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沒多久,黎贏就上來找我了。我心想他怎么說不通的,說好分手的,這會總糾纏著我干嘛,可又想起阮婷的話。心下一直琢磨著該怎么面對他。
只聽他說:“沈心,我們出去走走?!?p> “去哪里?!?p> “出去轉(zhuǎn)轉(zhuǎn)?!?p> “只出去坐一坐?!?p> “好的呀。走吧。”
我穿上羽絨衣,便跟他一起出去了。外面很冷,今天的風大了許多,黎贏問:“冷不冷?”
“還好呢,這么冷的天你還叫我出來,這不是活受罪嗎?你有什么話快點說吧?!?p> “我最近在聽齊秦的歌?!?p> “什么歌?”
“殘酷的溫柔?!?p> “嗯,挺好聽?!?p> “里面的歌詞就是我的寫照?!?p> “黎贏,你一定還能碰到一個你心儀的女孩子的?!?p> “不,失去你,我估計我這輩子都找不到我心儀的女孩子了。沈心,我可以給你時間。我愿意等你。”
“嗯,知道了,我再考慮考慮吧。我們不如回去了。真的好冷?!?p> “你愿意讓我等你是嗎?”
“嗯,是的。”
“謝謝你還給我機會。”說著黎贏抓住我的手激動地握緊。
“走吧?!蔽页榛厥?,便往宿舍走了。
回到宿舍我拿起齊秦的歌聽了《殘酷的溫柔》,心下想,我像里面溫柔的那個人嗎?聽了只是失笑。
這段時間也沒有什么趣事發(fā)生。無非就上上課下課,讀書的讀書,談戀愛的談戀愛。日子過得飛快,很快學校的桃花開了,迎春花也開了,碧綠的荷塘正向我們招手呢。
今天是春暖花開的星期六,太陽很暖和。同學們都拿著相機去照相。由于去年照了很多相,今年我照相的意欲少了很多。但還是跟芝瑩拿著相機去荷花池的桃花樹旁拍了幾張照片,這次我發(fā)現(xiàn)荷花池邊種的紅葉的小樹也挺漂亮的。我呆在那照了幾張相,又摘了幾片葉子做書簽,這書簽我還留到現(xiàn)在呢。就在我跟芝瑩照相照得正歡時,突然有人叫了我一聲:“沈心?!?p> 我扭頭一看后面穿著一件綠色連衣裙的人:“阮婷。”
“沈心,照相呀?!?p> “是呀?!苯又匆娏巳铈猛熘赃叺臇|尼,心中一陣刺激。最近我都沒怎么看過他,也不知他最近的對我的心思是怎樣的,但現(xiàn)在看到他們這么合鳴,想畢感情也挺好的吧。
就在這時,前面的玉晴也跑過來了說:“沈心姐,你也拍照呀?”
“是的。你在哪里照相?”
“就在前面。我們合照一張吧?!?p> 我說:“好呀,芝瑩幫我們拍一張。”
這時阮婷說:“你們拍照吧,我們走吧?!?p> 玉晴卻說:“阮婷是吧,我們幾個合照幾張照片吧。叫人幫我們幾個照幾張相?!?p> 東尼左右一看,看見不遠處的周景便喊:“周景。周景?!?p> “東尼,什么事?”周景跑了過來。
“幫我們幾個照張相?!?p> 玉晴說:“東尼,站我這邊,阮婷站這邊,沈心姐,你站我旁邊吧。芝瑩站阮婷旁邊?!?p> 照完了相片,玉晴說:“沈心姐,最近可作了什么詩?”
“沒有,最近沒心情作詩?!?p> “我也是,不過桃花開了,我今天又有心情了,我晚上回去想一想,如果寫出來了,我拿給你看?!?p> “好的。”
阮婷聽了笑說:“你們都是詩人呀。真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的?!?p> 東尼笑說:“沈心寫的詩可好呢?!?p> “你都研究過了,可以呀,你?!?p> “是發(fā)在詩刊的都看過。”
“你對她的事倒挺關心的?!比铈盟崴岬卣f。
“走吧,還想在哪里照,對我們學校你是一點都不陌生的了。想去哪個角落,快說。照完你就回學校吧。我明天要去中山路看電影?!?p> “怎么看電影不跟我去看。”
“我們早就約好的了。”
“我還想你幫我剪頭發(fā)呢。”
“那現(xiàn)在回去剪頭發(fā)吧。要怎樣剪?”
他們說著說著就走遠了。玉晴這時倒是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也不知她小腦瓜這時想的是什么?
我跟芝瑩這里拍拍,那里照照,把荷花池旁的每個角落都拍了遍便回去了,下午四點半正好打水。
打了水,我今天洗了個熱水澡,有兩天沒洗澡了。洗了澡便去打飯吃。吃了飯,玉晴來找我了。
她說:“沈心姐,我想去找東尼剪個發(fā)?!?p> “那就去唄,我想他非常愿意幫你的。想剪什么發(fā)型?”
“就是長了點,剪短一點就行了。你陪我去找他好不好?”
“嗯,明天早上吧,今天就不去了。你寫了詩沒?”
“沒寫,今天心情不太好?!?p> “為什么?因為阮婷?!?p> “嗯,我覺得東尼不是很喜歡她?!?p> 噢,高論。
“何以見得?”
“我下午見東尼不太遷就她??此难凵裢耆珱]有愛。”
呵,你真行。這都被你看出,還是眼神。
我想想說:“你還不死心是嗎?”
“沈心姐,你知道東尼以前的事嗎?我聽說他以前也有女朋友的是嗎?后來他們?yōu)槭裁捶质至???p> “哈哈,你問錯人了,他的事我真不太清楚,我跟他一點都不熟。他剛來學校時曾跟過嘉佳在一起,他的事或許你問問嘉佳會比較清楚。她今天不在回家了?!?p> “沈心姐,那明天八點我去找東尼剪頭發(fā),你也八點下去?!?p> “好,你現(xiàn)在下去跟他打個招呼吧,或許明天人家有事,先約好再說吧。”
“嗯,好,我下去跟他說一聲?!?p> 玉晴剛走,羅茉就走進來了,她說:“沈心,沒出去?”
“沒有,有事嗎?”
“跟你說一下,現(xiàn)在又是春暖花開的時候了,有沒有寫幾首詩贊美一下春天呀?”
“沒有,現(xiàn)在不想寫詩了。詞倒寫了兩首?!?p> “那正好,打算明天晚上搞個詩社的活動。好久沒搞了。明天七點半帶上你的詞作來我宿舍?!?p> “你怎么不把活動交給師弟妹去搞,還要你來組織,你放權(quán)呀。”
“我也想,他們不接呀,我有什么辦法?!?p> “你交給玉晴吧,她能行?!?p> “好,我明天跟她講講?!?p> “陳仙仙也行的?!?p> “明天我跟她們兩個講一講?!?p> “也不一定要女的,男的也行的。尹鋒的組織能力也不錯。他還是他們班的班長?!?p> “好,明天在活動上講一講。就這樣,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