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司徒燁,我也有人追了
中午下課。
“司徒燁,出來!”
中午一下課,小七特意從司昭班教室門前經(jīng)過,對著恰好從教室門口探出一條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大長腿的司徒燁一勾食指。
“來了!”司徒燁如電刪公一樣閃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雙眸熠熠生輝。
“一起吃飯哇?!”
小七: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咋不改名叫“司徒飯桶”呢?
“不吃。”小七摔給他一句。
才和裘飛燕吃了一只烤雞,哪里還有肚子吃其他的?
“不吃飯會得胃病的?!彼就綗钫f:“胃里還會長石頭。”
“吃多了胃里才會長石頭。”
“好吧……那我陪你散步?!彼就綗畎蛋得嗣砂T癟的肚子說。
嗯,就是這么好脾氣。
“你先去食堂吃飯,吃完飯后歪脖子樹下見。”小七氣定神閑地一揮手說,“吃飽了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p> “什么東西?”司徒燁急問,一雙懵懂的青春年少眼里充滿了好奇,“給我寫的情書?”
“你想多了!你先吃飯去,回頭揭秘?!毙∑吒纱嗟卣f,說完目不斜視昂首挺胸地就往操場處的歪脖子樹去了。
沒辦法,司徒燁是知道小七的脾氣的,強迫不行。
他只得愣眼看了她的背影幾秒后,然后轉(zhuǎn)身往食堂方向去了。
小七圍著操場走了兩圈后,來到了西北角的歪脖子樹處。
按照慣例,她的一個雙腳一躍,翻了上去,然后美美地將腰坦在了兩根樹杈之間,坦出了一個優(yōu)美而舒服的姿勢。
面朝天空,看天上的云卷云舒。
她很享受這時刻的最舒坦休憩時光。
閉上眼睛,她準(zhǔn)備來個午間小睡。
她這里大概小睡了不到半柱香時間,司徒燁便跑得氣喘吁吁地來了。
他也想一個翻躍跳上歪脖子樹上來,但那個最穩(wěn)妥的樹杈已經(jīng)給小七占領(lǐng)了,所以他只能作罷。
靠在歪脖子樹樹桿上,他說道:“我來了,你給我看的東西呢?”
耳朵分辨出是司徒燁的聲音后,小七懶洋洋地從歪脖子樹上優(yōu)雅起身,坐了起來,給司徒燁騰出了一方位置來。
司徒燁一個靈活的跳躍,便坐上了樹杈,與小七排排坐吃果果了。
“東西呢?”他迫不及待地問。
小七便漫不經(jīng)心又從容不迫地從兜里掏出那封情書來……
這個動作比較慢,堪稱電影電視里的慢鏡頭。
再后就是手指瀟灑一抖,將一頁洋溢著美好字跡的信紙展現(xiàn)在了他面前。
司徒燁一瞅,道:“給我的情書?”
“你想得美!”小七朝他甩去一對白眼。
“不是給我的情書,是什么?”司徒燁問。
“你看,你仔細(xì)看……”
小七抖了下信紙,遞到了他的眼前。
司徒燁定睛一看,酸了……
回味了幾秒后,他這才將嘴一撇,撇出一句話來:“字寫得這么丑,還學(xué)人家寫情書?!?p> “這字哪里丑了?丑嗎?丑嗎?”
小七不服,將信紙幾乎都快貼上他的眼睛了。
司徒燁:“比你寫的字還丑?!?p> “……”小七氣得鼓眼睛。
她承認(rèn)自己的字的確寫得不那么好,但也不至于被人說成“丑”吧!
司徒燁吹出一口氣來,將貼近自己臉上的紙張給吹開,酸溜溜地冒出一句話來:“春天都還沒來呢,就有公蛤蟆出來呱呱呱了。”
“說啥呢?!”小七一個飛躍從歪脖子樹上跳了下來。
司徒燁的態(tài)度,可是把她氣得七竅生煙啊。
旋即,司徒燁也從雙杠上躍了下來,伸了個懶腰,說:“我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p> “你看清楚喲,是楚湘蓮!楚家香,你知道嗎?”她氣急敗壞地對著他的臉吼。
誰都知道楚家是云河縣的制香大戶,楚家也因此是明月鎮(zhèn)的首富。
楚湘蓮可是楚家的獨生子呢!
“楚香蓮……”司徒燁念叨了一句,“是個娘們嗎?”
“你才是個娘們!”小七生氣道。
司徒燁:“我娘嗎?我倒想是個娘們哦,那就不會收到這么多情書了!哎,天天收情書,煩得很……”
“你看清楚喲,是楚湘蓮!楚湘蓮!你不識字嗎?”小七氣急敗壞地對著司徒燁的臉吼。
“人家的字寫得這么工整,一筆一劃的,哪只眼睛把人家看成是娘們了?”
好吧,先不說這字體,比起司徒燁的龍飛鳳舞的字來說,是差了那么一點道行,但是從長相上來說,人家長得一點都不比他司徒燁差!
人家家里的制香坊享譽整個云河縣,妥妥的家大業(yè)大還有文化。
所以,人家楚家在挑兒媳婦方面那可是非常挑剔呢,一般女生根本就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就這樣的一個有財有非物質(zhì)文化底蘊的楚家公子,給她喬七寶寫情書了,你佩服不佩服?
就問你佩服不佩服?
呵呵,偏偏這個叫司徒燁的小子就是不服!
只見他臉上掛著他那一貫傲嬌嬌的討打笑,翻來覆去念著那人的名字:“楚湘蓮,楚湘蓮……果然是楚楚有點可憐,連喬七寶都敢追?!?p> “……”小七氣得要命,“我又不是狼狗!”
“你當(dāng)然不是狼狗了,你只是比狼狗跑得快?!?p> 小七捏緊了的拳頭又松開了。
她氣呼呼地將頭別向了一邊。
啊啊?。?p> 簡直不想看到他那張自以為是、夜郎自大的臉!
她努力收斂住自己的情緒,學(xué)著司徒燁的樣子,說道:“哎,司徒燁同學(xué),你這不就是嫉妒羨慕恨到惱羞成怒的表現(xiàn)么?”
“我干嘛要恨?他誰?。∈俏仪閿趁??”司徒燁故作不屑說:“我還不至于跟一支蓮花去爭風(fēng)吃醋吧!”
啊哈哈哈,人家是蓮花,你是什么?
紈绔狗尾巴草?
“司徒燁,你想多了吧?你以為你誰啊?”小七摔給他一對大白眼,“你還是去你的那些情書花癡面前去當(dāng)情圣吧!”
“七寶,你該不會想跟那只香蓮在一塊兒吧?”司徒燁警惕地問。
“我正在思索?!毙∑甙翄傻貙㈩^抬到了一定的高度和角度,斜著他說。
“嗯嗯,我看你也不用思索了,人家是一支蓮呢,騷氣又多金,可是香餑餑喲!”司徒燁很“無所謂”地說,“你嘛……就是個二當(dāng)家,你的蹭蹭蹭的靈魂怎么能配上人家的飄飄飄的香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