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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我在生存游戲里舍命打工

第七十二章 雙生子

  加地納?鸚鵡的歌聲仿佛印證了最終的藏寶地,再加上沒有萬葉言這個人形測謊儀沒有被觸發(fā),可信度相當(dāng)高。

  驚訝僅在眾人臉上維持了一小會兒,便被手足無措所取代。

  “就算寶藏真的被埋在加地納又如何?我們現(xiàn)在可去不了。”潑冷水專業(yè)戶徐嘉萊挑明了眾人的思慮。

  “你們確實去不了?!蹦腥嗽俅伍_口,除了涉及身份的話題,他幾乎知無不言。

  “那座島已經(jīng)沉了,島上寶藏的蹤跡早就不得而知?!蹦腥寺晕u頭,似乎有一絲惋惜。

  眼下寶藏這條線索是差不下去了,沈芋的目光重新轉(zhuǎn)向眼前的男人。

  目前兩人各執(zhí)一詞,雙方都是基于事實進(jìn)行的合理猜測。因此,誰能拿出實質(zhì)證據(jù),就表示誰能更勝一籌。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考驗。

  “在你看來安德斯·威廉是怎樣的人?他與威廉·基德有什么不同之處?”

  男人木著一張臉,用懷念的口吻說:“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安德斯擁有的東西不多,想要什么就需要自己去爭取,甚至是掠奪?!?p>  “你們兄弟倆關(guān)系一般啊,在回憶里針鋒相對時我就看出來了?!毙旒稳R像是愛管閑事的大媽,總想打聽出點別人的家長里短。

  男人視若無睹,即使目光聚集在徐嘉萊身上也只把他當(dāng)成一棵樹。

  這種刻意的忽視引起了徐嘉萊的強(qiáng)烈不滿,他伸長脖子想要上前理論,活像一只炸毛的公雞。

  沈芋連忙出聲打斷,接著問:“那么威廉·基德呢?是什么樣的人?”

  為避免徐嘉萊再次搗亂,萬葉言和陳辰一左一右將其夾在中間,他奮力掙扎卻無濟(jì)于事。

  連鸚鵡都看出了徐嘉萊的外強(qiáng)中干,直接飛到他頭上,直接給當(dāng)成鳥窩了。鸚鵡扭扭屁股,舒舒服服地坐下。

  男人這次思考了很久,最后并未直接回答沈芋的問題,而是問了她一個問題,“哪一個?”

  眾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他們都不懂男人為何會問出“哪一個”,難道威廉·基德還有兩個了?

  還是沈芋最先鎮(zhèn)靜下來,她淡定地回問:“你說呢?”

  她深諳談判審訊時永遠(yuǎn)不要正面回答對方的道理,重新將問題拋回去,對方自然會做解讀。

  幾人齊刷刷地看向沈芋,眼睛瞪得堪比金魚眼了,居然采取那么簡單粗暴的方式。

  果不其然,男人不再提問,他仰頭又往嘴中灌了一大口朗姆酒,“正直又狡詐,猶豫不決卻又殺伐果斷,深諳人情世故又懂以暴制暴……”

  男人對威廉·基德的評價乍一聽沒啥大問題,可這些意義相反的詞形容同一個人,就顯得十分古怪。

  “您擱這兒對對子呢?”湯雅樂起先還忍著,以大事為主,可這一連串反義詞到底還是引起了她的不滿。

  擺明了是在糊弄!

  萬葉言含笑看向男人道:“這么說威廉·基德還是個挺復(fù)雜的人,該不會是兩個人……”

  男人猛然看向萬葉言,頭一次露出了兇狠的眼神。仿佛只要萬葉言再多說一個字,他就會撲上去講人給撕成碎片。

  “……人格分裂了吧?”萬葉言不緊不慢地補(bǔ)充完后半句。

  兇狠的眼神至此才有所收斂,逐漸變得黯淡無光。

  然而剛才種種早已被眾人看在眼里,他們對眼前的男人多了一份警惕,保不準(zhǔn)對方扮豬吃老虎,以此麻痹大家。

  久經(jīng)商戰(zhàn)洗禮的徐嘉萊感覺自己看透了一切,他用手肘去捅萬葉言的肋骨,“你說話不要大喘氣?。】窗鸦孪壬o嚇得!”

  此刻,徐嘉萊心里還美滋滋,覺得自己僅用寥寥數(shù)語就緩解了場上氣氛。他很慶幸早早涉足商業(yè),面對風(fēng)云乍起,詭譎多變的商戰(zhàn),他都能淡然處之,剛才那頂多只算小場面。

  感謝爸爸,教會了我說話的藝術(shù),徐嘉萊在心中默默道謝。

  剛才給男人甩臉子的湯雅樂被對方眼神給嚇住了,那個眼神像野獸瀕死前的最后一擊,用盡全身力氣也要拼個你死我活的結(jié)局。他的眼神是恐嚇,是震懾,更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們說出口可以,但要承擔(dān)說出口的危險。

  湯雅樂不知道萬葉言中途改口是有意為之還是臨時起意,總之因為他的改口才順利保住了小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嘉萊跑出來湊熱鬧。雙方心照不宣地選擇忽視剛才的小插曲,徐嘉萊生怕別人會忘了似的,又提了一遍。

  非得考驗?zāi)腥说娜棠土??再看徐嘉萊一臉得意,這拱火的功力實在是高!

  無人說話的古怪氛圍最終被萬葉言打破,“性情多變和處事多樣,能成為歷史上有名的海盜果然有兩把刷子?!蓖蝗灰孕郧樘幨聻橛商嫱せ麻_脫,還拍起了馬屁,這一操作都看不懂了。

  沈芋從剛才起,便在揣摩萬葉言的想法,如果只為試探,那這一步棋走得可真險。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男人剛才是對萬葉言動了殺心,如果他停頓間隔再長一點說不定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萬葉言看向沈芋,他在等沈芋問下一個問題。沈芋無意中也向萬葉言,直到聽到萬葉言叫她名字,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她輕咳一聲,走神的尷尬轉(zhuǎn)瞬即逝,“最后一個問題,安德斯·基德想成為威廉·基德嗎?”

  男人聞言,一怔,仿佛被人窺探到了內(nèi)心最深處的秘密。

  原本安安靜靜的鸚鵡不合時宜的唱起了另一首跑調(diào)歌謠。

  “安德斯!安德斯!記住你的名字!安德斯·威廉,我的主人!你是你,是安德斯,總有一天會名揚(yáng)天下的安德斯·基德!”

  鸚鵡從徐嘉萊頭上飛走,盤旋著唱完歌后,收起翅膀落到了男人肩頭,親昵地蹭了蹭他滿是胡須的臉。

  他仍舊沒有回答,也沒有變相反駁,此刻的態(tài)度說明了一切。

  他是安德斯·基德。

  ***

  孩子出生本是件高興的事情,然而蘇格蘭格林諾克的一名牧師父親卻愁容滿面,因為他的妻子為他誕下了雙生子。

  雙生子是不幸的象征,人們認(rèn)為雙生子中一人是惡魔的化身,而另一人是天使的化身。

  傳說化解的方法是殺掉其中一個,但作為牧師,作為父親他注定下不了手。于是他對外宣稱其中一個孩子沒熬過死掉了。

  夫妻倆難以在兩人之間做出選擇,便約定待孩子長大后再決定。

  即使傳說雙生子會帶來不幸,夫妻倆仍十分疼愛他們,并取名為安德斯和威廉。

  在他們五歲的時候,父親去世了。獨留母親獨自拉扯他們長大,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生活從拮據(jù)變得揭不開鍋。

  威廉·基德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主動提議去當(dāng)學(xué)徒掙錢,母親無奈之下只好同意。

  正因為這萬般無奈之下的同意,兩人的命運(yùn)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漸漸人們記住了基德牧師的兒子,那個勤勞肯干的孩子——威廉·基德。

  待全家搬到紐約后,因為安德斯不愛出門,打工應(yīng)酬都是威廉,人們便只知道威廉。直到安德斯意識到自己變成了影子,沒有人知道他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即使他出門,別人也只會打招呼問候一句“嗨!威廉”。他無法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強(qiáng)裝鎮(zhèn)定微笑回應(yīng)。

  安德斯后來經(jīng)常出門,應(yīng)付起威廉的熟人也變得游刃有余,他開始享受以威廉的身份生活。

   可惜好景不長,這件事很快被本人給發(fā)現(xiàn)了,他們大吵了一架。威廉認(rèn)為安德斯不該用“威廉”的身份去接觸他的熟人,這對他是不尊重的,但是安德斯卻認(rèn)為這是威廉欠他的,威廉搶走了安德斯認(rèn)識世界的權(quán)利,他無意間被當(dāng)成了雙生子中的惡魔!

  安德斯在威廉頭一次出門后,就失去了在外自稱安德斯·基德的權(quán)利。

  從那以后兄弟倆的隔閡越來越深,安德斯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他常以威廉的身份干一些出格的事情。這就導(dǎo)致了威廉不得不替安德斯的行為買單。他們爆發(fā)過無數(shù)次爭吵,但都于事無補(bǔ),最終換來的只有安德斯的變本加厲。

  母親死后,安德斯離開了紐約,他終于能以安德斯·威廉的身份活在世界上了!

  直到那一天,從旁人的閑聊中聽到了他久違的弟弟威廉·基德的名字。

  才知道如今威廉過得很好,娶妻生子不說,還靠海上貿(mào)易賺了一大筆錢,維持貿(mào)易航道,奉命捕獲私掠船,每件都是美差事,安德斯嫉妒不已。

  他回去看過威廉,實則是想看看對方的處境,但每每看到他們一家人和和美美,安德斯控制不住地憎惡起這一切。

  憑什么?他一遍遍問自己。奪走了他身份,還過得比自己好,憑什么?

  他要威廉變得和自己一樣,名揚(yáng)天下又如何?一旦臭名昭著,看誰還敢提起你!誰還會記得你!

  到時候便是我安德斯取而代之!為你不過是我安德斯·威廉那不成器的弟弟罷了。

轉(zhuǎn)世小狗

話說今天收藏上三位數(shù)了誒?。?!謝謝各位朋友!!我最初的目標(biāo)就是收藏能滿100hhh今天算是達(dá)成啦~   啊,今天還想聊聊基德船長,文里的雙生子啊,女兒啊,這些都是現(xiàn)實不存在的,大家看個熱鬧就好。44-10-66-18這串?dāng)?shù)字其實是基德船長被關(guān)后偷偷遞給妻子的紙條。所以不要和現(xiàn)實混為一談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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