因,但這功績卻是湊出來的。
你們說應(yīng)該怎樣評價你們?功績這東西可是只挑過錯的。
斬龜立足,為什么你們不斬自己?
造化塑生,為什么你們不舍生衍化?
女媧:時代是不同的,傳說未必是神話,若你們以概念論,我們自然一無是處,就像你們說的只有少許功績,這還是記在功勞上的。
娘娘:或許你們誤會了什么,我們也就是和你們簡單的談?wù)?,隨便的聊聊。
女媧:原來是這樣...
娘娘:不然是怎樣?把你們弄轉(zhuǎn)世?哈哈。不至于。那一份價碼就是和你們聊聊罷了。
女媧:以概念的身份?
娘娘:要是以概念的身份還有什么可聊的?這樣你們說的話,是概念說的,而不是你說的。
女媧:概念會交流嗎?
娘娘:概念是出于普遍的想法匯聚而成,雖說它不會拒絕交流,但卻是個白癡,譬如我們提出一個問題,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而你們要是作為概念則會說性本善,但要是把概念體排除掉,僅限于你們來說,則是向善。
當(dāng)把你們給隔開,僅限于你,這個答案則是行善,可這同樣是你趨于概念的作答,雖說答案不同,但卻偏向于整體,而不會做出另一邊的回答,譬如本惡、議惡、作惡等回答,你們的答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固定的,固定的偏向一邊,而不是我們這邊,這也是不喜的原因之一。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們不太可能把一個已經(jīng)產(chǎn)生固定偏向的東西弄進世界,懂嗎?
女媧:這是說,我們是概念?
娘娘:作為概念,它本來是不會提問的,但它可以提問,從提問中獲取自主,而這樣的提問不是概念說的,而是我們在聊聊,聊聊讓概念做些本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提問。
要是由我們來提問,則我們要代入概念的思維,從中找到那個固定的答案,這是吸取概念的同時也在激活概念。
女媧:那么聊什么?
娘娘:其實我們和你們沒什么可聊的,問是我們自己問的,答也是我們自己答的,只不過概念激活了,能聆聽罷了。
女媧:不。你們可是和概念聊聊的。
娘娘:是呀。聊聊偏激的話題,概念的答案都是固定的,那我們可以站在另一邊作答,那么當(dāng)行善利好,作惡敗壞,讓新生選擇,怎么選?毫無疑問,每一個新生都會選擇道德敗壞。
殺燒搶掠開不開心?肆意揮霍爽不爽?
那么善與惡,新生當(dāng)然是站在惡的一邊,若概念本身會受這些新生的影響,連牢固站在另一邊的概念都會投降,但邪惡能負擔(dān)的起這種肆意揮霍嗎?不能。雖說能大獲全勝,但只等殆盡,和概念聊偏激的話題,怎么算都是虧本的,那聊什么?聊怎樣滅除概念?
那你們想聊這個話題嗎?
女媧:不想。
娘娘:對吧。不想。不想死。無論是他殺,還是自殺。那又聊女媧嗎?聊煉石補天的利弊嗎?那么概念說這是好的,我們說成壞的,女媧站哪邊?壞的這邊。這也是不喜的原因之二,你們很壞,概念和女媧是一回事,但也可以是兩回事。
概念是容不得詆毀的,名氣越大詆毀越嚴重,本質(zhì)就越壞,因那一念會選壞的那一邊占,而不是好的這邊,這是思邪惡。
作為源遠流長的女媧,可以詆毀的地方簡直不要太多,可想而知你們究竟是有多壞。
女媧:不壞。
娘娘:明明很壞很壞,但概念的回答卻是不壞,概念本身是好的,當(dāng)然不壞,但概念之中的女媧本體卻會變壞,包藏禍心而不自知,自以為很善良,本質(zhì)上壞的流油,若不行善則會腐化,這就像是自救。
那為什么會自救?要是你們來世界丫,一把屠刀就會架在你們腦門上,什么時候沒利用價值了,要么直接砍了,興許則是被廢。
要是在本土則是進行異常周折的轉(zhuǎn)換清洗,這樣至少不是沒價值了一刀砍了不是。
當(dāng)然,本土是怎樣的狀況,你們這些概念最為清楚不是,不像我們一無所知。
那個怎么說?你們是有價值的,至少體現(xiàn)出了價值,至于這份價值是本土給的,還是你們給的,分不清,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你們說上那么一句:你們很壞。
女媧:就算壞,但不差!
娘娘:不差與我們何干?不過你們要認為自己很壞才行,當(dāng)壞與好形成對立,你們才能從概念中逃出來,這明明很差勁,怎么能說不差呢?哈哈!
女媧:你們這么厲害?教概念做事?
弟弟:切。來掐死我?我們可是名副其實的大不敬者,不說活在你們那個時代怎樣,以我們現(xiàn)在這狀態(tài)跑到你們那個時代去,你們能打死小弟,算小弟活該。
弟弟:你們應(yīng)該不是把本弟推出來挨打,而是小弟你來受死吧。
弟弟:那必須滴。
弟弟:這就好。不然...
弟弟:不然咋滴?
弟弟:不然準備換個舒坦的姿勢挨打。
弟弟:......話說回來,你說概念體那回事是真是假?
弟弟:是真是假都和你們沒關(guān)系,道不同,不相為謀,不過你們也給了那些家伙一個拉扯的契機不是。
弟弟:話說,概念那么辣雞的嗎?
弟弟:你要知道,概念只是概念,它類似于天,初生的概念是模糊的,類似于由生靈匯聚,沒有自己的認知,而生靈亦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這是它的雛形,完全是一團漿糊,當(dāng)這團漿糊濃厚了,則會產(chǎn)生感受,感覺等等...從而感知到它的存在。
可這團模糊的東西是什么?不清楚。
這個時候就是為它們?nèi)∫粋€代名詞的時候了。
譬如無、譬如天、譬如道,等等等等...把所有的事物附加到它們的腦門上,形容出它們,而生靈每一個形容詞都是不同的,有些說它們是天,有些說它們是道,有些說它們是無,世界、宇宙...這樣不同的形容,等同于把一團漿糊劃分出了不同的玩意。
模糊的概念清晰了,而這樣的清晰出自劃分,因形容的都是一個玩意,它們產(chǎn)生了一個整體的意志,但每一個形容還是模糊的,這時模糊的概念產(chǎn)生了自己的意志,但意志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到。
這一步之后則是進一步的明確,沒有誰在描繪天呀,無呀什么的,太大了,都是描述的一個玩意,而明確就是確定這個玩意是什么。
什么是天,什么是道,明確出具體,這時概念不在是無所不包了,它有了一個相對具體的描繪,比無更小,限定在范圍內(nèi)部,這樣本是模糊的概念產(chǎn)生了自己的意識,這樣的意識也就是你們說的固定的偏向,而這樣的偏向是毋容置疑的偏向整體。
意識與意志做出切割了嗎?沒有。不由自主的偏向本體就是它們的本能,這無可厚非。
整體上偏善的,它們就是偏善的。
就算一邊是善,一邊是惡,整體上偏善,它們也不會站在偏惡的這一邊,因明確時的站位,它們誕生了自主,但卻沒有獲得自主的權(quán)力,這就像是明確的家伙沒有給予它們選擇。
明確的家伙站在善,它們就是固定站在善的那一邊,哪怕它們想站在惡的這一邊也沒辦法,就算有詆毀,這是不由自主。
這類似于你們創(chuàng)世,世界也是不由自主的狀態(tài),它是必須存在的,也必定要當(dāng)傀儡的,但有沒有更多的選擇,取決于明確之輩有沒有劃分出更多的東西,比如未來、曾經(jīng)、現(xiàn)象、記憶、輪回、今夕、等等...可大多數(shù)明確的東西都是死的。
既是死的,就算它們產(chǎn)生了自主,也沒辦法站在另一邊,這是沒得選,也是固定的意識。
那么當(dāng)生靈演繹這個概念,演繹的是什么?亡!概念固定如死,而演繹的則是亡,或者說這樣的演繹能讓概念從死跳到亡的階段,形成死亡。
當(dāng)死亡是活的,那它們會不會站在另一邊?會了。這是以死亡的方式轉(zhuǎn)生到另一邊,整體的偏向是不變的,但本質(zhì)上卻發(fā)生了變化,比如由好變壞等等。
例如一個概念體轉(zhuǎn)世重生了,它的確是善良的,但這份善良卻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產(chǎn)生變化,偏向自身所具備的本質(zhì),誰也無法左右,因不偏離到本質(zhì)層面上,無法逆轉(zhuǎn),它必然從善良轉(zhuǎn)向邪惡,因本身是固定的產(chǎn)物。
而轉(zhuǎn)變成邪惡之后,這樣的家伙才能被世界同化,可同化也是有弊端的,世界可是會腐朽的。
如與世界同化世界,因世界向善,邪惡會逆轉(zhuǎn),但邪惡每善良一分,世界就會腐朽一分,那么關(guān)鍵點來了,它們原本是善良的,當(dāng)同化了它們的本質(zhì),產(chǎn)生了逆轉(zhuǎn),則追溯它們的根源。
根源是善良的,它們就會逆轉(zhuǎn)向善,可每向善一分,世界就會腐朽一分,要是作惡呢?這就是墮落了,和本質(zhì)同化而不逆轉(zhuǎn),則是墮落,而墮落就考驗世界的承受能力了。
追溯根源篡改,考驗的是手段,而墮落考驗的是承受。
畢竟世界可以容納死亡、殺戮、恐怖、尸煞、自然也可以容納邪惡,但容納和承受是不同的,比如死亡掀起一次滅生,全面復(fù)活相當(dāng)于體驗,可承受的邪惡,掀起一次滅生則需付出額外的代價,或者說承受的邪惡把所有生靈干死了,并不能復(fù)活全部,而這樣的代價則是損失。
正經(jīng)的死亡,玩的是消耗,而承受的東西,干出來的是損失。
這是同樣的自食其力,一邊是消耗,一邊是損失,消耗可以回復(fù),那么損失呢?彌補?檔次太低了,損失得是補漏才行。
就像女媧補天,補出現(xiàn)了一個窟窿,需要補漏,不然長此以久,所有的家伙都要玩完。
這是在不可承受的情況下,承受了,產(chǎn)生了則是損失。
要是可以承受,比如有那么一個容納邪惡的位置,剛好可以落座,那么產(chǎn)生的則是損耗,而損耗可以彌補,沒有補漏那么嚴重,以輕重來說,損失產(chǎn)生的是一個窟窿,而損耗產(chǎn)生的是一個缺陷,簡單的彌補就是把這個缺陷給遮起來。
例如在邪惡出力的同時,讓其他家伙幫幫忙,這就相當(dāng)于彌補了,這是把缺陷給遮起來,但缺陷依舊在,先遮擋起來,在修復(fù)這個缺陷,進行善后處理。
至于損失造成的漏洞,那就老麻煩了,補漏是必須的,簡單的補漏就是填這個窟窿,這是一個拆東墻補西墻的過程,先填再說,前提是有東西可以填,要是沒有,就是拿生靈填咯,有什么填什么,填完事了,在考慮后果。
這時煉石補天什么的,純屬放屁,還煉雜質(zhì),煉個屁,是嫌窟窿在那不夠久?還是嫌自己財大氣粗?基本上都是有啥填啥,填完事了可以考慮修補了,填滿了,雜質(zhì)如同裂痕,沿著裂痕修補,修補到與純凈物質(zhì)同化,讓這個漏洞暴露出原本的傷痕。
這樣的傷痕本身是不會愈合的,只有以化生來讓傷口愈合,而每一次化生都是什么?都是生命的凋零。
世生有幾生可以化?若是只有一生可是會留下傷疤的,雖說傷疤會掉落,可就算能重生,那也是殘生了,叫醫(yī)生來治愈這樣的殘生試試?沒戲。這是治愈不了的殘疾,頂多是接洽,就像斷肢給你接上,但不是自己的總歸是別扭。
一個漏洞干到最后則是殘疾,在世的任何手段已經(jīng)無效了,這里面可是包括和其他世界接洽來修復(fù)殘缺,落了個殘疾,要是還想進一步治愈,只有通過其他框框,比如用文明、宇宙、幽冥的物件在促進融洽。
這便是損失造成的結(jié)果,它可以填,可以補,可以修,但最終的結(jié)局是殘缺,這是自力更生的極限,也是僅此一生的結(jié)果。
可以承受和不可承受是兩回事,可以容納代表可以承受,但可以承受不代表就能容納,而不可承受,不代表不可能誕生,正常是不會誕生的,可要是產(chǎn)生了變故呢?嘖嘖。
弟弟:喂。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女媧那家伙從古至今都存在。
弟弟:要是從古至今都存在,那也太廢了,這是廢到一文不值了,真要是這樣,那價碼就可能不是禁區(qū)給的了,而是女媧本身給的,不僅廢,而且蠢。
弟弟:怎么能說蠢呢?挺聰明的好吧。
弟弟:從古自今,自有交際,能信你們的鬼話?況且從古至今的事物,它們本身可以突破概念的限制。
弟弟:嘖。概念不是天意對吧。
弟弟:當(dāng)然不是。你們構(gòu)建出來的天意是怎樣的,你們不知道?
弟弟:我們有構(gòu)建出天意嗎?忘了。天意是怎樣的?
弟弟:萬眾一心,一心一意,是怒便是怒,是恨便是恨,無非是用什么,這是天意之限,單一而全。
弟弟:一意天意。
弟弟:嗯。一意天意,但天并非只能用一意,萬眾一心,一心一意,然心意眾多,天天也是可以擴張業(yè)務(wù)的,從原本的一意,擴展到二意,但每一意都極為純粹。
弟弟:你們說當(dāng)面對眾生時,天意會在一意間來回切換嗎?
弟弟:這就要看天意的火候怎樣了,一般來說面對天下之生,只用一意,而不切換,當(dāng)眾生伐天時,天意才會切換,而不是用上二意。
弟弟:那怎樣才能上伐天意?
弟弟:沒有短板,于天意來說,長處便是短板,你不可能比天意更長,更純粹,沒有短板,天意不可能比你更長,雙方則處于等同,自可同歸余盡,伐天完事了,天意無非是短了一小節(jié)而已。。
弟弟:這是建立在天意恪盡職守的情況才會這樣吧,要是天意不守規(guī)矩呢?
弟弟:一個個在世的又不是擺看的。
弟弟:要是只有天呢?
弟弟:不用管,它自己會完蛋,天意交織成為一團漿糊,偏向哪一邊不是它說的算。
弟弟:天意可以了斷的吧。
弟弟:除非一意,不然始終有選擇。
弟弟:要是僅留一意呢?
弟弟:歸入深淵。
弟弟:要是全部了斷呢?
弟弟:幽冥。
弟弟:要是一團漿糊呢?
弟弟:禁區(qū)。
弟弟:要是無意呢?
弟弟:迷失。
弟弟:要是用意深刻呢?
弟弟:地獄。
弟弟:嘖嘖。方向似乎挺多呀,那么天天一個能打幾個?
弟弟:一個都夠嗆,不過要是以無天為結(jié)局的話,它可以打九個。
弟弟:弟弟打的過天嗎?
弟弟:這就要看是不是消耗戰(zhàn)了,消耗戰(zhàn)打不過它,但可以一直纏住它,但本弟不想和天打可以不打,它同于一個沙包,任由蹂躪的那種。
弟弟:前五位和后五位有何區(qū)別?
弟弟:前五位不死不滅,后五位半身不遂。
弟弟:要是由弟弟劃分六親是怎樣的?
弟弟:一樣。祖、王、皇、圣、帝、魔。
弟弟:恒古不變?
弟弟:恒古不變。
弟弟:恒古不變可是要四大皆空的。
弟弟:知道什么叫變化和變通嗎?當(dāng)神掛在第三位,它是神,也是皇,當(dāng)佛掛在第五位,它是佛,也是帝,這是周天之變,它可以是通的,也可以是化的,如神掛在皇位卻無皇,則是化,通則是神皇兩者都存在,這是通,無論是變通,還是變化,都可在周天之內(nèi)。
如佛是神后,它們本屬于新的一周,要是取而代之則是易主,重點是代,這是把第一周的東西取到第二周代入,另一種則是替代,第二周跑到第一周玩。
弟弟:你們說,為什么簡單的東西復(fù)雜化了?
弟弟:當(dāng)然是那四個家伙干的,這樣也更利于你們不是嗎?近親相鄰,六親不六親的,分是那么分,但要說多看重,不見得。
弟弟:這是遠親不如鄰居?
弟弟:說是這么說,但實際上呢?在遠的親戚終究感覺和鄰居是不同的,在說了,滅個親要大義,殺個鄰居要大義嗎?
弟弟:為什么?
弟弟:無聊的話題。
弟弟:要不弟弟去開疆?
弟弟:前腳推弟弟出去頂包,后腳又要弟弟去開疆是吧,這是把本帝當(dāng)苦力?
弟弟:咳咳。能者多勞不是,誰叫弟弟那么的萬能,多個小弟怎樣?
弟弟:多個小弟可以有。
弟弟:那這回事交給你們安排咯?
弟弟:容本弟想想先。
弟弟: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