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人眼前一黑的操作屬實震驚到了張正。
算命算的,不愧是三十五年不上朝的皇帝,這不妥妥的昏君之資嗎?
張正有點不死心,他不太相信一個三十五不上朝,依然能做到國泰民安的皇帝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張正開口幽幽問道:“陛下,不知道這算命是如何算的,可否告知草民啊?!?p> 趙謙君仿佛早有預料他會這樣問一樣,臉上頗為洋洋得意的回答道:“朕做了一個夢,夢到此次殿試必然有大才?!?p> “朕就命人把來殿試的人的名字都刻在竹簽上,放入竹筒中搖?!?p> “朕搖的前六次,搖出來的都與朕的生辰八字不和,直到第七次搖出了你,張愛卿!”
“朕一對生辰八字,欸!欸!欸!”
“張愛卿你的生辰八字和朕和的來,這大才必然是你?!?p> 張正一臉懵逼這是什么操作,屬實是離譜,見過算命的,沒見過這樣算命的,真就搖人是吧。
你擱這搖人,當抽卡,搖到我一對生辰八字抽卡池沒歪是吧?
張正還能說什么,無話可說了屬實是。
趙謙君仿佛沒看到張正臉色有異,還笑嘻嘻的對張正說。
“張愛卿,朕倒是有一事不明,張愛卿可否為朕解惑???”
張正心不在焉的說到:“陛下,草民張正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趙謙君哈哈大笑,說到:“好,非常好,那請問張愛卿你覺得自己到底哪里大才呢?”
張正愣了愣,如果有一鍵在手,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扣出那個大大的問號“?”
張正想了想,然后說到,“草民張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的廳堂,下得廚房,一鍵在手,無人能敵,無人能擋。”
趙謙君聽后,先是臉上一正,然后語氣陰沉的說到。
“張愛卿,你可知對朕胡說八道可是欺君之罪,你就不怕朕誅你九族嗎?”
張正一愣,這剛才不是還了得好好的嗎?怎么說翻臉就翻臉。
這不就淺吹了一下自己嗎?多大的逝,看來可獄而不可囚的生活就要來了。
趙謙君見張正好像被嚇到了一樣額頭冷汗直冒,笑道。
“張愛卿莫怕,朕和你說說笑呢?”
“張愛卿果真是妙人,大才,頗有上將之資。”
那不如張愛卿領三十精兵為朕開疆拓土,正好邊疆近日似乎風起云涌,有大事要發(fā)生。”
張正表示我沒有聽錯吧!
三十精兵?
就讓我去邊疆為你開疆拓土,你要我命也不至于這樣委婉吧。
真就說話是一門藝術,要人命也是一門藝術是吧!
張正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
“陛下在下是文人,打打殺殺的不合適,在下誤人,呸!教人子弟呸!也不對?!?p> 趙謙君說到:“張愛卿是說自己教書育人,知人善用是一把好手是吧?”
張正連忙點頭說到:“陛下所言極是,正是在下無疑?!?p> 張正打聽過了,來這京城當官干啥都容易掉腦袋,唯獨當教書先生不容易。
不但如此,這上課,上什么課,什么時候上課全看教書先生的心情。
而且俸祿還不低,還有配房,這等閑差好事,這不得爭取一二。
至于那領三十精兵開疆擴土當大功臣的事情,張正表示在下文人,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tǒng)。
趙謙君一臉不可置信的說到:“可是張愛卿你不是說自己,一鍵在手,無人能敵,無人能擋嗎?”
“這開疆擴土,可是大功一件,封王封爵,美人美酒什么的,那還不是信手拈來,唾手可得?!?p> 張正嘴角抽搐,這是誠心要我命不是,那是玩笑,吹牛的。
怎么能當真,這算命皇帝還煞有其事的再說著。
自個要是真有這本事,至于在這聽你嗶嗶賴賴,早就把你皇位奪了,自個當皇帝不香嗎?
當然這些話,張正不會說錯了,哪怕腦子被驢踢了,被門夾了也一樣,這說錯了,真就不臣之心了。
九族消消樂那就不是玩笑了,真就就開幕上映了這是。
趙謙君說完后,也不等張正接話就繼續(xù)說到。
“既然張愛卿不想去開疆拓土,那就任太傅一職吧!”
“鎮(zhèn)北府的長子,張內(nèi)閣的次子,兵部尚書的次子,還有巡南府的三子,這四位鼎鼎大名的京城四少,就由張愛卿教導了?!?p> 張正一愣,這就放過自己了?不對!張正似乎想到什么臉都綠了。
這哪里是京城四少,這特么不是京城四大執(zhí)跨嗎?
聽說當他們的教書先生,就沒撐過三天的,這爛攤子怎么就到自己手上了。
看來這皇帝是沒打算放過自己啊。
趙謙君一臉心情愉悅的看著張正那忽明忽暗的神色。
沒等張正開口,趙謙君就又說到。
“如果張愛卿不愿,那還是去開疆拓土吧!”
張正無奈,心想希望船到橋頭自然直,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點頭說到,“陛下英明”。
趙謙君笑了一下,也不看外面太陽高照,說到:“時候不早了,張愛卿想必也乏了?!?p> “今日就聊到這吧。”
張正點頭應了一聲“諾”。
然后在外面一名太監(jiān)的帶領下離開了。
不過,走著走著,張正意識到不對勁了。
這好像不是回去住處的路。
張正剛準備撒腿就跑,以為這皇帝不講武德,準備把他扔到天牢,不日就咔嚓掉。
雖然逃跑似乎也沒什么用,好在就這張正準備付出行動的時候。
那前面的小太監(jiān)說到。
“張秀才,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