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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暴戾王爺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二百一十四章 昨夜主子去哪兒了?

  香蘭想了想答道,“奴婢之前所說,并無半句虛言,這輩子只想侍奉在小姐左右。等將來您嫁了人,有了哥兒姐兒,奴婢還想給您帶孩子呢?!?p>  她知道小姐頻頻暗示的意思。

  可香蘭實(shí)在太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一輩子為奴為婢,是脫不了賤籍的。

  所以這幾天她都躲著嚴(yán)事寬。

  除非是小姐地命令,否則絕不與他說話。

  也怪自己當(dāng)初心軟,為何要給他包了那些糕點(diǎn)?

  江挽歌看著她認(rèn)真的小臉,有些心疼。

  想起前世身邊的人死的不明不白,總覺得是虧欠了她們。

  她嘆息一聲,“我不是要逼著你嫁給誰,而是想讓你多看清人世險惡,不要為了所謂的一顆真心,付出自己的所有。

  倘若有一天,這真心變了質(zhì),你還剩下什么呢?”

  這世上最不值錢的東西——

  一貧如洗的真心。

  一事無成的溫柔。

  說來說去,不過是想用廉價的付出,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可惜江挽歌明白的太晚了。

  她回過神來,才又接著道,“罷了,反正將來有我給你撐腰?!?p>  香蘭心里甜滋滋地,笑著應(yīng)了一聲,便跨門出去給小姐準(zhǔn)備溫水沐浴。

  而江挽歌則拿起幾張皺巴巴的紙,繼續(xù)看起來。

  這些都是前幾日她撕掉的嫁妝單子,被香蘭一張張粘起來的。

  雖然她過目不忘,早就將所有東西都背下。

  但讓她重新寫一遍,還是懶得動手。

  江挽歌揉了揉額角,“雖然說是要給香蘭找個好人家,可這仔細(xì)一想,還真是舍不得。”

  自己不想嫁人,可她并不想剝奪了這幾個丫頭的幸福。

  而且看香蘭的樣子就知道,她并不是沒有動情。

  只是太過卑微,覺得自己配不上嚴(yán)事寬。

  這是骨子里養(yǎng)成的思想,還當(dāng)真不好改呢。

  等江挽歌脫了衣衫,躺進(jìn)浴桶,就聽說嚴(yán)靈宣已經(jīng)偷偷回了桂香苑。

  可嚴(yán)家母子三人,還在妄想著明天京城各府都來參加婚禮,好好出一回風(fēng)頭。

  可笑至極!

  這一晚江挽歌睡的格外踏實(shí),只是她有個不太好的習(xí)慣,那就是睡姿不老實(shí)。

  往往一覺醒來,人在床上,被在地上。

  可今早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蓋在身上的,連巧月都說,“小姐可算睡覺不踢被子了!”

  江挽歌也沒多想,只當(dāng)是這幾天太過勞累,興許晚上就老實(shí)了呢?

  **

  白蒼與黑峪端著臉盆,拿著毛巾皂角。

  前腳剛踏進(jìn)書房,卻聽見腳步聲從身后響起。

  倆人回頭一看。

  果然是主子!

  白蒼苦笑一聲,“爺這是在考驗(yàn)我與黑峪的功夫嗎,怎么最近半夜總是不見人影?”

  他們這是被小瞧了?

  哪有放著兩個侍衛(wèi)不用,主子自己偷跑出去。

  黑峪也皺眉問道,“可是有什么任務(wù),需要屬下幫忙的?”

  可主子并不回答,只接過他們手里濕毛巾,自己凈面洗漱。

  倆人對視一眼,更加疑惑了。

  八爺這是裝沒聽到?

  片刻后,不怕死地白蒼又追問一句,“爺,您該不會……又去守夜了?”

  前陣子有天晚上,主子就是這樣突然失蹤,次日早上才回來。

  而那天主子的回答就是——‘去守夜了’。

  卻不知去了哪兒守夜?

  又是給誰守夜?

  屋里安靜片刻。

  那身影慢條斯理地擦了手,隨后去換了一身朝服。

  只是他跨出門去時,倆人才聽到那冷漠地聲音響起,“把杭州知府送來的蠶絲被,送兩床去國公府?!?p>  倆人頓時悟了!

  嘿,原來是去見江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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