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倒打一耙,初一的身世
我心中喝彩,吳先生確實(shí)是個體面的生意人,即便郎小軍手伸進(jìn)了悅新集團(tuán)兩次,想要攪渾悅新集團(tuán),但吳先生依然對他網(wǎng)開一面。
“不過,郎總,你欠安總一句道歉!”吳先生眼神犀利起來,“你傷害了晶力公司的名譽(yù)。”
郎小軍艱難的咽下唾液:“我,我...”
他并不想承認(rèn)更不想道歉。
郎小軍撲通一聲跪在吳先生的面前,把眾人嚇了一跳,尤其是吳先生。
“郎總,你這是干什么?”吳先生驚得要跳起來,“我們買賣不成仁義在,你為什么要苦苦相逼?”
我別過臉去,實(shí)在是想不通,郎小軍一計(jì)不成又生一計(jì),如今竟連苦肉計(jì)都用上了。
“吳先生,我,我是有苦衷的呀!”他痛哭流涕,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苦衷?
太搞笑了!他這個壞到骨子里的家伙,還會有什么苦衷?
蘭澤唯輕蔑道:“郎總,你有什么苦衷,才會做出如此道德淪喪的事情?”
吳先生蹙了蹙眉,神色不悅:“郎總,請你不要如此,我們悅新集團(tuán),甚至于我來說,也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吧?”
悅新集團(tuán)當(dāng)然對得起郎小軍,依我看,是對他太好了,以至于他一次次的得寸進(jìn)尺。
郎小軍哭哭啼啼道:“吳先生,蘭總,我真的是有苦衷,如今落到這副田地,全是被安夏這個女人害得呀!”
臥槽!
驚了個呆的!
他怎的說出如此恬不知恥的話來!
我氣結(jié):“郎小軍,你純粹是在顛倒黑白!原來你是被我害的?你滿嘴里跑火車,也不怕被雷劈死!”
吳先生眉頭更緊了,他很是不耐煩:“郎總,你從前的私生活,跟我無關(guān),我也是不想提的,但不代表我不知道!所以,你最好說話有根據(jù)!”
“我當(dāng)然有根據(jù)了!”他鼻涕一把淚一把,“我養(yǎng)了幾年的兒子,原來是別人的種!”
話音剛落,辦公室里寂靜無聲。
我勃然大怒:“郎小軍,你胡說些什么!”
初一是我們婚后生的,我從未與其他人有過任何交集!
蘭澤唯倒吸一口涼氣:“郎總,沒想到你如此薄情寡恩,竟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想承認(rèn)!”
郎小軍摸出手機(jī)來,放在了茶幾上:“吳先生您看,這是我的診斷證明!是BJ一家權(quán)威醫(yī)院里出具的?!?p> 什么狗屁證明?
我心情焦躁,一把奪了過來。照片上是張蓋著BJ某醫(yī)院紅戳的診斷證明:姓名,郎小軍...診斷結(jié)果:死精癥!
死精癥?
我被驚得瞠目結(jié)舌。
什么意思?
郎小軍是死精癥?
那么,初一是哪里來的?
我婚后從未與任何男性有過肢體接觸!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手機(jī)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我渾身戰(zhàn)栗,驀地淚流滿面。
蘭澤唯撿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郎總,診斷結(jié)果并不難造假!”
造假?
對呀,他說的有道理!
我抹了一把眼淚:“郎小軍,我不相信!或許是你造假!另外還有一種可能,或許是你近兩年得的這個??!”
郎小軍笑得像魔鬼:“安夏,你如果懷疑,我隨時可以去醫(yī)院再做一次檢查!還有,診斷書上有時間,正是初一出生的前一年!”
“我不信,你一定是騙我的!”我聲嘶力竭的喊。
為什么?
命運(yùn)為什么開了這么大的玩笑?
他冷笑了兩聲:“我騙你?你是自欺欺人吧?安夏,你也不想想,初一如果是我親生兒子,我怎么可能把他交給陌生人?”
郎小軍的話如同五雷轟頂。
我傻掉了。
上次初一被綁架的事情涌上我心頭,我猛然打了個冷戰(zhàn)!
是啊!當(dāng)時我就非常疑惑,郎小軍怎的如此心狠手辣?將自己的兒子送給綁匪!
虎毒尚不食子!
郎小軍的話我死也不信,可事實(shí)上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釋得清楚,疑點(diǎn)才能漸漸散開。
原來,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死精癥!
可是初一的父親是誰?
我從未與別人有過肌膚之親,更不可能做過什么試管嬰兒,那么孩子到底是誰的呢?
冷汗涔涔而下,這些年發(fā)生的一切,像是電影一般在我的腦海里略過:
初一搖搖晃晃在學(xué)走路,張著胳膊想撲向郎小軍,卻被他嫌惡的躲開了;
初一纏著他玩玩具,被他一把推開:在公司里累都累死了!
初一想要他陪著去游樂園,被他一口拒絕:要工作,沒有時間!
...
一切跡象表明,他或許真的不是初一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