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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老朱讓我監(jiān)國,我讓他退位

第69章 要不要讓太醫(yī)給你看看?

  這些天,他心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面對朱柏的處置了。

  這位新君雖然年紀小,但是骨子里卻頗具手段、魄力、城府。

  三萬石米糧,十萬石糟糠。

  還是要給百姓的救災糧。

  如何會不震怒?

  這種事情輕則罷官永不敘用,重則滿門抄斬。

  山西道御史也明白,現(xiàn)在滿朝的文官都是以劉三吾馬首是瞻。

  劉三吾也是新君的從龍功臣。

  當然是希望他可以幫忙保一下自己的家眷的。

  可是劉三吾聽到這個話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種事情不是他能做主的。

  他也更加摸不準這位新君的想法。

  不知道朱柏會選擇如何處置山西道御史,所以也不敢承諾應允。

  這位從小就志在江山的少年,根本就不是他能看透的。

  狼子野心,韜光養(yǎng)晦,都是他。

  “王御史,此事……”

  “算了算了,老夫也不為難你了?!?p>  “劉大人,剛才你就當老夫什么都沒有說,沒說?!?p>  看到劉三吾一臉的為難,山西道御史也擺擺手說道。

  盡管劉三吾是從龍之臣,可要是被新君覺得,他和自己這樣的臣子走的太近,心里難免會有刺,會膈應。

  所以在權(quán)衡了一下了以后,這位山西道御史還是擺擺手,選擇不為難劉三吾。

  “哎,你能明白就好。”

  劉三吾也是嘆了一口氣,對著山西道御史拜了一下。

  到底也只是同朝為官而已,雖然說關系比旁人的親近一些。

  但是這里面的水太深了,劉三吾也不想被牽扯進去,他身后的也是自己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走吧,陛下要見你,我扶你吧?!?p>  “不用了,老夫這把老骨頭還能走得動?!?p>  山西道御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他心里既然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了,就不準備再退縮了。

  看著山西道御史踉踉蹌蹌的背影。

  劉三吾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

  應天城的一處客棧。

  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透過外面的窗戶,看著微微顫顫的朝著皇宮去的山西道御史。

  對身邊的人笑道:“又是被先生說對了?!?p>  “這個山西道御史果然是跑不了?!?p>  “而且此事還是大明天子當朝詔令?!?p>  “而且還是讓劉三吾親自帶著禁軍來押著去,估摸著這一次肯定是要人頭落地了?!?p>  聽著這位黑衣男子的話。

  一位中年人在一邊氣定神閑的喝著茶。

  如果認真的看一下的話,就會看到這個中年人,正是那天在山西洗劫米糧行的蒙面的銀甲勇士為首的人。

  “先生之高深,豈是我們可以想象的?!?p>  “我晉藩能有這么一位軍師能為我們所謀,正位天下大統(tǒng),是王爺?shù)母7郑彩俏覀儠x藩的福分。”

  “來人,把消息傳回太原。”

  “一切都在如我們所料,不出軍師所料?!?p>  ………………

  大明。

  應天城。

  乾清宮偏殿。

  朱柏高坐著在皇位上,臉色平靜的看著眼前這位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中年之人。

  在這位中年人的身側(cè)。

  是當朝大學士劉三吾。

  而劉三吾就這么的站著在

  一邊,什么也沒有說。

  “王御史,朕知道你?!?p>  朱柏率先打破了沉默,說道。

  下面的已經(jīng)做好了被殺的準備的山西道御史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微臣才德淺薄,能讓天子知道,是微臣所幸?!?p>  朱柏又淡淡一笑道:“聽說王御史前幾天在北鎮(zhèn)撫司身體不是很好?”

  “不知道現(xiàn)在可還有什么不適的嗎?”

  “如果有需要,朕可以讓御醫(yī)診斷。”

  聽著朱柏的話,山西道御史微微拱手道“微臣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何必再勞煩宮中太醫(yī)。”朱柏卻問道:“王御史為何會這么說?”

  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山西道御史也沒有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了。

  只看他顫顫巍巍的抬頭,看著皇位上的少年天子。

  開口道:“雖然微臣身處北鎮(zhèn)撫司中,但是對于山西的米糧和糟糠比截之事,還是有所聽聞的?!?p>  “微臣身為山西道御史,也有責任的?!?p>  “若陛下要降罪,臣不敢辯解,臣認罪!是微臣監(jiān)察不力?!?p>  現(xiàn)在到了這個時候了,山西道御史也沒什么好推卸責任的了。

  在他眼里,有了蝗蟲的那一檔子事了,無論如何朱柏都是不會放過他的。

  他都一把年紀了,死了也就死了。

  能夠不連累家人,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

  “看來,王御史還是消息很靈通。”

  朱柏淡淡的說道,眼神打量著這位山西道御史,又說道:“朕看過你的履歷,你本來就只是一個寒門舉人,微不足道而已,但是因為得了一位貴人的扶持,所以成為了這山西道御史?!?p>  聽著這話,山西道御史微微愣了一下,點點頭說道:“不敢欺瞞陛下,當年扶持微臣的那位貴人,正是武定侯郭英,已經(jīng)被陛下殺了?!?p>  “當初要是沒有武定侯的話,臣怕是也當不上這御史一職?!?p>  “只可惜,武定侯滿門被抄斬,微臣也沒能送一送武定侯。”

  聽著山西道御史的這些話。

  劉三吾就感覺頭皮發(fā)麻了。

  武定侯郭英那是擁兵作亂啊,已經(jīng)是叛臣了。

  很多在朝中和武定侯郭英有過來往的文武百官,包括圣眷正濃的藍玉,都不敢再提起這個人。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再提起過這個人,好像這個人從來不存在的一樣,就是怕被牽連進去。

  本來是富貴的勛貴軍侯,可是卻因為選錯人,行差踏錯,落了那樣的一個下場。

  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倒是個耿直之人,難怪是御史?!?p>  朱柏倒是沒有如同劉三吾想的那樣生氣,龍顏大怒。

  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還微微的笑著看著這位山西道御史。

  而山西道御史卻也是嘆了一口氣,臉色無奈道:“武定侯當初在朝堂上也是和諸多的文臣武將都私交不錯?!?p>  “只可惜,到老了,卻做出了這樣的錯事。”

  “他到底還是貪心了啊,想要把榮華富貴更長久的延續(xù)下去?!?p>  “這個錯,怪不得陛下,也怪他自己,但是他當初也確實提拔過微臣?!?p>  這位山西道御史看著倒是頗有一些忠肝義膽。

  朱柏心里不禁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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