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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世界從一個人的武林開始

第三十章 靈:狴犴

  當初那段時間查案時,經常會來合一門所以單英能夠一眼認出他。

  雖然此刻的他一身便裝,與那時的打扮截然不同。

  如今的他工作已經退居二線,所以有大部分的時間來習武。

  他隨這石刻老人練的刀法,所傳的乃是明朝戚家軍的辛酉刀法。

  雖然隨藝不過兩個月,可是天賦卻讓老人驚嘆,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就達到了登堂入室的水準。

  而且他也錯過了最佳的年紀,因為年輕人的可塑性更強,且心性沒有成年人那樣浮躁,而這些弊端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體現(xiàn)。

  此刻的鄭威手中拿著的刀,刀型總長五尺、刀長三尺八寸、刀柄一尺二寸這是傳統(tǒng)的一柄苗刀。

  既可單手握把,也可以雙手握把。

  原本的那個雖然看起來一臉正氣卻平易近人的鄭威,此刻卻凜然正氣不可靠近。

  沒有套近乎的意思只是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嗯”

  夏侯武眼睛一亮:“鄭警官好功夫”

  鄭威微微側身停止了擦拭刀身的動作,說道:“要不比一比”

  他這段時間一個人練刀也沒有對手,所以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對手。

  陸玄心見到內地的同行,自然也是禮貌上前打聲招呼:“你好,我是香港重案組的陸玄心”

  鄭威不咸不淡的回答了句:“鄭威”

  簡短而又直接,如果仔細去看他的眼睛會發(fā)現(xiàn)那像一柄開刃的刀一樣鋒利。

  “你也太沒禮貌了吧!”

  陸玄心阻止了手下警官的發(fā)言,而鄭威繼續(xù)說道:“我只是一個讓罪犯從我手里逃走的罪人而已”

  “如果你是來為追查案件線索而來,希望你不要和我一樣重蹈覆轍”

  說完之后便收起了刀離開,看著對方的背影單英覺得十分古怪。

  那有些禿頂?shù)睦先苏f到:“他是老陸收的徒弟,才和老陸學了兩個月就將他的本事學了七七八八了,這樣的人物如果從小練武這天下恐怕沒有誰是他的對手了!”

  夏侯武也是一臉的驚訝神色:“前輩,你說鄭警官只有兩個月的基礎?”

  那種鋒芒畢露的壓迫感怎么可能做到,一柄未見血的刀絕對做不到這種鋒芒。

  可想到對方警察的身份,應該不會到處以刀尋求對手,而且剛剛對方那強烈的戰(zhàn)斗欲望絕對不似作偽。

  鄭威和崔崇一樣,他可以模擬出自己的對手,與虛擬的對手進行搏斗。

  那石刻老人停止撥弄手中的佛珠嘆了口氣:“哎,我從沒有見過有如此武學天賦之人,老頭子已經老了本來不想收徒,可實在是惜才”

  單英疑惑的說:“鄭警官以前為人挺熱情的,現(xiàn)在變得好嚴肅”

  石刻老人回答道:“還是當年他追蹤的那名神秘劍客,他說要親手抓住他”

  夏侯武一臉疑惑表示自己錯過了許多,在單英的了解下得知原來當年的袁廂文也是死在那名神秘劍客手上,甚至還有后來的肥波豪也有他的影子。

  他有些氣憤的一拳擊打在樹上,以至于樹上枯葉紛紛落下。

  陸玄心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至于兩年前佛山轟動的大案件不在她的職權范圍內。

  她從公文袋里拿出了那枚形似燕子的飛鏢,放在了圓形石桌上:“前輩,你們知不知道這個來歷!”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你們這枚事物叫做堂前燕,在清朝時各路武林高手都要去北京爭奪武狀元,而失敗者都會由兵部尚書每人發(fā)放一枚堂前燕,你們這枚是仿制品真的是有銀鉛仿制”

  夏侯武回答道:“那就是安慰獎咯”

  “那時候朝廷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你們武功再高也沒用不過是帝王家門檐的一只燕子”

  “你們?yōu)槭裁磫栠@個”

  陸玄心說道:“在香港發(fā)生了一場連環(huán)案,兇手連續(xù)殺害了多名習武之人都在現(xiàn)場留下這枚堂前燕,他的一只腿是跛的”

  “我只知道這么多了”

  就在一行人準備離開時,那有些禿頂?shù)睦先撕白×怂麄儯骸扒耙欢螘r間有人上門和我交手,我惜敗一招他就留下了這枚堂前燕,他的名字很像古人叫做封于修,他先天雙腿一短一長想不到在先天不足的情況下將武功練到如此地步”

  幾人此行倒也不算是一無所獲,可夏侯武眼神中沒有了一開始來時的平靜,眼睛里燃燒著怒火。

  他此刻想要去找到那名神秘劍客,想要親手打死他替同門報仇。

  ……

  鄭威換下已經濕透的襯衫,他的背部透過鏡子可以看見一個古怪的紋身。

  形如虎,貌如獅望而生畏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自從上次與崔崇一別后,他的內心強烈的正義感讓他想要當場抓獲對方進行審判。

  可是他深刻的認識到自己力量的不足,而在他內心甚至萌生了一個以往他會覺得荒誕的想法既然法律無法管束你,那就由我來審判你。

  回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背后多了一道紋身,上網(wǎng)查閱后知道了它的來歷。

  狴犴平生好訟,不僅急公好義,仗義執(zhí)言,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斷,山海經中的靈獸。

  與崔崇不同的是狴犴沒有使鄭威變得暴虐嗜殺,僅僅是變得有些刻板且對事情公正度變得一絲不茍。

  甚至身邊的妻子都有些忍受不了他,搬了出去。

  他內心里此刻只有一個念頭,抓住崔崇將他繩之于法。

  這個念頭在心底扎根發(fā)芽,已經生成參天大樹了。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容器而言,他是幸運的同樣也是悲哀的。

  幸運的在于身體內不是畢方和窮奇那樣的兇獸帶來的只有暴虐和殺戮。

  可悲哀的是狴犴的眼中只有法度的公正,同樣讓他失去了人性失去了自我。

  他的進境神速,僅僅三個月的時間辛酉刀法每一招每一式都殺氣騰騰。

  一手刀法在他使來只覺得輾轉連擊、疾速凌歷、身摧刀往,刀隨人轉,勢如破竹。

  這是每一個容器遠遠勝過普通人的緣故,他們身體早就已經被改造成了它們適合棲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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