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為一間霓虹璀璨的高檔酒吧,至于名字,姜憶不認得,他的英語水平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在莫名的加持下,聽得懂話已是極限,頗為不錯了。
據(jù)司機所說,這里便是他知道的最為高檔的場所了,許多富豪商賈都喜歡來此消費,通常一叫就是三四個,來上一場一虎戰(zhàn)多狼的大好戲份,可見里面的質量高低。
門口兩側站著兩名身姿妖嬈的金發(fā)女郎,身著緊身制服,臉上掛著職業(yè)性的笑容,不停的對來往的人們打著招呼。
姜憶深吸一口氣,整理易容,大步向前。
步伐帶著股向死而生的味道。
門外的兩名女郎見到一名外國人接近,雖心有疑惑,可良好的職業(yè)操守使得她們并未出手阻攔,而是熟練的對姜憶說了聲歡迎光臨后,在姜憶過門的那一刻,奇怪的看著他。
哪有人孤身一人來這種場合的。
剛進門,穿著緊身皮衣的大堂經(jīng)理,瞅見姜憶孤零零的進門,便走了過來,笑容嫵媚的問道:“您好先生,請問幾位?”
“就我自己,一位?!?p> 大堂經(jīng)理詫異的看著他:“就您自己?”
姜憶面無表情的點頭。
“那么請問,先生您包間還是......”
沒等大堂經(jīng)理說完,姜憶平靜的說:“包間,要最大號的,再來二十個上好的妹子?!?p> 大堂經(jīng)理好似沒有聽清,不確定的問道:“先生,您說什么?”
“我說,我要包間,最大號的,再給我安排你們這最漂亮的二十個妹子?!苯獞浛炊紱]有看她一眼,自顧自的重復道。
大堂經(jīng)理一臉震驚。
“先生可是認真的?”她問道。
“你看我像會撒謊的人嗎?”
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大堂經(jīng)理默默的上下打量了姜憶一番,表情瞬間不一樣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語氣不善的道:“先生,您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養(yǎng)雞場啊?!苯獞涬S口說道。
隨后就看到,相貌絕美的大堂經(jīng)理面帶寒霜,一雙眼睛銳利的盯著他說:“先生?!?p> 她掀開下身的緊身皮衣,露出光滑筆直的修長大腿,膚色雪白,一枚腿環(huán)緊緊的繃在內里,幾乎要貼近神秘領域。
拔出卡在腿環(huán)里的銀白匕首,對著姜憶,一字一句的說道:“您是來砸場子的?”
與此同時,躺在客廳沙發(fā)上的幾名大漢,各自松開了懷里的嬌小女孩,在她們幽怨不滿足的目光中,停止了不老實的動作,一個個站起身,抄起喝干凈的啤酒瓶,面帶煞氣的逼近。
姜憶見狀,表面波瀾不驚,一只手插入口袋。
一名大漢瞧見姜憶的小動作,心里一驚,以為要掏出個大家伙,果斷的單手插入口袋,就要拔出隨身攜帶的槍支一槍斃命。
啪!
姜憶隨手摸出一疊鈔票,啪的一下摔在大堂經(jīng)理飽滿挺拔的胸脯上:“夠不夠?”
約莫幾十張,皆為最大面額。
大堂經(jīng)理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看著姜憶手中捏著的辣么厚的一疊票子,如此輕浮的拍在了她引以為傲的身體上,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動作。
她口齒不清:“先生您這是......”
姜憶以為價格不夠,又從另一個口袋摸出一疊,在眾人一臉懵逼的目光中再次一巴掌拍了上去:“夠不夠?”
大堂經(jīng)理這下腦子轉過來彎了,卸下生人勿近的冰冷表情,換上了一副笑魘如花的燦爛笑容,賠笑道:“夠了夠了,先生我這就為您安排包間,請您稍等,至于您說的二十名陪酒女,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說著,趁著姜憶不注意,隨手將匕首丟在地上,同時又對步步緊逼的一眾大漢瘋狂的使眼色,示意他們退下,不要無故生出事端。
待得一切妥當,她極其勾引人的轉身,扭動著水蛇腰,回過頭丟給他一個魅惑至極的勾人眼神,咯咯笑道:“先生我先帶您去包間,休息一會,剛才是小女子唐突了?!?p> 姜憶沒有說話,跟著她來到最為熱鬧的一個樓層。
大堂經(jīng)理說:“先生,您就在這里先等著,我去給您安排。”
她剛欲離去,腰窩便被人戳了一下。
沒有羞惱,只是很不解的回過身,正要問一句先生可還有吩咐,就看見姜憶頗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神色古怪的看著她,面孔掛著一副看不出的奇特表情。
姜憶擺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正色道:“不必了,有你足矣?!?p> 大堂經(jīng)理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接客的。”
啪。
又一疊嶄新鈔票按在了她胸脯上。
“先生,我......”
啪。
又是一疊。
“我......”
再次一疊。
大堂經(jīng)理鎮(zhèn)定不下來了,震驚的看著他。
她扭捏的扭了扭身子,羞赧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免費再贈送您一晚......”
結果姜憶平靜的說:“不用了,今夜即可。”
大堂經(jīng)理失望的低頭:“噢......”
正當她失神時,姜憶已經(jīng)打開了門,喊道:“愣啥呢,進來啊?!?p> 她柔媚的應了一聲,小跑著跟著姜憶進了包間,反手帶門上鎖。
有一說一,別看現(xiàn)在姜憶風流倜儻,實則慌的一批,他料定了奕塵作為老不死,絕對沒有見過這般場面,受固有封建思想束縛,定會對他出言相勸,然后他就可以趁這個機會拉著他一頓輸出,斷絕掉他時不時玩失蹤的不良嗜好。
包間里放著震人耳膜的動感音樂,天花板上,水晶吊燈閃耀著五顏六色的炫目光芒,宛如光斑一般披撒在兩人身上。
大堂經(jīng)挽起袖子,露出細膩溫軟的手臂,親自為姜憶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笑道:“先生,不建議與女子喝一杯交杯酒吧?”
姜憶沒有說話,準備接過酒杯時,大堂經(jīng)理似乎手滑,酒杯一下子掉在她的身上,酒水順著脖頸滑落,浸濕大片衣物,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迷人曲線。
“嘶......”
姜憶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