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登州府忙碌著過年一樣,在臺灣島的老宋也在忙碌,不過老宋可沒有新年到來忙碌的味道。郭吳輝左臂被傷右腿小腿被砍傷。駐個拐杖正在醫(yī)院內四處游走,作為指導員的吳佛被弓箭貫穿左腿現(xiàn)在也是駐著枴,腦袋上有一個大包,整個人還有些暈暈乎乎。此時楊小了正在給老宋匯報情況,事情發(fā)生在年三十晚上。雖然年三十的晚會屬于興華公司的傳統(tǒng)項目,不過身處臺灣島郭吳輝可沒有放松警惕的味道,不過年年興華公司都有領導替崗的傳統(tǒng),整個北部18號營地改名成了北部警備區(qū)人員配合民兵增加到了一個連隊,這也導致在年三十晚上除了三排排長和指導員吳佛以外,整個連隊的排長排副都在崗位,襲擊發(fā)生在當天晚上十點,晚會已經(jīng)開始兩個小時。在西部最先響起火槍聲音,隨后信號彈響起,時不時的槍聲告訴全營地遇到襲擊了,第一時間響應的是郭吳輝他通知營地的指導員吳佛,吳佛隨即帶領三排前往西部,此時西部防守的三排長身中五箭,所幸有甲胄防護三箭并未射穿護甲傷到身體,當班的保安隊員因為手持弓弩在夜間并沒有遇到攻擊,通訊用的信號彈也是由他發(fā)射的,襲擊僅僅發(fā)生了不到十分鐘,三排已經(jīng)到達預訂位置,對于夜間被襲擊楊小了已經(jīng)給各個班排設定了預案,而多次零零亂亂的襲擊事件讓眾人并沒有放松警惕反而對于襲擊事件的處理越來越熟練,而這次的襲擊眾人的反應也很迅速。晚上十點半,第一排與第三排已經(jīng)成為鉗形包圍,三排的對面是晃動的黑色身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反而喊殺聲在樹林中此起彼伏,既然能來進行夜襲那么襲擊者就不可能有夜盲癥,而興華公司的保安隊更不可能有夜盲癥了。來不及多解釋一排率先發(fā)動攻擊,三排火槍開始沖著黑夜中開始三段擊,左右兩翼盾牌手警戒,密集的火槍射擊產生亮光煙霧在樹林里蔓延,火槍的五次射擊后停止等待煙霧散去。此時對面喊殺聲已經(jīng)停止,帶隊的郭吳輝一時納悶起來,此時身后的營地突然出現(xiàn)喊殺聲,郭吳輝腦袋翁的一下出事了。確實出事了郭吳輝命令三排繼續(xù)依托工事防御,一排返回營地,此時營地已經(jīng)開始到處起火,民兵正在四處抓捕營地內混亂的臺灣原住民,遇到抵抗的就地擊斃,一排的到來并沒有解決問題,營地本來擁有的照明和四處燃燒的房屋讓越來越多有夜盲癥的原住民沖進來,戰(zhàn)斗開始成為肉搏戰(zhàn),火槍手陸續(xù)占領制高點,郭吳輝現(xiàn)在要做的最要緊得事情是聯(lián)系到留守的吳佛。此時得吳佛因為被通訊員敬了一個軍禮,被暗中的弓箭手射中一箭,因為有盔甲幫忙箭只是鑲在盔甲縫隙并沒有被射穿。吳佛一把扯斷箭丟在地上氣憤的拿起單刀,“既然好說歹說沒得說,咱們就的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吳佛率先沖出去,迎面就將一個慌亂中奔跑的原住民砍翻在地,隨手一腳踹開他手中的短刀,身后的警衛(wèi)員和民兵也不含糊紛紛跟上。此時得郭吳輝也是無比憤怒,本來想著和原住民好商好量的,沒想到野人就是野人敬酒不吃吃刀子。三人的拼刺配合的很默契,郭吳輝一把將對面迎面而來的砍刀劈開,兩個帶了刺刀的火槍手,趁機左右沖刺一槍刺中咽喉一槍用右側斜插進肋下。郭吳輝又是趁機一刀將那人拿刀的手臂一刀砍斷,郭吳輝趁著火光看了一下刀,這不是原住民那種很普通的刀,看來情況有些復雜了,很快陸陸續(xù)續(xù)的手榴彈爆炸聲傳來持續(xù)不斷的是火槍射擊聲音。郭吳輝來不及多想繼續(xù)尋找入侵者,一桿刺刀將迎面的長刀撥開,郭吳輝短火槍近距離射擊將那人的胸口集中,三管火槍用了轉輪方式,三根槍管里塞滿了鐵屑如同一只霰彈槍??邕^那胸口已經(jīng)給大的稀爛的尸體郭吳輝繼續(xù)前進,跨過幾具躺在地上的尸體郭吳輝突然感覺小腿傳來一陣鎮(zhèn)痛,低頭一看,一個眼睛被打瞎的人拿著短刀正在胡亂揮砍。疼痛讓郭吳輝怒火中燒一槍將那人的腦袋打爛了,強忍著疼痛郭吳輝也不停留,將傷口包扎后拒絕了身旁人的攙扶,借著燃燒的光亮給已經(jīng)打光了的火槍繼續(xù)裝填,此時整個營地就亂作一團,三人小組六人小組正在四處尋找入侵者,吳啟榮在建立保安隊的時候,給他們的訓練就是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此時營地里留守的普通百姓也從驚慌中反應過來,開始配合保安隊進行清查搜剿。三排那里也是一陣陣的槍聲,三排長安排兩個班分為左右兩翼,以弓箭手和刀盾兵為核心,開始剿滅對面樹林中的殘敵,三排長推測這里只是負責佯攻牽制住這里的保安隊,而且樹林里樹高林密,沒有月光的幫助能安排進來沒有夜盲癥的人員不多三排長就成了一個口袋陣四個班開始慢慢壓縮對面得空間。一時間本來還算安靜的樹林開始嘈雜起來,正面的火槍對著樹林里有些晃動的地方就是三槍齊發(fā)。左右兩翼的隊伍也不閑著弓箭射擊不間斷,盾牌手提著輕盾緊緊跟隨,時不時將受傷慘叫的人補刀,很快他們的活動距離被縮短到直徑不到120米的范圍,對面準備的弓箭看來不多,從一開始的秘籍到現(xiàn)在稀疏起來,不過距離的縮短弓箭的威力開始增加。三排長決定不再這么一步步的謹慎前進開始丟擲手雷,不間斷的爆炸聲后是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當營地那邊槍聲還在激烈的時候,三排長已經(jīng)開始收拾殘局,雖然是黑火藥做的傻大黑手雷,不過這么密集的手雷爆炸后,地面到處都是殘肢斷臂,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保安隊員得鼻孔內。一個倒霉蛋整條大腿被炸斷不知道在哪里,他一邊哭喊著一邊拖著身體四處亂爬,鮮血在斷腿處噴涌,三排長拿起短刀靠近,那家伙也沒看到三排長自顧自的呼嚎,三排長對著他的脖子用力一刀下去停止了他的痛苦。既然作為佯攻的隊伍被殲滅了,三排長留下一個班留守出發(fā)陣地,保持對營地西面的警戒,剩下帶著三個班返回營地,此時營地西邊已經(jīng)被肅清干凈,600人的營地說大不大,營地內的建制已經(jīng)全部亂了,一個連隊得保安隊以班為單位又分成幾個戰(zhàn)斗小組開始獨自追殺。三排長拉住一個正在撲滅火的普通人詢問連長和指導員在哪里,那人臉色被熏得黑不溜秋,他說這里太亂了也沒有看到連長和指導員,不過整個西面南面已經(jīng)被肅清,他們正在東面和北面剿滅剩余的敵人,又有幾個人拖著幾具尸體,往一處被燒干凈的房屋子殘骸內丟,趁著火光三排長看見那里堆積了差不多三十多具尸體,他們的衣著裝扮像是原住民。而在營地的東面,郭吳輝和吳佛剛剛接上頭。各自為戰(zhàn)三個排也因為空間縮小,開始恢復建制,此時營地的布局一排在左,二排居中三排在右,對面的原住民占據(jù)了十來個普通居民房,因為臺灣當?shù)氐某睗癍h(huán)境,房子都是兩層的,而為了結實并沒有用臺灣當?shù)囟嗟氖堑哪静?,而是用了紅磚和部分水泥。導致攻堅比較麻煩,不過怒上心頭的郭吳輝可不管這個了,此時因為包圍圈縮小對方射中了自己直接來了個貫穿傷。指導員吳佛被暗中埋伏的原住民給了木棒,雖然有頭盔保護不過還是給打暈了。郭吳輝馬上命令營地里的炮兵排將炮兵都集中了起來,既然已經(jīng)將這數(shù)百人圍住了,那就架起大炮轟他媽媽的,大量火藥喂出來的炮兵射擊精準,三門佛郎機火炮發(fā)射的實心得鐵彈直接將房子砸了個對串。隨后三門前裝炮發(fā)射了散彈將墻體打成了篩子。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痛苦聲,郭吳輝知道這樣才對,保安隊作為一支火槍裝備為主體的隊伍這里,近戰(zhàn)刺刀見紅雖然不怵,不過還是遠遠的將敵人干掉自己毫發(fā)未傷最好了,既然對方已經(jīng)依托房子固守,當起了縮頭烏龜,那郭吳輝按這個法子一間房一間房的清掃過去。把這些烏龜殼子一個個敲碎了,房子塌了可以重建,這些經(jīng)歷過殺人死人見過血的保安隊才是真正的財富,哪怕用價格高昂的火藥也要保留下經(jīng)驗豐富的保安隊員,這是從保安隊建立初吳啟戎和楊項東告訴他們的早點,“這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沒有懸念了?!惫鶇禽x轉過身對身旁的副連長戚洪說到?!摆s快結束戰(zhàn)斗,天亮前我要看到你們把這群該死的家伙的腦袋放在廣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