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劉叔的一番指揮后,眾人便立刻有了方向,有了目標(biāo)……如今國家新立,百廢待興,于是不論皇帝、丞相還是眾大臣都是忙的不可開交,后來張良也過來詢問說,我們的陛下沒啥文化就算了,可他的那些手下也都沒有什么文化,這實在是太難了,說又不聽,聽又不做,做又老會錯,頭疼,頭疼的緊!劉叔卻搖搖頭道沒文化不一定就是壞事,如果大家都是有文化、有頭腦的精英分子,那一開朝會便會有無數(shù)張嘴在那嘰嘰喳喳,而天子想要在眾多的意見中獲得有限的情報,了解到國家的真實情況,反而就會更加的不容易,如果大臣們都是心直口快之人,那么有些話就會講的很難聽,所以中和之下,還真不一定是壞事,因為聰明之人必然會鄙夷那些粗鄙之人,大家都不是一個量級的,就不會勾連在一起,而聰明的人數(shù)少,他們的意見就會更容易的受到天子重視,哪怕他們的建議還不夠完美,甚至漏洞不少,但話語越少,反而效率就越高,即使出錯了,也可以及時挽回,你看秦國的精英隊、項羽以及六國貴族的諸侯隊不是全被劉邦踩在了腳下,而當(dāng)劉邦數(shù)次失敗的時候,只要有一兩個定海神針穩(wěn)定住了后方,哪怕屢敗屢戰(zhàn)也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劉邦可以失敗百次,但只要他成功了一次,便咸魚翻身了,如果他的身邊全是些精英人才,他自己再是項羽那般的頂級人才,估計劉邦還真不一定能打贏項羽呢。張良點頭稱是,隨后幾日,又有不少人跑來詢問劉叔該怎么做,怎么做,對于這些人劉叔也多是鼓勵幾句,因為他們不是不會做,而是沒有把握,但劉叔覺得犯錯是正常的,不犯錯才是可怕的,所以最好的辦法不是不做或少做,而是吸取前人的教訓(xùn),努力向前走,有錯就改,有病就治,若是一味的遮遮掩掩,反而容易出大問題。
“可是我還是有些擔(dān)憂!”這日劉邦又來找劉叔談話,劉叔拍了拍劉邦道“你擔(dān)憂的,是那八位異姓王呢?還是呂氏家族呢?”劉邦立刻嘆息,劉叔道“有我在你身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過長沙王吳芮你可不要動,吳家那邊自會有交代,我看過吳芮,他的壽元不長,嗯,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到時就讓他的長子繼位。畢竟有吳芮這塊金字招牌,你日后的名聲也不會太壞!”劉邦嘆息道“誒,也好!之前張良也曾為吳芮求過情,加上吳芮和百越那邊的關(guān)系還不錯,有他這個異姓王在,估計百越那里應(yīng)該會比較安生,百越安定了,南越自然也不敢有什么動作?!眲⑹逵謫柕馈皩Ω赌切┊愋灾T侯肯定不會太過容易,那他們之中你最懼怕哪個呢?”劉邦脫口而出“我最怕的不是那些異性諸侯,而是我的大舅哥呂澤,再其次便是呂雉和韓信了,如果說蕭何、張良是我的左右手,那么呂澤和韓信便是我的兩條大腿,因為這大半天下都是他二人領(lǐng)兵打下來的,想當(dāng)年李斯的兒子李由便是被呂澤打敗的,而王翦之孫王離也是被呂澤打敗的,同時呂澤的部下丁復(fù)、蟲達(dá)、郭亭等人曾助我平定三秦,也是些百戰(zhàn)之將,彭城之戰(zhàn)后,若不是呂澤率軍守住了下邑,隨后又守住了敖倉,我又怎能力挽狂瀾打敗了項羽?同時呂家還有呂雉這位皇后,她是天生的領(lǐng)導(dǎo)者,論起政治手段,我給她提鞋都不配,自她當(dāng)了皇后之后,已有不少大臣隨著她倒向了呂家;再談韓信這小子,他打戰(zhàn)實在是太厲害了,我之前曾問他能帶多少兵?他跟我說多多益善,就算是百萬大軍,也沒有任何問題,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在吹牛,可這么些年過去,我發(fā)現(xiàn)是我小看了他?!?p> 劉叔道“呂澤有些修行的緣分,之后我會收其為徒,讓他常駐于云龍山,所以史書之上,對于他的事要少寫、少記。至于呂雉,她年紀(jì)輕輕的就嫁給了你這個老無賴,你還不知足嗎?再說人家可是下嫁,你若拋棄了這樣的奇女子那可是非常不祥的,想當(dāng)初起義時她們呂家對于你可是有大恩的,所以你也不能動,再說皇權(quán)大于天,她呂雉雖是有些手段,但在絕對的皇權(quán)面前,還翻不起什么浪花!還有韓信確實是挺能打,其又非常的年輕,假以時日,恐怕這天下就得姓韓了?!眲畹馈斑@也是我擔(dān)憂之處,韓信雖感念君恩,沒有在楚漢相爭之時倒向項羽,但人是會變得,我雖想赦免他,可當(dāng)初我也是這般反了項羽的,所以我常常夜里會想,現(xiàn)在韓信之所以沒有反我,乃是因為他的手下都是忠心于我的將領(lǐng)和兵士,一旦他有了屬于自己的勢力,那么即使他現(xiàn)在不反,待我死后,若是君臣不合,恐怕他也會起兵造反,以我之能尚且畏懼韓信,那我的后人……所以我現(xiàn)在左右為難,殺他,非我所愿,不殺,我晚上又睡不好?!眲⑹宓馈澳悄憧上葘⑺{(diào)離齊國,比如封他為楚王,他得以衣錦還鄉(xiāng),自然不會懷疑,隨后你再慢慢觀察?!眲畹馈叭绻嬗蟹葱哪??”劉叔道“那時,你只需將心中憂愁之事告訴弟妹,就可以了,呂雉素有手段,為了安穩(wěn)劉盈的太子之位,她必會為你除去這些心頭之患?!眲畹馈皡物羲€有這般手段?”劉叔笑道“你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嗎?所以我們這些修行之人往往都居于深山老林,不肯出世,如此就是害怕沾染世俗的這些負(fù)面情緒,只有避開人群,那些嫉妒心、虛榮心才會離我們而遠(yuǎn)去,再未成仙之前,我們和凡人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沒有比較,就不會再有什么虛榮、嫉妒了?!?p> 劉邦向劉叔討教了一番之后,就沒有立刻對韓信下手,因為韓信畢竟是奪取天下、消滅項羽的第一功臣,再說劉邦也不想學(xué)項羽那樣,做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于是他和張良、蕭何商議之后,就讓齊王韓信衣錦還鄉(xiāng),做了楚國的大王!韓信被劉邦下令調(diào)做了楚王之后,心里雖然是有些不高興,但衣錦還鄉(xiāng),也還是能接受的,并且沒過多久,他就派人找到了當(dāng)年那位曾送給他飯吃的漂母,并贈與她千金,以示感謝;隨后他又令人找到了當(dāng)年經(jīng)常在他家混飯吃的,那個南昌亭長,并給了他一百錢,算是還清了當(dāng)初的恩德;不久韓信又令人找到了曾羞辱過他,讓他受了胯下之辱的那個無賴,那無賴知道韓信如今已當(dāng)了楚王,當(dāng)場就嚇的渾身發(fā)抖,尿如雨下,這位可是楚國的王??!要他的小命,甚至要他全家的狗命,那就跟捏死幾只螞蟻,一樣簡單!但是韓信竟沒有為難他,還讓他做了個中尉,專門負(fù)責(zé)國都的治安,當(dāng)然了韓信這么做就是為了收買楚人之心,果然沒多久,韓信的事跡以及他的善名便漸漸傳于天下,許多人都跑過來依附于他,或是做了韓信的門客,韓信做了楚王,衣錦還鄉(xiāng)之后,也確實快活了一段時間,但他私下也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情,比如他竟將項羽手下的骨鯁之臣,劉邦的大仇人——鐘離眜藏于自己的封地之中,鐘離眜乃是韓信在項羽手下偶然認(rèn)識的,算是能聊得來的知己好友,當(dāng)然了韓信攀上他自是希望能得到項羽的重用,而劉邦恨此人,則是因為垓下之戰(zhàn)時,這鐘離眜差點就帶著西楚軍逃出了包圍圈,
當(dāng)時韓信見自己的好友鐘離眜正帶頭沖鋒,便網(wǎng)開一面欲放其離去,結(jié)果此人又不知好歹又回頭來回沖殺,搞的漢軍陣型頓時大亂,差一點就給項羽乘機逃出生天,后來此人逃回東??ず缶筒亓似饋?,劉邦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他,而韓信私藏此人,自是想借助鐘離眜的統(tǒng)兵能力,欲與劉邦爭奪天下,可韓信調(diào)到楚國之后,那里可是有不是支持劉邦之人,于是此事很快就被劉邦知道了,韓信自然也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因為皇帝的年齡已經(jīng)很大了,而陛下之所以要封他當(dāng)楚王,就是希望韓信能迷途知返,可韓信卻依舊在那裝瘋賣傻!
結(jié)果就在韓信做楚王的第二年,突然有人舉報說楚王韓信想要謀反,而當(dāng)劉邦拿到了這個情報之后,也是立刻就在朝會上把那封舉報信給拿了出來,隨后又交給眾大臣傳閱觀看,眾大臣本來就不喜歡韓信這個人,覺得此人傲慢的很,仗著自己貴族身份說起話來常常無禮的緊,加之當(dāng)初立將時,韓信還嘲笑過他們都是群土雞瓦犬,如今陛下雖然嘴上不說,但大家都知道劉邦很是忌憚韓信,所以才將他封到了楚國,好讓他想想項羽的結(jié)局,不要自尋死路!可如今陛下將信給我們看,自然是有意為之,于是這些人就異口同聲的上奏道“請陛下立刻發(fā)兵,滅了韓信?!标惼铰勓裕瑒t在下面直搖頭,劉邦已看到了陳平之相,便宣布退朝再議,事后劉邦召來了陳平,并問他當(dāng)時為啥要搖頭?陳平就說“請問陛下,您的將領(lǐng)之中有誰能比的過楚王韓信么?”劉邦想了想說道“好像沒有?!标惼降馈澳蔷蛯α耍№n信原本是齊王,他的根基也皆在齊國,而您之所以將其封在楚國,就是因為項羽確是敗于韓信之手的,而西楚國也確是被韓信所滅,雖然韓信也是楚人,但他在楚地卻沒有什么根基,更沒有什么朋友,所以韓信短時間內(nèi)肯定是發(fā)展不起來的,但韓信畢竟是韓信,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還是不要去招惹為好,所以陛下若是現(xiàn)在發(fā)兵去攻打韓信,那不是逼著他造反嗎?或許韓信本不想造反,但到了那個時候,也不得不反了啊?!眲蠲φf“哎呀,確是如此,愛卿你說得很對。但是韓信的軍事能力實在是太強了,朕不能就這么放任不管吧。”陳平想了想說道“陛下,我們可以想辦法,秘密的逮捕他?!眲盥勓悦ψ岅惼郊?xì)說,陳平隨即就將自己的計策說了出來。
于是沒多久,劉邦就定下了南巡的計劃,而韓信此時也已聽聞京都那竟有人告他謀反,于是韓信就立刻慌張起來,因為項羽的“骨鯁之臣”——鐘離眛如今就藏在他這里,于是這時候韓信的一位門客就給他出了一個餿主意,那人說“楚王,您把鐘離昧的人頭帶去獻(xiàn)給陛下,如此不就沒事了么?”眾所周知,這位鐘離昧將軍乃是項羽手下的一員猛將,當(dāng)年此人曾多次打敗過漢軍,所以劉邦對他是恨之入骨,一直想要除去此人!韓信一聽,覺得此話有道理,于是他就召來
鐘離昧并說要借他的項上人頭一用,鐘離昧聞言大叫道“漢國之所以不來攻取楚國,就是因為我藏在您這里;而如今您卻想捕殺我,去討好漢國,我若是死了恐怕您也要跟著滅亡!”韓信聞言卻不置可否,鐘離眜見狀大罵韓信“您不是一個有德行的長者!”隨后便自刎而死,待劉邦鑾駕來到了楚國,韓信就把鐘離昧的人頭獻(xiàn)給了劉邦,想洗脫自己的罪名,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但即使韓信表現(xiàn)的非常卑微,可劉邦還是按照陳平的計策,在國境線上令人抓捕住韓信,并把他帶回了長安,就這樣過了好長時間,劉邦見陳平實在是查不出什么,便只能宣布大赦天下,于是鐘離眜的子女也同時受到了赦免,其長子鐘離發(fā),二子鐘離接,皆搬去潁川長社居住,同時韓信隱藏了鐘離眜的行蹤,肯定是不能再當(dāng)楚王了,于是劉邦就降了韓信兩級,封他做了淮陰侯,并令他留在長安。那韓信被降為了淮陰侯后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于是他就經(jīng)常稱病不朝,而當(dāng)年曾跟隨劉邦入關(guān)的那個韓王信,聽說了劉邦對待韓信之事后,心里也是替同為韓姓的淮陰侯韓信感到不服,于是,他就與匈奴約定一同攻打漢朝,并欲以馬邑來降胡。
此時匈奴的領(lǐng)頭羊正是一代雄主——冒頓單于,這位冒頓單于在殺死了自己的父親頭曼單于之后,就自立為冒頓單于,可他剛即位不久,東胡王就乘其立足不穩(wěn),遣使索要他父親最愛的千里馬,欲要引發(fā)兩族大戰(zhàn),冒頓單于在聽了東胡使者的狂言后,為了麻痹東胡,便不顧群臣的反對,將千里馬送給了東胡王,之后東胡王又得寸進(jìn)尺,提出想要冒頓單于的閼氏玩一玩,當(dāng)時冒頓單于的左右皆非常的忿怒,紛紛請求出兵攻打東胡,但冒頓單于卻依舊還是滿足了東胡王的要求,東胡王見狀,便認(rèn)為冒頓單于軟弱可欺,對其徹底放松了緊惕,冒頓單于眼見東胡那邊沒有再來為難自己,便趕緊穩(wěn)固自己的統(tǒng)治地位,隨后他就開始擴充軍備,招募甲士,刺探敵情,待時機成熟冒頓單于便發(fā)兵突襲了東胡,東胡部落猝不及防,被匈奴人打的大敗,最后連那位驕橫無比的東胡王也于亂中被殺,至此東胡的民眾以及畜產(chǎn)便皆為匈奴所得,而東胡也就此瓦解成眾多的小部落,后來這些東胡人或是成了匈奴人的奴隸,或是退居烏桓山,或是退居鮮卑山,茍延殘喘,解決了東胡這個大麻煩后,冒頓單于又乘勝向西攻打居住于河西走廊的月氏國,這月氏國和東胡皆是中原北方地區(qū)最為強大的部落聯(lián)盟,它們不但是中原的敵人,也是匈奴人的敵人,想當(dāng)年冒頓單于就曾在月氏國做過人質(zhì),于是匈奴人在單于的帶領(lǐng)下,很快就打的月氏國遍地狼煙、潰不成軍,月氏人打不過,只得放棄了河西走廊并被迫舉國西徙,如此一來,冒頓單于便輕松解除了來于東西兩面的威脅。
隨后,這位冒頓單于又帶領(lǐng)著匈奴人,一路向西,陸續(xù)征服了樓蘭、烏孫、呼揭等20余國,西域諸國聞匈奴名無不喪膽,各地童兒聞匈奴之名無不立刻止哭,匈奴人就和他們崇拜的巨狼一般,來如風(fēng),去如影,群狼過去,寸草不生……很快,匈奴人就控制了西域的大部分地區(qū)。沒多久匈奴人又向北陸續(xù)征服了渾窳、屈射、丁零、鬲昆、薪犁等部落、國家,隨后他們又向南兼并了樓煩部落以及白羊王、河南王的轄地。匈奴人的貪婪遠(yuǎn)不于此,隨后他們又乘著楚漢相爭之機,陸續(xù)收復(fù)了之前被秦將蒙恬奪取的許多匈奴舊地以及河套以南的廣闊地方。待這位冒頓單于一統(tǒng)了草原之后,便對外稱匈奴擁有騎兵百萬,但實際其手下控弦之士約三十余萬,那時大漢剛剛統(tǒng)一了天下,而匈奴也是剛剛掃平了草原,若論疆域之廣,還得數(shù)匈奴的領(lǐng)地更為遼闊,當(dāng)時漢朝有邊軍來報,說匈奴的疆域,最東到達(dá)大遼河流域,最西則到達(dá)蔥嶺,南達(dá)秦國長城,北抵北海(貝加爾湖)一帶,并且匈奴統(tǒng)一了草原之后,不論是伙食還是裝備都有了質(zhì)的提升!原本草原百姓多以奶制品或者粟米(也稱小米)為主食,你別看他們是游牧民族,但他們放牧的牛羊可不屬于牧民,而是屬于匈奴貴族的,并且普通牧民養(yǎng)死了牛馬還得受刑哦,這和中原幾乎是一樣,雖然土地到處都是,但沒有一塊是老百姓的,都是貴族的!匈奴百姓想要吃肉就只能靠打獵或在特定的節(jié)日,可自從冒頓單于上臺之后,匈奴不但強大了起來,這伙食竟也跟著好了起來,此時匈奴人已征服了草原,所以他們便開始不斷的襲擾漢朝邊境!
劉邦接到邊疆來信后,就將七位異性王之一的韓王信改派到了代地,并讓其建都于晉陽,以抵擋匈奴人的進(jìn)攻,這韓王信乃是韓襄王的孫子,正兒八經(jīng)的韓國王室后裔,當(dāng)初張良輔佐韓王成復(fù)了韓國之后,這位韓王信便照死不愿呆在韓國,韓王成也怕這位韓王信會奪權(quán),便讓張良與韓王信跟著劉邦去攻打關(guān)中,劉邦打下關(guān)中,被項羽封為漢王后,韓王信依舊不愿意回韓國,于是就和張良商議,張良說狡兔三窟,不如分開投資,現(xiàn)在韓王成已經(jīng)成了韓國的王,你不如跟著劉邦去漢中,搞得好,未來也可封王,到時兩個韓姓大王……于是韓王信就跟著劉邦去了漢中,后來劉邦還定三秦時,韓王信出了不少力,劉邦就答應(yīng)封他個王,而韓王信卻堅持要求自己想做韓王,因為當(dāng)時韓王成已被項羽殺死了,劉邦聽張良說了此事后,便派韓王信去攻略韓地,結(jié)果韓王信很快就率軍攻略了韓地,劉邦大喜,便封了他為韓王,可韓國這個地方乃是中原之咽喉,并且還有許多險關(guān)要地,易守難攻,所以劉邦對韓王信就頗不放心,但韓王信畢竟不像韓信,韓信當(dāng)年害死了劉邦手下最重要的說客——酈食其,這位酈食其曾在劉邦西征時,發(fā)揮了超級巨大的作用,幫劉邦打下了陳留這塊極佳的根據(jù)地,并且他的弟弟酈商當(dāng)時也是帶領(lǐng)著將士四千多人投歸了劉邦,還有酈食其之子酈疥也一直跟著劉邦到處打仗,你說人家酈家滿門忠烈,最后為你劉邦去說服齊國,并且已經(jīng)說服成功了,可最后卻被韓信害死了,酈家人能沒有怨言,劉邦也覺得對不起酈食其,可是韓信的功勞實在太大,而當(dāng)時也確實是自己沒有做好協(xié)調(diào),所以……可酈家人不會找劉邦麻煩,他們只想弄死韓信。
另一邊,韓王信在潁川郡做了一年的韓王后,劉邦就覺得韓王信的封地是天下要沖,其北靠鞏縣、洛陽,南近宛縣、葉縣,東邊則是重鎮(zhèn)淮陽郡,韓王信此人又雄壯勇武,于是劉邦便讓其遷移到太原郡以北地區(qū),以防備、抵抗北方匈奴,可他剛到晉陽沒多久就上書給劉邦說“陛下,我的封國緊靠邊界,之前匈奴人已多次入侵。然而晉陽離邊境太遠(yuǎn),我軍實在是鞭長莫及,所以還請允許我建都于馬邑?!眲盥勚⒓淳痛饝?yīng)了,可沒過多久,冒頓單于便帶領(lǐng)著匈奴大軍包圍了馬邑城,韓王信一見這情景就覺得自己本來在潁川郡好好的,可劉邦卻非要將自己封到了邊境,這明顯是想借刀殺人啊,于是他越想越怕,再想到淮陰侯韓信的種種遭遇,讓他越發(fā)憤恨不已,于是他便派出使者向匈奴求和,可世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朝廷的使者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韓王信與匈奴的書信來往,實在是太過于頻繁,于是使者在查明了之后,就上書給劉邦說韓王信想要叛國謀反,韓王信見事情敗露便發(fā)動叛亂立刻投靠了匈奴,如此一來,匈奴便得到韓王信提供的大量重要情報,劉邦知道后,氣的大罵韓人多是反骨仔!沒多久,匈奴的冒頓單于便率兵向南越過了句注山,開始全力攻打晉陽城,因為韓王信說晉陽那里有個太陵鐵礦,而這可是匈奴最缺的資源了,漢庭這邊自然也知道鐵礦的重要性,這是絕對不能讓匈奴得到的寶貴資源,所以劉邦就決定要親自出兵去抗擊匈奴,同時也一并鎮(zhèn)壓韓王信的叛亂。
這次御駕親征,關(guān)系甚大,所以劉邦帶的都是大漢戰(zhàn)將中的佼佼者,主要的有呂澤、陳平、婁敬、樊噲、夏侯嬰以及周勃等人,同時為了對抗強大的匈奴騎兵,劉邦在裝備方面,還為自己部下兵團全體配制了札甲,并令后排兵種,全員配用強力大弩,為了阻擋匈奴騎兵的沖鋒,劉邦又令前排兵種全部配用大戟,這些裝備中就弩的數(shù)量最多,占了約六成左右,強力大弩,一直都是中原步兵對付匈奴騎兵的最佳武器,這是因為匈奴的騎兵多用的是牛皮甲,而弩箭則可以輕而易舉的射穿匈奴兵的這種鎧甲,這在過往雙方的對抗史上確實屢試不爽!果然,漢軍自進(jìn)入太原郡之后確是連連大勝,特別是在“銅鞮一戰(zhàn)”,漢軍幾乎大獲全勝,而那位韓王信的勢力也因此遭到了重大的打擊,韓王信見自己損失慘重就逃向匈奴內(nèi)地,而他逃離之后,將領(lǐng)王黃等人竟擁立了趙國的后裔趙利為王,隨后這些人又聚集了韓王信留下的殘兵敗將,準(zhǔn)備再與匈奴合謀攻漢。此時的冒頓單于見漢軍勢如破竹,也立刻派出左、右賢王,令他們各帶一萬多騎兵與王黃等人屯兵在廣武以南至?xí)x陽一帶,企圖阻擋漢軍的北進(jìn),之后漢軍自是乘勝追擊,并在晉陽附近,又一次打敗了韓王信與匈奴的聯(lián)軍,不久漢軍乘勝追至離石,并再次擊敗了韓王信與匈奴的聯(lián)軍,這之后匈奴就開始在樓煩西北集結(jié)兵力,想要從側(cè)面襲擊漢軍,但沒過多久,卻又被漢朝的騎兵部隊給擊潰了,此時的漢軍皆是百戰(zhàn)之軍,直打的匈奴哭爹喊娘,不少人都夸說漢軍乃是天兵天將,一漢可抵五胡!
由于漢軍節(jié)節(jié)勝利,而匈奴損兵折將仍不能抵,于是劉邦等人便漸漸產(chǎn)生了麻痹輕敵的思想,待劉邦率軍到達(dá)了晉陽之后,他聽說匈奴正駐兵于代谷,于是他便派人去偵察匈奴的虛實,可冒頓單于這邊已通過那些秘密投敵的華族以及匈奴的薩滿大師提前預(yù)知了漢軍接下來的動向,要知道匈奴那總共也就那點人,若要拿命頂就是將匈奴全族都頂上去,也不夠劉邦他們殺得,匈奴的優(yōu)勢就是騎兵,而騎兵的優(yōu)勢就是快,但過往不論是燕國、趙國還是秦國,匈奴都沒有討到什么大便宜,這次冒頓單于雖然統(tǒng)一了草原,類似于草原秦始皇,但和大漢的國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而匈奴之所以敢進(jìn)攻大漢,就是因為群眾里面有壞人,你也別以為真的說的是群眾、百姓,他們知道個屁,就如張良所言,以前只有貴族才配叫百姓,只有官員才配叫子民,秦國雖滅,可六國也并未成功復(fù)國,你說七國舊貴族能真的服從劉邦?哪來的鄉(xiāng)巴佬也敢學(xué)秦始皇?這其中自然會有不少人抱著寧予外邦,不予家奴的想法偷偷的與匈奴勾連,這之中,又?jǐn)?shù)韓人最多,于是冒頓單于在知道了漢軍的動向后,他就將匈奴最精銳的士兵和肥壯的牛馬等都隱藏了起來,只顯露出年老弱小的士兵,和一些瘦弱無力的牲畜,而劉邦派去的使臣和細(xì)作經(jīng)過了十余次的探查后,都說匈奴是可以攻擊的,不過劉邦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他便派婁(劉)敬再去趟匈奴部落看看,婁敬回來后,就向劉邦報告說“兩國如今正在交兵,所以這時候應(yīng)該是炫耀、顯示自己的強處才對。但現(xiàn)在臣去到那里,只看到了瘦弱的牲畜和老弱的士兵,所以這一定是匈奴在故意顯露自己的短處,然后埋伏下奇兵以取得戰(zhàn)爭的勝利。故臣以為,陛下暫時不能以全力去攻打匈奴。”劉邦一聽婁敬之言,突然就變的非常惱怒,同時他還大罵劉敬是個孬種!憑著自己兩片嘴,就想撈得官做,現(xiàn)在更是胡言亂語,要阻礙朕的大軍殺滅匈奴,于是劉邦就下令用鐐銬把劉敬給拘禁起來,押在了廣武縣,準(zhǔn)備等自己凱旋后,再對他進(jìn)行處罰。
婁敬本是稷下學(xué)宮的學(xué)子,聽說劉邦要用黃老之道治國,這才離了學(xué)宮來到洛陽求見洛陽,并說服劉邦建都于長安!劉邦也覺得婁敬的意見確實高瞻遠(yuǎn)矚,便賜婁敬改姓為劉,又授給他郎中官職,稱號叫奉春君!由于這劉敬確實挺有智慧,于是劉邦這次出兵就將他帶在身邊,可如今三十萬漢軍已整裝待發(fā),自己又立下金口玉言說一戰(zhàn)可退匈奴,如今劉敬卻說若出兵必敗無疑,劉邦久經(jīng)戰(zhàn)陣,自然知道士氣不能動搖,于是便下令將其拘禁起來,眾人見狀都不敢再言其他,甚至連呂澤、陳平等人也是默不作聲,之后劉邦想了想也覺劉敬之言有理,為了謹(jǐn)慎期間,他只率領(lǐng)著輕騎部隊先一步到達(dá)了平城,此時漢朝的幾十萬大軍都還未完全趕到平城,而冒頓單于在大漢叛徒以及薩滿巫師的幫助下,已經(jīng)知道劉邦到達(dá)平城的消息了,于是他立刻下令在白登山附近設(shè)下重重埋伏,不久劉邦帶著兵馬就進(jìn)入到了匈奴的包圍圈,冒頓單于見魚已上鉤,也立刻指揮著40萬的匈奴部隊將劉邦的兵馬皆圍困在白登山之上!由于劉邦帶的是一支輕騎兵,后面的輜重隊還未趕到白登山,就聽說陛下已被匈奴人圍在山上,劉邦內(nèi)無糧草,外無援軍,于是沒過多久白登山上的漢軍無不驚慌失措,不知前路如何?而當(dāng)劉邦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匈奴人團團包圍后,也是忙讓大舅哥——呂澤趕緊組織手下速速突圍,呂澤之前見劉邦和項梁、項羽一般,突然自傲起來,又將說話有理有據(jù)的劉敬給關(guān)了起來,已感知大事將要不妙,必是天道使然,所以他已經(jīng)派人快馬加鞭去通知劉叔了,如今看來,這又是一番躲不過的劫難,好在當(dāng)年彭城之戰(zhàn)時呂澤已經(jīng)歷過一次,此次倒也有些輕車熟路了。
這之后,漢軍與匈奴便進(jìn)行了多次非常激烈的戰(zhàn)斗,漢軍雖然裝備精良,但匈奴人也不是一群軟腳蝦,他們的箭術(shù)和騎術(shù)冠絕天下,所以漢軍沖了幾次,卻皆無法成功突圍出去,冒頓單于見漢軍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幾次沖殺下來,已是疲憊不堪,于是他便率領(lǐng)著匈奴騎兵開始從四面八方對漢軍進(jìn)行了一場大圍殺!這一戰(zhàn),匈奴來勢洶洶,似是生死決戰(zhàn),劉邦在山上一見,此時也是真的慌了,因為劉叔和香山四少皆在萬里之遙,并不在他身邊,這次出征劉邦知道劉叔不會同意,于是他便支走了劉叔他們,呂澤見匈奴不要命的往山上沖,知道今日若不嚇退匈奴,不但是自己,就連天子劉邦恐怕也要交代在這了,于是他拉著劉邦的手說道“陛下,大丈夫食君祿,擔(dān)君之憂。如今匈奴勢要滅了我們,臣愿為大漢血撒沙場!誒,陛下不必哭泣,我呂澤本只是一商戶之子,若不是今生遇到了妹夫,恐怕這一生,只能碌碌無為,做一個大商人!想我現(xiàn)在能夠封候拜將,于戰(zhàn)場上指揮著千軍萬馬,這種情景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而我呂澤跟著陛下先滅暴秦,又誅項羽,更是享盡人間富貴,我這一生波瀾壯闊,已是心滿意足!妹夫,今日且看我為你沖鋒陷陣,蕩盡胡奴之氣焰,也好讓他們看看我漢家男兒的龍虎風(fēng)采!”劉邦聞言,也拉著呂澤的手,哭的淚流滿面,隨后他又輕聲說了一句“大舅哥,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啊!”呂澤沒有回答,他已然知道自己這次出征肯定是有去無回了,隨后他帶領(lǐng)著本部精銳如猛虎下山般就直沖下山去,劉邦在山上看著呂澤的身影,就好似昔日那位帶領(lǐng)著28騎,仍敢來回沖殺的西楚霸王一般,呂澤下山了,卻再也沒有回來,這一戰(zhàn),雙方的損失都很大,特別是呂澤那種不要命的沖殺方式,此戰(zhàn),他一人就直接斬殺了十多員的胡將,眾胡將見他無不喪膽,同時他手上的那把神鞭更是直接就驚動了匈奴軍營里的眾薩滿。
“那是打神鞭嗎?”“是吧,應(yīng)該是的,因為只有那等神器才會有如此的威力”“死了多少個薩滿?”“上百了!”“他是什么人?”“聽說是劉邦的大舅子,姓呂,叫呂澤。”“哦,那就難怪了,原來是太公望的后人,也難怪那打神鞭會在他的手中,不過他終究只有一個人,你們一起上,耗死他!”呂澤終究還是倒下了,他是有神鞭,但他跟著劉叔修煉了沒多久,還只是個凡人,但能以凡人之軀,除去這上百位的薩滿巫士,已足夠他在地府中吹噓一陣子了,呂澤閉上了眼睛,這才于心中嘆息道“我知道妹夫一直在忌憚我們呂家!那么今日,老子便為你再沖殺一番,誒,想我死后,陛下應(yīng)能念我之英勇,憐惜我呂氏一門。劉叔啊,你之前只教了我地府功法,怕是早就有了這等想法了吧!誒,原來一切已皆在你的掌握之中啊!”就在呂澤彌留之際,冒頓單于手下的豺狼們已經(jīng)上前撕碎了呂澤的身體,呂澤雖倒下了,但是漢軍也從后方乘機殺了過來,倒將這群匈奴兵殺了個人仰馬翻,不過呂澤死后,漢軍卻依舊沒能沖出白登山,但呂澤的死,已經(jīng)暫時鎮(zhèn)住了匈奴人,也不知劉邦陣中還有沒有這等的英雄,之后匈奴不敢逼得太緊,只是經(jīng)常過來騷擾一下,于是兩軍便這樣相持不下,而此時正值隆冬季節(jié),風(fēng)雪交加,冷風(fēng)如刀割斧砍,漢軍士兵中被凍掉手指頭的更是十有二、三,不過呂澤新死也振奮了漢軍的士氣,加之陳平不停的為眾將打氣,說什么援軍最多十天必到,所以匈奴圍困了漢軍七天七夜,卻也并沒有打下白登山,而劉邦被困在白登山上七天七夜,這時冷的直抖的劉邦才后悔沒聽劉敬之言,不久陳平又打聽到冒頓單于對新得的閼氏(匈奴王后)十分的寵愛,而他這次出征竟將其帶在了身邊,現(xiàn)在匈奴正在山下扎下營寨,漢軍也能遠(yuǎn)遠(yuǎn)看到,冒頓單于經(jīng)常和閼氏一起騎馬出出進(jìn)進(jìn),淺笑低語,情深意篤。
陳平見狀就向劉邦獻(xiàn)計說,想在那位閼氏的身上打主意,劉邦此時也是無路可走,就同意了陳平之請,隨后劉邦就派遣使臣乘霧下山,并向那位閼氏獻(xiàn)上了許多金銀珠寶,借此希望閼氏的枕邊風(fēng)能起到奇效。而就在此時劉叔卻正與香山四少一同論道,劉叔向四少問道“敢問四位前輩,什么是天道,什么又是人道?”香山四少答道“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為而不恃,功成而不處,其不欲見賢邪。所以天之道和人之道是不同的,而人類之所以要修行,便是為了脫離人道,進(jìn)入天道,當(dāng)然了,這就需要你自己去悟了,我們能理解的道和你們的不同,多是宇宙的規(guī)律。”
劉叔點頭稱善,隨后又問道“成仙,為何卻要多做善事呢?”忠一動解釋道“《道德經(jīng)》和《德道經(jīng)》不是說了么,想要得道,那必須先有德方有道,要不然走的就是歪門邪道?!敝沂幸驳馈吧仙迫粲?,潤物細(xì)無聲,中善若雪,瑞雪兆豐年,下善若水,有水遍地糧。”忠實話道“人欲地仙,當(dāng)立三百善;欲天仙,立千二百善。若有千一百九十九善,而忽復(fù)中行一惡,則盡失前善,乃當(dāng)復(fù)更起善數(shù)耳。故善不在大,惡不在小也。仙藥是可讓人立刻白日飛升,成就天仙,但若是善事積累不足,那即使是服用了仙藥,也是憑白浪費。而如果只是積累修為,而不行善事,去做功德,那也是無法成就仙道的,所以《道德經(jīng)》才提倡孔德之容,惟道是從。道之為物,惟恍惟惚。含「德」之厚,比于赤子?!眲⑹妩c頭道“晚輩明白了,道德修養(yǎng)深厚的人,遇難不驚,遇驚無險,就好像是有如天助一般?!?p> 就在幾人所談甚歡之時,劉叔突感心口不適,隨后他突然大叫一聲“大事不好!”香山四少見狀,也看出似是出了情況,劉叔此時不需卜算,已知必是劉邦受了難,于是劉叔帶上香山四少就立刻找到了蕭何,蕭何非常抱歉說天子劉邦已經(jīng)率軍去打匈奴人了,劉叔聞言便急忙向著晉陽趕,路上又正巧遇上呂澤派出的送信人,隨后一人五獸皆是撒丫子狂奔,此時眾邪多滅,各大修行勢力也占據(jù)了各處名山大川,劉叔他們自不必?fù)?dān)心什么,于是一路疾馳,總算是在劉邦被匈奴殺死之前,趕到了白登山附近。傳聞匈奴人起源于中原北方的大漠,依靠著地緣優(yōu)勢,能搶就搶,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征伐之后,匈奴漸漸的就成了北方草原的主人,從此中原的北方邊境就不斷受其侵?jǐn)_,后來匈奴因輕敵冒進(jìn),被李牧丟棄的幾千人以及大量的牛馬所吸引,最后竟被李牧一戰(zhàn)全殲了十萬多人,要知道這時的趙國離長平之戰(zhàn)才僅僅過去了十五年,其國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這全殲十萬匈奴的偉大戰(zhàn)績確也足夠李牧震古爍今了,加之后來秦國名將王翦滅趙時,又不得不用離間計方能成功,所以很多人都認(rèn)為李牧的本領(lǐng)是要高于王翦,甚至還高于白起的,因為白起雖是打贏了長平之戰(zhàn),但秦軍也只是慘勝,相比李牧那帶有草原風(fēng)格的騎兵戰(zhàn)術(shù),白起的大規(guī)模兵團戰(zhàn)法能不能討巧確實不好說,只可惜一代名將李牧最終沒能與王翦一分高下,卻死在了小人之手,所以相比起來,紀(jì)信、呂澤確實幸運的多了。
等到秦始皇一統(tǒng)天下之時,匈奴覺得自己又行了,結(jié)果卻被秦國大將蒙恬給趕出了河套地區(qū),沒想到如今才過去了幾年時間,匈奴人就再次打了回來,其實匈奴的歷史非常悠久,而他們信奉的薩滿教也是和巫教、道教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的一種原始教派,比如每年五月,匈奴人都會在龍城祭奠天地、祖先和鬼神,這和夏、商時的習(xí)俗都非常的相似,并且不少古書中也有記載“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于北蠻,隨畜牧而轉(zhuǎn)移?!惫艜姓f:匈奴是夏后氏淳維的后裔,而所謂的唐虞,就是唐堯與虞舜的并稱,傳說在夏朝之前,竟還有兩個國家,一個是舜王建立的虞國,一個是大堯建立的唐國,而匈奴的歷史更還在堯舜禹之前,劉叔曾看過一些金文古籍,上面以古文寫著:上古時像山戎、獫狁、葷粥這些游牧民族,經(jīng)過了幾十代人不斷的融合、吞并,便最終合并成了匈奴這一新的民族!所以這些靠著放牧為生的游牧民族,其實也是炎黃的子孫,只不過生活的環(huán)境、習(xí)俗有所不同罷了,本來匈奴與中原也是各過個的,除了遇到天災(zāi)時偶爾南下?lián)屝┪镔Y,兩者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沖突,但隨著匈奴人口不斷的增加,為了能夠完成種族的延續(xù),對抗草原上的各種災(zāi)害,匈奴人只得如草原上的狼群一般,結(jié)為一伙前來虐奪中原。這種現(xiàn)象和中原的秦、趙兩國頗為相似,因為秦國和趙國也是出自一家,并且這二國建國之后,還曾數(shù)次聯(lián)手過,但到了后來,不也是為了本國的利益,打來打去,還有周王朝分封的那些諸侯也多是姬姓,最后也是如此!只不過匈奴人弄不懂中原文化,他們也不喜歡講什么道理,他們只懂得自然界的規(guī)矩,誰的拳頭大,便聽誰的。
劉叔一行人剛來到白登山附近,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四十萬匈奴人結(jié)成的營寨黑壓壓的連成了一片,香山四少感應(yīng)了一番忙道“我們不能直接飛過去,匈奴的營帳中藏有不少的高階薩滿,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聞到了他們身上特有的那股羊騷味,薩滿神通自然,對我們妖族的感應(yīng)最是敏銳,所以你一會就隨著我們的指引自己先偷偷繞過去?!眲⑹妩c頭稱是,隨后他就乘著香山四少施放毒氣和臭屁之機,順著他們的指引,繞開了匈奴薩滿的探索范圍,終于飛入劉邦軍中,見到了正心神不安的漢帝劉邦,劉邦一見劉叔來了,立刻哭著說道“呂澤已經(jīng)戰(zhàn)死沙場,我現(xiàn)在真是后悔無比,恨自己沒有聽進(jìn)劉敬之言,我,我回去怎么跟呂雉交代??!”劉叔聽說呂澤戰(zhàn)死,也是驚于當(dāng)場,不應(yīng)該啊,呂澤不該早死的?。克皇嵌堂?,于是劉叔又問了劉邦幾句,最后他方確定一定是那些薩滿在其中搞鬼,隨后他又問劉邦可想過該如何破局?劉邦道“前日我已按陳平的計策,派出使者帶著大量的金銀珠寶去找了那位匈奴王后,但似乎并沒有什么效果。”劉叔本想痛罵劉邦一場,但想到呂澤已經(jīng)戰(zhàn)死,也就沒有罵出口,此時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糟糕,思索了片刻,劉叔說道“冒頓單于之所以會在人前與閼氏形影不離,自是有其深意,你還沒明白過來嗎?人家就是故意引你們?nèi)刖?,匈奴單于是想用你的錢滅了大漢的軍隊??!誒,陳平之策既然沒有用,那便再想個辦法吧!誒?你哭個屁?。〈笳煞蛴袦I不輕彈,你趕緊找人,給我講一講匈奴人的習(xí)俗和傳統(tǒng)。”
劉邦聞言,趕緊找來好幾個曾在匈奴生活過的兵士,匈奴那邊的稅收很低,所以很多中原人會越過長城前往兩國邊界生活、貿(mào)易,這些人被召來后,劉邦便讓他們詳細(xì)的講一講匈奴人的大致情況,那些士兵們見陛下主動詢問,一一說道“匈奴人非常迷信鬼神,并且每年五月他們都會去龍城祭拜祖先和龍神……那位冒頓單于是殺了他的父親才繼位的……匈奴部落里有許多方士一樣的人,這些人叫做薩滿,他們很是邪性……”當(dāng)劉叔聽說這冒頓單于是殺了自己的父親才上位的,也是不禁感嘆這真的是個狠人,后來聽到什么龍城和龍神之后,劉叔心里便有了一個好主意,之后劉叔就向劉邦借來了傳國玉璽以及赤霄劍,有了龍氣的輔助,以及香山四少的協(xié)助,劉叔很快便準(zhǔn)備齊全,離開了劉邦的營地。隨后劉叔便與香山四少在白登山附近的一處山谷中,布下了從沙丘宮那里學(xué)來的困龍陣,接著他又拿出傳國玉璽,將其放在了陣眼之中,之后待他便將體內(nèi)靈氣勾動著傳國玉璽里的龍氣,于天空上投下一道龍形影子,而過了沒一會,這附近的山谷之中便傳出陣陣的龍吟之聲。
不久,冒頓單于就聽人報說,在附近山谷中竟聽到了龍吟之聲,單于自認(rèn)為是匈奴的龍神顯靈了,便想要去祭拜一番,而他身邊的薩滿巫師聞言,就提醒單于要小心謹(jǐn)慎,或許這是中原人的詭計,為了一探究竟,冒頓單于便帶著心腹部下與幾位薩滿大師一同去到了那個山谷,可待他們走入山谷之后,那龍吟聲漸漸就小了,最后更是直接就停了,冒頓單于好奇,心中急于看到神龍,便指揮手下趕緊去四下看看,而就在這時山中突然就變的漆黑一片,隨即大量的陰氣便撲面迎來,薩滿們常做祭祀之事,對于陰氣自然了解,所以也就沒當(dāng)回事。
沒一會,一個高大虛影漸漸的就從黑霧中冒了出來,薩滿們見狀急忙圍在單于身邊,可待他們定睛一看,這個冒出來的虛影竟正是冒頓單于的父親——頭曼單于,冒頓見狀,大喝道“老鬼,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怎么還敢在人間出現(xiàn)?你趕緊速速離去,不然我就讓薩滿大師們施法,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了。”薩滿巫師們聞言,皆面面相覷,因為匈奴人最重祖先,而眼前這位又正是他們的前領(lǐng)導(dǎo)人。
當(dāng)頭曼單于見清了冒頓單于之后,頓時大吼道“你個畜生,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竟敢違背祖宗的規(guī)定,鳴鏑弒父!各位薩滿大師們,當(dāng)年我可待你們不?。〗袢针y道你們真要聽這逆子指揮來對付我這個老單于?”眾薩滿聞言,都覺得此事乃是人家的家事,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冒頓單于聞言,就立刻哭著說道“老賊,你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我是你的長子,這單于之位本就該是我的!可你疼愛小兒子,為了他可以順利繼位單于,竟把我送到月氏去當(dāng)人質(zhì),本來大家最多老死不相往來,而你送我過去后沒多久卻又起兵去攻打月氏國,好在月氏王仁厚、愚蠢,竟然把我放了,他是想讓我父子相殘,好看一出好戲。我逃回來后,你仍舊處處針對我,若不是我鳴鏑射馬,又射殺了我的愛妾,恐怕我早就沒了,父王,你且看一看,我們匈奴如今是多么的強大?中原的新皇帝已經(jīng)被我圍在了白登山,等我殺了他,我就要入主中原稱帝了!”頭曼單于聞言立刻嘆息一聲說道“你確實做的比我要好。既如此,前事就不要再提了,可是我今日要提醒你,漢朝的皇帝可殺不得!”冒頓聞言哈哈大笑,問道“為何殺不得?”這時劉叔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然后說道“我說殺不得,就是殺不得!”冒頓單于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人,忙問旁邊的薩滿道“這是術(shù)士,還是方士?”
那些薩滿見到劉叔突然出現(xiàn),倒也沒有緊張,畢竟他們的境界可都是元嬰境界,而劉叔才只有金丹境界,雖然劉叔身上有寶物隱藏了修為,但這點手段在薩滿面前形同虛設(shè)!不過劉叔也并不擔(dān)心,他有龍氣在身,等同于元嬰境界,并且中原和匈奴的修行界早立有規(guī)定,那就是渡劫境以上的強者不可參與兩族之戰(zhàn),要不然雙方一出手就是毀天滅地,誰也扛不住啊!劉叔聞言,拱拱手說道“各位,大家都是炎黃子孫,何必斗個你死我活呢?中原有話說:和氣生財,所以今日還請匈奴暫且退兵,我現(xiàn)在便可以做主,讓漢帝劉邦和冒頓單于,漢朝與匈奴結(jié)成世代親家,如此可好?”冒頓單于聞言哈哈大笑道“此時我匈奴大軍四十萬已圍困漢軍于白登山,而你現(xiàn)在竟想讓我退兵,你說你憑什么?”劉叔呵呵一笑道“憑什么?漢朝幅員遼闊,光人口就有4000多萬,你覺得你的40萬大軍,很多嗎?”冒頓頓時大笑道“4000多萬?你當(dāng)我是棒槌嗎?韓王信等人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們中原如今只有2000萬人左右?!眲⑹妩c頭道“好,我想這2000萬人也足夠平了你們匈奴了。”冒頓單于冷笑一聲道“胡扯民和兵是兩個概念?!眲⑹逡怖湫φf道“我今日既能召出您的父親,就可以召出當(dāng)年曾打敗過你們匈奴的李牧和蒙恬將軍!”冒頓單于聞言忙問旁邊的薩滿問道“此人說的可信嗎?”薩滿搖搖頭,表示他們也不太清楚,不過頭曼單于如今就在他們眼前,又由不得他們不信,其實頭曼單于乃是因為怨死,所以才能被劉叔召出,若真要讓劉叔召來李牧和蒙恬,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冒頓單于說道“我大匈奴已不是秦趙之時的匈奴了,你別拿李,蒙大人來嚇我!”
劉叔見自己似乎唬住了對方,又繼續(xù)誆騙道“到時候,我還可以讓你的父親,你們匈奴的頭曼單于,天天去往匈奴各部落,說你得位不正,或者是等你和你的閼氏親熱之時,讓你的父親好好欣賞你的風(fēng)采?!泵邦D單于聽劉叔之言,腦袋頓時快要炸了,眼前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毫無底線??!但此時,冒頓單于周圍走出來五人,看其裝飾應(yīng)是匈奴的大薩滿,只見領(lǐng)頭的大薩滿說道“有我們在,老單于是不可能在匈奴各部落里出現(xiàn)的?!眲⑹骞笆值馈案魑凰_滿前輩,難道真要攪起兩國大戰(zhàn),死傷無數(shù),你們才高興?”薩滿道“我們匈奴遍地都是沙漠、沼澤,你們敢來,我們薩滿就能讓你們一個都回不去!”劉叔怒道“如果我也要參與其中了?”薩滿道“不論你是誰,但你一個修行之人,插手于凡間之事,就不怕受到承負(fù)嗎?”劉叔理直氣壯的說道“不太怕!因為漢帝劉邦乃是我的親弟弟,我不修煉了,過來救我的弟弟,這說的過去吧。再說就算有承負(fù),難道你們就沒有?我想你們也是無法承擔(dān)的吧?以我一人換匈奴全族覆沒,不虧?!贝笏_滿怒道“既然說不通,那就動手吧?!闭f完,五位大薩滿便立刻擺開了陣型,劉叔望向五人說道“忘記跟你們說了,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說完,他就喊出了隱身于附近的香山四少。
五對五,領(lǐng)頭的老薩滿看到對面也是五個人,并且其中四個竟都是元嬰境大妖,于是也有些慌了,如果只是人對人,他還是很有把握的,可一旦牽扯到妖族,那就頭疼了,要知道匈奴不像華族,華族可以種田,匈奴雖然也有地,但主要的食物來源還是牛羊馬這些,再說雙方元嬰級別的大戰(zhàn),恐怕危及到匈奴單于的安全,于是他就說道“小友,今日我匈奴強,漢人弱,想讓我們退兵,那也要拿出些誠意和實力!今日,我們這邊來了五位大薩滿,你們那邊也有四位元嬰境的妖修,倒不如我們比試一番,再做商議如何?”劉叔望著冒頓單于冷冷的說道“你們的實力明顯是要強于我們這邊的,不過我們中原是禮儀之邦,也就不做計較了,我們五對五,我們這邊若是輸了,我就掉屁股走人,后面就算是漢帝劉邦死了,我也絕不會向你們復(fù)仇。不過我也想問問大匈奴單于,若是我們這邊僥幸勝了那該怎么說?”冒頓單于聞言就望向了老薩滿,老薩滿點點頭,于是大單于道“若是你們贏了,我們便立即撤兵,不過漢人說話奸詐,你的話?”劉叔聞言,催動一身浩然正氣,對面薩滿見狀,忙道“小友一身的正氣,可信!”劉叔也道“單于,一言九鼎?”冒頓單于立刻點頭說道“我們匈奴可不像你們南人那么奸詐,我既說了,自然是絕不會反悔?!眲⑹妩c頭,說道“好,好,好!說不定,日后,我和你還得是一家人了,哈哈哈?!?p> 對面的老薩滿聞言也是笑笑,隨即說道“既如此,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有幾斤幾兩?”說完,便想要動手,匈奴人果然是好戰(zhàn),劉叔見狀也是笑了笑,隨即便讓四少站于四個方位,然后那誅仙劍陣便耍了起來,對面五位匈奴大薩滿見對面竟使出陣法來,便也不甘示弱的使出了薩滿教的看家大陣——陰山陣,這陰山陣也是一種古之大陣,乃是匈奴薩滿與中原修仙界不斷搏殺后,才琢磨出來的一套殺敵大陣,此陣需五人同使,五人之位又暗合水火金木土之位,其陣威力巨大,相當(dāng)于渡劫境老祖之力,劉叔對這陣法也是早有耳聞,只見陰山陣內(nèi)殺氣大盛,就好像來了百萬的騎兵,香山四少也不示弱,因為它們自然知道這誅仙陣是可以殺仙的,五個跳梁小丑又怎能抵擋?隨即就見兩陣剛一接觸,就迸發(fā)出乒呤桄榔之聲,然后道道炸雷之聲不絕于耳,接著又是海嘯對上劍圣之勢……對面的其余薩滿害怕有失紛紛出手保護住冒頓單于,劉叔則對著匈奴單于相視一笑,說道“大單于,不如我們再賭上一場?!眴斡诰蛦栐趺促€?劉叔道“如果我們輸了,除了剛才之言。我再把大漢的傳國玉璽輸給你,這玉璽是漢滅秦后所得,您剛才看見的神龍就是傳國玉璽里面的,玉璽里面有一整條的龍氣,你若得之,匈奴入主中原便可名正言順!但若是你們輸了,那還請您將呂澤的打神鞭給還回來!”大薩滿聞言立刻說道“答應(yīng)他,那傳國玉璽里確有真龍,我們肯定不吃虧?!泵邦D單于大喜就說道“好,一言九鼎!”
劉叔拱拱手道“好,大單于不愧是大單于,不過以后恐怕得稱你為親家了?!闭f完,只見香山四少陣法一變,誅仙陣內(nèi),殺戮之氣大增,那些大薩滿見狀,也是立刻吞下了不少類似丹藥的東西,而單于旁邊的那些薩滿們也開始為大薩滿們疊加起祝福,只見那些大薩滿身上開始燃起火焰、風(fēng)暴、冰霜、雷電與金甲,一時間兩陣似乎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香山四少見狀,也是紛紛化出本相,只見他們的周圍也開始冒出各種氣體和毒、針,這各色氣體雖然并沒有什么大用,畢竟這四妖只是最普通的小妖,和鳳凰、麒麟這些神獸根本就不能比,但龍有龍道,蛇也有蛇道,大薩滿們的腦子里已漸漸有些迷糊了,劉叔見狀隨即又扔出一大疊符箓,霎時間,五行符紙連連催動,那些大薩滿本就占著五行之位,可劉叔的這些符紙攪動著周圍的五行元素,使得五行之位立刻混亂了起來,于是五位大薩滿便再也堅持不住了,陰山陣也被攪成了一團,原本虛空中的那座陰山虛影也漸漸模糊,眾薩滿見狀忙加大法力替大薩滿加持威力,可劉叔一舉傳國玉璽,然后就見一條神龍從中飛了出來,一甩尾,陰山立崩,于是那五位大薩滿紛紛被誅仙劍陣給打飛了出去,冒頓單于見狀嚇的臉都白了,這是什么陣法?剛才他扔的又是什么東西,竟然如此的厲害?若是漢軍真的學(xué)得了這套劍陣,或是那些符箓,那我匈奴被華族滅族,也只是遲早之事啊,恐怖如斯,恐怖如斯,長生天啊,這中原人的手段太多,實在怪不得我們的大薩滿。
待那五位大薩滿起身,只見其臉上皆是紅一陣白一陣,老薩滿也是有些后悔,之前自己似乎太過于自信,于是為了找回顏面,他對劉叔大喝道“中原人果然狡詐竟然隱藏了實力,我要找你單挑!”說完那老薩滿突然就將一撮羽毛塞入口中,隨即就變成了一只龐大遮天的黑雕,展翅起飛,劉叔搖搖頭說道“且陪你玩玩,只是這次輸了,可不準(zhǔn)再賴皮了?!闭f完只見他掐訣念咒,頓時就變成一只同樣體型巨大的貓頭鷹,劉叔變幻的是一種叫做雕梟的貓頭鷹,其體型或有一般的十歲小兒高,羽毛為黑褐色;頭上長有耳簇羽,身上還有許多黑褐色條紋,眼睛為金色,喙和爪則為灰色,而大薩滿變幻的黑雕體型上與劉叔變幻的差不多,顏色則為純黑色,不過其羽毛上還泛著一層金屬色,看著很是亮眼,隨即兩只猛禽就在天上打了個你來我往,此時,天色已黑,劉叔變幻的貓頭鷹雖然比黑雕小了一點,但在黑夜中卻有著視力的優(yōu)勢,加之黑雕羽毛上的那層金屬色很容易辨認(rèn),所以神出鬼沒的雕梟直打的那黑雕羽毛直落,不一會的功夫,黑雕的羽毛便掉了一地,快成一只禿毛雞了,老薩滿眼見自己吃了虧,竟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他們薩滿雖然法術(shù)威力不大,但最通自然,自己能變幻的黑雕已經(jīng)是元嬰境所能變幻出的飛禽天花板了,至于蒼鷹、游隼、金雕或是猛雕、食猿雕那些都是相當(dāng)于偽仙境或渡劫境的薩滿大能才可變幻出來的,沒想到這人族小子竟然比自己還厲害,其實他又哪里知道,劉叔的地煞七十二變化那可是頗為高階的變幻之術(shù),自然非他能敵!接著吃了虧的老薩滿又變幻成人形,落于地上,劉叔見狀也變幻成人形,落于地上。老薩滿輸了一陣,很是不服氣,因為對面只是個金丹境的小輩啊,他實在不好意思說什么,于是就準(zhǔn)備和劉叔進(jìn)行第二場比試。
只見老薩滿慢慢的從他的懷中,掏出了一只古色古香的皮鼓來,然后就對著劉叔說道“小子,看好了,我也不欺負(fù)你!這康龍鼓是用十幾歲孩童的面皮制作而成,上面還有薩滿教長老親手畫的狼圖騰,其威力非同凡響,你可要小心了。”老薩滿說完便是一臉的得意,隨即就開始手舞足蹈的跳了起來,劉叔聞言,便站著不動開始看戲,其實也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實在不知,這老薩滿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突然間,劉叔的肚子就開始莫名的痛了起來,不多時他已疼的滿頭大汗了,此時劉叔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薩滿之術(shù)果然是厲害無比,當(dāng)年須菩提祖師曾讓自己多走走,多看看,真乃是至理名言?。】上ё约汉吞煜滤械娜A族一般,非常的厭惡匈奴,所以從沒去過匈奴之地,誒,以后有時間還是得去看看!劉叔既想起了須菩提祖師,于是他就開始試著施展出法身之術(shù),因為那可是劉叔壓箱底的保命手段,雖然以前都沒成功過,但如今不用是不行了,只見劉叔變幻了好久,卻都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在那跳過來,蹭過去,那樣子給對面的老薩滿都搞得有些不自信了,以為劉叔要放什么大招,可等了半天,卻是啥都沒發(fā)生,直搞的對面哈哈大笑,以為劉叔魔怔了,香山四少作為中原小妖,自然精通中原之術(shù),但它們看著也不知道劉叔在干什么?不過動物對于危險之事有著天生的敏感,很快它們就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變化正在劉叔身上發(fā)生著,隨著劉叔疼的左搖右擺,他的頭竟?jié)u漸一分為二,隨后又一分為三,最后終于是變出了個一個三頭法身,漸漸的,劉叔的肚子竟不再那么的疼了。
對面的老薩滿見劉叔一個頭竟突然變成了三個頭,而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也似乎失了效用,于是他就更加賣力的跳了起來,并且還越跳越快,而劉叔的肚子也一下子又重新疼了起來,而劉叔的頭也恢復(fù)了正常,劉叔知道不能再受其影響,于是干脆就閉上眼睛,然后一邊催動浩然正氣保護自己的五臟六腑,一邊又念出《金剛經(jīng)》護住全身,同時劉叔也是越念越快,只見劉叔三個頭又突然出現(xiàn)了,隨著三張嘴在那同念經(jīng)文,這效果自是不可同日而語,漸漸的,劉叔周圍就立刻浮現(xiàn)出三道金剛巨盾,隨后巨盾就將其包裹于其中,然后又出來三道水盾包裹住了三道金剛盾,這之后劉叔才慢慢睜開眼睛,只見對面的那個老薩滿還在那跳個不停,于是劉叔就開口笑道“哎呦,跳的不錯哦!”那老薩滿聽言,整個人都快要氣瘋了,他大怒道“好小子,一個小小的金丹境,竟敢嘲笑我?你且再看這招,只要你這次勝了,我立刻掉屁股走人!”劉叔聞言知道老薩滿要發(fā)威了,自是不敢大意,所以他仍舊保持著三頭法身與金剛經(jīng)護體、水盾護體的狀態(tài)。
這時,只見那老薩滿的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把金刀,隨即又開始嘰里咕嚕,說出一大堆的薩滿語言,劉叔在對面仔細(xì)觀瞧,漸漸的,竟看出了那老薩滿的法術(shù)門道,這似乎是在請神上身??!我的老天爺,若真讓他請個神來,自己這邊怕是命都沒了,想到這,劉叔也不再留手,他直接聚集起陰丹元嬰之力準(zhǔn)備偷偷使出一指玄陰指,不過為了掩人耳目,劉叔又用靈氣引動傳國玉璽里的龍氣,使出降龍三十六掌——后十八掌第一招之天地交泰,這一招至剛至陽的掌法,一掌發(fā)出便帶出一股龍的威嚴(yán)氣勢,那狂暴的掌風(fēng)直接就把冒頓單于給嚇的坐到了地上,還好其余那四位大薩滿已眼疾手快的施法“大地之盾”護住了單于,劉叔這一招天地交泰剛打出,那掌力就形成了一股陽氣和一股陰氣掌力并同時沖向了老薩滿,這正是天地交泰的顯現(xiàn),即陰陽二氣互相調(diào)和,被壓在二氣中間的老薩滿頓時便有苦說不出,要知道劉叔的掌力可是帶著龍氣的,所以這陽掌是元嬰級別的威力,而他的陰掌本就是元嬰級別的威力,這一招打出,等于老薩滿要抵擋住兩位元嬰老怪的全力攻擊,老薩滿怒不可及,直帶著血沫開罵道“你們這些中原人實在是太壞了,明明是元嬰境,非要裝他媽的金丹境!我,我還沒有施展出請神之法?。 毖垡妱⑹逭苼?,老薩滿也是立即舉刀橫劈,看他手上的是一把黃金彎刀,估計也和赤霄劍、雌雄劍一般,是把神器,估計是薩滿教特意讓他帶出來護著單于大人的。
不過老薩滿真不愧是元嬰老怪的強者,雖然面對兩道元嬰境實力的陰陽二氣攻擊,竟硬生生的以金刀刀法接住了這一式的降龍掌,雖然其嘴邊的血沫顯現(xiàn)他似乎受了傷,但老當(dāng)益壯的老薩滿還是準(zhǔn)備先罵一罵對面陰險無比的中原人劉叔,可就在他開口大罵劉叔時,后面的那一指玄陰指便立刻洞穿了老薩滿的身體,而他后面的四位大薩滿此時才出聲道“小心!”他們說完,便要上前扶住吐血的老薩滿,劉叔見狀喝道“說好的單挑了?動手。”說完,那香山四少又拿出了雌雄雙劍、赤霄劍以及太阿劍,并再次組成了誅仙劍陣,那老薩滿看見對面陣法的殺戮之氣一起,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于是連忙說道“道友息怒,息怒!你們幾個不得放肆,快,快停下手來,說好的一對一,不可失了信義。誒,我在這,向道友請罪了!”幾位大薩滿聞言,也是立刻就停下了手,向著劉叔他們一一道歉,劉叔見狀只是擺擺手,表示就此作罷,其實劉叔此時也是全沒了力氣,因為他之前乃是借了傳國玉璽中的龍氣,方能和老薩滿打了個有來有回,如今對面的老薩滿已經(jīng)受了傷,而冒頓單于也因懼怕劉叔,心中就打起了退堂鼓。于是,雙方約定就此偃旗息鼓,各回各家,最后單于承認(rèn)他們匈奴輸了,劉叔見狀,就不想再說什么狠話了,接著他和五位大薩滿、冒頓單于等一一打過了招呼之后,就帶著香山四少退下去了,而當(dāng)劉叔走時,又出手撤銷了早已布置好的那套困龍陣,對面的那些大小薩滿見狀,這才知道劉叔竟然還做了二手準(zhǔn)備,并且看那陣,似乎威力還不小,隨后,冒頓單于和五位大薩滿在目送了劉叔幾人走了之后,心里也是頓時一松,之后,他們也自回了匈奴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